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在建党100周年来临之际,谨以此篇献给这一重大的节日。伟人已逝,今人犹在。马克思是伟大的共产主义创始人,李大钊是杰出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先驱。纪念他们就是纪念革命,纪念五四,纪念历史,纪念我们中国人自己,纪念青春燃烧的岁月,纪念逝去的似水年华……</p> <p class="ql-block">这是万安公墓。您如果住在北京,您可以从巴沟坐西郊线,经过颐和园西门和茶棚这两站就能到达万安公墓。李大钊先烈的陵园就在该公墓里面。</p> <p class="ql-block">李大钊烈士革命事迹陈列室。</p> <p class="ql-block">94年前的4月28日,李大钊受尽敌人严刑拷问,坚贞不屈,慷慨赴死,为中华民族之复兴付出了自己年仅38岁的生命。岁月匆匆,我们即将迎来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李大钊,这位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先驱,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他的名字正被无数中华儿女所怀念,他的精神在新时代的中华大地熠熠生辉!</p> <p class="ql-block">李大钊赠给朋友的对联是他本人的写照:“铁肩担道义,<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妙</span>手著文章!”。该副对联原本出自明代文化名人杨继盛之手,李大钊在原对联(<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辣</span>手著文章)上改了一个字。明代文化名人杨继盛,因抗御强暴、反对权奸而惨遭严嵩杀害,杨继盛就是在临刑前写下此副名联:...</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用法语演唱的国际歌,久未唱歌🎤,嗓子上不去了。但一唱到“L'international sera le genre humain”,(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便热血沸腾,新潮澎湃。</p> <p class="ql-block">李葆华(1909年10月2日-2005年2月19日),<span style="font-size: 18px;">李大钊之子。</span>曾用名赵升阳、赵振声,化名杨震,出生于河北,曾留学日本。193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投身抗日战争。新中国成立后,起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水利电力部部长,后调任安徽省省委书记。1973年出任贵州省省委第二书记,同年中共十大被选为中央委员。1978年出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并于中共十一大连任中央委员。1982年卸任人民银行行长之职,同年被选为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p><p class="ql-block">2005年2月19日,李葆华同志于北京逝世,享年96岁。</p><p class="ql-block">革命之子与革命之父同在一个陵园实属难得。</p> <p class="ql-block">周恩来敬题女革命家任锐的墓碑。</p> <p class="ql-block">她是著名女演员孙维世的母亲。</p> <p class="ql-block">这是耸立在北大俄文楼(现改名为“元培学院”)前的李大钊铜像。</p> <p class="ql-block">鲁迅应蔡元培校长之邀设计的北大校徽。据近日【北京晚报】报道,原陈列于【鲁迅博物馆】的该校徽原件于八十年代被梁上君子窃走,至今尚未追回。</p> <p class="ql-block">五四校庆那天,朱甫晓同学,李济民同学和我一起瞻仰了革命先烈李大钊的铜像。</p> <p class="ql-block">蔡元培校长的铜像,由原人大副委员长许德珩(heng)先生题字。</p> <p class="ql-block">蔡先生是新文化运动的先驱,北京大学的奠基人,我很钦佩我们的校长。除他之外,我还佩服的就是马老,马寅初校长。</p> <p class="ql-block">斯诺的【西行漫记】无人不知,但他曾经在北大授课,知道的可能就不多了。墓碑上的题字是叶剑英所书。叶剑英和斯诺在延安结下了深厚的友情。斯诺临终前表示,希望将他的部分骨灰埋在燕园,他的遗愿实现了。燕大校长司徒雷登先生也想这样,却未能遂愿。原因是什么,你懂的。</p> <p class="ql-block">多年前我在【百度空间】写过一篇博文,题为《记忆中的红色之旅》,内中写了延安和井冈山。国内还有其他一些革命圣地我也去过,如曾经发生震惊中外的八一武装起义的南昌等,但我不想写了。把目光转向国门之外,革命圣地岂止于神州大地。记忆中最不能忘怀的有巴黎拉雪兹神父公墓里的巴黎公社社员墙,那墙上的斑斑血迹和累累弹孔,震撼着每一个前来膜拜朝觐的人们的心灵。如果说革命伟人曾经成长、生活、战斗过的地方也是红色圣地的话,那巴黎意大利门附近当年周总理寓居和战斗过的戈德弗鲁瓦街17号,以及距巴黎以南仅百公里的蒙达尔基(Montargie)市郊那座小平当年勤工俭学的“哈金森”橡胶厂,都应该是红色革命圣地。这些遗址我都不止一次的去过。要写也能写出自己的感受和一些大家可能爱听且别有特色的故事。可是说实话,现在的天气太热了。趴在电脑显示屏前,腿旁的主机嗡嗡作响,还散发出阵阵热浪,实在有些受不了。明天(2011年7月7日)是小暑,再过一个礼拜,到7月14,就要入伏了。为了安全度过酷夏,继续向百岁大进军,我去繁从简,把海外的红色之旅的文字和情感浓缩在特里尔之行,将十五年前瞻仰马克思故居的印象和感受与大家一起畅快淋漓地分享一回,不知各位意下如何?</p><p class="ql-block"> 1996年的春天,使馆组织我们馆员作一次短距离、小规模的旅游。目标地是荷比卢三个小国,在结束卢森堡这个袖珍国的日程后便直奔德国西南边陲小城特里尔。在去的路上,大家自觉收起游客心态,内心既激动又虔诚。因为很快就能看到我们共产党人最崇拜的大胡子马克思的诞生地了。照片上在马老故居前合影的是我和驻法使馆郭文豹参赞,他主管旅法华侨华人事务,八十年代我们俩在驻塞内加尔使馆也曾同事过两年。</p> <p class="ql-block">一个人不能没有信仰,信徒的信仰叫宗教信仰,政党成员的信仰谓政治信仰,而共产党员的信仰就是共产主义的信念和理想。虽然我们反对个人迷信,但不反对信仰,也认同神圣,认同伟大。而伟人凡人马克思恰恰就是神圣和伟大,平凡而亲民的体现。特里尔城,位于德国西部边境摩泽尔河畔。与法、卢接壤。这个小城举世闻名,因为它的身后有着一部辉煌的历史:它曾是西罗马帝国的首都,又是西方世界的四大古都之一,也是德国最古老的城市。当年的特里尔面积比现在还大,罗马人为了使这座城市永恒,建筑了无数的巨石建筑和雕塑,历经2000多年风霜岁月,至今仍保留着当年罗马征服者特有的宏大气势和风格,吸引了无数的考古者、旅游者……而它的名气更因为这座古城诞生了一位伟人:卡尔·马克思而平步提升。下了大巴后,我们沿着摩泽尔河旁一条僻静的街道径直走去,不足一刻钟,一座充满暖意的橘红色建筑物映入眼帘。那是一幢典型的18世纪德国巴洛克风格的普通民居。当我们走近小楼的正门时,只见墙上镶嵌着一具青铜质地的侧面头像,那就是马克思他老人家。马老远离尘嚣,独居一隅,他一生没有当过官,比恩格斯不如,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没有咱毛老人家那样叱咤风云。</p><p class="ql-block">照片中的我正漫步在特里尔城的大街上。</p> <p class="ql-block">我所拍的马克思故居的照片 不止这几张,可惜都丢失了。这是故居的后院。从马克思雕塑的面相看,他似乎在默默沉思着当今世界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心里想:我是不是该写《资本论》续篇了。再回过头来详细介绍一下故居的情况。这里是特里尔市布吕肯街10号。雕像下方的标牌上写着:1818年5月5日,卡尔·马克思诞生于此。据史载,这座房子早在1727年就盖好了。1818年4月,马克思的父亲——他是一名犹太籍律师——租下了这栋楼。把一层楼面辟为律师事务所,对外营业;二层和三层是家人的居室。当这位犹太律师带着身怀六甲的太太搬进新居后不久,小卡尔就在这座楼的二层呱呱坠地了。其实,马家在此地只住了一年半,之后便搬迁到西蒙路8号——离旅游景点“黑门”仅八十公尺之遥的另一处住宅。只是这西蒙路8号鲜为人知,好像很少被关注过。马克思的青春年华,乃至他与燕妮青梅竹马的浪漫之恋其实都不是发生在这布吕肯街10号,而是在西蒙路8号。遗憾的是许多人却搞错了。直至1835年高中毕业离开特里尔去柏林、波恩上大学,马克思再也没有回到他的诞生地——布吕肯街10号。老人家最后把他伟大的身躯和灵魂交给了英国,埋葬在伦敦。有幸的是,马克思这一生一死的地方,我都瞻仰了,我都致敬了。现在来详细说说展览室(纪念馆)的情况。纪念馆的展示方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和通常的做法一样:先是介绍马克思的生平,马克思幼年及其亲属的生活照片和文字说明,然后是马克思成年后参加社会活动的照片。此外便是馆藏的马克思著作的初版本,马、恩著作(最初这个纪念馆叫马克思、恩格斯纪念馆,所以内容也涉及恩格斯)的各种文字出版物,如《共产党宣言》的各种版本。我还是第一次在国外看到上海陈望道根据日译本转译的最早的中文版《共产党宣言》,心中十分高兴。还有就是马克思、恩格斯赠送给友人的书籍以及马、恩的手稿和书信。在二层的几个展室里,我们看到马克思一家的书房和卧室以及他们使用过的饮食起居的用具,我估计都是复制品了。因为,在德国法西斯头子希特勒当政的年月里,这栋房子也被纳粹盯上了。遭到侵占和破坏是当然的事情。楼内的家具藏品被洗劫一空,有的流失到民间,不知去向。战后,多亏德国社民党大力抢修楼房,积极寻找失物。最后该党外围组织——艾伯特基金会慨然化重金买下了马克思的旧居,经过多年的筹措,终于建成了这举世闻名的马克思纪念馆(又称博物馆)。纪念馆本身并无惊人之笔,但它与中国的结缘值得大书特书。首先要讲讲我们的前国家主席华国锋,在所有来此瞻仰参观的外国贵宾中,唯他最高——不仅身材高,而且地位高;唯他最大——不仅是社会主义大国的元首,而且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一个最大的共产党的领导人。他的莅临,真令布吕肯街10号蓬荜生辉,令特里尔市大放异彩。故居至今还展示着华国锋当年赠送的马克思头像的瓷盘,留下的亲笔签名和照片。正当大家为此感到很兴奋的时候,一位穿着制服的纪念馆工作人员笑吟吟的向我们走来。带队的赵公参(公使衔参赞)连忙迎上前去自我介绍一番。当这位灵秀儒雅的女士得知我们来自巴黎中国驻法大使馆的外交官后,便热情的把大家请进展室尽头的一间小沙龙,并吩咐侍者递上咖啡招待中国客人。利伯曼女士是艾伯特基金会对外联络办公室的负责人,长期从事文化特别是博物馆馆际交流工作,对马克思纪念馆的历史和现状的了解,如数家珍。她还几次访问中国,和中国国博的同行一直保持联系。她特别向我们介绍了这几年中国朋友到访故居的热潮。据她讲,故居每年大概要接待10万名访客,其中至少有4万名是你们的同胞。过去,纪念馆内没有中文标识,现在不仅有了汉语解说词,还增添了中文电子导游。此外,特里尔大学还设立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研究项目,项目的名称是“中国人在马克思故居的留言”,专门研究中国人对马克思的心态和认知。利伯曼女士还告诉我们,一开始,纪念馆对于如此众多的中国朋友前来瞻仰这位德国思想家既惊喜又意外,甚至有些不理解。但随着纪念馆部分工作人员近年来陆续应邀访华,了解了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后,才逐渐明白了中国人为何如此执着的要坚持到故居来看一看,而且,还真情地留下了他们的感受,表达了他们对伟人的敬仰和崇拜。她笑了笑说,过去以为中国人比较严肃,可是从一些留言看得出来,你们中国人还是相当幽默的呀。听了她的话,大家也都乐了。赵公参代表在场的中国外交官向利伯曼女士致谢,感谢她说了那么多友好的话,表示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始终把马克思看做我们最尊敬的导师,他的共产主义学说是人类最珍贵的精神财富之一。德国人民,尤其是特里尔市民应该为马克思诞生在你们这块土地上感到骄傲。欢迎利伯曼女士和纪念馆的其他朋友经常到中国去看看。最后,赵还向纪念馆赠送了礼物。利伯曼女士与大家告别时还专门让工作人员拿出好几本中国人的留言簿给我们欣赏。幸亏我多一个心眼,既带了笔还带了本,我“霸占”了其中一本留言簿,用目光快速扫描,用钢笔飞快记录。这些感情丰富、语句谐趣的留言像如今排行榜上的短信一样(90年代手机短信还不太发达)充满了时代感。以下是我随手记下的几条留言:“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是正确的!”“伟人长存,真理不朽!”不少留言寓庄于谐,极富人情味:“马老与我们心贴心”“老马、小燕,我们来看你啦!”有一位北大老校友更加风趣,他写道:“我们的老校长和您同姓,也姓马叫马寅初他的人口论不是马尔萨斯的人口论,是马克思的人口论。事实证明,马校长是对的。”还有写的很坦率:“马克思老人家,我们对不起您!我们有些领导人把您的学说当成教条了”我在小本本上记下的最后一条是:“不到特里尔,不算到德国。”如果要加一句的话,可以这样说:“不到马克思纪念馆,不算到特里尔”穿过一个多世纪的风雨苍黄,熬过纳粹时期的恐怖统治,遭受了二次大战的战争破坏,以及战后的外国占领期和“西德”(德意志联邦)统治期,特里尔的卡尔.马克思故居作为重要历史文物,不但依然完好无损,得到很好的保护,而且其故居已经堂堂正正地开辟为马克思纪念馆,归属特里尔市公共文化事业单位管理,故居所在的街道在保存旧有的布吕肯街10号的同时,也被荣幸地命名为“卡尔·马克思大街”:足见特里尔人和整个德国民族丝毫不受政治偏见和不同信仰的影响,也不在乎意识形态的巨大差异,对所有历史文化名人的都表示出应有的器重和尊敬,这便是特里尔人和整个德国民族对待历史文化与学术思想的宽容态度。我们在这方面好像还差一些,今后是不是也应该学学人家这种尊重历史与学术文化的态度,并对过去做错的事情进行深刻地反省呢?短短的访问和参观早在十五年前就结束了。但是近年来,随着金融危机对西欧北美的惨重打击。马克思的名字又开始挂在人们的嘴上。从西方的报刊杂志上可以经常看到消息说,马克思的著作传诵不衰。柏林一家书店负责人说,《马克思选集》,是当下最热销的名著。《资本论》已是洛阳纸贵,印量猛增。有些人以此书作为圣诞礼物赠给亲朋好友。德国媒体将此现象称之“马克思重新发现”。这使我们想起马克思的名言:“理论在一个国家的实现程度,取决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需要的程度。”马克思的理论与方法,只要资本主义存在一天,共产主义的理想不破灭,马克思的理论将永远被需要,条件是后人不要把伟人的学说当教条。今年(2011年,发此美篇时<b style="color: rgb(237, 35, 8);">,却已经是十年后的2021年了</b>)是中国共产党诞生90周年(很快就是<b style="color: rgb(237, 35, 8);">100周年</b><b>了</b>),我愿意将此文献上,衷心祝愿CCP在改革的路上愈走愈好,不辜负马克思对天下共产党人,包括对CCP人的期望!</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和驻法使馆同事访英伦三岛瞻仰马克思墓时留的影。老人家最后并没有把他伟大的身躯和灵魂留在德国,而是交给了英国,埋葬在伦敦。有幸的是,马克思这一生一死的地方,我都瞻仰了,我都致敬了。</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在中联部的老领导、一位坚定刚强、不忘初心的新四军老战士、为解放战争、为党的对外工作作出杰出贡献的印邦昌同志。他已于今年(2021)5月7日清晨与世长逝,享年99岁。(图左一)</p> <p class="ql-block">这是今年春节老印为建党100周年录下的贺词。</p> <p class="ql-block">2015年,老印发起【健康老人同乐会】活动,许多中联部离退休的老同事都参加了。老部长朱良同志也莅临现场与大家分享健康老人的快乐。共产党人聚集一堂,洋溢着革命的热情和友情。这是我和两位老共产党员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2018年游览通州大运河景区,发现一处纪念碑,纪念的是当地为革命献身的共产党员。</p> <p class="ql-block">我上初三时加入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这是【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前身。如今的年轻人只知道后者,不晓得前者。说起来,我也是个老团员了。这张照片是当时团支部的合影。我站在后左第二个的位置上。</p> <p class="ql-block">这是大学毕业前(1962年)全班同学与系党总支书记石幼珊,郭麟阁老师,陈占元老师一起在办公楼前合影。这算不算毕业照?比起前不久在北大在邱徳拔体育馆为2020年毕业生补办的毕业典礼,我们这一拨毕业生寒掺多了。尽管如此,我们班依然人才辈出,无论是从事教学的,埋头研究的,投身外交的都有各自的贡献。“走了”的也不少,生病的更多,聚会已经难上加难了,只好在微信上问暖嘘寒。</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们班毕业后人数最多最全的一次聚会。</p> <p class="ql-block">这是有一次重返校园时,在当年男生宿舍40斋前留的影。其中已有五位同学离我们而去了。</p> <p class="ql-block">两年前回母校,与北大校友摄影俱乐部刘老师等二人合影。刘老师也是我们俱乐部微信群的群主,她对我帮助很大。</p> <p class="ql-block">民主楼是我在北大读书的主要课堂,对这座小楼有感情。这次校庆专门去看了看,触景生情。这是和朱甫晓,李济民两位同学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我不是2020年的毕业生,学弟学妹们很热情,硬要我和他们一起合影。</p> <p class="ql-block">我手里举着的是1962年陆平校长签署的“毕业文凭”。周围的学弟学妹们好奇,争着看我那本早已褪色破旧的文凭。尽管如此,它已经随我度过了六十年的岁月,可算是资深文凭了。</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刚刚退休不久由老伴同事国际台小范给我们俩在香山公园拍的照片,距今已有二十多年了。我和老伴都是共产党员,一生庸庸碌碌,懵懵懂懂,没干啥事,就这么迷迷糊糊过来了,从二十多岁老成八十多岁。回首往事,感慨唏嘘。一江春水向东流,往事如烟已飘走……</p> <p class="ql-block">激情燃烧的五四。</p> <p class="ql-block">青春永驻的北大。</p> <p class="ql-block">庆祝建党100周年!</p><p class="ql-block">祝愿祖国繁荣昌盛!</p><p class="ql-block">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p> <p class="ql-block">1965年人民大会堂齐唱【国际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