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驴群我的驴之千山蜈蚣岭

小蚂蚁

<p class="ql-block">此蜈蚣岭非水浒中武行者夜走蜈蚣岭所过之处,是位于千山南望沟与南弯沟之间的一道山梁,概因其整体形似这蠕虫型节肢动物蜈蚣而得名。行走于沟壑之间,无法览其全貌,惟大气磅礴,方能观其形神。</p> <p class="ql-block">5月23日,多云,13℃~26℃,北风3~4级,昨日预报中的小雨明媚成了满天阳光。13人随老崔9点上石桥至泰和门。涨价后的门票依然验得正紧,我们选择了密林中逃票路线,荫翳蔽日,也更好地逃避掉了热情的太阳。林间不见小径,只有老崔与前面的队友于昨年的枯叶上踏过的脚印。“其实地上本没有路,心中有了方向,脚下便有了路”篡改了一下鲁迅先生的名言。</p> <p class="ql-block">临着一条不见水的水线,就到了南望沟。由于海拔较低,少些高大的乔木,一些低矮的灌木及野花野草格外丰美,黄色白色浅紫这些淡色不知名的小花,怀揣一只芳华,一路招蜂引蝶,怕是乱了芳心,自顾于山风中招摇着属于自己的青春。昨年秋日曾寻而不遇的两半石依旧掩于丛林不知所处,后来老崔是寻见过的,小蚂蚁今日还是错过的。有时,只是一个不经意的错过,反倒成了一种诱惑;有时,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便可温暖了一颗冰冷的心灵;有时,只是一个小小的诱惑,便可开始了一段精彩的旅程。</p> <p class="ql-block">献桃峰方向,依稀熟悉的山梁,面瓜依旧记得好多细节,比如那个大脚印,比如小蚂蚁曾很悲催地被挂在某处岩石缝隙。因为这毫无方向感的智商,加上稍显利落一点的身手,到处又都充满新鲜了。三头峰上一步跨,两块岩石相隔近两米宽,岩下是断崖,又不可绕行,男人们纵身一跃,似轻松而跨,女生单是看看都会腿软。乎图一绳飞架东西,老崔亲自示范动作要领,久未出山的返璞子轻身一跃,竟看不出哥哥曾受过严重的腿伤,若无牧马人的保护,没了退路的梧茗险些把眼泪掉进山崖······</p> <p class="ql-block">沿途随处可见玉竹,一枝细茎挑着互生的椭圆形叶片,叶片下已经开了白色柱状的花朵,埋在松软的山土中略粗于筷子的根茎长势正好。据说真正使其发挥更好的药效要经过反复蒸煮,亦说生吃也可滋阴润肺,然其黄白色的根茎除口感脆嫩,微甘,气味还是颇有些令人皱眉的。</p> <p class="ql-block">顺南湾沟下山,北坡的初夏比南坡更美。由于光线的阴柔与水汽的润泽,绿色植被绿得更加光鲜,甚至整个林间都能嗅到绿色的味道,比花香更加清雅。那些过膝高的伞状张开的蕨类植物还是颇为入眼,星姐说这就是春天里能吃的蕨菜。一株株被遗落在深山里的野菜,藉一片沃土竟可如此蓬勃,谁说生命本身不是一种奇迹。爱美的星姐一路采着野花草插在伙伴的帽子上,第一次头戴鲜花的德芙直恨此生不为女儿身,竟向牧马人哥哥诉说醉人的心曲“头戴鲜花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欢歌笑语,下山已近午后4时。</p> <p class="ql-block">翻过了一道道沟,越过了一道道岭,几度花开安放了那些激情燃烧的文字,几重峰峦放逐了那些无法流浪的岁月,虽已走得衣衫渐老,生命的绿意却葱茏得正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