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建党一百载 忆登华山卅六年

春华秋实

七一，中国共产党的生日，熠熠生辉。我曾于36年前的这一天登上了华山之巅。这个幸运之日使我这次登山经历倍感荣耀，终身难忘。 陕西华山（图片来自网络） 那是1985年6月30日，我和同事郑玮出差临汾。公事完毕，略有闲暇，郑玮提议：“这里距华山已近，我曾经登过，你若想去，我还愿意陪你去。”其实我早有此意，随口应允。我俩一拍即合，立马决定，放弃招待所住宿待遇，连夜乘火车，同登华山。7月1日凌晨，我们便到了渭南华山站。
当时华山才被公布为首批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名声大噪，游客日增。但时处改革开放初期，国家还很穷，华山仅处于规模开发的规划之中，各种设施很不完备。没有现在的成片建筑、山门雕塑，没有进山公路，更没有空中索道，入口之处还是荒滩一片。
能够感受到旅游登山信息的唯一风景，是华山站西面的一座古庙玉泉院，以及庙旁树林中那星罗棋布的小商铺和饭店。这些简陋的布棚子是专门为登华山的人提供餐饮和登山用品的，可谓是今日的游客服务中心。不过时间还早，游客寥寥。开门营业者，仅布棚几家，灯光数盏。
我们在其中一家简单地吃了早饭，带些干粮，每人租一双球鞋便出发了。走马观花转过玉泉院，便向南跨过陇海铁路的铁轨枕木，走到入山口。经过一间小屋，每人化4角钱买了门票，交给一个看守山口的中年人，便沿着一道河沟进了华山峪。
自古华山一条路（我的登山路线） 华山古称“西岳”，位于陕西华阴县。南接秦岭，北瞰黄渭，其高五千仞，削成四方。有东、西、南、北、中五峰合围，状若莲花。古“花”、“华”通用，故名“华山””。
夏日凌晨，凉风阵阵，小溪潺潺，鸟语花香，好不惬意。沿山谷东转西拐，越沟跨河，经五里关、沙萝平、云门等景点，径至青柯坪，渐有“山重水复疑无路”之感觉。举目前望，只见危峰突兀，层峦叠嶂，三面绝壁陡峭，四周怪石嶙峋。眼前一座小桥边，一块巨石雄踞山脚，石上赫然镌刻着三个大字：回心石。
原来前面走过之二十几里平坦坡路，只是登山序曲。此后只有奇险，再无坦途。 若无勇气继续前进，现在返回还不为迟，回心石即是界限！这时我想起了明代王世贞“游太华者，往往至靑柯坪而止”的话。

正是：
面对崇峦天堑 ，
忽觉犹疑生念。
顽石试吾心，
岂阻攀登心愿？
心愿，心愿，
绝顶风云拂面！
《如梦令.回心石》 记录下我当时的心路历程。

回心石 正式登山开始！
民谚：“千尺憧，百尺峡，老君犁沟往上爬。”
回心石向前几步，一块巨石突兀而立，其高可比十层楼；巨石裂缝间，石阶磴道接地通天，其寛仅有二三尺；这就是千尺幢。“自古华山一条路。”千尺幢既为登顶必经之起点，亦为华山第一险境。
石阶有三百多级，左右石壁铁链悬挂，越上越窄，最窄处仅能容两人跻身错过；越上越陡，每级台阶高约近尺，宽仅横放一脚，渐成近垂直状钻进石内。我们手挽铁索，足登石阶，凝心摒气，小心翼翼。时有铁链噹啷碰壁有声，凄清若钟；偶尔头上水滴渗下掉进领口，飕飕冰凉。爬至洞口，回头俯视，若临深井，此处故曰“天井”。
洞口先前曾置一大铁盖，铁盖一扣，上山道路即被堵死，再无它路可通。路边石壁上“太华咽喉”四个大字，比喻绝妙，形象鲜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可以说是最形象诠释，千尺憧位置之重，不言而喻。这时，华山英雄集体抢险事件浮上心头……
千尺憧 那是1983年5月1日正午，华山千尺憧险关游客挤挤。倏然，近出口处一名游客被挤出台阶摔下，随之连锁反应，十多人连续被砸，从悬崖跌落受伤。险情突发，十万火急！此时此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学员百余人，五一度假登山，先后来到这一地段。

面对险情突发，王强、赵建华、杨海涛等人自发号召，学员们一呼百应。立马组织起来，奋力抢救、运送负伤游人。
受千尺憧事故影响，前方百尺峡地段下山游客越聚越多。下午，百尺峡地段又发生拥堵险情。已经到达百尺峡地段的军医大学先头部分学员，困难面前，挺身而出，协同安全警察，手挽手屹立在悬崖之边缘，共筑人墙达50多米，避免游人掉下悬崖，直至游客全部疏散，有效地避免了新的事故发生。
此事既出，报纸电台，争相报道，反响巨大，轰动全国。当年9月，中央政治部、教育部、团中央联合授予军医大学抢险者“华山抢险英雄集体”光荣称号。

正是
西岳险情惊现，
见义勇为承担。

救死扶伤人，
医大青年模范。
齐赞，齐赞，
感动国人亿万！
《如梦令。华山抢险》

华山抢险英雄集体（图片来自网络） 抢险英雄，可歌可泣，相形见绌，信心倍增，刚才的惊险和疲劳一扫而光。我们一鼓作气攻克百尺峡，穿过 “惊心石”，爬上老君犁沟，经过聚贤台，终于到达北峰！
北峰山势峥嵘，三面悬绝，巍然独秀。峰顶有巨石若云状，又名云台峰。站在北峰顶，心情豁然开朗。放眼北望，渭河蜿蜒奔流东去，八百里秦川尽收眼底，身边凉风阵阵，心中惬意无比。极目南眺，华山全景近在眼前。层峦叠嶂，群峰邀拝，危岩垒垒，斧劈刀削。唐人张乔曾句"谁将依天剑，削出倚天峰。”想象奇特，伟人毛泽东句“欲与天公试比高”更是气冲霄汉！
北峰（云台峰） 至北峰东侧老虎口，峭壁深豁，云雾迷漫，令人胆寒。此时，中学时看过的电影《智取华山》中解放军战士英雄形象浮现眼前。其电影即据真实历史事件曾在此拍摄。 《智取华山》电影海报（图片来自网络） 1949年5月，国民党残部韩子佩旅四百余人，败退于此，盘踞华山。敌人在千尺幢、百尺峡重兵把守，自认为“自古华山一条路”，妄图凭借天险，负隅顽抗。
中国人民解放军追击到此，了解敌情后，放弃强攻，决策智取。充分发动群众，出谋划策，在当地采药老农倾心相助下，从老虎口另辟蹊径，凭非凡智慧，惊人意志，硬是攀援绝壁，爬上北峰顶。神兵天降，突然袭击，出其不意，先后夺取了驻扎于北峰、中峰、西峰所有据点，一举歼灭全部敌军。此便是解放战争中著名战斗：智取华山！
触景生情，心潮逐浪。想当初，大局已定，新中国即将成立，一伙残兵败将竟在此苟延残喘，妄想卷土重来，可笑至极。

正是：
江渡雄师百万，
胜利曙光弥散。
几个小蚍蜉，
大树岂容摇撼！
挥剑，挥剑，
残匪灰飞烟灭！
《如梦令.瞻仰智取华山故地有感》

民谚：“苍龙岭、金锁关，登山还比上天难。”
告别北峰，小心走过擦耳崖石道，翻过上天梯石阶，前面豁然开朗，刚才北峰所见主峰忽然推得很远。
眼前沟壑百丈，雾气蒙蒙，阴气袭人，若湖似海。苍茫中南北向一石成岭，形如鱼脊，巨若大坝；鱼脊坝顶，石道蜿蜒，宽约二尺，边置铁链栏杆，从脚下一直伸向远处主峰。此即华山绝景苍龙岭！
走上石道，窥视脚下，台阶边石面光溜溜滑向两边，恍惚朦胧，无边无际，不知深浅。虽紧握铁链，尤两腿发颤，胆战心惊。沿着石阶徐徐而登，愈上愈高，愈高愈奇！渐觉云雾升腾，如浮如悬；宛若骑一条褐色的巨龙飞向半空仙境！
忽而山风阵阵，云消雾散，身边山石挺拔，树木葱茏。回望来路，岭下悬崖深不见底。正应了明代王履《苍龙岭》诗句：“岭上望岭下，夭矫蜿蜒飞，背无一仞阔，旁有万丈垂。”
苍龙岭 继续前行，攀上逸神崖，壁上“韩退之投书处”，大字清晰可见；崖壁下三五成群，指指点点，谈笑风生。据说，唐韩愈曾登华山。遍游三峰，返回此处，发现脚下原是万丈深渊。心惊胆颤，寸步难移，坐地大哭，感觉自己难以还生，故投书山谷，以告后人！后华阴县令闻讯，才派人将韩愈以酒灌醉，轿抬下山。没想到这样大人物的遭遇也成为我一首小词的素材。

领略苍龙豪气，

再步逸神崖际。

擦汗定惊魂，

众客争相观壁。

风趣，风趣，

堪笑投书韩愈。

《 如梦令。苍龙岭韩公逸事》
其实几年后我校组织华山旅游时，就有一人在此遭遇韩愈之尴尬。同事们将其连拖带拽勉强下山竟费3小时有余。事后有人调侃，你可与韩愈媲美，名留华山了！

继续前行，在大字路边矗一巨石，上刻“华山仙掌”四字，一位照相师傅至前，手指远处石崖，热情介绍，此为“关中八景”之首仙掌崖最佳留影之地，劝我们留影。驻足远眺，果然，一座巨峰，石崖如壁，其上有凹印，宛如人之左掌，五指分明，生动逼真，惟妙惟肖。 华山仙掌 相传，古时山西首阳山与华山原本相连，涛涛黄河水流至此处被阻，华阴、潼关、朝邑等县大水漫溢成湖，百姓深受水患之害。为保佑苍生，巨灵神突然出现，右推首阳，左推华山而成狭谷，黄河趁势东流而去。巨灵神左手印留华山，此即东峰 “华山仙掌”。唐王维有《华岳》诗为证：“昔闻乾坤闭，造化生巨灵。右足踏方止，左用推削成。天地忽开坼，大河注东溟。遂为西峙岳，雄雄镇秦京。”
由于仙掌位于东峰绝壁外围，登峰顶虽近而不能见也。此处确为观赏仙掌、摄影留念之最佳位置。我3元钱一张纪念照在当时算是奢侈消费，今观之确实为幸运留影，弥足珍贵。
本人“华山仙掌”留影 民谚：“过了金锁关，另是一重天”。
金锁关是北峰通往华山主峰最后一处咽喉要道，锁关后则无路可通。此处朝阳、落雁、莲花三峰鼎峙，中峰秀丽而置于中间。道家认为，唯过金锁关才算进入华岳仙乡神府。
我们穿过金锁关，先至中峰。这里山头平缓，林木葱茏，环境清幽，处处奇花异草。其景观多与“萧史弄玉”之传说故事有关，故又称玉女峰。
春秋时，隐士萧史善箫。秦穆公召其吹箫，优雅悦耳，仙音在空。穆公女弄玉公主亦善吹箫，见状与萧史一见钟情，穆公遂许女儿于萧史。岂知萧史厌恶宫廷生活，暗约公主乘赤凤彩龙飞至华山中峰莲坪隐居，每日以骑马尚景、吹箫引凤为乐。穆公听之，派人追寻至华山无果，后悔至极，遂建祠纪念。故有玉女崖、玉女洞、玉女石马、玉女洗头盘等传说遗迹。

“玉人何在只青山如醉，萧郎无迹唯流水有声”，玉女峰下一副石刻对联十分醒目，处处惊险的华山也因“萧史弄玉”的浪漫爱情故事而凭添了无穷的神奇与美丽。

正是：
萧史箫声悠远，
弄玉飞姿犹见。
穿越两千年，
浪漫传说如幻。
如幻，如幻，
谁解秦公肠断？
《如梦令.玉女峰遐想》

中峰（玉女峰） 告别中峰，时已午后。吃些干粮稍事休息后，我们沿山路向东峰进发。
途中有一岔口，向前不远处，一块巨石横亘去路，三两游客正向上攀登。原来此为新开辟通往东峰之捷径，号称云梯。随我们同路之两名四川后生见状早已向前跑去。
我俩也随之跟过去，走近细看，石壁高比三四层楼，与地面近乎垂直，中部一段石崖外突，倾斜已超出九十度；壁上凿两行凹凸石痕算作石梯，上垂铁索三条，游人需手挽铁索而攀。攀登之难度确实很大，难怪行人寥寥!
云梯 见此险状，吾与郑玮商议看看而已，决定不冒此险。岂知同行之两四川小伙早已跃跃欲试，快步行至石壁下。不一会儿，竟然蹭蹭上去了。这下正玮不服了：“不行，王老师，我得去试试，”当然，我十分明白，正玮还不到而立之年，刚才同意不冒此险纯粹是为照顾我的面子。我立即接过他的小包，支持他的行动。果然，一会儿他也上去了。
我正要转远路而走。不料这时三人竟在上面一起喊话，“王老师，你也能行的，要不要试一试！”一下我犹疑了...... “上！我还就不信了！”我也不知从勇气何来，犹疑立马转为信心十足， 原来在我心底也暗暗存在不服输之气。

我整了整身上两个小包，来了个深呼吸。坚定地走上石阶，来到陡壁前，鼓足了勇气、抓住了铁链，开始了冒险，他们哪知这可是我35年来人生的第一次啊！
开始阶段，手挽铁索，脚探石阶，步步为营，感觉良好，于是想，原来并没有那么可怕。正在得意之时，忽觉得两脚倏然踩空，不由啊的一声喊叫，身体突然悬空了。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咙眼，突然浑身冒汗。我本能地抓紧铁索。只听上面三人声音都变了。“小心！”“抓紧铁链，不要慌！”“慢慢晃动身体，向前伸脚，探找石壁！”这时我既不敢上望，更无法下俯视。两手死死抓住铁链，试着游动身体，双脚不断前探……一下，两下，三下。忽然，右脚好像触到石壁，心里一下有了底气。双臂立马吃力引体向上，左脚旋即上抬，脚尖用力一登，“啊——”出了口长气，心也咽到了肚里。此时我抬头上望，石岩上露出的三张紧张的脸也松弛下来。
“好！”“别急，慢慢来!”他们小声鼓励。我稍事休息，一鼓作气爬到缓坡之处。他们伸下来的几只手将我一把拉了上去。看得出来，大家都庆幸虚惊一场，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正是：
奋斗坚持刚毅，
好汉一身勇气。
放弃莫轻言，
自信长存心里。
磨砺，磨砺，
探索人生真谛。
《如梦令.征服云梯》

上了云梯，危石遍地，树木葱茏，无路可走，其实这就到东峰了。前方忽现一面巨石斜坡，若人工削出，面积可比球场，直达峰顶边沿。其间树木藤蔓皆无，凹凸浅坑零星分散。我们只好猫着身体，脚手并用，且爬且行，渐渐到达石板顶端。
原来石坡尽处就是东峰顶边沿，趴在坡沿伸头下看，令人目瞪口呆：所谓东峰竟然是一整块石壁，90度直垂崖脚，深渊万丈毫不夸张。淡淡白云，时浮崖半；地面小路，细带蜿蜒；棵棵大树，宛若盆景。
休息片刻，我们经过南天门，来到了南峰的长空栈道。 长空栈道 长空栈道位于华山南峰东侧崖壁上，总共有二十多米长。在万仞绝壁，嵌入铁桩，上铺木板寛不盈尺。外侧空悬并无栏杆，里侧崖上横挂铁索可供手抓。来这里的人大多数看看就走，只有少数胆大之人才敢亲自实践。我们看到四五个年轻后生，手抓铁索，面壁贴腹，屏气挪步，缓缓向前。别说攀登，我看着亦觉心惊胆战。3个年轻人真想挑战一下，终因时间太紧，只好放弃而直奔南峰。
南峰（落雁峰） 南峰也叫落雁峰，因回归大雁常落脚歇息于此而名。最高处即华山极顶，石碑上的2160米的数字，标明华山的最大海拔高度。南峰高极云汉，平视太空。山顶有两米见方之大小的仰天池，池中之水，四季而不增减，至今为不解之谜。
历代的文人们往往在这里豪情大发，赋诗挥毫，峰顶摩崖题刻琳琅满目，俯拾皆是。站在此处，仰天苍穹，只有红日，环顾四周，云山雾罩。宋代寇准《咏华山》诗句突然从脑海中逬出来：“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真是四面云山收眼底，无限风光在险峰！

正是：
久慕天池归雁，
今日登临亲践。
举目畅胸怀，
只觉气冲霄汉。
长叹，长叹，
绝顶风光无限！
《如梦令，落雁峰》

西峰（莲花峰） 时间已近下午4点，我们必须下山了。返回三岔路口，我们遗憾地远望并告别西峰这座华山最秀丽险峻的山峰。

下山的路上，一个体形瘦削，衣着破旧，头发散乱的民工，喘着粗气，佝偻着腰，背负着巨大的背篓，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走近一问，原来这是前往气象站送货的挑山工。我们心灵感到了震撼。
原来西峰不仅有以前的道观，现在的招待所等景观，而且还设立了气象站。这些地方的工作人员无论春夏秋冬，还是风霜雨雪，他们都长年累月坚守在这里，勤勤恳恳工作，为社会、为游客服务。可以想象。我们上一次山，就感到这么艰苦。而这些平凡的劳动者，需要付出多少艰辛和汗水啊！尤其是挑山工，其实山上所有的生活必需品和各种建筑材料都是靠这些人一步一步挑上去的啊！
这时我想，从智取华山的英雄战士，到抢险救人的军医大学学员；从气象站的工作人员到艰苦的挑山工，我们登山旅游的快乐生活、岁月静好，不都是有这些平凡的劳动者在负重前行吗？这不正是我们的民族精神吗？

华山挑山工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我再一次翻出去年写成的旧稿，回忆36年前登华山的经历，欣赏今天华山的繁荣景象；追寻百年来党的奋斗历程，笑谈今日祖国翻天覆地的巨变，抚今追昔，心潮逐浪。正是有共产党的领导，中国人民艰苦卓绝的奋斗，才一步步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过上了国泰民安的好日子。衷心祝愿党领导我们奔向更加灿烂美好的明天！

今天，修改制作这个美篇，就算作献给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百岁华诞的礼物吧！

正是：

建党百年欢庆，
不忘初心使命。
困难不低头，
奋发图强爭胜。
圆梦，圆梦，
祖国繁荣昌盛。

《如梦令.中国梦》

王来旺 2020年6月5日初稿于山西高平
2021年6月5日终稿于北京海淀

（本文速写参考网络资料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