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生活清贫，却为毛主席塑像捐赠3000元：我要为爸爸尽一份心

儒雅（旅居韩国）

前言

李敏曾这样说：“父亲留下的遗产是可以使我与广大民众共享的思想，而没有半点儿的家私。因为我是毛泽东的女儿。”

李敏：“那时，我是个不是孤儿的‘孤儿’”

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李敏曾这样说：“许多人的童年，总是幸福的，可我的童年，却是苦的。虽然我也有爸爸妈妈，但是我却不幸福，好日子总是不如苦日子多，好像我走到哪儿，苦事就跟到哪儿！”

1936年，工农红军长征到陕北不久后，贺子珍在保安县一孔石窑洞里生下了李敏。

长征途中，根据地里，贺子珍和别的红军战士一样，经受着无尽的饥渴寒暑，更曾在敌机轰炸时，多处受伤，这使得刚出生的李敏，显得那么瘦弱娇小。

赶来看望的邓颖超怜爱地把李敏抱了起来，轻声细语地说：“真是个小娇娃，一个小娇娃！”

正在一旁的毛主席忙说：“对，就叫个娇娇。”

于是，“娇娇”变成了李敏的“代号”，直到后来，李敏回到毛主席身边，毛主席才把“毛娇娇”这个名字改成“李敏”，当然这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可在娇娇出生的第二年，妈妈贺子珍便离开毛主席，去了苏联，那时，一岁多的李敏，开始寄养在一户陕北老乡的家中，虽然享受着山区农家别的孩子同样的“待遇”，但她却失去了所有孩子都能享受到的亲生父母的关怀爱护。

因为毛主席工作繁忙，后来，李敏又被送进了延安保育院，过着供给制的集体生活，每逢星期六，保育院的小伙伴们，就会被正在延安工作的爸爸妈妈接回去过“礼拜”了。

年幼的李敏看着和她年纪相仿的小朋友，有的搂着爸爸的脖子，有的亲着妈妈的脸庞，连蹦带跳，跟着爸爸妈妈回家了，她心里十分羡慕，即使是爸爸妈妈不来的，也有被称为叔叔、阿姨的工作人员，替他们的父母将孩子接回家去。

一个又一个星期天过去了，李敏始终没有人来接，她好像没有家。但其实她的爸爸毛主席就住在杨家岭，离保育院并不远，可因为爸爸工作繁忙，在李敏的记忆中，爸爸没有来过保育院接过他的娇娇。而她也总是和保育院的阿姨、叔叔们一起，没滋没味地过着一个又一个“礼拜天”和节假日。

长大后的李敏，回忆起自己在延安保育院的那一段生活，总是声音轻轻却不无沉重地说：“那时，我是个不是孤儿的‘孤儿’。”

可毛主席从未忘记他的女儿娇娇，只是因为那时革命工作依旧在继续，无暇顾及自己的女儿。

1940年，李敏在毛主席的安排下，和朱德之女朱敏等十个孩子一起，搭乘一架苏联飞机，转道甘肃和新疆，去苏联找妈妈贺子珍。

他们在延安上飞机后，领着他们的叔叔板着面孔说：“不论到了什么地方，发生什么情况，你们几个人，都不许乱说乱叫，更不许乱动！听到没有？”

那时只有4岁的李敏似懂非懂又十分庄重地点了点头，当飞机从延安飞到兰州时要换飞机，但在机场上布满了国民党军队的哨兵。飞机上有中共要人的孩子，肯定是不能让国民党知道的。

于是，领着他们的叔叔就把几个孩子藏到机舱里面，等到快天黑的时候才把他们一个个用毛毯裹上，伪装成“行李卷”，扛上另一架飞机，几个孩子在里面又饿又冷的闷了一夜，可他们什么也不敢说。

第二天起飞前，国民党的人再次上来检查，几个孩子更是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敌人抓住，终于混过了敌人的眼睛，直到再次起飞以后才被从“行李卷”中解放出来。

飞到迪化时，这几卷“行李”又会被送到苏联领事馆，但一去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吃喝拉撒全在里头，由于当时遇到暴风雪，飞机停飞，他们就在那儿憋了十五天，才又被当成“行李卷”运上了到阿拉木图的飞机。

李敏在苏联见到了妈妈贺子珍，时至今日，她依旧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见到妈妈的情景，这也成为她少有的几乎是最幸福美好的回忆。

贺子珍在看到自己的女儿来到苏联后，高兴地故意一遍又一遍地问她:

“你是谁呀？来干什么呀？”

“我是娇娇，我来妈妈。”

“妈妈叫什么名字？”

“妈妈叫贺子珍。”

“你给妈妈带来什么礼物啦？”

“我给妈妈带来了娇娇。”

就在李敏见到妈妈，享受到短暂的亲情以后不久，苏德战争就爆发了，全苏联的生产和生活都乱了套。

很快，李敏就再次和妈妈分开，被送往了国际儿童院，与李敏在一起的还有同父异母的哥哥毛岸青、毛岸英。

贺子珍除了对李敏关心外，对毛岸英、毛岸青兄弟也十分关心，由于国际儿童院的生活也很艰苦，她便让他们每个星期天都来和自己同女儿一起过。

在那段艰苦的日子里，他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变成了最快乐的生活。

在国际儿童的礼堂院里，挂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各国共产党领袖的画像，其中还有中国共产党领袖毛主席的画像。

那时，老师常常会对孩子们讲述各国的革命情况和斗争事迹，也讲过毛主席正领导中国的红军在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

只是那时的李敏并不知道毛主席就是自己的爸爸，她离开毛主席的时候，年纪太小，对自己的爸爸自然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当时她的幼小心灵里，只有自己的妈妈和两个哥哥的存在。

毛岸青和李敏在礼堂里玩，突然毛岸青指着墙上的毛主席画像问李敏：“妹妹，你知道他是谁？”

李敏点了点头：“知道，老师讲过，他是中国共产党的领袖毛泽东。”

“是”，随后毛岸青又贴着李敏的耳朵，小声说道：“可是，他也是我们的爸爸！”

李敏听到这样的话，眨巴眨巴眼睛，直接对毛岸青说：“哥哥，你瞎说，我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我没有瞎说，毛泽东就是我们的爸爸，我们都是被他送到这里来的。”

听到哥哥的话，李敏想大人是不会瞎说的，哥哥已经是大人了，再加上他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李敏不由得有点相信了，不过她还是想象不出，这个毛主席为什么会是自己的爸爸，在她的记忆里，只有着妈妈对自己的疼爱。

李敏一生难忘妈妈贺子珍，她在儿童院有次得了肺炎，因为战争时期缺少医药，病情不断加重，眼看她呼吸微弱，浑身都抽搐起来，医生认为她已经没治了，便要把她送往太平间。

急忙赶来的贺子珍一把抢过女儿，紧紧抱着她，无论医生怎么说她都不愿撒手，硬是把不省人事的李敏“抢走”了。

回到家中的贺子珍卖掉了身边仅有的衣物，换回一些奶粉和冰糖，又用自己种的土豆，换来了半杯牛奶，然后撬开娇娇的嘴一点一点往里灌，在贺子珍的悉心照料下，李敏活了下来，又调养了一段时间，才能下地走路。

当时儿童院的院长认为李敏已经恢复健康了，非要她回到儿童院去，可贺子珍说什么也不放李敏走，争来争去，贺子珍就同他们吵了起来，而他们却认为贺子珍是“疯子”，便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就这样，李敏真的成了“孤儿”，到1948年，毛主席和贺子珍的老战友王稼祥来到苏联找到贺子珍母女，这才让她们骨肉重逢。

不久后，在王稼祥的安排下，贺子珍、李敏还有毛岸青，都回到了中国，结束了在苏联不堪回首的生活。

李敏：“爸爸亲我、爱我，但他从不惯我、娇我”

李敏回到哈尔滨后，总是能见到爸爸毛主席的画像，有人对她说那就是她爸爸，可她听到后不敢说是，也不能说不是，便悄悄地去问妈妈贺子珍，贺子珍也说是。

这下李敏很确信毛主席就是自己的爸爸，也是从那时开始，李敏在心里不断勾画着爸爸毛主席的形象，想象着他是个怎么样的爸爸，可是总觉得很虚幻模糊。

后来，妈妈贺子珍让李敏给爸爸写一封信，在这封信里，李敏写道：

毛主席：

大家都说您是生我的爸爸，我是您的亲女儿。但是，我在苏联没见过您，也不清楚这回事。到底您是不是我的亲爸爸，我是不是您的亲女儿，请赶快来信告诉我。

娇娇

这封信是用俄文写的，因为李敏没有学过中文，连中国话都不太会说，当毛主席在看到翻译出来的信后，便火速给李敏写了一封信：

娇娇：

看到了你的来信，很高兴。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一定长大长高了吧？爸爸想念你，也很喜欢你，欢迎你来，希望你赶紧回到爸爸身边来

毛泽东

信还没寄出去，毛主席又吩咐工作人员把信改用加急电报发出，可见，娇娇的爸爸也急于想见到自己的女儿。

当李敏收到电报后，并看不懂，便让妈妈贺子珍翻译成俄语读给自己听，当这封电报读完后，她高兴地跳了起来。

1949年夏，贺怡带着李敏，从东北辗转来到北京，把她带到正住在香山双清别墅的毛主席面前。

贺怡拉着李敏的手，同毛主席说：“主席，我的任务完成了，把娇娇给你接回来了。”又转身对李敏说：“娇娇，这就是你的爸爸，就是给你发电报的毛主席，快叫爸爸。”

见到爸爸毛主席的场景是李敏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她曾说：“我一见高大魁梧又慈祥亲切的爸爸，果然就是常在画报上和礼堂里见到的毛主席，也同妈妈、哥哥说得一模一样，就情不自禁地扑上去，叫道‘爸爸’，爸爸也兴奋的把我抱起：‘娇娇，我的小娇娇。’”

就这样，毛主席把李敏留在了自己身边，有时，她见爸爸工作完了休息的时候，就会轻轻跑过去搂着爸爸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一下，即便是毛主席当时很疲劳，但还是会被李敏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

和爸爸毛主席相处的时间越长，李敏便越来越多地体会到，爸爸在时时处处教她怎么做人，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李敏曾说：

“......爸爸亲我、爱我，但他从不惯我、娇我。别看他老叫我‘娇娃’，可那只是个称号而已。”

毛主席的严管，是要他的孩子们恪守本分，即办事、说话要有分寸，接人待物要懂得礼貌。

毛主席时常要求李敏扎扎实实干事，堂堂正正做人；要求她在生活上绝对不许有一点特殊，或许在外人看来，李敏便是“公主”，她过得完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事事都需要有人照顾的。

可李敏的生活并不是如此的，据李敏回忆：“.......爸爸有规定，我们用车可以，如果有病，发烧38℃时，可乘车，但必须上医院，否则，不许用......”

而毛主席一家人的伙食也极为简单，与普通家庭并没有区别，就拿早餐来说吧，是同大多数家庭相同的：稀粥、馒头加小咸菜。

一次，有人给毛主席家送来了一些可可、咖啡、奶粉，伙房的大师傅想着总是吃老三样可不行，干脆趁机给李敏他们换换口味。

一天早上，李敏等孩子看到往日的“老三样”不见了，餐桌上有一锅香喷喷的咖啡，冲好了的奶粉，馒头也换成了面包。

这可馋坏了几个孩子，尤其是李敏，过去她就生活在苏联，新鲜诱人的西式早餐，她已经很久没吃过了，那一天，她胃口大开，一口气吃了是片面包，喝了两小碗加奶的咖啡，吃完饭后，便开开心心的骑着车子去上学了。

可这件事很快就被毛主席知道了，毛主席便把几个孩子叫到一起开会，他先是让大师傅报告了那几日的伙食费，发现超过了每天的规定标准。

毛主席便严肃地说：“伙食规定多少就是多少，什么时候也不能超过。哪个随便超过都不行。”

为此，李敏他们挨批了，第二天，早餐又马上恢复了“老三样”，再后来，毛主席干脆让李敏等孩子去机关大食堂就餐。

50年代末开始三年困难时期，那时李敏还在上大学，只有周六可以回家和爸爸吃一顿晚饭，每当这时，大师傅总是会趁机做两个好菜。

一次，大师傅端上来一盘鱼，毛主席一向是爱吃鱼的，可那只鱼却又是很小的，李敏听大师傅说：“主席已经好久没吃鱼了。”她的筷子便总是绕过鱼，毛主席见状很奇怪地看着她说：“吃呀，吃鱼啊！”说着，毛主席便夹了一小口放在了碗中。

那时，李敏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鼻头开始发酸，她看着爸爸消瘦的面庞，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毛主席对自己的子女生活上要求也十分严格，不许他们有一点特殊，政治上也同样要求严格，他曾对自己的子女说：“你们政治上要进步，要为人民做工作，为人民服务，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劳动者就可以了。”

毛主席的每一句话，李敏始终放在心上，多年后，她也是这么做的，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李敏：“我要为爸爸尽份心”

回想起和爸爸毛主席在一起的日子，李敏曾说：“和爸爸在一起的那段快乐时光，太短暂了。”

1959年，在北京师范大学读书期间，李敏和北京航空学院的高材生孔令华结了婚，这桩婚事不仅得到了毛主席的同意，就连婚礼的举办和主持都是毛主席操持着，在婚礼现场，平日里不胜酒力的毛主席，都多喝了好几杯酒。

每当李敏回想起自己结婚的场面，她都十分感慨，因为这场婚礼洋溢着浓浓的父女情，因为这场婚礼是她的父亲毛主席亲自为她主持的。

结婚后，李敏依旧住在中南海，生活在爸爸身边，一年后，李敏生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孔继宁，毛主席十分喜欢这个小外孙，常常抱在怀里，逗他开心，可总是有人容不下他们一家三口。

最后李敏考虑再三、向爸爸提出了搬出去住的打算，毛主席听后，有些难过地说：“何必一定要走呢？我想常常见到你和令华。”

李敏自然知道爸爸是爱自己的，便安慰道：“我们走了也还是会常来看你的。”

毛主席听到这句话，只沉重地说：“手心和手背，都是手上的肉啊！”

1963年7月，李敏离开了中南海，离开了爸爸毛主席，若是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搬离，和爸爸以后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想必她是万万不会离开的。

在搬离中南海后，一个星期左右，李敏便回中南海看望爸爸，见到爸爸后，李敏直接扑进了爸爸的怀里，毛主席则拍了拍李敏的背，喃喃道：“娇娃，爸爸想你啊.....”

李敏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爸爸，我也想您，想您.....”

这一次见面，毛主席和李敏单独坐了很久，李敏并不想走，毛主席也真的很想留她在身边，可她最后还是走了。

此后，李敏见毛主席的次数越来越少，从一开始的经常去，到后来的一个月一次，两个月一次，再到最后的几个月甚至半年都很难再见到爸爸一面，这让李敏十分难过。

因为不能常常见到爸爸，李敏曾声泪俱下地同自己的好友说：

“我真羡慕别人，能常在自己父母身边，可我不行。我想见见爸爸，我只是想见见他，可我得请示、报告，等待批准......太难了！”

1974年，李敏来到中南海，想要看看爸爸，可却受到了阻挠，气得她直接和拦她的人吵了一架：“你们凭什么不准我去看爸爸？凭什么让我们骨肉分离，你们这样做，就是封锁毛主席，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也是会反对你们的。”

可这一次，不管李敏怎么闹，她都没能见到爸爸毛主席，最后，只能失落地离开中南海的门口。

而从毛主席生病到去世，李敏同父亲见面的次数竟然只有3次，一次是在陈毅的追悼会上，一次是毛主席昏迷的时候，最后一次则是在毛主席去世的前几天。

1976年9月，李敏偶然在中央的一份文件上看到爸爸的病情十分严重，在看到这个消息后，李敏立刻赶往了中南海，这一次她也成功看到了爸爸。

当走进毛主席的卧室后，映入眼帘的是爸爸带着氧气罩，面容憔悴，毛主席注意到李敏的到来，声音十分微弱地说：“娇娇，你来看我了？”

李敏听到爸爸的话，眼泪溢满了眼眶，可她不敢哭出来，她害怕爸爸难过，她轻声喊道：“爸爸，我来看您了。”

毛主席又主动抬起手，好似有些不高兴地问：“你怎么不常来看我呢？爸爸，想你啊。”

爸爸的这句话，让李敏十分心疼，她又怎么不想自己的爸爸呢？

不等李敏说话，毛主席又问：“娇娇，你今年多大了？”

“39了。”

“不，你38。”李敏话音刚落，毛主席就否认了，可见毛主席对女儿的爱有多么深沉。

随后，毛主席便向李敏用手比出一个圆的形状，可李敏终究没能看懂，最后毛主席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李敏也明白爸爸累了，便悄悄退出了房门。

9月9日，李敏接到了中央办公厅的电话，要她去中南海一趟，这时李敏的心里已经有了十分不好的预感，一路上她的心剧烈跳动，胸中好似要裂开来，下车时，她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李敏走进了毛主席的房间，那一瞬间，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只见毛主席静静地平躺在床上，一条洁白的单子，一直盖到了他的胸口，虽然他的面容，像平时熟睡一样，但那双曾经无比亲切又明亮的眼睛，却紧紧的永远闭上了。

李敏看着爸爸紧闭双眼，一下子扑了上去，哭着、喊着，可终究是无济于事。

在毛主席去世后，李敏曾提出要为爸爸守灵的要求，却遭到了拒绝，无奈之下，李敏只得跟随无数瞻仰毛主席遗容的人民们，排队同爸爸告别。

在那段日子里，李敏因想念父亲生病住院，长时间发烧导致她的心脏被烧坏，自那之后，李敏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而在李敏的家中，她专门腾出一间大屋，为爸爸设置了一个毛主席灵堂，老人家的遗像前，有松枝青柏，还有洁白的缎带上，那缎带上写着的是：“永远继承爸爸的革命遗志，女儿李敏女婿令华，率继宁、冬梅敬献”

在父母都相继辞世后，李敏便很少出门，几乎整年整月整日地厮守在爸爸身边，而她的生活也越来越俭朴，家具几乎全是该退休的“古老文物”，饮食也差。

据李敏朋友回忆：

“她的生活是十分清贫的。一次，我们一块做饭时，我吃白菜，总是把外层菜帮子都扒掉，李敏却把我扔掉的菜帮子捡起来，对我说：‘别扔，这上面有菜叶，还能吃，菜帮子切小点，多炒一会儿，挺好吃的。’在洗菠菜的时候，我又掐掉了一些没有叶子的大梗子，可她又心疼地捡回来，认真地说：‘不行，这里面含维生素，吃了对身体有好处，要留着。’有一次，我要倒掉一些早就干瘪了的油菜，却又一次被她制止了，我说：‘你看看，都干成什么样子了？怎么吃？别要了。’可她却说：‘困难时期，比这还要差的菜，我们不是都吃过吗？你别看它干，用水多泡一会儿，照样能吃。’”

一次，李敏的女儿孔冬梅拿着一份《北京晚报》正给她读，而所读的那篇稿子正是《李敏的夙愿》，文章内容说的正是她为湖南故乡建造毛主席塑像捐助了人民币3000元。

孔冬梅在读完报纸之后，十分惊讶地问道：“妈，您平常总说没钱，要省吃俭用，怎么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呢？”

“就因为平常花的少，一角一分地往下省，才能攒出钱来，家乡的父老乡亲，生活还不富裕，他们自愿节衣缩食，铸造爸爸的巨型铜像，还要建造爸爸的诗词书法碑林，要用很多钱，我是毛泽东的女儿，这是我的本分，我怎么能不出点力，我要为爸爸尽一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