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前言:本文的主人公是林朗先生,北京人,五年前得了肺癌,癌细胞已经转移到脑部。杨帆是他的太太。他认识了内蒙的张灵广先生,张灵广先生介绍他见赵梓雯老师。赵梓雯老师又把林朗先生引荐到王进义老师家里。林朗先生在王老师家住了一个月。下面是他回京后亲笔写给赵梓雯老师的,为了文章的真实性,文章未做任何改动。</span></p> <p class="ql-block">20210615 Tue 洛阳一月</p><p class="ql-block">赵(梓雯)姐,从洛阳回京已有一周了。</p><p class="ql-block">一直惦记着给您唠叨一下这一趟的收获,但是回家后积压的杂事需要一件件处理,偏偏手机又坏了,连带手机里记录王老师讲课的摘要笔记和当时写的一些感想也没能恢复,损失不小。杨帆给我买了部新手机,到今天才差不多把急用的应用程序装齐,可以定下心来给您汇报一下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5月8号穆桂英老师接我们来到伊川黄村(回京的时候,王老师和莫穆老师也亲自开车送我,一起喝了羊肉汤才到高铁站告别),本想待一两个礼拜就回,最后整整待了一月有余,6月9号才回。到达的第2天我就下定决心把吃了五年的西药停了,期间几乎每天上午灼灸两次,下午一次,每次三根50艾条,有时还追加两三根艾条做联合灸,中间还有两次在郏县和新安县的游学,真是受益良多。回家后我和杨帆又用两根60的艾条在卫生间里互灸,虽然效果大大不如在王老师家里,但终归是正向受益的。</span></p> <p class="ql-block">首先,身体上的主要变化:1.舌苔由刚到王老师家时的前舌段发白后舌段发黄(而且我记忆中舌苔也比较厚)变成了相对健康的肉红色,味蕾看得分明;2.手足由冷变为比较温暖,但手心仍多汗;3.受灼灸时躯干由不太出汗到大汗淋漓,但腰以下八髎穴仍不太出汗(但也有人认为大量出汗仍是体虚的一种表现),腰部命门以下灸出许多小泡,干后成为一些细小的斑痕,还未消退,应是排病排毒反应吧;4.浮肿的左脚症状大为减轻,这几天肉眼基本看不太出来了;5.停西药后身体并无不适之感;6.另有三个眼睛上的小变化,一是曾经可能因用西药导致的干眼症、眼睛发红,有所减轻,(但回家自己做灼灸这几天,可能因为烟熏,眼睛又有些发红),二是张灵广院长说他灼灸之后眼中的飞蚊症大为减轻,我突然发现我的情况也是这样,眼睛好像清楚多了,三是在王老师家灸的时候,眼睛总是黏黏糊糊的,回家后自己灼灸的强度下降了,眼睛反倒干爽多了,猜测也和排病反应有关。</p><p class="ql-block">从自己身体的这些变化,以及我耳闻目睹的一些案例,加上较为深入了解了王老师阐释的古中医的部分理论,我停药后虽也时有忐忑,但是能够一直保持坚定,对于真正恢复健康充满信心。</p> <p class="ql-block">这次到黄村我有两个想不到。</p><p class="ql-block">第一个想不到是王老师原来是这样一个人。虽然经过5年的西医治疗(期间也看了些中医大夫),已经没有人能一眼从外表看出我是病人,但是我一直想摆脱对药物(主要是西药,尤其是难以摆脱的靶向药)的依赖,终止持续不断、层出不穷的各种毒副作用(主要的、交替出现的几个是:头晕,易疲劳,眼睛异常,肝肾等血液指标异常)。这就是我到洛阳的初衷,现在回想起来层次太低。我潜意识里、私心中的王老师大概应该是个有点仙风道骨的老中医,能够不太费力的手到病除。进了他家门口,我望着照壁上“公生明”的那幅对联想仔细看看,走在前头的杨帆和张院叫我快来见王老师,我转过小道进到一个花园里,上前握住王老师的手,温暖有力,打眼一看身材高大,皮肤是常年晒太阳的那种黝黑,微微谢顶(我曾拿这个在郏县分享会上打趣他),后来张院长还说王老师是外刚内柔外粗内细。我们到醒梦亭里聊了一个多小时,在王老师洪亮的河南话中相互了解了一下之后,他说那我们赶紧把灼灸做起来,要和生命赛跑。我立即感到此人的雷厉风行,一种我非常珍视的品格(后来他在自己的课上讲到作为大医要有军人的素质)。后来我跟随王老师游学,在郏县和新安县听了他非药物治疗的课程,虽然管中窥豹,却大致了解了他的境界。灼灸对他而言只是末技,重要的是中国的和文化,外和天地人,内和身心灵(对于治病而言,通俗的讲,只要真正“会生活”,自然无病可治)。这已经是中医至高至远的境界。这已经是我没想到的,然而还有更进一步、更重要的想不到,就是王老师“还医于民”的宏愿和奔走,这是一个心怀天下没有私心的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第二个想不到是王老师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从我到他家他亲自为我做灼灸开始,就不断有其他老师也加入进来,其中有他称其为我的主治大夫的周改霞大姐,还有穆海山、王义芳、邓三娃老师,等等等等。过了几天跟他们稍微熟悉一点之后,我觉得奇怪,问你们都不是一个村,甚至不是一个县的人,怎么相互这么熟悉,有说有笑,他们哈哈的回答我:都是因为跟王老师一起学习的缘故。后来我眼瞧着他们在郏县、新安县的非药物治疗课程中做义工和指导老师、展示才艺,心中充满敬佩,这是一个充满正能量的群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当临别之际,我和杨帆想略致薄酬,王老师却坚辞不受,还说“你们为国家做了那么大的贡献”(这令我十分汗颜,我多次和杨帆说,王老师比我们伟大多了),不能收钱,还宽慰我不要为他担心。又说他从不把我当病人,只把我当大哥看待,什么时候想艾灸了,随时回黄村来住下,想住多久都行。我心中十分感动,我想这是两个体认公心的人的私谊,从此我多了一位老师,也多了一个兄弟,十分幸运。</span></p> <p class="ql-block">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原本和我们素昧平生的您的关心和引荐才有的,所以我和杨帆也都非常感谢您,将来有机会再去呼和浩特,一定会去拜访您,也希望您来北京时,让我们略尽地主之谊。</p><p class="ql-block">——林郎于北京敬致</p><p class="ql-block">(20210618)</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注:林郎先生毕业于清华大学,任职于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为主任设计师,为国家南北极科考站建设多次实地考察忘我工作积劳成疾,心中却始终想为国家作些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杨帆女士毕业于清华大学,受国家委派到哥伦比亚大学攻读城市管理硕士,后又为国家到哈佛大学攻读不动产管理博士,供职于中国咨询公司,是国家重点培养的战略规划型人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张灵广先生是呼和浩特人,与赵梓雯老师是老乡,赵老师随王进义老师学“非药物治疗战略”一年多,在内蒙造福一方。</span></p> <p class="ql-block">后记:当在编辑美篇时,翻看上次林朗先生在郏县游学的照片时,回忆见到他的点点滴滴,眼泪不止一次落下来。如果不是事前知道他的情况,根本看不出他是病人,每顿一大碗饸饹面,能吃能睡,一路同大家一起游学,很有精神。真为林朗先生此生能遇到王老师,生命从此拐弯而欣喜,但还有多少人因为在求医的路上肝肠寸断,欲哭无泪,最后魂飞魄散?</p> <p class="ql-block">林朗先生曾是四川的高考状元,夫妇都是清华毕业,又都双双为国家栋梁。这一切都是现代人所羡慕追求的,可一场疾病让他按下暂停键。人生到底什么最重要,人生到底该如何活?在这里,王进义老师给出了答案: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生活。可谁能真正懂得与做到?只有当生命走到十字路口时,才回头,才出现拐角,但又有多少人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因此,王老师提出了“还医于民”的大愿,并大声疾呼,奔走相告,以惊醒世人。谁又体会王老师的医者仁心?当一个个被王老师医治的病人生命重新绽放时,他们也组成了“还医于民"的先行军,和王老师一起呐喊,祈愿更多的人从病痛的噩梦中醒来……</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