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怀念

木子

<p class="ql-block">撰文:李新民</p><p class="ql-block">摄影:黄 强</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这到处都充满着欢笑,充满着生机的好季节里,我们的好同事,好朋友炭嗲却永远地离开了家人和朋友。</p><p class="ql-block"> 炭嗲一辈子没有住过院,而第一次住院就病倒了,经医院检查,他患的是胰腺癌,而且是晚期,这让我惊吓不已,我去看他时,他说了一句令人心酸的话,“新民 ,我死后的悼词你来写,你对我的情况最熟悉”。事隔几天之后,噩耗传来,青山垂泪,大地含悲,我实在不敢相信,我们的好同事,好朋友就这样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相依为命的妻子,离开了他的亲人和朋友。</p><p class="ql-block"> 在这悲痛之际,无限的思念涌上心头。 上个世纪80年代初,他从长沙市粮食第一仓库借调到巜湖南日报》读者服务部工作,期间他和同事组织了一次大型音乐演唱会,李谷一带领的东方歌舞团来到了长沙,我为搞到一张演出票,经朋友介绍,认识了炭嗲,从此,我与炭嗲结下了不解之缘,不离不弃,在一起工作达近30年。1985年,我俩从企业先后调到了新闻单位工作。在巜湖广信息报》工作5年之后,于1989年底,我俩又同时调入巜湖南经济报》抓广告创收工作,这个任务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我一不会(策),二不会喝,只晓得呷饭呷肉。但我好幸运,工作中有位能说会道的好搭档。他有一副好“猫眼”,死死盯住市场变化,哪里有广告信息,我俩随时出现在哪里,哪怕是晚上睡觉了,他都会打电话叫醒我开车,与月亮同行。</p><p class="ql-block"> 一次,初春的夜晚,我已进入梦乡,他来电话说,全国人大代表,衡阳中药厂厂长申甲球,第二天赴北京开会,临行之前约见我俩,我急忙穿好衣服,开车连夜赶到衡阳,第二天清早,我俩提前赶到申老办公室,签下了10万元广告合同。虽说是办个手续,在此之前,他不知打了多少次电话到厂里,做了许多前期工作,才会有今天的收获。工作虽然辛苦,但有他的安排和策划,满满都是糖果的芬香。</p><p class="ql-block"> 报社领导为支持我俩创收工作,给出了一些版面,专发企业新闻,从此,以“里程”的署名文章频频出现在报端上,不知内祥的人还以为是一个人的名字,殊不知,我俩的笔名,其用意是要一年上一个台阶,每年都要创造新的辉煌。在他的领导下,广告信息部年年超额完成任务,而我俩的广告创收年年过百万元。退休以后,我常常翻开那泛黄的笔记本,那上面记录了我俩的辛酸和汗水,岁月的记忆,常常让我激动万分。</p><p class="ql-block"> 炭嗲退休后,我接过广告信息部主任大印,为支持我的工作,他又继续留用了工作5年。他年满65岁之后,毅然作出大胆决策,他在陋园宾馆818房成立了工作室,从此,这里“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里成了新老朋友活动的场所。而且炭嗲在陋园宾馆一干就是近20年,与陋园宾馆工作人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也利用休息之余,常来陋园看看炭嗲,看到炭嗲结实的身体,我打心里高兴。</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然而,就在半个多月前,炭嗲住院啦!消息不胫而走,我都不敢相信,一直身体健康的炭嗲怎么会生病呢?但到医院看到炭嗲消瘦的身体之后, 我的心里凉了半截,我不断在微信同事圈,朋友圈发布消息,炭嗲这次病得不轻啊!一个星期之后,心电图仪表上波动的生命曲线,从屏幕上永远地消失了,本月13日23点28分,这位新闻界老前辈以年满83岁的高龄,完成了他生命中最后冲刺。 可亲可敬的炭嗲啊!你的交朋之道,待朋之礼,爱朋之心的精神财富,是留给我们的无价之宝。炭嗲虽然走了,但他为人正直,襟怀坦荡的品行和音容笑貌,依然闪耀在我们心中。(在炭嗲去世追思午宴上的发言 木子)</p><p class="ql-block">一2021年4月16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