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童年

金山银河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童年,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已的童年,我的童年像是五彩缤纷的水墨画,可随意添加或者涂抹,水墨画里有我童年的天真和可爰,有无犹无虑的幸福、快乐、美好!有许许多多有趣的之事。有些片段总令我难以忘怀和思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德银,江苏涟水人,成长于江苏连云港市七道沟五图河农场(现连云港监狱),1968年2月参加工作,1969年2月参军入伍,1971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77年4月毕业于石家庄铁道兵工程学院,铁道工程专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爷爷,金宗富,父親他们子妹四人,大叔,金厚文,二叔,金厚武,姑姑,刘金氏。父親,金厚宝排行老四。小的时侯听父親说,爷爷,金宗富,解放后土地改革时,化分成份为下中农,因为在解放前,家里有几亩土地,有几头驴,用来到外地做生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父親,金厚宝,1921年,出生于江苏省涟水县南集(乡、公社)镇,南集大队金庄生产队。读过“私塾”,1939年参加革命,中共党员,曾经在淮阴交通银行、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徐州王庄煤矿,最后又调回到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母親,陈书(素)芳,1919年,出生于江苏省涟水县吉滩(乡、公社)朱陈村陈庄生产队,现是南集镇周陈苗甫。读过一段“私塾”,在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修鞋部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弟弟,金德玉,军人,中共党员,在南京民航机场报务台,现在宿迁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妹妹,金德萍,在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一时间霞光万道,金光四射,像扇子似的染红了半个天空。天空是我的,彩霞是我的,就连东方那轮红日,也是从我心海里升起活出……。</span></p> <p class="ql-block">  金德银</p> <p class="ql-block">  金德银</p> <p class="ql-block">  金德银,当年十五岁时留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庄,离涟水县城约20公里左右,在县城东南方向,从县城去南集金庄交通很不方便。出县城顺河堤坝上有一条粘土公路,约五米宽左右,遇到雨、雪天气是无法行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解放后,从县城运输各类生活用品、粮食都是要靠人力,两轮平板车及牛、马车往返拉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叔伯大哥,金德民说,当年他就在南集粮店工作,负责组织一批工人装、御、运,靠人力二轮平板车。风餐露宿行走在这条黄粘土路上,鞋子不知磨破多少双。双脚、肩膀上不知磨破多少血泡重叠。把自已的青春年华,无私奉献给运输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金庒村,驻地在公路过小河沟西边,村庄人口不多,大部分都姓金,有一户姓胡,在村庄最西边居住。儿吋记得姐姐叫,胡其英,她父親在县委工作。该村村长叫,王福道,在村最东头笫一户。第二户,就是大叔金厚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父親成家后,在该村中段,二叔金厚武家傍边,新盖了一排正房、侧房及小锅房。因父親在外地工作,房子平时都是空闲着,有时也随母親回来住一段时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在家排行老六,前面五个都因身病无法救治离世。听母親说,我小名叫“大圈”,弟弟叫“二圈”,妹妹叫“小玉”。因我前面几个哥、姐在解放前生病患“天花、麻疹子”,都在十几岁救治无效离世。有人说,要给我制一个“银圈”就能保护我。条件是必须要母親娘家姓陈,每家献出一块大洋银币,制作一个“银圈”,给我带上就能保住性命,我小名“大圈”由此而来,“银圈”一直跟随陪伴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银圈”有段小故事,听母親说,当年父親在淮阴交通银行工作,有一天,银行同事来家拜访聊天,要走前顺手把“银圈”拿走了。为了找“银圈”翻箱倒柜,找遍家中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当天没有人来过呀?就是这位同事来家,怀凝是他拿了。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人家,就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第二天,请他来家座客吃饭,这位同事又把“银圈”偷偷放回原处。也可能是那个年代银子还有点价值吧!也可能是我保性命之物吧!也可能是他不应该得到此物吧!也可能是老天爷托梦于他吧!后来“银圈”晚上睡觉也不拿下来。当然,弟弟也带过,但是基本上还是我带,一直到69年参军才从脖子上拿下来,现还是陪伴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听母親说,我从出生就爱哭闹,黑夜都要点灯,白天、黑夜抱着才睡觉,所以四姨娘与母親轮流换班,抱着我睡觉,差点把她们俩人眼睛熬瞎了,在路边树上到处贴求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时侯冬季,我一直都是内穿花布棉衣,外面套一件不是花布外衣。听母親说,别人讲在我前面男孩离世多,要把我按女孩养,这样才能保性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五岁时,父親调动到江苏徐州一个叫王庄煤矿工作,听母親说,1957年带我和弟弟去看父親,刚下火车在站台上,就有一群乞讨围上来抢东西,把我们随身带的东西抡走,也就是大饼、馒头、煮好的鸡蛋、炒面、衣服,乞讨抢走东西就跑,父親转身追上去拿回衣服,部分吃的就分给乞讨了。在出站口外面,也是仨仨两两一群乞讨,围上来要东西。父親叫了一辆人力黄包车,迅速离开车站,送我们到了煤矿居住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忆中住在一个小山坡上,需要先上多个方平石头台阶,才能到达门前,从外表看房子又高又大,墙都是方石头砌,房顶黑瓦盖顶,室内简简单单,有二张木制床和几个小凳子。天气寒冷屋里像冰块,就像冷冻冰库一样。到晚上睡觉时间,也不想洗脸、洗脚就钻进被窝。母親给我和弟弟盖好被子,夜间母親发现我睡在地上,把被子卷在身上,弟弟被子也被拉下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六岁时,父親又调回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二道沟四连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听母親说过,在二道沟四连有位苏叔叔,跟我们家关系最亲,平常来往密切,他们家一男一女,平常哥哥、姐姐总带着我和弟弟一起玩,但是也有在一起,为一点芝麻小事互相不让的小吵嘴,儿时玩伴在一起小吵嘴常有之事,谁也不让谁都想占领上风,过一会就忘了。在今年三月份,苏简玮姐姐通过农场发小联系上我,讲了儿时一些趣事小故事。后来我父親调农场大仓库工作,苏叔叔调小南沟三大队工作,从此,两家就分开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父親调七道沟农场大仓库工作,我们也随搬家,先临时住在仓库大门外,北侧一排土墙毛草盖顶房,住三户人家,大门朝东紧贴围垟,我家住中间,临时住一周左右,搬到场部大院内最北边,一栋土墙毛草房,叫“顶头房”,屋内套间。后来大院内进行翻建,又盖了十几排红砖红瓦平房。父親发扬风格,让没有房住人员先住,我们家还是住此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58年初夏,也是全国掀起来大跃进年代,跟随母親回涟水县城南集金庄老家,帮爷爷收割麦子。父母親起的早,做好饭叫我们起床,我和弟弟迅速抓紧时间洗漱、用餐,带上必需生活用品,搭农场去灌云办事的解放牌敞蓬卡车,到达灌云县城公共汽车站,乘公共汽车到达涟水县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涟水制药厂工作,叔伯大哥,金德昌,到汽车站接我们,按排送我们去南集金庄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走进老院子,爷爷早就把院子和屋内打扫干干净净,屋內整整齐齐,正房进门分东、西套间,中间叫堂房,现也叫客厅,北侧有一长条桌两头翘起,母親说,是摆放供品、烧香。我们住东侧房,有一张大床,是棕色古色厢床,床前有一块长方形20公分左右高木板,是用来上床塔脚。床头傍边有一组五斗厨柜,一个挂衣服木制衣架,完全是古式摆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第二天,爷爷早早就起床了,爷爷住在外边侧房,我听见爷爷在打扫院子,迅速起床来到院子里,爷爷您为什么起这么早呀?爷爷说,人老了睡不着,睡觉也少了。随后爷爷领我到房前房后转一圈,房子前面是一片自家菜地,猪圈内养了一头又肥又大黑猪。爷爷说,这棵是梨树,这棵挑树,那棵是枣树,等到秋季你们回来,就可以吃上了。随爷爷转到屋后面,看到多棵又高又粗大树,爷爷说,这叫桑树、洋槐花树,槐花可吃,等它再长几年可卖个好价钱。在往北就是庄稼地,后面有一条长流水小河,生活用水都要从这小河内挑到家,储存在大缸里。正在准备往回走,弟弟跑来叫回去吃早饭,爷爷抱起弟弟一路不停的续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早饭,母親说,是从农场带回来大米熬的稀饭,大饼是隔别二叔家送来的,鸡蛋是爷爷自己养鸡,自已腌制的咸菜,那是我记事时,笫一次和爷爷在一起吃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爷爷说,饭后带我赶集市逛街,今天是南集逢集,我和弟弟高兴的跳跳崩崩起来。从家出来顺村前一条便道一直向东,过小河沟上公路左拐一直向北,大约一里路到南集集市,集市街东、西方向,人海茫茫,全是卖货摆摊,吃、喝、杂货土特产,品种齐全,看得眼花缭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家正在油炸什么东西,拉爷爷过去,爷爷说,这叫油剁子,想吃给你买一块,给我和弟弟各买一块,爷爷用手把油剁子,撕成小小块给弟弟吃。我一口咬下去,又香又好吃。我仔细望着叔叔手拿铁剁子模型合,先在剁子里放一点稀面糊,再放点什么菜,再放点稀面糊,再放到油锅一炸黄色,朝木菜扳上一敲打,这块就好了,只到后来每次回去都要去吃上一块油剁子,它永远在我记忆中……。</span></p> <p class="ql-block">  月季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第三天早饭后,母親参加生产队统一收割麦子,那是大跃进年代,叫做集体农庄合作化,家家不用自已烧饭,生产队统一吃集体大食堂。爷爷带我们去生产队南大场,看看社员们打谷场晒麦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中午回来,爷爷烧开水,我帮添材烧火,我拿着铁火叉玩,一不小心火叉掉在我右脚面上,当时吓得弟弟大哭,母親迅速跑回来,爷爷找来村里土医生,消毒清理后用兔毛和香油抺上,其它,用什么记不清楚了,右脚面留下一块一元币大小伤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数日后,我脚伤已完全好了,麦子已收割完了,有大爷家大哥金德民送我们到涟水县城,乘公共汽车顺利回到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span></p> <p class="ql-block">  麦杆花</p> <p class="ql-block">  去姨娘家,最好记的就是外滩提堆上那棵大树,树上有一个大大的喜鹊窝标志。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去外滩看外公(舅爹)、外婆(舅奶)、四姨娘家,印象是二叔家大哥,金德民,送我们去河堤坝上,左拐顺堤坝向东行走一段,右拐过河头坝后,下堤坝顺一条小路,就是下营方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大舅,陈书芹,高高个头,偏瘦,读过(私塾),在生产队担任过会计工作。在堤坝下坡等我们,大舅推着独轮手推车,就象电影故事片中里,当年战争年代,老百姓给人民子弟兵,送粮食那种独轮车。我和弟弟各坐一边,独轮车行走吋还发出吱……吱……吱的声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笫一站,路过四姨娘家,姨娘家在河滩内滩旁边,最好记就是有一棵大树,树上有一个大大的喜鹊窝。大舅叫一声四姐,姨娘出来跟我母親打招呼,说等一会中午去外公(舅爹)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外公(舅爹)叫,陈云桥,中等个头,读过(私塾),商人,在外地做生意买卖,每年冬季去外地收帳收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外婆(舅奶)叫,陈刘氏,中等个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舅妈叫,刘素珍,中等个头,读过(私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到我和弟弟,长辈们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抱一抱我和弟弟。母親说,他们俩人只有小名,还没有大名字,给起个名字吧!外公说,好事考虑一下,印象中外公坐在四条腿长条凳子上,敲作烟斗思考作说,按姓金排辈中间字“德”,姓金,又有一个“银圈”,大圈大名就叫,金德银。二圈大名,顺哥哥推叫,金德玉。有金、有银、有玉、有品德。我们兄弟俩名字由此而来,也是我记忆中最深,最难以忘怀的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几天后,又到四姨娘家住几天,姨娘家是个四合院,砖墙瓦顶,那个年代有这样房子乡下少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姨夫,周善民,中共党员,读过(私塾),曾在南集(乡)公社,担任过乡长、县委青年部长、组织部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姨娘,陈书英,中共党员,读过(私塾),曾担任过妇联主任,战争年代,担任过游击队长,组织领导带领乡亲们,跟日寇、国民党打游击战,也是当年日本鬼子、国民党,公告要抓的“三架英”(王兰英,当年被抓壮烈牺牲,赵培英93岁,陈书英92岁)之一。听母親说,姨娘非常聪明,是一个能干、能跑、不怕死女干部。姨娘今年巳九十二岁,居住在涟水县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姐姐: 周士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弟弟: 周士平、周士华、周士玉、周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妹妹: 周士涛、周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儿时只要回老家乡下,喜欢到姨娘家,姨娘每次见到我总是说,大圈金德银小时侯调皮呢!不听话脾气坏,二姐生下你后,白天、晚上、夜里要人抱着,点着灯亮睡觉,我和你妈二人,眼睛差点被熬夜瞎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几天后,大舅把我们送回到南集金庄,大舅现已八十三岁,现居住涟水县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外公、外婆逝世,我随父母回去过,大舅带我和弟弟到自留地挖花生。大舅每年来农场,背上花生、豆腐丝干、山芋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6年夏季,也是我最后一次回老家了,当年回老家一是,看望亲人们,二是,想找大姨娘家王兆祥大哥,他是65年入伍老兵,已退役回乡,要军用帆布腰带,准备跟农场发小们去北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9年我入伍参军后,再也没有回过老家了。</span></p> <p class="ql-block">  金银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九月一日,我满七岁开始上学了,那天早早起耒准备,吃完早饭后,母親给换上一件棉布白衬衣,替我整理一下头发,让背上小书包,书包内装上各种学习工具,跳跳崩崩,母親的手牵着小手去学校报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从农场修理厂西边那条大道,穿过灌燕国道一直向北,过小河桥是一条黄粘土小路,路宽约四米,行走500米左右,左侧就是海宁小学,有二排红砖墙红瓦盖顶,四排土墙毛草盖顶,中间是大操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报到处设在学校教导处,母親拿出户口本交给老师,登记审核,老师说,这两天是新生报名时间,到下星期一来学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心暗想又可以在家玩几天了。时间太快了,一眨眼睛星期一到了,母親又领我到学校,开始踏上被管教启蒙之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现已记不清楚被编入几班,只记得我们班主任老师叫,薛偶女老师,当年也就三十岁左右,个头不高,偏瘦小,笑起来很和蕩亲切,戴着一副眼镜,容貌不惊人,并兼职全校音乐课,她脚踏板式风琴弹的非常好,歌声与微笑动人心弦。可是对我们的教育非常严格,老师主课是教历史课,老师很喜欢我,经常给我加点特殊小灶课。同学们都爱薛偶老师,因为她有一颗金字般闪闪发光的心,在我们失败的时,她总是鼓励我们前进的风帆,在我们成功时,她和我们一起分享喜悦,在我们犯错误时,她会耐心为我们纠正错误,在我们取得一点点成绩骄傲时,她会让我们保持清醒头脑,教导我们不要骄傲,她是我们的良师,也是我们最真挚朋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小学毕业了,我们没有忘记薛老师,经常利用星期天去拜见老师,当时跟那几位同学记不起来了。(印象中咱们班学习委员,潘其娥同学领大家去老师家),我最难忘是老师给我们做好几样菜,如: 猪肉烧长干豆角、大白菜纯粉条、红烧小公鸡、炒豆腐干、蒸山芋、胡罗卜等……。吃的棒棒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五十多年没有见到薛偶老师了,十分想念她!还想吃到老师她亲手做的饭菜。</span></p> <p class="ql-block">  教室,回忆起儿时,曾经那个年代。</p> <p class="ql-block">  梦回当年老鹰抓小鸡。</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小学五年级时,我们开始换班主任,石水英老师,三十岁左右,个头比较高,她住在场部大院里。石老师有一副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她给我上历史课,课堂上遇有交头接耳说活吋,她眼睛一瞪可严肃呢!同学们见她都害怕,在课堂上坐好一动都不敢动,在她的教导下班里树立了绝对好风气,每位同学在学习上都有不同程度进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记忆中,有一次上历史课时,我和同桌小声说话,让我站起来到课堂后面贴墙站了一堂课,下课后又带到教导处训话。还有一次,放学统一排队回家,二路纵队,学生干部(记不清姓名)在队列外领队,还要统一唱歌。队伍刚走到场部围圈排水小河外边大道上,我记不清当时傍边谁俩人说话,调皮小声唱学习雷锋好榜样,石老师走过来问,你们不好好走路说话干什么,调皮同学不敢说话。我接着说,唱学习雷锋好榜样有什错呀?石老师火冒三丈,大声不停批评我们,并说我顶嘴反抗老师,我不服舒和老师辨论起来,石老师顺手推拉我,把我身穿蓝色棉大衣后面装式横腰袋拉断了,我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和老师吵起来。本来不是我唱的,为什么要说我唱的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石老师住我们家前二排,迅速到我家告状,父親顺手拿起一根木棍打了我几下,我不服气大声大哭。被住在我家前排惠政委家王奶奶、干妈王医生听见,来劝我不要哭了,我这才停止哭声。从那以后,我非常恨石老师,不调查强加于我,本来就是老师错误,为什么要告父毌呢?难道就没有可解方法吗?当时使我更加佩服原班主任,薛偶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件事情,一直等到我自已上军校毕业后,自已当上了老师才感悟。对于每一个人来说,在我们从顽皮稚童到青涩少年,再到风华青年的生命历程中,老师都是最值得我们尊重和感恩的人。老师是最美的耕耘者、美的播种者,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力量。用语言播种,用彩笔播种,用汗水播种,用心血滋润,这就是我们敬爱的老师崇高的劳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向石老师致敬!我想您了老师!</span></p> <p class="ql-block">  滚玻璃球</p> <p class="ql-block">  在折叠几张,儿时玩过的四角片。</p> <p class="ql-block">  滚铁环</p> <p class="ql-block">  跳绳</p> <p class="ql-block">  鸟窝</p> <p class="ql-block">  陀螺,被逐渐淡忘的玩具。</p> <p class="ql-block">  弹弓</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弹弓,抓鸟,在我十几岁时,到修理厂找“场员”给做一副弹弓,弹弓用直经6公厘小钢筋弯做,在找汽车内胆黑胶皮剪成宽一厘米,长条25厘米,一块小皮绑扎,就成功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那年代玩弹弓是男孩一个新潮热,每天偷偷放在书包里,弹籽从“念树”上取籽,有吋也翻过农场大仓库围墙到里面偷“铁弹子”,铁钢珠子都放在库房外面敞口箱内,都是生锈了废品。路边捡“小圆石子”,男孩们基本上都玩过弹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抓鸟,看到树上鸟窝总想爬上去,可是我不会爬树。但是晚上去农场大仓库屋檐下抓鸽子。到大路边小松树上或“西南海”小松林,用手电筒一照,顺光亮就可以用弹弓了。当然,现在抓鸟是违法的。</span></p> <p class="ql-block">  捉迷藏</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捉迷藏,春、夏、秋季节,晚上发小们,也就是十岁前才玩捉迷藏。那个年代老师布置留的作业很少,课堂上就能完成。所以晚饭后就能跑出去和小伙伴玩,在一起疯啦!到处躲藏着,那里越黑越往那里藏。记忆最深还是场部里最北边有一排草房小锅屋,爬到木梁上藏起,玩伴来寻找时,突然跳下来,吓的小伙伴全身发抖大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每次玩的很晚才回家,被父母大骂一顿。第二天,晚饭后照常还是在一起玩。</span></p> <p class="ql-block">  梦回儿时玩伴你在哪儿?</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64年9月1日,开始上初中,校名全称叫,灌云县图河乡海宁中学,是刚批准组建一所中学,左邻海宁小学相隔一条横道小路,学校只有二排红砖墙红瓦房,南侧有一间横着小食堂,用来给中午老师与离学校比较远的同学自带饭加热。学校有一名厨师做饭,也可以在食堂买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教学设备、条件比较差,学校没有活动场地和操场,每次上休育课都要借用小学操场,就连上厕所都去小学厕所。我们是学校笫一庙招生,农场子女多数在这里上初中,后庄村、腰庒、杨井庄等占有大多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班主任叫,孙永明,是位男老师,二十五岁左右,兼代上数学课,中等个头,一张和蔼可亲的面庞,总是那么兹祥,总是那么炯炯有神,那么和善,同学们都喜欢和他交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全班同学记忆中,大约有三十名左右,班长,刘汝标,学习委员,潘其娥,课代表,单明权,文体委员,陈国萍。(以上学生干部不知是否准确,等待给予指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当时我在班里没当学生小干部,但是也不调皮,很少跟同学聊天说话,跟班长刘汝标,学习委员潘其娥,在学习上交流给予我帮助,。还记得一个同学叫,薛景香。当然,也不会忘记我的老战友、老同学,陈守法啦!其它,不是农场同学就想不起来了。</span></p> <p class="ql-block">  “小路”留下我们当年儿时求学的足迹。</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人生走过许多路,留下足迹一串串,回望我走过的路,每条路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小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儿时上学的路,我徜徉在家乡的小路上去求学,那时就读海宁小学,五图河农场没有子弟学校,只能每天行走三里路左右,只有一条黄粘土小石子路,是农场唯一出入口,通往省道“灌燕”东、西交叉公路,纵横连接着去灌云县城至燕尾港,二道沟、三道沟农场下属连队,路宽约四米宽左右,汽车、马车、板车、行人混合路,也是穿越“灌燕”公路通往海宁小学唯一条小路。且凹凸起不平,遇到雨、雪、大风天气,小路上变成泥泞难行,又滑又粘鞋,十个脚趾紧紧地扒在路面上,一不小心往往还会滑倒。后来发现另外一条小路,过排水小河沟后,穿越“灌燕”公路也可以到达学校,那就是劳改宿舍西边,顺围排水小河沟旁一条小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们农场同学常走这条小路,这条小路方便捷径,比那条混合路去学校是近了不少。时间久了我和同学都选择这条河边”羊肠小道”。走的人越来越多,小道变成了小路,被踩踏得平坦、光滑。经常在放学后和走原混合路同学赛跑,一般都是走小路的同学先到交汇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遇到雨、雪天气,小路也变得易滑,小河沟水涨起就不能走了,捡来砖头垫付小河沟底。我和同学还是风雨兼程,依然意志坚强,还是愿意走这条小路。有好几次踩滑砖头翻滚,滿身是泥水狼狈。我和同学谁都不骄气,爬起来擦去污泥,照样前行。如果身上泥水太多,跑回家换身干净衣服,像匹奔驰的野马来到学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就读海宁中学时,还是继续走这条弯弯曲曲的这条小路,中学与小学相隔一条小道,在小学西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中学就读一年半左右,“文革”开始了,学校开始停课。我们农场子弟只能闷在家里。从此,这条小路和板车混合路,只能永远在我梦中回荡……。</span></p> <p class="ql-block">  狗尾巴草</p> <p class="ql-block">  当年在农场邮电局当学徒,野外查电话线,爬水泥杆、木杆使用的工具。(来源于网络)</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学校停课,农场子女在家呆着。父親让我到农场邮电局上班当学徒工,局长,黄科生,分配我先跟姓徐师傅跑外线,每天上班骑自行车到二道沟、小南沟查线,有几次遇上风雨雪,连队电话不通,步行走在田野里,顺每一根电杆查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钢筋混凝土杆,就用踩脚板交替往上爬,木电杆,就用铁脚扣往上爬。如果今天外线没事做,跟姓封师傅,当话务员,值夜班,每月工资二十元左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原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场部大院正门,现大门已不存在了,大院内只有几排儿时发小们居住过的平房。</span></p> <p class="ql-block">  现连云港监狱办公大楼,此处是原五图河农场“改劳宿舍”</p> <p class="ql-block">  原五图河农场平面图</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现改名为,连云港监狱),1951年9月3日建场,驻地灌云县境内东部,东临黄海之滨,西连宁连高速公路,北倚《西游记》中描述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出生成长之地一一花果山,紧邻久负盛名的亚欧大陆桥东桥头堡一一连云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占地总面积75.3平方公里,其中耕地6万余亩,林地1.2万,水面养殖2万亩。土地肥沃,生态优良,不仅稻谷飘香,清新宜人,还兼具了海的博大和山的俊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当年在这遍渺无人烟的盐碱地建场,茫茫无际遍地芦苇,处处都可以看到芦苇荡,被当地百姓称为“龙王荡”。通过垦荒前辈和广大党员干部以“人一我十,人十我百”的奋斗精神,苦干实干加巧干,经多年治理改造,如今变成了蓝天白云飘飘,美美清清五图河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从灌云至燕尾港,五十年代有一条省道公路,是一条黄粘土路。在六十年代进行改造铺上沥青白油路,路宽大约五米,混合综合路,只能单车通行,相互挫车都很困难。每天有一趟从新浦开往七道沟、燕尾港公交汽车,后来又从灌云开往七道沟公交汽车。每天早晨六点互对发早班车,在原去海宁学校路过老百姓小店,店傍设站牌“七道沟”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路傍这个便民小店,是后庄一位老百姓开的,一栋土墙毛草平房,是我们去海宁上学必经之处,也是我们花钱吃临食解馋的地方,每次放学都要去转一转,买几块糖块或麦芽糖、米花糖、小饼干……。星期日就到农场供应站买吃的,这里吃的东西都是从灌云县城进货,比较干净正规味道不一样。钱的来源母親每天给点临花钱,还有平吋储存牙膏皮、猪骨头、捡废铁买给收货郎换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进农场当年只有一条大道,那就是“修理厂”西边,从灌燕省道下道向南就进入农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笫二条大道,六十年代中期从原公安部队、供应站西边,从灌燕省旧道下道向南进入农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笫三条大道,农场门诊所东边与家属区红砖瓦房之间,从灌燕省旧道下道向南进入农场。</span></p> <p class="ql-block">  原场部机关办公区,现此处已建家属楼</p> <p class="ql-block">  怀念儿时场部大院兰球场、供应站商店西墙头露天电影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场部大礼堂,发小们还记得儿时常在这看古装戏曲、看电影。惠兵姐姐领导下,组织发小们排练最新指示发表节目,不分白天、晚间排练,为的是第二天演出做准备工作。</span></p> <p class="ql-block">  大院内北边家属区驻地,现基本没有几家在此处住了,一片片荒野草,巳人走房空了。</p> <p class="ql-block">  大家常说的“西南海”小松林</p> <p class="ql-block">  割麦子</p> <p class="ql-block">  拨秧苗 插秧</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割麦子、割黄豆、锄棉花地草、给棉花打叉、水稻田插秧,插秧是很辛苦的,先要到育苗秧田拨苗,而后才能去秧田里插秧,也是夏天最热季节,秧田里的水被太阳公公晒的滚烫,都要弯着腰,左手拿首秧苗,右手不停往泥土插,一步步向后退,如果退不好就会一屁股坐在水里。有时还被蚂蟥叮在小腿上吸血,吓得我全身发抖大叫,大人们用手拍打才能拿下来,太可怕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去插秧了。争公分折换钱,最喜欢爱干还是在苹果和梨树园、西瓜、香瓜地锄草,成熟季节可以吃的饱饱。有一种梨叫苹果梨、小红籽脆瓜、苹果酥香瓜,特别香甜,现在也找不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割麦子时还被母親链刀割破一条小口子,留下一条疤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小南沟盐场旅玩,那天是星期天约玩伴去盐场,吃过早饭后顺灌燕省道过小南沟大木桥左拐,顺河大坝下小路向北,来到农场盐场。白茫茫一片白盐,就连路边小河沟内都是白色,我们迅速换装,跳到小河沟游一游,腌一腌。瞬间望见远处有二名“场员”(劳改人员通过改造后,表现比较好的留下来)跑来说,小孩这里不许游水玩,这水是用来给盐池灌水所用。</span></p> <p class="ql-block">  喜鹊七仙挢</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晃又到七月七日,可是现在城市里空气污染,很多年再也没有见过天上的银河了,我的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50多年前的七月七日的故乡七道沟农场场部大院,那个时侯我也就十几岁,在故乡的这片土地上,孕肓了我,又收容了我,让我完成了人生轨迹的交接,让我的生命画出了一个个优美的圆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母親在做晚饭,我和弟弟、妹妹抓紧时间先打来一盆水,轻轻用小手沾水洒在门口小广场上,等片刻用扫帚又轻轻清扫一遍,回屋把圆桌、小木凳子搬出来摆好,上菜、上饭了,母親叫声准备吃饭,父親从场部食堂买回来三角形大饼,也是我最爱吃的饼,两面又黄又脆,一口咬上去那真叫香啊!一家五口都挤在一张小小圆桌上,呼啦……呼啦……呼啦……喝着稀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吃饭结束了,母親迅速收掉桌上所有碗筷,我和弟弟、妹妹把屋里小凉床、凉席都统统拖拉出来,挤在一起有说有说,手拿芭蕉扇子,不紧不慢摇摆拍打驱赶蚊子,躺在铺在地上小凉席上,仰面黑黑的天空,数星星,听父母讲解牛郎织女和银河的故事,也是笫一次听关于银河、恒星、行星、地球、月亮的趣事,等待喜鹊来搭鹊仙挢,让牛郎织女全家相会团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天空似乎突然地清澈透亮起来,看到一条巨大银河的白色影子,从北向南构成整个天空的背景,漫天的星星好像就挂在我眼前,有大的、有小的、有明的、有暗的、有形单影只的、有三五成群的、有瞬间消逝的流星、甚至还有均勻移动的人造卫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蟋蟀在小河傍边草丛里弹琴,小麻雀在小松树上清唱,风从东南方向习习吹来,带来小河傍一浪浪潮水般的蛙声,带来一阵阵青青的泥土的气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月亮升起来了,先是把大地和场部大院照亮,被大树映衬黑色,星星逐渐稳去,天又同白昼,小河里银波荡荡,仰面星星,凝望着漫天的星斗和古老的银河,遥望着宇宙的广阔和世界的远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觉醒来时却是天已大亮,东方的云霞已染红大院,小河傍小草沾滿露珠,父母叫醒我们起床洗漱,吃饭了,新的一天又重复开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还是想回到故乡农场大院看银河,这居然成了现在的我一个奢望。</span></p> <p class="ql-block">  原大转盘,现重新翻建新大转盘高杆塔灯。</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以农场“大转盘”为座标中心,分为四大块(东、西、南、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东至家属区一&gt;西大场,五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南至五图河渡口一&gt;灌燕省道公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东南方向,原照像馆、缝纫裁剪部、加工厂(小麦、黄豆、酿酒)、场大仓库、排水小河、新杂花厂、运输船队、五图河渡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东北方向,原供应站门市部、银行、修鞋部、邮电局、门诊所、家属区、公安部队、过排水河、灌燕省道公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西北方向,农场外小招待所、一大队劳改宿舍、排水小河、机耕队、修理厂、排水小河、进入农场大道(此大道是灌燕省道公路下道向南)、庄稼地、西大场、五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西南方向,一排南北草房磨豆腐房、劳改大食堂、一大队部、家属区、二口地下水井生活用水,(每到早晨和吃过晚饭后,各家都到这里挑、抬水,回去装在自家门前大缸内)、洗澡溏及理发室、菜地、一大队猪圈、公共厕所、向西过排水小河、养马厂、仓库、西大场、五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围绕一圈排水小河内,就是五图河农场,首都场部大院了,大门设在朝东方向,大门前有座小平板桥,挢下哗啦……哗啦……流水声不停的伴凑着在耳边响起……欢迎您……欢迎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进入院内,左边是机关办公区平房,平房左右、前后全是各种树木、草坪、冬青小树围栏。西边是兰球场,也是露天看电影场所,独排红砖红瓦盖顶大礼堂,儿时看古装戏曲、机关召开大会举行集会的重要场所。西南角设厕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进入院内,右边是公安战士岗亭、一排冖型场部招待所、过小路,一排冖型机关劳资科,财务科、电话总机班,过小路,一排冖型场部食堂,往北后面,一口地下水井生活用水池,每天早晨或吃过晚饭后,各家都到这里挑、抬水,回家装在自家门前大缸内。再往后就是家属区,有十二排红砖墙红瓦盖顶平房,西北角设公共厕所。三排草房,我家驻住东北角草房(顶头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从大礼堂西侧与场部食堂中间过围绕排水小河,就是人们常说,“西南海”小松林啦!那里种稙有葡萄树、苹果树、桃树、梨树、山芋……。六十年代中期在北边盖了几排家属房。再往西庄稼水稻田,往西北角过排水小河,就到西大场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从五图农场场部出大门,右拐向南大约50米左右,就是五农第一闸,向西就是水稻田啦!向南就是五图河渡口啦!</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供应站门市部及办公区房</p> <p class="ql-block">  蓝蓝的天 白云漂漂</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五农笫一闸,儿吋最享往的地方,水闸东、西可过行人,向南直接与五图河河流相贯穿,闸向北就是通往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围绕小河道,如果此闸门不放下关闭,一年四季都有绿水,当然,夏天雨季承担着重要仼务,向外排水功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记忆中,夏天我们儿时玩伴中午到那去游泳,当然,不会游就是洗澡啦!闸门南侧大约10米左右,都是石块砌成像堑壕一样坡,左右都有50厘米宽左右小台阶,只能从这上岸。从水中要想从坡爬上来比较困难,只能继续向南从泥土坡才能爬上岸边。我是在这里,惠兵姐教会我能游动几下,如果一个人下水只能是死路一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夏季晚上,此闸也是玩伴们一起去抓螃蟹享受之乐,记忆中和陈平、金德玉经常在晚上背上三节电池手电简来到此处,手电一照闸板,看到闸板上一个接一个,大约直径5公分左右大螃蟹,从南向北顺闸板向上爬,准备翻越闸板。迅速用提前制作好长竹杆小网套住,一个晚上能抓几个。</span></p> <p class="ql-block">  渡船,回忆儿时五图河渡口。</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五图河渡口,是农场机动船与靠风力,人工帆船出发港口,也是河南岸村民们来七道沟办事,做点小买卖养家户口必经之路。河的南岸村民在此口设一摆渡小船,大约过河需要十分钟左右,当年记得每人五分钱就可以过河,现在摆渡船还在营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夏天季节,也常跟大哥、姐姐、玩伴们来到这里下水游玩,会游泳的跳下水,从这边游到对岸,休息片刻喘口气又游回来,我刚学会一点不敢到深水区,只能在浅水区摆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渡口夏季,也常有事故发,每年夏天都有人在此淹死,听老人说,此处河底有水鬼,每年到这个季节水鬼在此活动,寻找替死鬼,水鬼才能投生,否则,水鬼又要等一年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渡口农场水运船队,听老人说,农场刚建场靠水上运输船队,都靠人力帆船和风向力运送材料,去灌云办事基本上都是座船往返,后来六十年代增加了机动油轮船,后面拖牵引多条帆船,提高了运输效率。当年我在农场邮电局上班时,曾经去灌云县邮电局办事,也多次座船往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笫一次座船,是非常恐惧的害怕,特别给船加速度时,船在水面上左右摇摆,前方遇到民船,那鸣……鸣……鸣……笛子声,加上船两侧水的哗啦……哗啦……哗啦……声音,只能闭上眼睛不敢往外观望,感觉全身发抖头晕了。也是一生笫一次丟掉30元钱,掉入水中的钱与我的泪水汇合投入河水中,将就成为无私奉献于美丽故乡五图河。</span></p> <p class="ql-block">  香雪蓝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年西大场谷场,也是我们儿时常去的地方,那一排排整齐的粮仓,像列队一样,是儿时玩伴捉迷藏起来,S型旋转玩皮的地方,但是粮仓重地有时也不让进去玩啦。</span></p> <p class="ql-block">  毛主席乘敞蓬车,行驶在长安街上,第八次,接见全国红卫兵小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66年11月26日,外地师生临时乘车通行证,(自收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时侯,我总是患扁桃体炎,吃四环素药片、黄胺药片或打青梅素针剂是常用药,又疼又痛,每次打针痛到脚后跟,又哭又闹,还要大人按住才能打针,所以不想到门诊所去,看见穿白大褂医生护士们就害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一次,记忆中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门诊所来了一位王医生,她家就住在我家前排最东头。每次去门诊所看扁桃体炎或感冒头痛,喜欢找王医生看病,但是王医生说,要打青梅素针,全身发抖害怕,就迅速哭闹着跑回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王医生亲自来家给我打针,好说歹说才让打针,但还是哭闹被母親按着,在哭声瞬间王医生说,打完了起来吧!我问阿姨怎么这次打针不疼呢?王医生笑着说,你跟阿姨有缘呀!你认我干妈吧!打针就不会疼了。我望一望母親,母親向我点头,让我跪下来叫,干妈,从那以后每次打针都是干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六九年二月,也是我参军要走前几天,左手腕起了一个结子脓包,我暗想又是冬天这怎么办。干妈说,没事把脓包用刀划一个小口,脓排出进行消炎、包扎,几天就好了,不影响你走啦!</span></p> <p class="ql-block">  当年十六岁吋,参军入伍,在四川省德昌县锦川镇,修建“成昆铁路”留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时光飞快流转,带走了似水流年,锦年往事,如梦在眼前的消散,当静下心来回首过往,发现人总会在某一吋刻感慨良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时侯的我们,有父母的疼爰,有长辈宠爱,不会为自己的生活发愁,只是吃喝玩乐,每天“二点一线”学校、回家。想哭就哭,困了就睡,无需遮掩,不会失眠,没有烦脑困拢,没有压力缠身,无忧无郁的活着,不懂得人情事故,不知道人心难则,更没有复杂的心肌。和小玩伴们相处,心直口快单纯真白,有啥说啥,无顾忌,因为还小,所以童言无忌,因为幼雅,所以没人记恨。不富裕,没有钱,没见过高端各种玩具,更没有电脑、电视、手机,但是却比现在孩子们幸福!快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春天季节田野放风筝,到场部围圈小河 叉鱼捉小虾,到水稻田钩黄鳝鱼,五农笫一闸套螃蟹,弹弓打痲雀,滚铁环,滚玻璃球、打四角片、斗公鸡、骑马、陀螺、学开拖拉机……,男女孩们一起玩泥巴、老鹰抓小鸡、捉迷藏、丢手绢……,女孩们跳皮筋、跳方挌……,上学放学不用大人们接送,过着幸福美满快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童年每个人都有一次,想起当年小时侯的那些趣事,就像一颗颗明亮的小星星,像一只在天空翱翔无拘无束的小鸟。每每想起都觉得那么有趣,那么历历在目,那么津津有味,那是一段抺不去的记忆,让我感到特别亲切,好象就在昨天!</span></p> <p class="ql-block">  一九七一年五月,全家合影</p> <p class="ql-block">  父親,在淮阴地区,交通银行工作留影</p> <p class="ql-block">  母親,当年在河北省石家庄市留影。</p> <p class="ql-block">  弟弟,当年在南京飞机场留影。</p> <p class="ql-block">  妹妹,当年在五图河农场上学(11岁),现连云港市留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  我曾经在1969年2月至1984年1月,在铁道兵5846、5855、总字540部队(石家庄铁道兵工程学院)学员、工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1984年1月至今,在石家庄铁道大学(原石家庄铁道学院)工作。光阴荏苒,时间过去五十多年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故乡,江苏省连云港市七道沟国营五图河农场(现为连云港市监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很美,那里的一草一木,五图河的水萌生了我的生命,那里的风景是我生命的航程中永远的背景,那里的拙朴的乡音,是弹奏在我耳膜与心田的最醇厚的乐章,那里的气温总是如母親的体温一般,是我从需要适应的温存,那里有我父母把他(她)们青春年华奉献的地方,那里有我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们,那里有看着我长大和我看着长的亲人们,那里有我童年时嬉戏的五图河水和围圈场部大院的小河流水声,那里有池塘、地下水井、西南海小松林、五农第一闸……。这些已成了到老年之后,我梦境中惯常出现的内容,成了我疲乏之时受挫折之后放松心灵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故乡,是让我时刻心动神往,魂牵梦萦的地方,我永运不会淡漠,有我的根,有我的亲情,有我看惯的景色,有我精神的冀盼,一生最痴情的地方。似乎有一种巨大而神奇的魔力,让我对她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不会忘记,这种力量是以让我们漂泊异乡的游子、发小们,无能走到哪里,无能身在何处,都离不开我们的根,而我们的根在故乡,我们身上流淌着五图河农场的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 中国人素来追求圆满人生,无论你人生的半径有多长,而这起点和终点往往是合一的,故乡的那遍仁慈宽厚的红粘土地,孕育了我又收容了我,让我完成了人生轨迹的交接,让我的生命画出了一个个优美的圆圈。</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