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昨天读过诗、解过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诗是张枣的《边缘》,字是平平常常的“边”字。</p> <p class="ql-block">一群北大文学博士围读张枣这首《边缘》诗,有的说好,因为读懂;有的说不好,因为读不懂。而我有了个小欢喜,这是好诗哪,难道在某些方面龙兄比北大的文学博士还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实,读懂张枣的这首《边缘》,倒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文学功底,木有的,而在于平时有说文解字的恶好,不就是肢解个“边”字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边,由走字旁和“力”组成,凭自己的经历或经验,扯出这样的道道是容易的:边缘化自己,许多时候需要不一般的定力,彰显不活在他人眼里的功夫,是美好自己的桥和船。</p> <p class="ql-block">人活着,说到底追求的是美好,而美好中的美好是美好的关系,与父母,与爱人,与子女,与朋友,与同事等等又等等,拥有美好的关系可以抵御世间任何的痛,还有刮起的风,也就是你我笑谈的“痛风”。</p> <p class="ql-block">在奔向美好的生活里,世人的眼光过多地聚焦、纠结舞台中心,其实觉醒地收回外放的眼光,适度地拉开与中心的距离,有意识地流放或边缘化自己,不免多了活在自己心中的时光。当然,觉醒后的边缘化,往往记得要<u>为</u>舞台中心的表演献上你的掌声,于<u>是</u>世界不会因此觉得你的疏离,而你却因此多了美好的感觉。当然,拥有这般的美好,需要你苦尽甘来、延迟满足的定力。</p> <p class="ql-block">昨天在单位例会上吹过牛,说是以下四个场合抓不到我摸手机,一是会场,二是食堂,三是洗手间,四是在路上(跑步时停步摄美女除外,来电立定接起也除外)。我把手机管控作为边缘化自己、延迟满足的日常修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也玩手机,只是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玩出对的人而已,因为这世界还没有开个会、吃个饭、解个手、走趟路时也令我不能放下的牵挂。</p> <p class="ql-block">“空,变大。他隔得更远,他总是某个边缘……”张枣写得多好。不隔,不边,不远,怎来真空妙有变大的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边缘,边缘,因靠边而成就美好的缘分,在浮躁的当下,蛮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