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胶东

日出龙须

又回胶东（一）二O一六年八月二十三日于烟台小聚时，在王永明老友的安排下，我们一行去十一团团部参观。到达营区时，现任团长政委对傅老团长及37营老同志的到来非常热情，同大家一一握手，并在礼堂致简短欢迎辞。然后我们观看十一团成长发展录像，参观团史室。六十年弹指一挥间，十一团已今非昔比，变化巨大，一步一步跨入信息化时代。团部建筑也已经鸟枪换炮了，庄严大气，令我们参观者感到自豪。接下来由政治处副主任等三位同志陪同参观营区。战士宿舍，干部宿舍，连部会议室，热水洗澡间，如同宾馆一样，没有上下铺，室内新潮与传统并存。战士的个人用品有柜有箱摆放，外观整齐划一，实用方便，床上的被子叠得依旧如豆腐块一样。电脑手机一应俱全，定点存放，定时开放。技术区装备的现代化令我们几位老兵大开眼界，随着老团长步入指挥车，犹如回到坑道化阵地的各个哨所的感觉。观看官兵们的操作一丝不苟，如同当年的老一代岸导兵一样，认真规范，令我们赞叹不己！路面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根数不多)光缆线，我们就问发射营长，连接线就只用这几根？营长答：是的！这使大家想起了以前的37营，坑道内布满密密麻麻的电缆和通讯线，有时就因为不能准确判断哪条线路的故障，影响着所有的装备连接。营区内干干净净，办公楼前后的绿化带郁郁葱葱。更令大家同声赞叹的是超大标准化操场(体育场)，气势非凡，可想而知官兵文化体育活动也是丰富多彩。参观途中，三位陪同人员不断地进行各种释疑与解说，令我们在外地的老战友增长了不少见识。随后面包车载着我们开上老爷顶，俯视烟台市区全景和眺望大海，秋高气爽，风景如画，感觉特别美好！老团长饶有兴趣地回忆着在顶上多次陪同首长们参观的情节，介绍了上世纪六十年代在此地的战斗生活，大家听得津津有味。耄耋之年的老人，带着腿脚略显疲软的无奈，在分别三十多年后与当年的下属一起开心重游故地，太难得了！老爷顶，是曾经战斗生活在这里的岸导人心中的永久记忆。结束营区参现，下山后在军营大门前停留了片刻，望着大门两边的石刻：静伏无声，动若雷霆，一群老兵们佇立回味：一批又一批岸导人，从组建503大队开始，摸索、学习，掌握技术，到发射成功，历经多少风风雨雨？一次又一次地换装、对接、打靶演练，付出了多少人的心血？终于走到了今天！面对不平静的大海，静能伏无声，动若如雷霆，当祖国一声令下，定叫敌人葬身大海，有来无回！整整一上午，我们原37营的几位外地来烟台小聚的老兵，得到了意外的收获，退伍多年以后又参观了曾经战斗生活过的十一团新团部，由衷地感到高兴！谢谢了，十一团的首长和战友们！谢谢了，定居烟台的老首长和老战友！ 注：上图左起：王永明，张跃进，查显球，傅全昌，韩书怀，孙维波，张佃松。 又回胶东(二) 2016-10-04烟台，历史上的烟台地区公署所在地，也是我们这些老战友心目中的第二故乡。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起，或长或短的时间都在此地留有较深的青春印记。现在虽然交通非常发达，但是老战友们回去首选还是烟台市，因为定居在市区的原部队老首长和老战友相对集中，人数不少。因此，想回去看一看，见见面，成了五湖四海的老战友不谋而合的心愿。我们几位原37营战友按事先约定的时间，于8月22日上午准时到达烟台。大约十时左右，抵达王永明政委安排的宾馆，为了迎接我们的到来，他在这里已等候多时。稍息片刻，领着我和从昌邑赶来的韩书怀、张佃松一起去拜见傅全昌老营长。看到二位老人身体健康、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我们由衷地感到高兴。尽管在微信中已联系过，见面后没有太多的拘谨，但分别多年又见到老首长，感觉还是不一样，双手握在一起，再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就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寒喧过后，话题不约而同地回到了当年龙须岛的营区和阵地。许多往事的再现，傅老比我们几个记得还清楚，特别是一些事情的细节都是那么准确，八十岁的老人有如此超强的记忆力，令大家十分佩服！聊天时老首长还讲述了在今天看来十分可笑的一件事：那是当年在虎口顶坑道和赵其美教导员一起检查夜间施工情况，下山后已经是深夜，肚子饿得实在不行，就在14连菜地拔了一根大萝卜，两人吃完才入睡。我们几位听了很是感动，想想37营八年的施工岁月，其间多少艰辛确实令人难以忘怀，刻骨铭心。谈起在全国各地的37营的战友们，傅老说：“以前出差或退休后去外地疗养，总想会会当地十一团战友。然而，当时通讯没有现在发达，只能靠多方打听，但能找到的还是廖廖无几。现在有了微信，可就方便多了，许多失去联系的战友陸陸续续找到了不少，有的还用微信聊天，随时可以视频通话”。看来老先生紧跟时代潮流，与时俱进。时间过得真快，到了吃中饭的时间，离开傅老家之前两位老人愉快地答应同我们合影的请求，留下一张非常珍贵的照片。回到酒店，已经有徐祗怀老指导员、张跃进技师、孙维波指导员、刘增来连长等在此等候多时。别后多年重逢，大家都有说不出的高兴。中餐是由永明安排的海鲜宴，别说我们从内地来的，海鲜很稀罕，就是烟台当地海鲜也是高档菜肴。定居烟台的老首长和老战友把我们外地来的视为贵客，奉为座上宾。傅老营长为主陪，弄得我们很不好意思。按照南方人的请客习惯，主人陪酒后客人必须回敬，称为礼尚往来，傅老说免了，体现老首长对部下的关心与爱护。中国酒文化博大精深，主、客互动把这种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至。大家推杯换盏，聊兴大发，也顾不上与老首长共餐应当讲究规矩，如同连队会餐时那样，一声令下，共同干杯；我早就把医嘱也忘得一干二净，开怀畅饮，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战友情，情真意切。真有“能喝八两喝一斤，一看就是老海军”的劲头。遗憾的是自己身体欠佳，多种海鲜有禁忌或限量，但主人还是不停地夹着刚端上来的各种海鲜到我们的碟中，希望我们这些“客人”多吃些。谢谢热情好客的首长和战友！注：上图前排左起：查显球、傅全昌、韩书怀、徐祗怀后排左起：孙维波、姜言辉、张跃进、王永明、张佃松、刘增来下午3时左右，我们一行来到烟台市中医院康复中心，看望在这里进行理疗康复的赵其美老教导员。赵老借助理疗器械能够站立起来，与我们握手时，嘴角在微微地颤动，但说不出话来。我们的一些安慰的话语，不知他可否听到？但从他那湿润的双眸中，我们感到欣慰！他已经理解到了，有可能一时分不清谁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但这些肯定是过去朝夕相处的老部下！或许由于来访者太突然，赵老难以平复激动的心情，女儿冬梅在一旁不断地安慰着老爸，我们能看出他是强忍住眼泪的，而且有一定的控制能力，说明大脑恢复得可以，超过我们的预期。孝心的儿女，请了两位护工常年护理，不然不可能恢复到现在的水平。大约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为不耽误赵老的理疗时间，我们不得不告别老首长，依依不舍地离开病房，走着走着，情不自禁地回过头来，总想多看一眼病中的老首长，祝他老人家早日痊愈！当晚，我们一行人应邀参加了姜言辉营长设的晚宴。又见到十一团定居烟台的两位战友：朱丕礼和李振民。席间聊起部队话题热情不减，张跃进即席表演了他的独家技艺一一口哨，听得真迷人。一曲终了，应大家要求又来一曲，增加了不少欢快气氛。十来个小时的烟台之行第一天，我们感受到昔日战友们的浓浓深情！来到胶东，回到第二故乡，就象出远门的孩子回到家中一样。夜已深了，无法入眠，还与韩老指导员在房间聊起当年营部直属排的不少往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八月烟台之行，写过一篇，本篇因家庭琐事耽搁，拖到国庆长假才着手写成，献上拙作，为的是和各位共同分享与老首长老战友久别重逢的喜悦心情。 写于2016年10月.北京 左起：刘增来、王永明、查显球、赵其美、韩书怀、张佃松、张跃进。 又回胶东(三) 2016-12-16当年从军到胶东故地重游携子孙四十五载风雨路酸甜苦辣留心中这首回胶东，是2014年8月初，我们全家到达落凤岗原37营营部，拍下了这张照片发给家乡的一位好友，他随即做出这首诗回应，使我们的胶东之行更加感到愉悦。当年我与这位好友同在营部工作和生活，留下不少美好的记忆。三十三年后能故地重游，他真为我们感到高兴。从营部台阶拾级而上，前两排营房完好无损，还进行了修缮，当年我们亲手栽的水杉已长成了参天大树。第三排屋面已塌陷，台阶上长满杂草已无法行走了。营直食堂，十四连大餐厅及几排营房已全部拆光，盖了两栋楼房，基本上找不到记忆中当年的模样了。原十四连仅剩公路东侧的厕所猪圈还是老样子留在那里。这个地方，当年可是很热闹的，队列训练，全营集合开大会都在这里。通往山顶的公路上日夜都有施工人员进出，大小车辆穿梭往来。现在却寂静无声，见不到一个人影，不禁使人感慨不已，真乃此一时，彼一时！来到十六连营区，见到一位看护营房的落凤岗村民，真的笑问：客从何处来？我俩交谈了一会，都能讲出对方关心的人来，距离马上就拉近了。十六连营房保存完好，只是通向山上阵地的公路已被封闭。抬头望去，山顶树木郁郁葱葱，已见不到以前施工时高高的渣土堆了。在这块营区停留时间最长，因为材料组(上图)办公与仓库及宿舍都在这里。现在空荡荡的房屋，依旧如故。在室内凝视良久，扶着门框，久久不愿离去。要下山了，儿子喊我上车，我说我要走着下去，你们在下面等我。于是，我和老伴一起步行下山。走在这弯弯的大道上，思绪万千：1970~1981，十多年的冬夏春秋，一日三餐，我们都是在这条路上来回走过的(因为营直食堂在山下)！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哪里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注：上山之路见下图下山后，来到落凤岗村，望着从东坡到西坡一排排的新建民居，红瓦砖房，豪华气派。整体规划是面朝大海，冬暖夏凉。海湾停泊着多艘渔船，码头也扩建修饰一新。我想找的老船长袁学珊，经打听，老伴已故去多年，自己中风瘫痪在烟台小儿子家，非常遗憾！热心的村民带我俩找到他家新居，可惜铁将军把门，大儿子也出海了。说来也巧，在村里碰到几位当年的小伙子和小姑娘，如今都是话音未改鬓发染霜了，虽然相隔这么多年，但还是觉得有些面熟，经一番交流后都想起来了。你是小查(Cha)？！越看越像，也老了。真会实话实说，可不老了，来龙须岛时二十岁不到，如今是奔七的人了！ 三十多年前的深秋，即1984年10月末，我是从舰队训练团(驻刘公岛)退伍回乡的。解甲归田，结束了十五年的军旅生活，与父母及家人一起，感到很温馨。尤其是连续十多年都未陪老人过春节，是一大憾事，回家后过了几个很美的团圆年。每逢佳节倍思亲，到了家乡，又思念着远在胶东的老首长和老战友。那时只能书信往来。曾于92年、96年夏天两次随团到山东，烟台也是首站，但未曾到过龙须岛，三十三年后终于回去一趟，圆了一个梦！ 胶东，是我终生的难忘之地，军营，是锻炼我成长的摇蓝。四十七年已经过去，依旧那么思念着，是因为许多战友常在梦中，诸多往事常在心中！此地，留下了从军足迹，挥洒了青春汗水，打造了柔情侠骨，记录了苦乐与共的峥嵘岁月！感恩，曾经的部队！感恩，首长和战友！ 上山之路(摄于2017年夏) 又回胶东(四)2017年8月11日 2017年6月23日，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日子。经过近一年的互相联系和三个多月的筹备，原37营的191位官兵和50位军嫂，从祖国各地专程到几十年前曾经生活战斗过的地方，相聚老连队，圆梦龙须岛，重温军旅情。此时的落凤岗老营区，到处都是回到第二故乡的老战友，他们不顾舟车劳顿，迫不及待的寻找朝思暮想的老首长、老战友，我们班的、我们排的、我们连的，你们到了吗？现在哪儿呢？说来成了笑话！在部队朝夕相处多少年的老战友，见了面却一时难以辨认，正所谓“相见不相识”。这也难怪，毕竟分别的太久。当初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如今最年轻的也年过半百，年长的已进入耄耋之年。那时是爷爷的孙子，现在是孙子的爷爷了。经过仔细辨认、连估带猜，最后自报家门，是的，没错，终于见面了！一个军礼，一个拥抱，多少年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营区大操场上欢声不断，笑语不絕，战友们都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烟台会务组几位老战友精心策划，亲力亲为，不辞辛苦为与会的战友创造舒适的环境，他们先后两次到龙须岛考察筹办，安排住宿伙食及照相等相关事宜，使老战友及军嫂们到达驻地都有宾至如归感觉。尤其是安排在老营区住宿的战友，更是赞不絕口。他们发自内心说，作梦也没有想到，再回到三四十年前曾经睡的上下铺！当天晚上很多房间的灯彻夜未熄，上下楼各个房间互相走访，忙得不亦乐乎。预订的就餐在龙须岛宏源大酒店，老板是落凤岗村民，对七工地老战友们热情有加。提前将新鲜的海鲜加工好，包好鲅鱼水饺，对重返第二故乡的老战友来说，这也是最好的回味之一！当晚的聚餐宴会，安排了王永明政委致欢迎辞，37营第一任教导员冯贵忠老首长讲话，最后由韩恩宝副营长致祝酒辞。大家重温连队会餐时的情景，推杯换盏，开怀暢饮，整个晚宴高潮迭起。24号上午的大合影，导演毛金怀老参谋分外用心，照片分发到每位手中，评价相当完美。下午上虎口顶阵地，所到老兵在营部操场列队，由韩恩宝副营长带队，徒步来到六号口。故地重游，老战友们心情激动不已，因为在这里有他们留下的足迹和辛勤的汗水。战友们纷纷拍照留念，庆幸在有生之年能够回到曾经走过的那个年代！25号下午分乘四辆大巴向烟台进发，大家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离开了龙须岛。 再见了，龙须島！ 再见了，七工地！ 再见了，三十七营！ 2017.12.26定稿于北京特别致谢：烟台会务组王永明、李增印、张跃进、毛金怀、邓洪伟、刘增来老战友！您们热情周到的安排，给所有参会的老战友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傅全昌老团长（中）在宾馆大厅与几位老战友的合影左起：韩书怀、林甫同、朱信法、马建华。 又回胶东（五）6月25日下午，大约两点时分，我们就从龙须岛出发，五点后才到烟台。晚餐前又一次会见场面，大厅里欢声笑语不断，令人难忘。定居烟台的原三十七营老首长傅全昌、徐祗怀和王继增等，与前来聚会的老战友们畅叙分别多年的思念。晚餐是高标准海鲜宴，海参鲍鱼等高档海鲜摆满餐桌，令内地来烟的战友赞叹不已，重新感受在部队时过年过节会餐的情景。互动环节，有不少老战友和随行家属同唱军旅歌曲，将晚宴欢快气氛推向高潮。26号上午，按照计划到达新团部参观，十一团徐政委代表全团指战员欢迎37营老战友重返军营。大礼堂里坐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老兵，屏幕上的每一个镜头都深深地感动着这些远道而来的不速之客。随后老战友们有秩序地参观了宿舍和训练场，为军营的现代化设施赞叹不己。营区大门前，团领导特地为重返军营的老兵们精心准备了红色合影站架和木椅，为老战友们在胶东又留下无数难忘的回味照。 中餐临近结束时，有些战友要赶往机场车站，该是向老首长老战友告别的时候了。许多人热泪盈眶，一遍又一遍的握手，一个又一个的拥抱，有的走下门前台阶又返回与傅老营长等老战友们再握一次手，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已进入耄耋之年的傅老，坚持在大门外送走一批又一批的老部下，那种依依不舍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大约到下午三点，大部分老战友离开了宾馆，少数到烟台市拜访定居在烟台的老乡、老战友。我们将傅老等烟台的老首长送回家，在回家的车中傅老感叹：当年部队组织一次活动还要司政后机关配合实施，你们这次联系这么多战友重聚，真不容易！三十七营战友重回龙须岛聚会，至此落下帷幕！在返回途中，有些到青岛拜访老战友；十四连多位老战友结伴前去莱州市看望胡乃国老连长；吉林梅河口一批老战友陪同老连长王景才回到沈阳，还有武汉夏志成和陈敬全二位去梅河口市专程看望老班长毛瑞金。龙须岛三十七营部分老战友，时隔三四十年再次相聚，是一次难得的久别重逢，深情厚谊难以言表，聚会超过预期的效果。二O一七年六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六日，留下永不磨灭的回忆。 别了，胶东，我的第二故乡！ 别了，战友，我的挚爱兄弟！ 顺将聚会后部分老友在微信群里的感言发表几则，以飨读者。 查显球写于北京 2018.01.15 定稿于2018年12月 思聚会 聚会结束将近一个月了，但是聚会的情景仍在脑海中闪現，战友间相互问候的声音仍在耳中回荡，相互热烈的拥抱仍然温暖着心窝。6，23日天气很好，温度适宜，从四面八方来聚会的战友陆续来到了故地，会务组的查显球，王永明，韩恩宝，張跃进等在门口迎接并和签到的战友们热烈拥抱亲切握手互致问候，而后到毛金怀，邓洪伟处领取胸牌，会序册和衣帽，也很快找到了自已的床位，穿戴上统一的衣帽，挂上胸牌，大家心情格处激动，有的交谈，有的拍照好不热闹。会餐时，会务组代表非常亲切动听的欢迎词，特別是八十高龄的第一任教导员冯贵忠和老营长、老团长傅全昌讲话声音宏亮，他们红光滿面，身体健康，激起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战友们频频举杯，互表敬意，互畅分別几十年的想念之情，尔后千言万语凝成一句话，祝愿战友们高高兴兴过未来、未退休的继续搞好事业，退了休的发揮余热，把退休生活过得美好健康。昔日的营房和阵地已经人去楼空，心中不免有些悲凉，当年红红火火地学习，施工，训练的场面已不存在，但是战友们几年十几年为国防建设，保卫祖国出力流汗创造的业绩已记入史册。离开部队几十年了，这次又見到了我们部队的新貌，新部队，新营房，新装备，营房设施都現代化，新式武器训练打仗运用高科技，而且射程远，威力大，对此我们为之振奋，这是我们的企盼变成了現实，在未来的战争中，我们部队的作用将会更大。在八一建軍节即将来临之际，祝愿我们的国防更加牢固，祝愿我们的軍队战无不胜。 聚会从始至终洋溢着热情团结的气氛。无论年龄大小职务高低兵龄长短，都亲情似火互敬互爱。为了留下最好的纪念，会务组请的摄影师把260多人的合影拍的清清楚楚，毛导整队上山，指揮大小单位合影非常认真精神可佳。聚会的情景，战友们的音容笑貌不仅记录在手机里，更深深地扎根在了每个人的心窝里。聚会既热烈隆重，又周到有序非常成功。在此，向无私奉献全心全意为战友们服务的会务组全体同志再次道声衷心的感谢！古人云，沒有不散的宴席，聚会结束，大家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又分别了，但是我们的战友之情地久天长，愿战友们天天开心，永远安康！ 韩书怀写于昌邑 2017.07.21 　　聚会有感 再睡高低床 七十年代初，从军赴海疆， 常食小米饭，睡铺高低床。 今日回营区，夜宿下铺眠， 重现旧时景，仿佛又当年。 朱永胜写于枞阳 2017年7月5日 矢志不移的追求“6、23聚会”已过去十几天了，战友们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重新看到了老面孔，加深了友谊，增强了沟通，促进了交流。感受多多，收获多多！为聚会，不少同志梦寐以求，矢志不移地追求，达成了目的，满足了需求和愿望。在这类人群中，我介绍一位，以飨战友。他叫吴友年，安徽枞阳县老洲人，70年入伍，分配在37营16连，75年退伍回乡。今年四月，当他听到战友落风军营聚会的消息后，激动不已，万分高兴。当我到他家，看到他的身体状况，我惊呆了。2015年7月，吴友年战友不幸身患重病，经诊断为食道癌，后到北京协和医院核实为该病，留守医院，作了食道癌切除术。并15次往北京协和医院化疗一年多，共计医药费40余万。其中报销12万，至今未癒。现压迫音道，造成音变。当我了解此情后，深表同情。细细观察他，体弱消瘦，发音沙哑。对照聚会须知，结合本人身体状况，未同意他参加聚会的要求。只见他表情失望，十分沮丧。屋漏偏遇连阴雨，行船又遇顶头风.更为不巧的是,今年五月初，友年妻子突发病,经南京口腔医院和合肥肿瘤医院确诊为舌癌,并在合肥省立医院进行了切除术。计花费药费3万余元。6月9日枞阳聚会同志集中到安庆买车票的当天，吴友年同车入县医院化疗，他一再要求买票同行，我们未答应。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他的要求也越来越迫切。每天电话不断，尤其是友年的妻也极力支持他的主张，表示不拖后腿，自己病，委托女儿回家照料。家庭口径统一，再次电话，要求我们批准他的要求。责任心催使着我不能感情用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6月18日我再次接到吴友年电话，他告之我：头天一个人私自前往铜陵火车站买了去威海的车票。他诚恳地央求道:“朱永胜老战友，战友聚会我早年就有此想法，曾准备单独组织几个人回龙须岛，这次正好赶上这样的好机会，你一定要答应。请放心，我可以写保证书给你，万一有什么不测，不找你和组委。反正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票我已个人买好了，就是爬，我也要爬到龙须岛!一席话，深深地打动了我。木己成舟，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及时将此情况向显球和组委作了汇报。一边按排老洲四人从铜陵出发，互相照料好，并确定专人负责。最后促成了他龙须岛聚会，满足了他的要求和愿望。是啊！夫妻双双患重病，医疗费高达50万元，在债台高筑的情况下，心动决定了行动，有了宁可“爬着去、躺着归”的决心，什么愿望都能实现，什么追求都能达成!近些天来，友年夫妇病情仍未好转。友年音道沙哑，又要往北京医院复查化疗。这又得要一笔巨额费用啊！只能心中祈祷:吴友年战友夫妇，愿你们病情早日痊癒，夫妇举案齐眉，永谐到老! 朱永胜 2017年7月13日 战友聚会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战友情谊却激动兴奋不已，重温了战友情！梦圆龙须岛！营区的单人床是那么熟悉和温馨，自建的阵地还是那么雄风犹存！老首长健康矍铄精神不减当年，战友们更是激情满怀兴趣高涨，聚会虽然结束了，战友们也都平安返回四面八方各自的家乡，却又给我们留下了无穷的思念与瑕想！回味着相聚的幸福与欢乐。战友们大家各自珍重！保重身体！企盼战友们健康长寿！希冀将来的欢乐重逢！ 陕西刘正平 2017-6-30 这次聚会应特別感谢会务组的全体老战友们，是他们的辛勤付出给我们大家提供了相聚的良好氛围。可以说功不可没，是我心目中最可爱的人。我们将永远不会忘记你们所付出的一切。向你们致以最崇高的敬礼！ 施汉雄写于武汉 2017.6.30 梦回龙须岛战友联谊会一周年回眸又是一年仲夏时。雷雨过后，空气格外清新。抬头看蓝天白云，低头看依依垂柳，还有一丝略带咸味的海风吹过（住宅离海很近），柳树摇起了它那婀娜的腰肢。不知名的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我站在阳台上，胸怀舒展，美好的心情领我进入了那一段难忘的日子。2017年6月23日至24日，“V”型谷（原37营，14连驻地。为叙述方便，暂这样称谓），天地好像有约：谁也不许任性——发脾气。太阳公公收敛了光芒，风婆婆箍紧风袋，大海平和地荡漾着。它们屏心静气，两睫交瞬着关注着这里发生的一切。23日，旧营区楼前挂出了“热烈欢迎祖国各地的战友重返龙须岛”的横幅。早到的接待组战友列队迎候。一一映入眼帘，就让人眼热血涌。来者，驻足——凝视——惊喜，继而握手——拍肩——拥抱。嘴里念叨着“好想你啊，你好啊……”有的环绕端详，找寻着当年的身影；有的把头侧到一边或仰望天空，躲避着感情的脆弱……楼前楼后，广场上回荡着相聚的欢声笑语，夜幕也没能盖住情满外溢暖流地沸腾。晚上，我躺在曾经的上下铺的下床，舒展着四肢，享受着久违和苦涩的欣喜，那颗悬挂着的“桃型”体好像落在了最合适的位置。我安静地听着落凤岗那边海浪拍岸的私语“轻点，再轻点，让这些曾经的勇士好好休息！他们驾云雾，踏碧浪，千里辗转，风尘仆仆”。听着想着，脑里恍惚着40年前的情景。也是这样的夜晚，山上亮着如昼的灯火，坑道里多元音符嘈杂着。“大会战”催促着“夜班”的勇士挥锤推车打风钻。同样也是这样的夜晚，或者更宁静，邻村的狗叫声时断时续地随风飘来，让人心里直发毛。突然，“嘟嘟嘟……”紧急集合的哨声响起，我一个鲤鱼打挺，顺手去摸包背带……睁眼看，临床的杨永保依然躺着。这一夜我没睡踏实。太阳从山背脊后爬出来，掀起它那黛色的面巾，张开了清秀的睫毛。其实，在这之前早就有勇士们走动着，环视着，说笑着，在广场、山路、高坡上，继续着那聊不完的话题。有的搭肩挽背，有的头碰头低语，还有的十指交缠着像对“情人”。他们身穿统一制作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辽宁舰”标识的上衣，头戴“岸导十一团海鹰37军帽”，像一群天降的神兵撒落在这沉寂多年“V”型谷内，顿时热闹起来。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神圣”久违的时刻的到来。九时许，毛导（金怀）快步出现在楼前，手握扩音喇叭。近200名战友站上了早已搭建好的五阶台架，静等一声口令，享受着重逢后肩并肩的喜悦。毛导从容的像位将军指挥着，三次彩排后，随着毛导的手势，在全场异口同声“五、四、三、二、一”的回应下，一按定格，短暂的一瞬，成了永恒的纪念。整齐划一的队形动作、场面，令站在旁边的四十多位军嫂露出了敬慕自豪神色。当毛导一声“OK”，“V”型谷里爆发出一阵集体地欢乐的呐喊。声音是那样的奔放，群山也被感动了，发出了宽亮高亢的回音。接着军嫂们蹲在战友队前进行了合照，体验了一把做军嫂的荣光与快乐。整个过程气氛庄重祥和而又欢畅热烈。头顶上的神苍赶来凑热闹，时不时飘来朵朵白云灰云为“勇士”们遮阳，风婆婆也放出阵阵略带咸味的海风，吹走几片抛洒雨点的灰云（尾声时落下了雨滴，引起暂时的骚动）。在集体合照期间，一位身材匀称、面容姣美的军嫂，大方淡定地协助毛导和摄像师完成了这一珍贵的一瞬。之后才知道这位军嫂是王永明政委的夫人。 “立正——向右看——齐”，毛导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向前——看，稍息——立正——”，毛导站在三列横队前，神态端庄，收腹挺胸，抱拳提肘，跑步——立正——敬礼，向韩恩宝营长报告，韩营长回礼下达“按计划进行”。随着“向右——转”，队列“唰”的一声像三扇偌大的百叶窗片转向了右方。“一、二、三、四”，“一、二、三、四”队伍在高亢响亮的口号声中，向着曾用汗水滴穿千层石，锤钻凿开百米山的方向进发。“人民海军向前进……”高亢苍浑的歌声在“V”型谷上空回荡，也震撼着我的胸腔，曾经沸腾过的热血再次沸腾。（久违的情景被复制，太过瘾，太感动）。勇士们借着口号声，把沉寂几十年的豪气和怀思尽情释放出来。就像地壳下奔涌的岩浆找到突破口，冲天而起。我的眼眶在发热，仰望天空，又看看前前后后的战友，似乎他们也心有所思，步伐有点零乱，但依然惯性的前行。沿途的花草林木像有灵气似的垂首肃立，崖边上的老松树，裂眥辨认回忆着他们曾经的身容。到了原16连驻地，营房灰墙断瓦，已失去了原有的风采，唯有那重重叠叠枝叶茂密的水杉树，集体分列傲然耸立，像忠诚的卫士。站在曾经全营集合或看电影的那块平地旁，几个老战友指点说笑着“冲锋枪打蚊子”的故事（指枪走火）。再往上走，山路逶延曲折。队伍改为自由结伴而行。路两边草木丛郁茂密，交苍接黛，直逼人的眉睫，好像一伸臂就会染得你满手草碧苔青。空中弥漫着花草的清香，沛然注入肺叶。我闭上眼睛贪馋地深深呼吸。繁忙喧嚣的工地去了，天然氧吧不请而至。沧海桑田，万物代谢……我想着，想着。周围的茂林中不时传来鸟的鸣叫声，在山谷里荡起幽幽的回声。我无心欣赏，也无心辩听是何种鸟类，因为我想到自己已经同属于这片荒废。在六号坑道口前，我睁大眼睛寻找曾经的痕迹。左边，右边，上边，下边，额顶，脚下。看得出，战友们大多是欢喜雀跃，也有感情异样的。而我的心境则随着巡回的目光切换着。感觉呼吸喘嘘，像有石块压在胸口。坑道口紧闭的门铁锈斑驳，冷颜冰面；洞口顶上斜垂着长短不一破损的防空网条，悬空的草木在风中摇颤，下面杂草丛生，任蜘蛛结网、蝇虫休憩，夜间或许有野鼠穿行。我想，这铁门该闭到何时，或许它会为给我们后代以充满与幽深岁月有关的神秘感而长久存在下去？我仰望天空飘来的几片灰云，鼻孔有点酸感，似笑非笑、似惑非惑地注视着一拨又一拨留影的战友们。——无可厚非，毕竟他们在这里抛洒过汗水甚至热血。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是复杂的，真想对着深谷、松林，对着山峰、对着苍天大喊，我们的汗水泪水在哪里？有战友感言：当我们曾经的付出付诸东流，当我们曾经的辉煌成为过去，那种彻骨的寒和揪心的痛，有过无怨无悔付出的人都会有刻骨铭心的切身感受和记忆。这正道出了我当时的心境。沉默很久，很久——我又想到历史的车轮不能停留在一个站点，“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主题”。昔日的长矛大刀步枪，现在的航母、火箭军，“东风”、“红旗”等各种“利剑”一冲飞天，游乎太空苍穹，精准制导……，我释然了，回归了理性，踊跃地加入了纪念合影的队列。我立在崖边，连绵不绝的风景匍匐在脚下，俯视着东边由神话传说与美妙自然风光为一体的“仙山海岛——海驴岛”。只见它随着蒙蒙海汽，不时变换着容颜，猝不及防就虚幻得令人疑作蜃楼海市了。岛西面那片曾游玩过的那一湾澄碧和沙滩不见了，只留下牵人心魄的遐想……情思稍定，我把目光收回到眼前，想寻觅我曾经奇思妙想过的“灯泡取火”的地方。那是一九七零年隆冬的一天（休息日），我在坑道口不远处的工具房值班，负责照看施工用具，如小推车、锤子、铁簸箕等。所谓的工具房，就是在坐北朝南的采石坑里用木板搭建起的挡风遮雨的简易房。腊月的风无情地扫荡着大地上的一切，也摇撼着工具房。虎口顶上光秃秃一片，随风飘来的雪花也躲在了低凹处。天寒地冻，滴水成冰。高处不胜寒。我冻得瑟瑟发抖，本能地蹦跳着，搓擦着双手脸颊，活动着四肢。猛然，我看见房壁上挂着闪亮的灯泡（发电机处于工作状态，供日常用电），于是我就把它拿了下来，然后拾取杂草、木削花（旁边有木工房）试着放在灯泡上炙烤，可是只见颜色变灰变褐，不见火光。“可能是燃点的问题”，我想着，又从工作服袖口破损处抽出一些棉絮烤着，烤着，竟燃起火苗，我兴奋地把干草、木削花加了进去，顿时我颊暖身热……这事过去几年后，我才敢在战友面前夸耀我的发明（烤火是犯纪律的）。至今我还时常不由的染上一番智者的作派，在儿孙面前卖弄一番呢。可是，今天“灯泡取火”的地方已不留点滴痕迹，代之的是繁草茂树。下山时，我跟汉雄、贵福等几位战友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左顾右盼，腾挪跨越，而嘴巴没闲着，从曾经的上山下山站岗放哨，踽踽而行，到全营官兵整修路面，迎接上级首长视察；从喊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口号上班，到下班时放松欢笑摔跌滚爬……饭前饭后，战友们脚步匆匆，上楼下楼，寻找着同班、同排、同连的只知其名或只有印象忘记其名的战友。我则拿着老照片辨认着曾在楚河汉界上博弈过的对手，遗憾的是对手已没一点印象。有的战友在坡谷地精选花草根须，挖回去准备制造“一花一世界”，我则悉心遴选中意的石头带到家搭建“一石一乾坤”。组委会（会务组）的战友却在开会，找问题查不足，拾遗补缺，“以利再战”。他们忘记了饭时，推迟了休息。集体活动时，他们密切关注动态变化，提醒注意事项（毕竟近半数是60岁以上的老人）。他们眼圈灰黯了，嗓子哑了，人也瘦了一圈。战友们被感动了，默默叮嘱自己要善待、管好自己，同时还要相互关照、帮助、珍惜第二次军营生活的每一天。现在回想起来，像这样较大规模的聚会之所以成功，甚至超出预期，如果要寻其缘由的话，这，应是其中之一吧（背后还有昌盛等老首长的大力支持）。24日，夕阳入海。隆重欢庆晚宴在龙须岛最大的鸿源大酒店举行，近三百人的宾客团聚一堂。以原来部队的建制人员围桌而坐，擦肩摩背，拥拥熙熙。有原37营的老首长致欢迎辞、祝酒辞，有战友代表发言。娓娓——侃侃——滔滔，唇掀往昔，舌卷今朝。内容主题是昔日为守疆卫国抛洒血汗，结下了浓浓的情厚厚的谊。讲者感慨万千，听者思绪连连。一首“人民海军向前进”把宴会推向上高潮，不时爆发出热烈掌声。在声光中，在杯斛交错间，推杯换盏，夹菜互让，把酒言欢，畅谈分别后的故事。——容颜留下了岁月的印记，但战友情依旧，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工作岗位变了，你已不是以前的你，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但脾性未改，举止依旧，以前的感觉又重新归来。你我他依然互相惦记，念念于心，耿耿于怀。情深谊浓，昭昭然也！我去海边，远眺大海，仰望虎口顶，突发奇想。那盘躯昂首挺立的龙和踞守两海（黄、渤）间的虎，象在承接着曾在这里奋斗勇士的嘱托，巡视千顷碧波，镇守万里海疆，霜雪无惧，风雨无阻。它们的执着似乎也得到了上苍的眷顾和犒饷，专设一村（落凤岗），供温柔高贵、艳丽多彩的凤凰落栖身旁依偎相伴——但愿未来能演绎出一段美丽的传说。一声汽笛把我拉回到现实。我知道不能久待，心里不免一阵伤感。第三天下午，四辆大巴车生生拽着我和战友们离去了。似乎很无情，我们很无奈。窗外的海湾、山峦、村庄飞快地后退着，我的心潮在翻腾着。我默许：无论我在何处，会在何处，这颗心永远萦回在此处——我的第二故乡。 山东日照马建华 2018年6月23日 　　难忘 “6 .23” 马建华 2017年6月23日这是一个值得永远记住的日子 这一天一群操着南腔北调的中老年人朝着同一个方向汇集于一个“龙盘虎踞凤凰落栖”的地方 那里没有名胜景观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夜间华灯熣灿 他们腾云踏浪风尘仆仆千里辗转 几十年来他们魂牵梦绕盼着这一天在那同一战壕与战友相聚相见 他们有的是耄耋老人大多数鬓角已有白发出现有的患有“三高”有的腰弓背驼携拐棍作伴 他们相约为伍有的夫妇相伴有的家庭经济拮据节省生活费作为盘缠有的是儿女凑钱满足老爸多年夙愿 山上青松为之感动垂手肃立向远方客人敬行注目礼大海扬波唱起歌为远方的客人喝彩颂赞 因为它们见证过在那艰难的岁月一群立志报国的年轻人在此巡疆守边以满腔热血铸成钢铁般的海防线 它们还见证过已脱下军装的他们一茬又一茬一年又一年前来怀思纪念临別时口中念叨一定还会再来“明天”或“后天”………… 2022 6 23 打开 LxdzI<注> 打开LxdzI《龙须岛之恋》飘出了第二故乡的味道那山那水那已闭上嘴巴的洞口那帅气与沉稳的容颜……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要撑破热热的胸腔飞到“龙虎凤”脚下 打开LxdzI三面环绕青青的山梁冒着浓浓混着海腥味的雾气和山岚在“Ⅴ”型谷内勾兑出一杯杯带有乡愁的烈酒把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的思盼一寸一寸地熏醉熏透 打开LxdzI就等于掀开节日的门帘握手言欢合影留念列队上山歌声口号声连连依依难舍互祝心願还有那“一亩三分地”的繁枝茂叶正热烈讨论未来蓝图的实现 <注> :《龙须岛之恋》的汉语拼音字母缩写 2022 6 18 回望那年的 “6·23” （一） 战友招手我来了匆匆来匆匆去喚起多彩的梦 梦有多种卫国开山打洞是赋予我的梦虽有苦涩更有自豪和光荣 同样的梦召唤同样的梦者一起回忆那段峥嵘的岁月 一起共叙那浓浓的战友情一起看看汗水浇铸成的虹 （二） “6·23”下午再一次凝视旧营区那里的沟坎坡地 后面曾是承载坚定的双足爬过崎岖山路到达过的龙腰虎背并在此降龙伏虎………… 我擦拭了一下眼睛向那方向郑重地行了一个注目礼 环视四周寻找那里或许有建营房时遗留下的片瓦碎石菜地里高坡上路两旁……是否还有我落下过的足迹 旧营房（原l4连驻处）不见了我的老窝不见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住的老窝没有了………… 我绕行步于广场伫立伫立望着天边那渐淡渐浓的晚霞不甘下坠的落日 （三） 人的一生有无数次第一啼哭学步跨入校门…… 最难忘的是第一次穿上军装拿枪护国守疆勇立虎背龙腰点燃了开山第一炮 这第一炮开启了“龙虎凤”震天撼地的喧闹成就了利剑冲天腾飞的吼哮催生了《落凤聊斋》枝叶繁茂 向点燃开山第一炮 的战友致敬 向37营战友们 致敬 “6·23”棒棒哒 OK 来斯 马建华（山东日照） 2023 06 23 读后感 弹指一挥五十年，军营彩虹呈眼前。暮年相聚龙须岛，风采依旧笑声甜。今朝圆梦虽几天，相互分享苦乐篇。光阴逝去谁能挡，握手言别无遗憾。 刘树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