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六一”节之际,回忆童年点点滴滴,虽然没有丰富多彩的文艺节目,也没有极度渴求的“零食”,但是拥有那难以忘怀的童真与童趣,还有那份美好的期盼……<br> 小时候,零食几乎是没有的,偶尔炒点豌豆而已,装一把在自己的口袋里,不时掏出一粒,蹦蹦地嚼。那豌豆,有的硬得像铁,龇牙咧嘴地把腮帮子都咬酸了才能咬得动。 <p class="ql-block"> 家底殷实一点的人家,不光过年的时候有年糕、糖果、麻花、瓜子、花生,就是平时的时候,也能够吃到炒得香香的包谷泡子。看着、看着,扭过头去,偷偷咽下源源不断的口水……</p> <p class="ql-block"> 记得有一次,妈妈叫我到园田里掰了一个包谷,风风火火的母亲三下两下,剥去包谷壳子,直接放进灶里,便去炒菜。</p><p class="ql-block"> 过了好久,也没听见妈妈喊我拿包谷,我小声问:“烧包谷应该熟了吧?”</p><p class="ql-block"> 妈妈这才想起灶里有包谷,赶紧用火钳捻了出来。啊?大部分成了黑黢黢的啦。妈妈在地上板了几板,递给我:“还蛮烫人,好点拿着啊。”</p><p class="ql-block"> 我哪里顾得上烫人不烫人,拿起,边走边往裤子口袋里放,生怕妹子他们发现了,享受幺子的最高待遇。</p><p class="ql-block"> 不想,大花猫似乎也闻到烧包谷的香味,“喵喵”的围着我转个不停,爷爷感到奇怪:“五子,猫儿怎么老是围着你啊?”我独自“呵呵”,干脆拿出烧包谷,高高举起,边跑边吃了起来。嚼着嚼着,香味扑鼻,爷爷看着我嘴边黑乎乎的,笑着:“五子,你也长胡子拉!”妹子他们吵吵嚷嚷也去要烧包谷了。</p> <p class="ql-block"> 我们也会去自己找零食。到五六月份,我们在放学路上,就往荒山野地灌木丛里钻,摸索一种叫“地方果果儿”的野生水果,这种东西是贴着地长的,在灌木中找特别麻烦,只有小孩子有精神去寻。地方果果的果实和茎杆都跟草莓类似,应该属同一科吧。成熟的果实红褐色,大的有乒乓球个头,表皮一触即破,嚼在嘴里软软的,味道那叫一个甜。吃过的人,都对草莓不屑一顾的。</p><p class="ql-block"> 小黄狗就像跟屁虫,老是围着我。到了灌木丛中,小黄狗却溜进草丛,似乎嘴里在嚼着什么。我走了过去,啊?它吃的是地方果果呢。于是我瞄着小黄狗,一旦它发现目标,我就几大步撂了过去,扒开草丛,果然,好多地方果果。几番下来,小黄狗不喜欢我了,躲着我,转到别的地方去扒地方果果了。</p> <p class="ql-block"> 运气好还能顺便觅得一种叫“刺泡(平声)子”的果子,小小的,味道酸甜。但这种果子不敢乱吃,大人说它叫蛇泡子,被蛇喷过涎水的,有毒,有的小孩子却能分辨出哪些有毒,哪些无毒。大姐就常摘没毒的给我们,细细咀嚼着刺泡子的幸福至今在脑海还留有清晰的画面。</p> <p class="ql-block"> 地方果果远比代销店的零食差远了,那时我就想,如果将来当个卖糖果、饼干的“社干”(就是村里代销店的营业员)就好了,馋了就可以吃。现在可好,面对再好吃的糖果、饼干,再也没有了当年那种垂涎三尺的渴望了,生活越来越好,尽管对现实生活还有诸多不如意,但是我依然心存感激、依然快乐……</p> <p class="ql-block">2021年6月1日参加中堡岛小学六一活动有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