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寿昌,很美!美于她的江河,美于她的山山水水。美于寿昌一直来秉承对教育的孜孜以求。</p><p class="ql-block">行走在寿昌,总是离不了寿昌江这条江河,每一条支流像血管一样伸入乡村。寿昌江的流域就是寿昌的疆域。我没有沈老师那样的运气,可以用职业需要的方式,行走于寿昌江,并完成一部45万字的乡愁大作——《行走寿昌江》。我对着百度地图看了整整半个月,因为阔别故乡30年,我对着百度地图,一个地名一个地名、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对照,去感受大寿昌。</p><p class="ql-block">生活在寿昌江两岸的故乡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村庄,能看到自己村庄漫漫历史中那些传奇故事。——书中的每一句描述,都是在那里等待了千年以上,才出现在了《行走寿昌江》这本书上。从此,我也喜欢行走在寿昌,行走在村庄。我想听到乡里更新奇的故事。因此,也就有了“寿昌之美”这种走哪里拍哪里写哪里的不舍。</p><p class="ql-block">我最常走的是寿昌古县边上的这条艾溪,因为生活在这里。这和许多寿昌人一样,散步常去。</p><p class="ql-block">这楼是寿中,即寿昌中学教学楼。这所中学静静的,我喜欢她的历史延续,喜欢她因为历史延续而保留的文化气质,无人能比她特有的文化气质。</p><p class="ql-block">1939年她诞生于寿昌东门村的东岳庙里,县长亲自任校长。这是规定。那个时代似乎已经开始了文化的复兴,并有了具体行动,必须由县长亲自担任“寿昌县立简易师范学校”校长,因为那时有太多的乡民,连小学文化都没有,急需培养老师去下乡提高国民素质。</p><p class="ql-block">为了办好学,寿昌中学经历了常人所不知的艰难,那时战乱还没有结束,学校还得办下去。为躲避日机的轰炸,去过大同镇的盘山村,借吴家祠堂办学;还西迁去过石屏东山岩寺。1949年,这个县立简易师范改为今天的寿昌中学。</p><p class="ql-block">1951年,才将校址迁入杭岭背,寿昌人叫螺丝山。</p><p class="ql-block">我见过几位寿昌简易师范出来的先生。改革开放后,因为毕业于简易师范,因为乡村有能力的老师仍然缺乏,他们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仍然非常愿意重上讲台,教书育人。印象最深的是我村里的封燮蕃老师,他的嗓子讲到沙哑,但从田里再走到讲台,衣着与气质告诉我,封老师就应该是位先生,他怀里有“民族”,他嗓子沙哑,还要讲下去。</p><p class="ql-block">一个中国人,如果心里没有民族的情怀,是做不了大事的。因为,我们的人民与世界上其他文明相比,有太多的不同。我们要再次创造如古代那样灿烂辉煌的文明延续,还有许多的路要走,甚至千年……</p><p class="ql-block">我那时还小,还看不懂教育在寿昌的漫漫历程。封老师他是寿昌县立简易师范的第一届毕业生,虽然就住在我家旁边,虽然晚年常常与我父亲打纸牌,但体会不到,他为寿昌教育流过的汗水。</p><p class="ql-block">直到1986年我在青岛潜艇学院有幸拜见了吴善生老师,他深情地和我讲寿昌的教育,我才慢慢体会到了寿昌的教育是秉承于历史的。吴老师说,从古代至今寿昌都重视教育的。</p><p class="ql-block">后来我写论文化与经济的论文时,想起了吴老师的话,由此引深到了浙江教育和浙江后来的经济发展后劲,及民营企业的根基从哪里来的问题。</p> 这是寿昌中学的体育馆。<div>这里原来是一家玻璃厂,生产医药用玻璃瓶,后来厂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倒闭,留下了这块地皮。当时这块地皮有许多的人看好,特别是有权者,想利用这块地做文章的。但那时的领导想得远,说给寿昌中学留着吧,将来发展了,寿昌中学用得着的。这块地就成了今天寿中体育馆。</div><div>所以,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特别是手中有权的,更是要用于人民事业,而不是用于朋友圈子利益圈子的事业。<div>吴善生老师是寿昌县溪口人,在1951年被批准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军事干校学习之后走上军队教育系统的。后来他在潜艇学院担任政治教员,主要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政治经济学。我看到过他家里的藏书,但没有听过他讲过的课。他在青岛的海军 401医院和一医生成家立业,留在了青岛,没有回到故乡溪口。</div><div>我有机会,要专程去一次溪口,浙江老寿昌县的溪口,不是奉化溪口。尽管,我已经问过许多溪口人,他们都不知道溪口有位吴善生老师,毕竟,他自1951年就告别了故乡…………</div></div> 悠悠艾溪水,滚滚而来。<div>这里造了一座“状元廊”桥,与寿昌中学的历史和教育的功能作了一个最好的文化衔接——能在寿昌中学就读过,是一种光荣。<div>寿昌中学真正走入正常的专心于教育应该是在文革之前的27年时光,和改革开放恢复高考之后,教育进入的美好时光。</div><div>那时,学校难免与国家的政治生态一起,反复无常,是教育场所,却又像是政治斗争角力场,也有左派右派,也有炼钢炉,也有大跃进,也有大字报,学校成了军营,成了阶级斗争的场所,是较量的战场,乱象丛生……</div><div>教育,关键在育人,育正常的人,育会做事,会做人的人,教育是百年大计,是中国社会长远发展的千秋万代的大事,也是从“育人”这个角度讲的。毕竟,社会都是由一个个人构成的。</div></div> 这是我在寿昌的洪家厅门前的石缸里拍的睡莲。 这是在寿昌状元廊桥上拍到的直播练歌。<div>这个老兄天天来桥上唱,吸引不少的人来观看。这让我想起在旅顺的一位小伙在广场上唱歌的情景。他把歌声演绎得比我所见的任何歌星都好听,中国好声音都 不及这小伙。围观的群众很多很多,都是被这小伙的歌声吸引过来的。最感动的是,小伙的母亲往往都坐在他的身边,听孩子唱歌,。我不知道母亲内心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但我只有佩服这样的母亲。小伙用的是快手直播,我不知道状元廊上的这位老兄用的是什么直播软件。</div> 状元廊上每天都聚集很多人在这里,主要还是中年以上的人多,小孩子也不少。唯独年轻人会有三三两两地出现,从廊桥上匆匆而过,很少驻足停留。<div>状元廊建造之前这里有一小桥,是为了解决寿昌中学上学绕道寿昌大桥而建造的。但就是这样一座小小的桥,在拆除之前,还是有许多的人有些不舍,那里有太多的回忆。可时代不同了,那座破旧的小桥也终究要换换装的。</div><div>我们的这个国家就是这样,有多少力办多少事,一件一件地向前办,一点一点地进步。西方人的百年规划,我们做不到;我们可能还一时找不到这样的人才来作百年之后的设想与设计吧?这是我们前进的特有方式,这一点,许多人,特别是对西方有所研究的人,不太理解。但在中国,要理解这种模式。</div> <p class="ql-block">就像寿昌中学,开始创办的时候,就是县立简易师范学校,简称“简师”,是一种急需,1939年,乡村里孩子们都不识字,主要是为了满足乡村小学教育的需要,解决识字问题。没有校址,没有经费都不要紧,东岳庙可也,宋公庵也可也,盘山村的吴家宗祠也可,石屏的东山岩寺也行。这一路的向前,我们后来人应该知道,我们推翻了三座大山之后的路,是中国人民自己走出来的路,我们希望往后“教育的路”走得更健康,我们希望一些政治的把戏不要在孩子身上再次上演。</p> 在桥上遇见了一位特殊的人,我16岁来寿昌打工,就天天早上 看到他为各家各户,为饭店商店挑水。一担大大的有点黑幽的木桶,穿梭在寿昌的大街小巷里。他挑水的速度很快,他的脚一瘸一瘸的……我感觉他在谋生,我也在谋生,他谋生很快乐,我谋生却那样艰难。<div>这一晃,有40年过去了。他身体还好。最近才知道人们叫他“呆子”。他不洗澡,他喜欢把裤腿卷起来,这相当于他的固定形象。寿昌有了自来水了,他就不用挑水了。</div><div>他的脸形,完全完全完全和狮子王里的“刀疤叔叔”一模一样一模一样,我甚至都相信绝对是相信狮子王的动画导演一定在寿昌见到过“呆子”。</div><div>“呆子”对寿昌有一种灵感,哪里要发生热闹的事他会像无线电情报一样探测到,会来观看,且不说话,不发表情,看看就走。我每次遇见他,都给他拍“生活照”,他都会说“别拍了,政府已经给我拍过了。”每次都是这句话,一个人要这样,一直这样有多难呐。</div> 一对好友,来这里交谈,相见,不比在酒桌上“胡闹”强些吧? 在这里感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廊桥刚刚建起时,有的民众发现木材质量不好,就在网上呼吁。这是多么好的时代,网上一呼吁,政府一重视,再次加围栏花巨资重修。今天再也没有人说道桥的质量的事了。<div>其实,有底层愿说真话的人民,真的是件大好事。</div> 我喜欢在寿昌各地拍照片,原因是我没有机会能更好地为家乡做点事,也没有那个能力,只能相信“摄影是旅游的第一生产力”这个概念。<div>2016年刚刚开始拍与写的时候,我提到古老的寿昌,还有个别算是对历史有研究的人,好像是住新江的某人,我不认识他的,在微信上怼我,说寿昌不算“古老”,还说寿昌县城没有1800年历史,和我较劲准确数字,我诡辩:“汉代墓葬群要带你去看看吗?”我说,我不是历史学家,我不研究历史,我只感觉历史……</div> 这里是西湖山背和台盘山的交界处拍的。 这个美丽 的公园,我先不说,不知道有人看出来否? <p class="ql-block">这是我起了个大早,驱车20分钟,去新叶拍的玉华山。新叶,应该是早期寿昌县的南乡。</p><p class="ql-block">那里原本是一个自然风光极美的,风水很好的乡村。但是,当乡绅乡贤地主有钱人有文化人没有了历史的地位,这个乡村的美没有人去感受,原本可以在乡绅有文化有钱人的规划里做得更好的事,都失去了可能性。</p><p class="ql-block">就像德国建筑大师恩斯特·伯施曼在他的著作中所说,“1911年的辛亥革命不仅仅是政治事件,也颠覆了中国人古老的文化信条,哪怕这些信条已经深深地刻在建筑艺术里”。他在1906--1909年(光绪三十二年--宣统元年)间穿越了中国的十二个省,行程数万里,对中国古建筑进行全面考察,拍下了数千张古代皇家建筑、宗教建筑和代表各地风情的民居等极其珍贵的照片。回国以后,他根据这次考察所获的资料,连续出版了至少六部论述中国建筑的专著。他1949年4月5日去世。后人已经 无法超越他对中国建筑与文化的研究。</p><p class="ql-block">新叶的建筑艺术,也有点像是失传的中国旧文字,在默默无声地等待着辉煌与复兴。</p> 我用这个片子做了视频,日点击量超过3W。 这里也是古寿昌县的地盘,叫梅岭。池塘的名字叫什么?我不知道。一直以为这里是龙游管辖,经过询问确认仍属于寿昌。 我常去这里游泳。这里最干净。 从玉华山上往西拍也很美。但需要露营山上,等待日出。 拍玉华山则需要等待日落,我搞反了。 这是玉华山下田野里的荷花。 傍晚走到这里看到了孩子在击鼓,独占鳌头 这是建党100周年的文艺演出,一群跳舞的中年妇女,寿昌人称“耐客”,却是我们村里的小胖子领队,胖子自嘲说自己是“男妇女主任”。 <p class="ql-block">拍照片时的思绪很多很多,想回来好好写写。无奈这些天来,无法长时间看电脑,隔了好久。拙作,生活日记而已。</p><p class="ql-block">2021.07.2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