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名臣李夔创建东林书院考略

李华诗

大宋名臣李夔创建东林书院考略

文/李震涛

△大宋名臣李夔像

△东林书院旧图

△道南祠旧图

△北宋政和元年(1111)

东林书院在无锡城东七箭河畔弓河处选址而建

△东林书院志·清 雍正癸丑新刊

　大宋名臣李夔创建东林书院考

东林书院作为杨时长期讲学活动场所，是江南地区学术活动中心，也是北宋理学南传的重要阵地。它成为理学在江、浙、湘、赣、闽流传与兴起的津梁，为中国的思想史和学术史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然而，关于东林书院的创建者，却湮没于历史的尘埃。杨时当时沉浸在学术的研究与探讨中，所著的毕生文集中，也未有只字提及。或许杨时先生也意想不到，五百年后的明末顾宪成、高攀龙等人秉乘杨时他所传的“道脉”，“学脉”思想，在东林书院聚众讲学，公开标榜程朱理学，提倡实学，关心国事，廉洁奉公，主张革除朝野积弊，创立“东林学派”，拨乱反正，在晚明当时时代的全国思想界产生巨大影响。

对于东林书院的创建者，一些学者以杨时在东林讲学，理所当然地将东林书院创建者归于杨时。但只要稍加分析考证，就疑窦重重，顿觉其非。

　　第一，杨时综观其一生讲学生涯，都是借地讲学，而未建地讲学。如在故里将乐，借地含云寺讲学；在常州，借周 孚先创建的城西书院讲学。 其余 虽短暂在余杭、萧山、杭州等地任职，但其他在为官尽责之余，每到一地为政与讲学驰而不息，都是借地讲学，并未创建书院而讲学。杨时在浏阳建阁取名＂归鸿＂，他就作了《归鸿阁记》以记叙其事。杨时弃官讲学在东林书院达十多年之久，如果是杨时他创建东林书院，他必定也作记著文记载此事。而翻遍杨时的《龟山集》，竟无只字记载其创建东林书院之事。

第二，根据宋代杨时年谱记载：＂政和元年，杨龟山先生五十九岁，三月四日，初寓毗陵（常州）之龟巢巷。四年十一月，遂徙居毗陵。＂杨时安家常州龟巢巷，又在周孚先创建的城西书院讲学，如果要创建讲学书院也应该创建在常州，不可能不符合常理拋家弃舍到更加人生地不熟的无锡，去创建东林书院。而且往返二地讲学，长达十多年之久。       

第三，至政和年间，杨时虽几次入仕任职，但都位卑禄低，而又短暂。而此时，杨时已生育五子，长子杨迪生了长孙杨云，到政和五年时，长孙杨云还为他生下了曾孙杨礼，一家数十口，嗷嗷待哺，著说讲学，收入微薄。客居他乡，居大不易，何况杨时本出于农家，也无丰厚资产。而创建书院，在宋代当时是一笔非常大的资金投入，何况是持续了十几年。这都是杨时这样的家庭，经济难以承受。

上述种种，不由让人对杨时创建东林书院，顿感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拔开历史的迷雾，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一切皆有迹可循。我们先来探索一下杨时的人生轨迹，了解一下他为什么来常州、无锡，安家讲学的。

　　明欧阳东风所辑《晋陵先贤传》云“先生（杨时）以程门高弟倡道东南，所最相友善，则有邹道乡、周伯忱兄弟。故居毗陵最久，成就独多。”邹道乡（1060-1111），名浩，字志完，宋常州晋陵（今常州）人。元丰进士，曾官右正言，进中书台人，迁吏、兵部侍郎．做过江宁、越州、杭州知府。曾因立后事直谏屡被贬谪，与杨时极为友善。“周孚先，字伯忱，晋陵（常州）人。偕弟恭先往从伊川学，与龟山相友善。伊川每谓孚先兄弟，气质纯明，可与人道。在门凡十七年。……（后）闻伊川讣，复驰至洛阳。归而为城东书院，以祀二程。生徒自远至者众。又于城西创书院。孚先主教于东，恭先主教于西。杨龟山先生至郡（常州），遂以城西书院馆焉。谓诸生日：‘先生（指杨时）实去予兄弟百倍，此真尔师也’。”（见康熙《常州府志》卷22）

　　可见 ，杨时因好友程门高弟常州的邹浩及周伯忱兄弟倡道东南，而寓居常州龟窠巷，讲学城西书院。那么，杨时是又如何到无锡东林书院讲学，东林书院到底是何人所创建的？

　　明朝万历三十二年（公元1604年）无锡革职归故里的顾宪成，倡修原宋朝杨时讲学的东林书院，常州府无锡知县林宰与知府欧阳东凤为之捐资，由林宰主持修建讲堂，重建道南祠，工程完竣后，林宰为之写碑记。林宰，字德衡，号平华。福建漳浦县人。林宰在《重建道南祠记》中说：“宋儒杨文靖龟山先生，故闽产。第熙宁九年进士，调官不赴。师事二程于伊洛，归，载道而南。至梁溪之滨，邑子除舍设皋比。于是，先生止锡十八年。为阐人欲非性之旨，立儒释之防，而锡始知有程氏学。”  

　 “梁溪之滨”即梁溪水边，此处是指无锡的东林书院。“邑子”意思是同邑的人；同乡。如《史记·张耳陈馀列传》：“臣之邑子，素知之。” 唐 杜甫 《大觉高僧兰若》诗：“飞锡去年啼邑子，献花何日许门徒。” 宋 叶适 《叶君宗儒墓志铭》：“故人邑子，常候门下。” 清 方文 《李仙亭》诗：“闻有石亭名尚在，重来邑子意偏亲。”自注：“邑子，《汉书·疏广传》谓同邑子也。”

　“除舍”意思是整修、打扫房舍。“皋比”是指虎皮，古人坐虎皮讲学，后因以指讲席。“除舍设皋比”，就是修建房舍设置讲席，即指建东林书院。这段话的意思就是：“宋代大儒龟山先生杨时，福建人，登大宋熙宁九年进士，调去做官他都不去,。到洛阳拜程颢和程颐为师。回来， 宣传圣贤之道，向南方传播。到无锡，杨时的同乡，为其建东林书院设置讲席，于是，杨时在无锡讲学十八年，为大家阐明“人欲非性”的学术宗旨，确立儒家与佛家的防范。而无锡从此开始知道程氏的理学。”

　　明万历三十二年（1604）林宰主持重修东林书院，距东林书院创建及杨时讲学，不到500年，相距并不遥远。了解的真相，掌握的史料，更非400多年之后今天的我们所能比拟。作为大儒杨时的福建同乡，林宰有着特别的亲切和荣誉感，从“故闽产”一句语气即可看出。林宰主持重修东林书院，并欣然撰写碑记，必定对东林创建由来历史渊源洞悉了解考证过。所撰写的“至梁溪之滨，邑子除舍设皋比。于是，先生止锡十八年。”正是清楚地说明了杨时为什么会在无锡东林书院讲学，东林书院是谁建的一一杨时的同乡“邑子”！那么这位杨时的同乡到底是何许人也？

　　清康熙年间著名词人无锡顾贞观所修《顾端文公（宪成）年谱》卷3中记述道：“（无）锡故有东林书院，宋杨龟山先生所居。杨先生令萧山，归依邹忠公志完（浩）于毗陵（常州）。忠公（邹浩）寻卒，依李忠定公伯纪（纲）于梁溪（无锡）……往来毗陵梁溪间，栖止东林，阐伊洛之学。” 检核《杨龟山先生年谱》，并参阅宋邹浩《道乡文集》可得知，杨时＂政和元年辛卯(1111年)，正月二十三，公出京师。三月四日，到常州。寓居龟窠巷。六日早，谒邹侍郎，讳至完，时已病，公至卧内见之。犹问时事如何。三月九日邹浩即病逝，是年十二月，作《祭邹侍郎文》并挽诗。政和二年壬辰，四月，杨时赴萧山知县。”政和四年，杨时杜门不仕，往来毗陵（常州）梁溪（无锡）间，栖止东林，阐伊洛之学。达十多年之久。

  现代一些研究杨时的学者文章中指明杨时“学成南归，首先到常州无锡东林书院讲学，其主要原因，是与当时常州邹道乡及长期生活在无锡的宋代宰相李纲有直接关系。”

　　其实政和元年，李纲尚在京师太学读书，政和二年，李纲中进士。李纲出生于公元1083年，比出生在公元1053年的杨时，小了整整30岁！当时的李纲与杨时并无什么交集。真正与杨时交情深厚，是李纲之父亲一一李夔。李夔(1047--1121)，字斯和，又作师和，出生在福建邵武庆亲里。杨时出生在福建将乐。熙宁年间李夔与杨时两人同处太学攻读，兼有同乡之谊，其先后都考中进士，相处甚欢，交情至笃。李夔逝世之后，杨时为其撰写墓志《李修撰墓志铭》中，深情地写道：＂余与公俱闽人，又尝同为诸生肄业于上庠，挟策考疑时相从也。俯仰四十余年，一时朋游凋丧略尽，与公有平生之旧而知公之详。盖无遗矣。宜其有请于余也，余虽不能铭，其何可辞。”    李夔的父亲李赓，于北宋至和元年迁居无锡大李墅（今大利市），政和元年李夔“请宫祠,章再上，祈恳愈力，除提举杭州洞霄宫，勋骑都尉，赐爵陇西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归居无锡梁溪。公东归，居于梁溪锡山之傍，日以文字为娱，澹如也。”

　　杨时与李夔自太学攻读以来，互相倾配对方的学识人品，一直交情至笃。此后，二人先后举进士，各自为官一方，但得机会，必也相访相聚。如元符二年七月十三日，杨时授无为军判官，他调官京师，逾年而归，顺水路特意拜访当时在苏州任签书平江军节度判官厅公事的李夔。杨时年谱记载＂十月八日，谒李思（师）和。”按杨时撰写李夔墓志记载，李夔生平著有“文集二十卷，《礼记义》十卷，藏于家”。可惜所著今世已佚，否则将会有更多的两人情谊交往记载为世人所知。

　　杨时“政和元年辛卯(1111年)，三月四日，到常州。寓居龟窠巷。政和二年壬辰，四月，杨时赴萧山知县。”杨时在常州并寓居龟窠巷，这一年时间，抽空去常州无锡拜访至交好友李夔，是精理之中的事。

　　杨时因好友程门高弟常州的邹浩及周伯忱兄弟倡道东南，而寓居常州龟窠巷，讲学城西书院。而在无锡，杨时举目无亲，唯一可依赖的就是政和元年刚刚归居无锡梁溪的至交好友李夔。杨时那位于“梁溪之滨，除舍设皋比”的同乡“邑子”呼之欲出，显而易见是他的同乡一一李夔！

　　那么，李夔为什么要创建东林书院邀杨时讲学呢？

一，李夔资建东林书院邀杨时讲学，不仅是助好友杨时完成著书立作讲学的心愿，早年失学，差点贻误终生的切肤之痛，也是李夔拥有坚笃办学之志的原因。杨时在《李修撰（夔）墓志铭》记载道:“公幼孤，鞠于外家，成童犹未知书，而颖悟绝人，舅氏大资政黄公擢第归，一见器之，使赋诗，有惊人语，因授以书，凡耳濡目染，过即成诵，至日数千言。自是，于六经诸子百氏之书，下至毛郑笺传，期年之间，无所不窥，学日进，文日益有名，从黄公游者咸推先焉。是时，朝廷方以经术造士，公声闻籍甚，所至学者景从，赢粮重趼越百舍而至者常相蹑也。逮居上庠，所交皆一时知名士，初补监生，洎选内舍皆第一，龚公原得其文读之，叹曰：“此必山林幽棲笃学之士所为，今之学者，莫能为也。”其后预天府荐及试南省皆第二，遂中元丰三年进士第，释褐调秀州华亭尉……”李夔平生好书，好学。“平生唯嗜书，无他好，幼学尝苦无书，既仕，节衣贬食，而积书之富至与巨室名家埒。”  

　　二，李夔曾任职礼部，特别注重办学讲学教育。杨时在李夔墓志铭中记载道:“尤喜提奖后进，孜孜不倦，门人之跻膴仕者相望也。其在朝廷，每有贡举，公未尝不为考官，其所取多一时名士，人服其鉴裁。”公元1104年，宋徽宗崇宁李夔迁礼部员外郎，十一月甲戌，徽宗幸太学，官论定之士十六人，遂幸辟雍，赐国子司业吴絪、蒋静四品服，学官推恩有差。天子视学，公以为盛德之事，作《视学颂》，徽宗读罢感叹李夔才学高雅，人品出众，有旨第其文高等，迁朝奉大夫，勋飞骑尉。公元1106年，宋徽宗崇宁五年正月五日，以兵部尚书朱谔知贡举，御史中丞侯蒙、吏部侍郎白时中、大司成薛昂同知贡举，起居郎侯绶、起居舍人李图南考试官，宗正少卿姚尧仁、秘书少监罗畸、辟廱司业余深、何昌言、礼部员外郎李夔、祠部员外郎毕渐、太常博士叶唐稽、著作郎王孝迪、秘书省校书郎翟汝文参详官，辟廱博士谢孚、俞 、赵资道、太学博士刘安上、路瓘、阎旦、曾楙点检试卷官。(《宋会要辑稿》 选举三三)李夔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开科取士为国选材；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退居乡里，办学百姓，也是李夔的为官礼部积蓄的职业素养和和作为士大夫的心愿和社会担当。

　　三，李夔诲人不倦，李夔本身就是一位很好的讲学之师。李夔在太学时，礼学就很出众。“平生为礼学，方布衣时，已预修衣冠制度”，“是時，李公以諸生，與修衣冠制度名聞朝廷”，入仕之后，更是“尤喜提奖后进，孜孜不倦，门人之跻膴仕者相望也”。事从李夔的学生，更是很多。如李纲撰写的《故秘书省秘书郎黄公（黄伯思）墓志铭》记载道：“故右文殿修撰赠太师李公，会稽公（黄履）之甥也，与公为外伯父，儒学冠一时，会稽公命公师焉，殖学积文，根底渊源，益臻壸奥。”后来黄伯思中元符三年进士。又如李纲撰写的《故南昌县丞吴公（吴彦申）墓志铭》中记载:“惟先妣卫国太夫人，之姊也，君少从先公太师学，而某自幼得从容侍君左右，甥舅之情甚厚…”后来吴彦申与李纲一道考中政和二年进士。再如考中建炎二年进士的卲才，绍兴十年祭奠李纲的“我自卯角，就傅公家”……等等举不胜举。政和元年李夔“请宫祠,归居无锡梁溪。公东归，居于梁溪锡山之傍，日以文字为娱，澹如也。”李夔生平著有文集二十卷、礼记义十卷。其子李纲著有《易传内外篇》、《论语详说》，李夔李纲父子与杨时多有学术探讨，志同道合。所以《宋元学案卷二十五•龟山学案》列李夔李纲为“龟山讲友”。

四，政和元年李夔“请宫祠,除提举杭州洞霄宫，勋骑都尉，赐爵陇西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归居无锡梁溪。＂李夔“为宫祠者逾十年＂奉禄食邑三百户，都是为东林书院的创建及杨时十余年的讲学，提供稳定的资金保障。邵武故地，有李夔亲族，李夔一直想办置义庄以稠宗族，也正是因为食邑奉禄资金创建东林书院及长期支持杨时东林书院讲学，退休十余年来，一直无资金完成心愿。后来于绍兴八年，李纲办置义庄方完成父亲李夔的遗愿，李纶《李纲行状》＂先卫公无恙时，每欲于邵武置义庄，以賙宗族，有志未就。公晚年乃决意成之，远近欢欣，非独被惠者怀感也。＂《李纲年谱》中记载：绍兴八年戊午( 1138)，公五十六。正月，还次长乐(福州)……是岁，置义庄于邵武。宣和三年闰五月李夔去世，李纲去官守制，杨时一时失去资金扶助，加之宣和四年“以奉祠满任，再除宫观，继以例罢，贫不能赴调，而食指之众，未免仰祠，知识中欲为求一监当差遣者＂窘境难当。由此也可见，杨时东林讲学与李夔的息息相关。

　　杨时那位于“梁溪之滨，除舍设皋比”的同乡＂邑子＂毫无疑问就是杨时所说的＂余与公俱闽人，又尝同为诸生肄业于上庠，挟策考疑时相从也。俯仰四十余年＂的至交好友李夔！    

　　杨时因好友程门高弟常州的邹浩及周伯忱兄弟倡道东南，而寓居常州龟窠巷，讲学城西书院。而无锡杨时举目无亲，唯一可依赖的就是政和元年刚刚归居无锡梁溪的至交好友李夔。以及李夔去世之后，其子李纲一如既往地支持杨时东林书院讲学，父子相继长达十多年之久。李夔因为“貌怡而气和，襮顺而中劲，少有大志而深自韬养＂，兼之其长子李纲太有名，以至李夔声名为其子李纲所掩。乃至关于杨时来常州无锡的原因，清康熙年间著名词人无锡顾贞观所修《顾端文公（宪成）年谱》卷3中记述为：“（无）锡故有东林书院，宋杨龟山先生所居。杨先生令萧山，归依邹忠公志完（浩）于毗陵（常州）。忠公（邹浩）寻卒，依李忠定公伯纪（纲）于梁溪（无锡）……往来毗陵梁溪间，栖止东林，阐伊洛之学。”

　　李夔有办学之志，有办学之财，杨时有讲学之需，有讲学之能，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切人间无数。＂东林＂这座书院就在梁溪河畔，拔地而起。从东林书院这里，走出了陈渊、吕本中、罗从彦、邵柄、张九成、胡寅、胡宏、刘勉之等等高才名家。无锡更是得地利之便，历史上好几位著名人物都跟东林书院的培养造就有关。以正直敢言立身于朝的喻樗就是求学于东林书院。南宋四大诗人之一的尤袤又曾拜喻樗为师，无锡的第一位状元蒋重珍，则是尤袤晚年所收的学生。东林之泽，薪火相传。罗从彦更是独得杨时不传之秘，成为道南第二人。罗从彦传李侗，李侗传朱熹。朱熹集诸家之大成，创立闽学，最后形成著名的＂朱程理学”，引领儒学的发展，垂泽千年。东林书院对两宋之后的中国文化重心南移以及闽文化的开发立下了筚路蓝缕之功，所以又有＂洛闽中枢＂之称。

　　宣和三年闰五月二十七日，李夔以疾终于无锡家中。八月二十八日，葬无锡开原乡湛岘之原，与妻吴氏同穴。晋陵邹柄撰行状，杨时志铭文。后以长子纲贵，赠少师，再赠太师，追封卫国公。靖康元年（1126年），钦宗因功赐惠山寺于李纲，作奉其父母 “功德院”。绍兴元年（1131年），李纲奏请朝庭，移奉胶山寺，改寺名为崇亲报德寺。九百年来，李夔静静地躺在湛岘山上，享尽身后的哀荣。松风云海里，他依然默默地注视守护着这座屡经沧桑，几度废而复兴的东林书院！

△著名海派文化作家 李晓东

△江苏无锡地方史志专家·李浩庆

△李夔后裔·李文扬

△江苏无锡地方史志专家·李伯安

△浙江金华地方史志专家·李震涛

2021年7月5日参加东林学术交流

△福建邵武地方史志专家·李标国

△福建闽侯地方史志专家·李久桐

△东林书院合照

左一·李光庆 李志烨 李晓栋 李震涛

△无锡大宋名臣李夔墓遗址·湛岘山

李光庆 李国安 李震涛

△无锡大宋名臣李夔墓遗址·湛岘山

李光庆 李国安 李炳峰 李晓栋 李震涛

△无锡大宋名臣李夔逝世900周年纪念·无锡湛岘山遗址合影

△无锡大宋名臣李夔逝世900周年纪念·无锡湛岘山遗址合影

△2021年7月5日江苏无锡电视台播报:“无锡大宋名臣李夔和杨时创办东林书院”来历。

△东林书院图

△道南祠

著作权:李震涛

解释权:李震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