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去的，终将成为亲切的怀念“宁波”

岁月韶华

上海小囡的童年多数是跟着外婆走的，我也不例外。外公去世得早，对于外公的记忆是他留给我的那台“海鸥”牌120相机，而对于外婆，不仅仅是那个物资匮乏年代她从别人菜篮子里拿两条小鱼，给我烹饪一盆专属下饭菜，更是“长脚”阿婆在小区的名号，让我走到哪里，都有长辈和哥哥姐姐罩着的骄傲感。 忽然有一天，那个几乎带大我家所有第三代的外婆，那个90多岁还爱啃鸡爪、吃火锅，餐厅吃饭，没有吃到“酒酿圆子”等于这一餐没吃的“长脚外婆”走了，终于回到了她的故乡，又和外公在一起了……于是，这几年，一直带着父母去看外公外婆，带着长长的思念，也托福外公外婆，在人间四月，走遍宁波的山山水水、犄角旮旯……宁波鄞州 17年春的鄞州大岙村这里是外公的故乡，外婆的家是离这里不远的道成岙村，但出嫁到这里，也就是外婆的家了。离宁波市中心并不遥远的小村里已少有年轻人，据说都去宁波市区或更远的大城市成家立业了。 多少年没人住的老屋已破烂不堪，但也没别家动用，母亲说出外婆的名字，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还依稀记得当年的故事。 在外婆亲戚家的一顿午餐，满满的宁波下饭，春天的味道。 单独给这菜来个特写，村里家家户户、房前屋后都有，大名鼎鼎的“宁波烤菜”的正宗原材料。 亲戚家承包的山头，收获颇丰，但没有亲戚在，我可能一颗笋都挖不到。 21年春的鄞州金娥禅寺离外婆家不到5公里的金峨禅寺，据说是蒋介石退出大陆前，最后一次到家乡，专程前往拜别的寺庙，前几年我就到访过，那一年，大兴土木在修缮，事过三年的21年，修缮工程依旧，以至于没找到正门，开车绕到了边门…… “千峰列笏，万壑朝宗”的金峨山是鄞南名山，是天台山的余脉。金峨禅寺开山祖师百丈怀海在唐大历元年，云游四明，见金峨山清水秀，遂披荆斩棘，结茅建庐，于团瓢峰下创建罗汉院。并与附近的大梅山法常禅师过从往还，同为中国禅寺第九代之正脉。大师最有名的禅悟“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在我还没认识“金娥禅寺”，知道“百丈怀海”之前，就由我家某人从“江西奉新百丈寺”的“百丈清规”中带至家中，成为教育我的常用语，真是铭刻于心。 相传百丈怀海在金峨山时，八仙之一的吕洞宾也曾上山寻访，由于无缘相遇，遂留下“主人岂是寻常人，我来相谒不得见”的诗偈。故金峨寺旧有“留偈堂”，今尚存“迎仙桥”、“引仙桥”等有关吕洞宾的古迹。 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我…… 这里也是历代的文人政要到此地后礼佛的首选。也曾有不少名人在此修性善身度假闲。禅寺上记载着民国时期，德国的克利夫人、美国的白克尼小姐、蒋介石原配夫人毛福梅等人曾长期居住在寺里，有的居住竟长达30年之久，在此结下了深厚的佛缘。 春天的山里，就是满目新鲜的绿色…… 16年秋的鄞州东钱湖东钱湖是宁波最有名的湖了，是系远古时期地质运动形成的天然泻湖。被郭沫若先生誉为“西湖风光，太湖气魄”。它是浙江省最大的（天然）淡水湖，面积为杭州西湖的3倍，总蓄水量3390万立方米。 湖上有堤，东西长达4公里。环湖皆山，溪水七十二条汇集于此，形成个巨大的天然水库。沿湖有陶公钓矶、余相书楼、百步耸翠、霞屿锁岚、双虹落彩、二灵夕照、上林晓钟、芦汀宿雁、殷湾渔火、白石仙坪十景等。但我去过多次，印象中没进过收费景区。 最近的一次就是16年住在“柏悦酒店”的那次了，一家把整个村子撤空建起的酒店。一等一的观湖景佳地。 唯一村子里保留的建筑建成了酒店的酒吧“红”。 清晨，借酒店的山地车骑至临村逛逛，虽然有雾，但很是爽快。 宁波奉化21年春的奉化翡翠湾 很少有人会想到去奉化出海，其实这里离象山港很近。奉化段也有一片宁静的海湾——翡翠湾，被称为“海上西湖、浙江三亚”。 老道的舅舅一看，说这里就是一个天然的渔船避风港，三面环山，仅一个出口与海相连。长长的木连桥通向码头，可能是时间不对，没有出海的渔船、游船……只有对岸的宁海发电厂的烟囱向天空吞吐着白烟。 海水清澈见底，一阵风吹来，碧水掀起一湾涟漪…… 那天，我承包了那片海…… 海边的大排档，食材新鲜，但价格不便宜，“马鲛鱼”还起了个日本名字“川岛”，有点晕…… 奉化蚶子据说就是这么小个，又据说这种是桐照当地的烧法，但烧熟了就没有开水烫出来的那个肉质鲜美了。 21年的奉化滕头村因为2010年的上海世博会，我认识了它，因为住的离这个村仅4公里，所以近黄昏时去散了一下步，盛名之下很失望……百度盛名：滕头集团公司跨入了全国最大经营规模、最高利税总额乡镇企业的行列，2016年成为中国最富有的六个村子之一。自1993年获联合国“地球生态500佳”以来，又相继荣获：世界十佳自然村、首批全国文明村、全国环境教育基地、全国生态示范区和全国首批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等世界国家级荣誉40多项。 有诗人写道“青山碧水胜桃源，日丽花香四季春；人间仙景何处觅？且看奉化滕头村”，可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呢？门口搞了一个江南乡村非同类城楼，里面的商业街从业者，说着带各地方言的普通话，卖着没有特色的全国各地特产，完全不是我能理解的乡村……从城市走来看乡村，它既不是乡村，也非城市，一个奇怪的存在…… 2010年滕头以“中国生态第一村”、“世界唯一乡村案例”入选上海世博会的那栋“案例馆”原样复制在村里，可“梦幻水母馆”五个大字让我却步，估计里面也非原样了吧。 这一刻才略显风情。 <a href="https://www.meipian.cn/211s94ue"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人间四月，走进溪口</a>19年春的奉化溪口雪窦山，中国五大佛教名山之一，早在汉代就有“海上蓬莱”之美誉。三隐潭、东浙第一瀑千丈岩、妙高台…… 心中的民国史记孤本：蒋氏故里，武岭门、文昌阁、武岭学校、蒋氏故宅丰镐房、小洋房、玉泰盐铺…… 17年春的奉化“天下第一桃园”有称，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桃花源”，而现实中的“桃花源”就在这里了。年年岁岁，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好山好水，养出了一片桃林仙境。蒋大为那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就是描写这里的景色。 每逢春天，奉化万亩桃花绽放，灿若云霞。远远望去，一片花海红粉菲菲，看得人心痒痒。而我，更是想到夏天的时候，漫山桃树结果，那鲜鲜嫩嫩、丰盈多汁的水蜜桃的模样引人发馋。 <a href="https://www.meipian.cn/1q9kmbb4"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四明丹山赤水·秋韵</a>宁波余姚18年秋的四明山·丹山赤水·柿林村柿柿顺意的地方：不但山水秀丽，原始古朴，而且山居原貌保持完好。全村只有沈氏一姓，据族谱记载：沈氏始祖是周文王的第十子，受封于沈地，遂以封地为姓，其后裔来此隐居，写《梦溪笔谈》的沈括是他们的骄傲。村中有一古井，井水清澈纯净，冬暖夏凉，是全村人的饮用水源。故有“一村一姓一家人，一口古井饮一村”之说。那一程还有四明湖的水杉，梁弄的大糕…… 宁波慈溪19年夏的杭州湾跨海大桥可能是离上海最近的宁波了，中国第一跨海大桥“杭州湾跨海大桥”过去后就到。除了盛产好吃的杨梅外，鸣鹤古镇、慈城以及那座大桥都是蛮好玩的地方。<a href="https://www.meipian.cn/2a0058r8"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跨海大桥上的周末</a> 16年春的慈溪鸣鹤古镇位于宁波市慈溪市观海卫镇南部，鸣鹤是一个千年古镇，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是慈溪市唯一的省级历史文化名镇。古镇依山成街、因河成镇、镇边有寺，渔耕人家枕河而居。鸣鹤其名字的由来是与唐初时当地虞氏望族有关。唐代大书法家虞世南的孙子虞九皋，字鸣鹤，青少年时文才为人们所推重。在唐元和年间（公元806—820)年，虞九皋中进士，可惜及第不久，在长安英年早逝，家乡人为纪念他，就用的“鸣鹤“字来命名这里。鸣鹤历史悠久，文化积淀深厚，山水风光秀美。素有”鹤皋风景赛姑苏”的美誉。 手工年糕饺鸣鹤手工年糕饺是慈溪地区有名的特色小吃，外皮是由软糯的年糕，用擀面杖将拳头大的熟年糕剂子擀成厚一点的面皮，里面放上馅料（传统的有荠菜香干陷、咸菜笋丁陷、白糖芝麻陷、榨菜陷，大头菜陷），像包饺子一样，把馅料包起来。年糕饺并不是用年糕做馅料的饺子，而是用年糕做面皮的一个饺子形状的包馅面食。老鼠糖球水糖球，色泽金黄，一头带有一条长长的尾巴，慈溪人俗称老鼠糖球。制作过程犹如把玩一条水蛇，成形后又似一只老鼠。首先在案板上撒上一层松花和黄豆粉混合物，再把麦芽糖抠出来一块，绕在一根立柱上，一手拿一根拉棍，一手护糖，一次次的拉糖，糖经过反复的拉扯，由短变长、由黄色逐渐变成白色，拉完后把糖从立柱上取下，捏成糖饼摊在案板上，加入拌好的黑豆沙包裹起来，慢慢地把它拉细，边拉细边扯断，一个个形似老鼠、可爱的水糖球就躺在了案板上。 借宿的古镇客栈：它是清代豪宅银号，整个建筑面积约1855平米，屋共三进，每进五间，呈狭长型。此屋主人姓沈，据传说是沈氏先人，曾在北京开银楼，积财后捐官，故可在此建五马山墙大屋。 那年的春天，似乎雨水特别多，于是我们就停留在客栈，享受嗑瓜子、品新茶的悠闲时光…… 好心的客栈主人还专程跑出去帮我们买毛蚶，以了却两男人的相思之苦。 慈溪方家河村记得那是去鸣鹤前的一次徒步，2个多小时山路，一段茶马古道，从桃花岭走进千年古村…… “桃花开未开，踏破岭云来。春色杳然无。涧泉流不回。人烟出林远，日影落山颓。村店招人歇，宁舆且举杯。”清代诗人王坚到此作诗一首。 然后走进了山岙里的村庄：方家河头村。雨天的千年村落，断墙残瓦更显萧瑟。 这段美篇，断断续续从清明编到了端午，不加了，再加下去，似乎可以无限延续的感觉……时光如水，把人和事带来，又一并带走了。离别，已是我们这一代人逃不脱的命题，无论人或事，已经到了有一些离别注定后会无期。所以，好好爱惜自己的生活，就是最大的安康。所以，唯有好好生活，也就远近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