<p class="ql-block"> 在北京开歺馆</p><p class="ql-block"> 一九八七年,重庆煤炭工业公司改革开放中加工利用处改为加工利用开发部,成立加工利用开发公司。将重庆煤炭工业公司的招待所,伙食团,多种经菅和劳动服务公司划归加工利用开发公司,独立核算,自负孟亏。加工利用开发公司(简称开发司)共107人,重庆煤炭工业公司拨10万元开办费,腾出一间40平米小车库,如需用钱可向重庆煤炭工业公司经批准可内部贷款,利息6.6%。</p><p class="ql-block"> 当时重庆煤炭工业公司包括离退休职工共500余人,即五分之一人员一切费用开支由开发公司经菅解决。</p><p class="ql-block"> 开发公司白手起家,一切从零开始。将40平米车库改为门市出租,对招待所和伙食团进行承包,多种经菅下属的印刷厂自负盈亏,派出人员到小煤矿收购经菅煤炭等。经过一年多菅运,收支平衡略有盈余。</p><p class="ql-block"> 原加工利用处,多种经菅和劳动服务公司的业务平移至开发公司,遇到最大问题是待业青年就业问题,煤炭工业公司下属南桐,天府,松藻,永荣矿务局和中梁山煤矿,以及八四五厂和煤炭公司机关共有32000待业青年,其中女待业青年26000人。如何解决是大难题。</p><p class="ql-block"> 在煤炭公司领导和大力支持下,组织松藻,南桐矿务局先后共800多待业青年到深圳,珠海打工,制鞋,包,扎假花,组装小电器等。另一条出路,利用川菜名气到外地开歺館。首先南桐在北京开了惠宾歺厅,松藻在北京中国矿大研究生部設了歺店,随后永荣也在丰台开了店。</p><p class="ql-block"> 重庆煤炭工业公司机关也有不少待业青年,除在招待所和伙食团安排,仍有较低文化待业青年安排不了。因此决定由加工利用开发公司在北京办歺馆,解决待业青年工作。</p><p class="ql-block"> 一九九0年,我和煤炭公司分管经理上京办亊,住在和平里十区地矿部招待所,重庆煤炭工业公司在招待所設了驻京办事处,煤炭公司出差上京办事一般住此招待所。招待所一层设有400平米的食堂可用歺,但没几个菜,常有的是蒜肠等卤菜,也有西红柿拌白糖,一天三歺也没有几个人就歺。晚上七点后到京,食堂己关,附近的歺馆大都也休息,旅客就歺很不便。特别从四川,重庆来京人员,吃不到辣,对不了胃口。一天在食堂碰到招待所老刘所长,分管经理与老刘所长半开玩笑说:“刘所长,你们食堂没有几个人用歺,干脆租给我们干算了“。说者随意,听者有心,向地矿部办公厅汇报,竞然同意了。第二次出差赴京,老刘所长正式通知了我们。</p><p class="ql-block"> 煤炭公司领导研究后,决定由开发公司承办,并派出开发公司顾问老段赴京与老刘所长谈判敲定合同。每年租金十万元,食堂一半作为歺馆,另一半仍为食堂,招待所员工和住宿旅客在食堂用歺,由歺馆负责,并解决招待所三名待业青年,装修等一切费用由开发公司解决。</p><p class="ql-block"> 一九九0年十月开发公司派出副经理和一名技术人员到京筹建开工,向煤炭公司内部贷款53万元,年息6.6%。九一年三月完工,租金10万元,装修27万元,傢具,歺具等7万无,9万元开办费。一九九一年四月正式菅业,歺馆名:京渝歺厅。</p><p class="ql-block"> 歺馆共51人,经理老杜,他是开发公司副经理,分管招待所,伙食团等;厨师长老黄,原重庆煤炭工业公司大阳沟伙食团负责人;红案特级厨师张师傅,原驻新加坡使馆厨师,白案特级厨师赵师傅,重庆颐之时宾馆主厨,大堂招待师徐女士也是颐之时宾馆招待师。另在重庆歺饮行业招聘一位二级厨师,永荣矿务局矿工食堂几位厨师,安排了大阳沟伙食团几位员工和待业青年。歺厅从永荣矿务招收了27名女待业青年,成为第一批歺厅服务员。</p><p class="ql-block"> 京渝歺厅的会计,出纳是开发公司的会计,出纳,食堂的保管也由煤炭公司内聘用。</p><p class="ql-block"> 一九九一年四月至一九九八年,京渝歺厅共由开发公司经菅了八年。由于杜总理,黄厨师长,以及全体员工的努力,从第一年开始就有了盈利,年年有盈利,并在此基礎上开发公司又在广州,西安,安东等地开了歺馆。</p><p class="ql-block"> 京渝歺厅是正宗的重庆菜,价廉物美,口味鲜美,服务周到,很受顾客欢迊。也为从四川,重庆和其它矿山,到京办事人员提供了一个歺饮点,名声远掦,直到今日,碰到熟人常常提起京渝歺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山洪: 一九六七年参加了四清工作隊,在四川宜宾县观音区(镇)观音公社,六月卄七日晚,突降一场泼天大雨夾冰雹,乡村不少农舍倒塌,生产大隊的电话线路被打断,失去通讯联系,原定第二天所有工作隊员公社集合,总结这期四清工作。災情突发,需派员连连夜赶往各大隊,通知工作组留下抢险救災。</p><p class="ql-block"> 晚上十点多,公社能派出的隊员都先后出发,发觉黄泥大隊漏掉派员通知。此时,公社只剩下怀孕的隊长和我这个近视眼,我自告奋勇前往,隊长考虑后同意。急忙穿上雨衣,袋里插上电简,提起马灯,又打上雨伞,′匆匆冲出公社大门,雷电轟呜,倾盆大雨,阵风很大走不了多不远雨伞被吹飞,干脆丟掉雨伞继续前进。走了八里公路拐入乡村小道,泞泥打滑,一扭一拐大约经过三个多小时来到了一座山谷前。我曾去过黄泥大隊,经此山谷一条50多米铺上石板的田坎路,爬上坡不远即是黄泥大隊部。山洪暴发,田坎小路洪水淹没,洪水滾滾而下,已看不見田坎路了。往回走30几里,往前行只要渡过这条田坎小路即可到达黄泥大隊完成任务。我年轻气盛往山谷走去,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一步步摸索前行,水淹到腰间,只有马灯微弱亮光照在眼前,闪电一闪,全是发黄的洪水夾着树枝杂草一冲而过。我摸摸索索一步一步向前移动,一脚踩到牛滚凼(田坎旁牛洗澡的水凼)失去平衡,整个人被冲出,喝了几口水,觉得浑身很重往下沉,急中扯掉雨靴,脱掉雨衣,马灯早被冲走。幸亏我会游泳,只有顺流而下,脑子还清醒,只有顺流而下,心想这下完了,正当胡思乱想,突然脚下踩到了地,四周一片漆黑,电闪一闪見一座山,为了活命也不知道怕,用尽气力拚命往上爬,直到山脚下,喘口气继续往上爬到了一块较平坦地躺了下来,此时已是深夜三点多了。环顾四周一片漆黑,闪电一闪四周全是树林,只有静静躺着,阵风吹来直打哆嗦。大约息了十来分钟,穿着袜子的双脚,一步步向山上走去,走了一阵看到一块比较干燥地方,坐下休息。雨渐渐停了,夏天天亮早,天空慢慢有点亮光,环顾四周全是森林,有一些小路,起身沿小路走去,似乎又走回原地,心想遇到鬼挡墙了,屙了泡尿,继续走,天渐渐亮了,雨全停了,走到交岔路口,顺着一条较宽山路往下走,看見前面有石板路,加快了脚步,身上也不觉冷了,继续向前走,碰到早起的村民,问清大隊部方向,加快了脚步...。大隊部的工作组人员己起床,見我全身上下湿透,忙让我换上干凈衣裤,熬了一大碗薑片红糖湯让我喝下躺下休息。醒来己是中午,太阳也出来了。后来得知在山洪转弯处我脚踩到了地,再往前几百米即流入沱江了,真是不幸中之万幸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