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6月28日《新华日报》有篇汪 政的《物的情趣》,开篇一段文字:“现在不少报刊的人物专访总喜欢设一问:对你影响最大的一本书是什么?我非名人,无资格去答,若一定要问我,答案是《十万个为什么》。当然,这本书并不是理想的博物志,其介绍的侧重点似在理而不在物,更谈不上文笔和趣味,但我仍不能忘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汪文谈的是历史上的博物类书籍,而我则被文首的设问提醒了:对我影响最大的书是哪一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也存有几本《十万个为什么》,但是贴墙而立的书橱中却并没有那本可以称为“对我影响最大的书”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还是孩提时,母亲带着我们兄弟几个去当时的淮海中路上的“新华书店”,即在原“大同酒家”的东侧,中间隔着一家皮件店和一条弄堂。在那里给我们买了几本儿童读物,因为当时我们识字不多,买的都是那种画册。有一本是当时苏联版(当时中苏友好正盛)的儿童读物,里边人物都是苏联孩子,内容是:“这样好,那样不好!”画的都是儿童接触到的日常生活中的是非问题。母亲的用心是很显然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六七十年过去了,那本书是早就不知去向了,但留给我的印象确是深刻隽永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还有一本《林海雪原》,书是从图书馆借阅的,也是我阅读的第一本长篇小说。时间当在1960年至1961年间。印象深是因为当时正上小学六年级,学校对我们原来三个班级的学生打乱重新分班,分成甲乙丙三个班,显然是按当时的学习成绩来划分的,我被分在乙班,一如既往的不上不下、不好不差的中间分子。班主任是赵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当时曾交了一篇读后感,写的就是读了《林海雪原》后的感想。后来得到了一枚塑料制的“红旗读书活动纪念章”。小朋友呀,经不起这么样的鼓励么,于是此后读书(课外阅读)一发不可收,近视眼由此而来。自然从去年七月份眼睛晶体置换手术后摘掉了戴了五十八年的近视眼镜,但是这段过往确是再也忘不了的了。</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