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1年6月30日中午大约12:30左右,我刚从自己店里回到家,准备吃午饭,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赶忙接听,是合肥凌志大表哥,问我母亲是不是在巢湖我家,我说母亲身体硬朗后就回老家鲍圩了,有什么事?大表哥说:“大舅母病危了,在巢湖爱心医院急救室已经几天了,把我母亲接来见上一面。”我赶忙给大舅母的小女儿张艳打过去,小表妹边哭边说了大慨情况,大舅母在ICU室里,也不让亲人随便探视。本来我打算先去爱心医院看一下情况缓急再拿方案,</p> <p class="ql-block">听表妹这么一说,感到情况万分危急,当及和孩子爸商量怎么办?他说两点就开车去鲍圩接老母亲来,我考虑到我父亲耳聋,就写了一张纸把情况告诉我父,</p> <p class="ql-block">不管能不能看到,先把我母亲接来再说,这样30日下午我和母亲来了就在爱心医院的小房间里等到晚6点多回到我家。这期间大舅把大舅母发病和急救经过叙述了,他们的四个子女及几个孙辈的都在守候着。人人内心都报有一线希望,希望奇迹会发生。</p> <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下午我和母亲中午一点半打的早早赶到医院,唯恐错过下午的探视时间,也是一天唯一的探视十分钟。到了表兄妹们就和我们说救不过来了,医生已经催过了。</p> <p class="ql-block">这个家庭现在是儿孙满堂,重孙辈都有几个了,父慈子孝,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之所以有今天兴旺发达的气象,与大舅母的经营是密不可分的。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当年大舅母和大舅刚组建家庭时的情景,说家徒四壁毫不过分,那年春节我们去拜年,大姨妈的小女儿、大舅母的大女儿、大舅母娘家一个堂妹、加上我一个,四个女孩是同龄人,都1964年生的,晚上没有太多的床铺睡,我们四个小丫头就横着睡一张床铺。</p><p class="ql-block">大舅母是大高小学老师,周围村民不管老少,都称呼她颜老师。记得大舅母平时要忙工作,忙外交,家务是大女儿学勤在家坐阵指挥两个弟弟仁杰雷军一个妹妹小艳子,我们的老舅也像个老家人一样,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守护着这几个孩子,这几个孩子的孩子。</p> <p class="ql-block">大舅母和大舅感情一直非常和谐,大舅母说话特别温柔,善解人意,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大舅母对大舅说话都是不慌不忙、和风细雨,记得我哥哥卫星结婚,大舅母大舅来喝喜酒,临回去时大舅喝的有点高了,后背衣服在土墙上擦了点灰尘,大舅母柔声在后面喊:“德宏啊,身上有灰,我来给你打一下。”哪声音我至今都记忆犹新。</p> <p class="ql-block">后来我到合肥上大学、工作、结婚、生子,到大舅母家次数少了,但我知道,她们的退休后生活更精彩,烔炀文化站,老年大学,唱歌、跳舞、打太极拳、击剑,样样精通,经常得奖,上镜头。是老年人的教练,临走前几天还在带领大家练拳跳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