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周恩来(1898年3月5日-1976年1月8日) ,字翔宇,曾用名飞飞、伍豪、少山、冠生等,原籍浙江绍兴,1898年3月5日生于江苏淮安。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党和国家主要领导人之一,中国人民解放军主要创建人之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元勋,是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p><p class="ql-block">1976年1月8日在北京逝世。他的逝世受到极广泛的悼念。由于他一贯勤奋工作,严于律己,关心群众,被称为“人民的好总理”。他的主要著作收入《周恩来选集》。</p> <h1><span style="background-color: initial;">周恩来:感天动地的崇高风范</span></h1><p class="ql-block">朱德说:“总理为党、为国家、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一个真正的彻底的革命家。”邓小平说:“对我来说,他始终是一个兄长。我们差不多同时期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他是同志们和人民很尊敬的人。”</p><p class="ql-block">李先念说:“中国共产党因为有周恩来而增添了光辉,中国人民因为有周恩来而增强了自豪感。”“我们常讲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什么叫全心全意?我看恩来就是榜样!”</p><p class="ql-block">胡耀邦同志在瞻仰江苏淮安周恩来纪念馆后题词:“全党楷模”。</p><p class="ql-block">陈毅说:“真正廉洁奉公,以正治国,恩来也!”</p><p class="ql-block">钱学森说:“许多党外人士说,我们是认识周恩来才认识共产党的,相信周恩来才相信共产党的。”</p><p class="ql-block">林巧稚曾说:她过去信奉上帝,“那不过是追求一种精神寄托,追求一种高尚的做人准则。上帝是什么样的?我没见过,谁也没有见过。可是我从周总理身上看到了一种真正高尚无私的人格。就是他这种崇高的精神在影响着我,使我由信上帝变成信共产党。”</p><p class="ql-block">张爱萍说:“每当想起周恩来,就从心底产生一种意念:含辛茹苦,清贫安身的恩来原来是最富有的。”周恩来在党内党外、国内国外、上层下层都有许许多多的朋友,他在得到人民真心实意的爱戴方面确实是很富有的。</p><p class="ql-block">“三年困难时期”,毛泽东和周恩来带头不吃鱼、肉、蛋,与人民同甘共苦。一位文艺界人士回忆说,有一次到总理那开会,服务员送上水来,一看是白开水,大家不约而同地往总理的杯子那张望,总理开朗地笑了,说:“我的杯子里也是白开水。国务院规定,内宾开会,一律不上茶,我们都严格地执行规定。但是白开水,并不妨碍我们谈出生动、深刻的内容呀!”后来国务院开会,桌上摆着两个盘子,一个盘里放着一小包一小包的茶叶,另一个盘子里放着一包一包的烟,茶叶和烟都标着价,谁用谁付钱。</p><p class="ql-block">冰心说:周恩来是中国亘古以来赋予的“爱”最多,而且接受的“爱”也最多的一位人物,他是“十亿中国人民心目中的第一位完人”。</p><p class="ql-block">马寅初说:“周恩来总理是最得民心的共产党员。”</p><p class="ql-block">李四光说:“周恩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胸怀宽阔,不计恩怨,广交朋友,用人唯贤,关心体贴,无微不至,为中国共产党团结了一大批人。”</p><p class="ql-block">抗战时期,美国军事观察组来华考察见到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后,得出一个结论:国民党占有着大片的土地,而共产党则占有大片的人心。</p><p class="ql-block">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1941年在重庆和周恩来谈过一次话,他得出了这样一个印象:“如果这个人代表了中国共产党人的形象,那么,中国的未来是属于他们的。”</p><p class="ql-block">曾经23次会见过周恩来的日本友人冈崎嘉平太先生讲过:“从中学时代起我一直在想,假若我知道世界上哪里有像释迦、耶稣、老子或孔子那样的伟人还活着,不管是多么遥远的地方,我都会跑去聆听他的教诲,哪怕是一句话也好。”“1962年10月末,我第一次见到周恩来总理……自从那日夜晚会谈以来,我便为周总理的深邃思想和对人的坦诚之美所打动。我觉得前面所述我所寻求的那个人不就是周恩来总理吗?从那以后,我从中国的书刊和朋友的谈话中,了解到周总理各种各样的卓越行动,时至今日,我已确信不疑,从年轻时我就一直寻求的‘人’正是周恩来先生。我终生的希望业已达到”,“周恩来总理是我的人生之师”。</p> <p class="ql-block">美国作家海伦·福斯特·斯诺说:“在中国漫长革命的‘三巨头’政治中,如果毛泽东是头脑,朱德是心脏,那么周恩来就是执行之手。”“1949年,周恩来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总理。据说,当他因工作劳累过度,患心脏病和癌症住院时,仍坚持工作。他的风度,像毛泽东一样,是极端中国式的——但又和毛相反。周是一位天生的外交家,终其一生对内对外都是起着这样的作用。当毛泽东愿意搅起人们心中的火山时,周恩来就像个工程师似的前来组织零部件,对细节给以最仔细的注意,在处理‘中国的’形势时有超级才能。毛是个政治家,周也是,但他还是一个天生的善于同人民相处的政治家。周是协调合作中的主人,是同国民党搞统一战线的首要联络人。”“在周恩来任总理的活跃时期,东西方能够缓和是不使人惊讶的。周是伟大的、自由的、温和的、高度文明的、有魅力的、开朗的、坦率的。”</p><p class="ql-block">尼克松说:周恩来是我所认识的最有天赋的人物之一。他回忆道:</p><p class="ql-block">周恩来既是一个共产主义革命家和具有儒家风度的君子,又是有献身精神的理想家和深谋远虑的现实主义者,还是一个政治斗争的能手和杰出的“和事佬”。一个能力和智慧不如他的人如果扮演这些错综复杂的角色,就会以思想和行动上的不知所措而告终。但是周恩来能担当任何一个角色,或者把所有各种角色同时担当起来而不给人以优柔寡断、出尔反尔的形象。对他来说,扮演这些角色并不是玩世不恭地伺机换上假面具的投机取巧,而是一个非常复杂而又思想深邃精明的人不同侧面的表现。而这些侧面也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他的政治生涯如此漫长和政治经验如此丰富多彩的原因。</p> <p class="ql-block">周恩来视察新疆石河子农垦区</p> <p class="ql-block">周总理在大寨</p> <p class="ql-block">周恩来:中南海“最忙的一个”</p><p class="ql-block">新中国成立后,摆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尤其是政府总理面前的,却是一个旧中国留下来的满目疮痍的“烂摊子”。</p><p class="ql-block">进城以后,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如何恢复国民经济,开展经济建设的命题。</p><p class="ql-block">中南海所有的人,上至毛泽东下至一般服务人员,无不公认周恩来是“最忙的一个”。周恩来工作分秒必争,废寝忘食,每天一工作就是十七八个小时,有时连续工作二十几个小时,甚至三十几个小时。由于过度疲劳,有时周恩来出现流鼻血的症状,他让工作人员稍事治疗又继续工作。</p><p class="ql-block">周恩来在午饭后开始工作,工作整整一下午,只在吃饭时“休息”一下,晚饭后从8时起又投入工作,一直到他把公务处理完为止。他从不抽烟,手边总放一盒清凉油,累了就在太阳穴上擦一点,刺激一下疲劳到极点的神经,清醒清醒。他每天批阅公文要用好几支削得尖尖的铅笔,但是他更喜欢用毛笔。由于困极了,他有时不免在纸上留下几个多余的墨点。当午夜后还必须长时间地修改或起草文件时,他就不时用热毛巾擦擦脸,振作精神。</p><p class="ql-block">周恩来卧室家具陈设极其简单,因为他一进卧室就上床,身后用枕头垫着斜靠在床头继续办公。他睡的是一张普通木床,下面用的是南方人喜爱的棕绷床垫。每天深夜或凌晨,周恩来离开办公室去卧室时总抱着一大沓文件,邓颖超把这戏称为“他每天总抱着金娃娃”去睡觉。洗漱完毕进卧室躺到床上,周恩来继续看着“金娃娃”,批阅文件,实在累了,就叫人拿热毛巾擦一把脸,拿点花生米或者苏打饼干给他“充饥”,借此驱除“瞌睡虫”。有时,等人家取来花生米,他已呼呼地靠着床头睡着了,原来握在手里的铅笔已掉在了地上。往往醒来一睁开眼睛,便看看手表。</p><p class="ql-block">周恩来太忙,睡觉太少,秘书和警卫等身边工作人员不免有时发点议论和“埋怨”。周恩来听到了,就半批评半解释地说,“有些事只有我办比较好,我把这些事办了,就可以为毛主席和中央其他同志节约出时间来,让毛主席集中精力去考虑重大问题。我这个人只能给毛主席当助手。”</p><p class="ql-block">每天忙里忙外的周恩来睡眠时间太少,日夜拼命地工作,秘书们也不得不这样,长期下去,大家身体也顶不住了。时任办公室主任童小鹏鼓励大家发挥集体智慧,后来商定秘书轮流值班制度:每夜有一二人值班,不值班的把任务交代下来,这样大家就不必都来办公室等着总理。大家还商量,若太晚了,可有意识压一些不重要的文件材料留在第二天再办。值班秘书必须等周恩来上床睡觉了才能离开办公室,并把周恩来交办的事留给第二天清晨上班的秘书。西花厅后院的各房间和卫生间都由内走廊连接出入。周恩来起床后首先要到卫生间,由于周恩来工作太忙,进卫生间后有时坐在抽水马桶上看快讯和《参考消息》,有时则要按在马桶旁小条几上的电铃把值班秘书叫进来,让他报告电话记录、特批阅的紧急文件和一天的工作安排等。有时候,他叫廖承志、罗青长、乔冠华等一些熟悉的老部下到卫生间来汇报工作,交谈的时间有时是几分钟,有时长达几十分钟。日子一长,西花厅的工作人员赋予卫生间一个雅号——“第二办公室”。</p> <p class="ql-block">这张油画:周总理已经连续工作了三十多个小时,因为极度疲劳,在卫生间睡着了,被秘书叫醒之后,又匆忙的赶往人民大会堂,与越南领导人的谈判是极为困难的,周总理只能用开水烫过的毛巾不停地擦脸才能保持头脑的清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