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 死 亡 与 醒 悟 》</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王建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死亡，已经默默的到来</p><p class="ql-block"> 他仍在向人们源源倾述</p><p class="ql-block"> 当生命到了弥留的瞬息</p><p class="ql-block"> 我，突然从尘世中醒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是第一个场景；被病症折磨已久的我躺臥在医院临终病房的床上，面色苍白，形容枯槁。我困难的喘唌着最后一口气，灰色的嘴唇无力的颤抖着，试图还想向周围的人们倾述着什么… 我抬起疲乏的双手，轻抚着妻子憔悴却依然美丽的脸庞，她那往日里明亮无比的眼眸如今早已失去了光华；那里正滴落着一颗颗如钻石般晶莹透亮的泪珠。心爱的女儿趴在床前嘤嘤的哭泣… 突然，弥留的回光返照来得如此强烈，卧床数月的我竟然今人惊讶的撑起了骨瘦如柴的身体，颤微微的坐直在了病床上。我闭上老泪纵横的双眼，昂起白发苍苍的头颅，猛的大声歌唱起来… 我，在热烈的歌唱死亡！我对生命突然觉醒开悟；生命是如此的艳丽和美好，但又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我后悔对生命毫不珍惜和热爱，如今我就要离它而去了… 死亡，只有那即将到来的死亡！ 却让我在弥留的瞬息，突然从尘世中醒悟…</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又是另外一个场景；在一个久远了的年代，年轻气盛的我披散着一头倔强的长发，戴着沉重的鉄镣，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刑场冰冷的木桩上。眼前是十几只阴森森的枪口，远处拥挤着一大群兴高彩烈的人群，他们许多的人手上都拿着准备蘸血的白面馒头。一声令下，枪声响起，人群欢呼，子弹在飞... 我的身体承受着毁灭的打击，我奋力地抬起正在喷血的坚强头颅，用被割断了声带的喉咙大声的呐喊着；我不要死！世间的真理尚未辩明！人们仍然迷茫错乱，国家还在苦难之中... 我，在顽强的抵抗着死亡！我对生命已经觉醒开悟；生命诚然可贵，但是怎能没有自由和正义！世人虽然善良，但是怎能没有尊严和平等！无公平公正的社会，人们只不过是一具具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这个世界不能永远的存在欺骗和谎言！我， 怒目圆睁，不死的眼光凛然的瞪向呆若僵尸的刽子手们，而他们，苍白的脸上却诡异的露出了天真的微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里却又是另一个更加不一样的场景；这是地球上突然暴发的天崩地裂的自然大灾难？还是世界大战中原子弹的互轰乱炸？大地上的城市和乡村到处都在燃烧爆炸，火光冲天；到处都是血肉横飞，残骸满地。世人痛苦绝望的哀嚎声中，人间仿佛地狱炼日一般... 在一条毁坏严重的高速公路上，我浑身鲜血的躺在冒烟的汽车旁；我清醒的意识到生命正在慢慢的走远，我的心中却异常的平静... 我，在默默的等待着死亡！我对生命不再觉醒开悟；因为这个世界早已经失去了希望！我们人类贪婪成性，无休止的搾取和破坏自然。我们人类弱肉强食，无止境的恶斗和发动战争。我和许多的世人一样，只不过是现代畸形文明和无耻政客阴谋权术下，人类与自然的互相残杀、人类之间的互相残杀的又一个随意的牺牲品！我们这个可怜的小小的地球，迟早也会毁灭于人类本身制造的环境灾难和核爆战争！ 我，万念俱灰，泪如泉涌，目光茫然的望向头顶深远而纯粹的蓝天，而那里，却只有一轮黑色的太阳...</p> <p class="ql-block"> 前不久，我的高中学姐卡莉转发了一段非常有意思的文字：最新世界排名前十位的奢侈品；1、生命的觉醒开悟！2、一颗解脱自在利他的心！ 3、背包走天下的健康体魄！4、经常回归大自然！5、安稳平和的睡眠！6、享受属于自己空间与时间的生活！7、牵手一个彼此深爱的灵魂伴侣！8、若干任何时候都懂你的知心好友！9、喜悦、健康、富足！10、点燃他人希望的精神特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把这些文字反复地看了好几遍，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个人认为，在当今我们的生活之中，除了第一位的奢侈品，其他的好像都不难得到。比如第二位：我们经常的参加慈善公益活动，捐款捐物，努力地帮助他人，我们的心早已经解脱自在，利人利他了。而其他的奢侈品，早已是我们再也平常不过的随身随意之物。随着生活素质的不断提高，人们带着健康的体魄，说走就走；自由自在的旅行和回归大自然，充分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空间和时间的生活。而在这些美好的时光当中，人们一定会有着安穏平和的睡眠，肯定也牵手着一个彼此深爱的灵魂伴侣，一定也都有着若干任何时候都懂自己的知心好友！而今天，更加多的人们，早也已经是真正的喜悦、健康、富足！就像我们公众号和微信圈里许多人经常所做的那样，齐备了各种脑洞奇开的天才创作和无尽的心灵鸡汤。他们无私的奉献和高专水平，早就已经齐备了点燃他人希望的精神特质！</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么，问题来了，就是这个赫然排名第一位的奢侈品了； 生命的觉醒开悟！ 我一直费尽思量，什么是生命的觉醒开悟？ 我们能得到它吗？ 我们怎样才能得到它呢？于是，我陷入了一个反反复复不断思维的怪圈。我终日苦思苦想，夜不能寐，以至浮想联翩，灵魂出窍... 竟然幻想出了文章开头所描述的那些奇异场景以及许多闪烁异彩的思想火花，有的甚至是更加光怪陆离和不可思议！其中最为深刻和令我记忆犹新的，那就是这些和死亡才有关的鲜活的印记了... 但是，我也产生了这样的疑问；生命的觉醒开悟是否真的那么重要？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是否都要经历一次那些奇异场景中死亡的洗礼，或是生命中受到其他更猛烈的撞击，我们才能这样突然的醒悟呢？... 而在我自己真实的生活当中，让我对生命认识产生巨大震撼的，对生命意义开始了觉醒开悟的，那就是我的父亲； 一个慈祥又严厉，一个严肃又温和的父亲，一个老共产党员，一个老铜矿人，他生命尽头那令我无限痛苦的死亡了...</p> <p class="ql-block"> 我的父亲王昌光；1928年出生于湖南醴陵茶山岭乡双滂村碟子塘。1950年在广东韶关瑶岭钨矿参加工作。1969年调入广东阳春石菉铜矿参加 “大会战”，历任釆矿场副主任、党委副书记、铜矿安全科长、劳动服务公司经理、计生办主任、铜材厂厂长等职。1989年，曾经作为主编和主要撰稿人，参与了首卷巜石菉铜矿誌》的整理出版工作，退休后定居于江门市蓬江区桥东新村。父亲应当是属于老铜矿人之列，他们那一辈的老干部和老工人，绝大多数人一生中最好和最后的时光都紧紧的与石菉铜矿永远的联系在一起了。</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14年春天，经过多次的住院转院治疗，年旬八十几的老父亲病情已经稳定，身体有所好转，我们将他接回了江门市的家中。重返到了自己熟悉亲切的环境，父亲也顿时精神了很多。由于父亲单身一人，我们又为他找来了一个经验丰富和善良体贴的保姆与其同住，全天候的认真照顾着他。经过精心的调理，父亲虚弱的身体日渐有力了，面色也比在医院时好了许多。时值 “五一假期”，竟能与我们一起到江门市郊的农家乐去聚歺了。热闹的用餐期间，由于身体和其他原因，父亲吃得并不多，和蔼的目光一直深情的留连在我们的身上，苍老消瘦的脸上堆满了高兴的笑容。那笑脸是多么的舒心和满足，多么的令人难忘啊。时至今日，仍然随时都能活灵活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餐后走出农家乐大院，在门前一棵白玉兰树旁，父亲停下了脚步；他伫着拐杖，抬起头来，眯缝着眼睛，仔细的对着枝丫上那些洁白清香的花朵看了很久，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留恋之情... 那时，我猛然想起；多年以前，父亲曾经在工作多年的石菉铜矿，在东风新村19栋我们的家门前，他也亲手种下了一棵白玉兰树，一棵后来也开满了许多洁白清香花朵的高大美丽的白玉兰树... 仔细地端详着父亲瘦骨嶙峋却如剪影般矗立的身躯，我有了这样的疑问；父亲是要在这白玉兰花中寻找什么呢？这些白玉兰花是否让父亲想到了他在铜矿工作和生活的峥嵘岁月；想到了釆矿场那深深的矿湖？想到了小树林的机关大楼？ 想到了铜材厂？... 此时此刻，在石菉铜矿宽阔的土地上，那里生长着的白玉兰树也一样正盛开着洁白清香的无数花朵啊...</p> <p class="ql-block"> 洁白清香的白玉兰花啊，你是那么的纯洁无暇，你又是那么的芬芳沁人！你的朴素无华和宽大无私不就是我们老一辈石菉铜矿人的真实写照吗！多少的老铜矿人在铜矿的这块热土上默默无闻的奉献了自己平凡的一生；多少的老铜矿人在这里像白玉兰花一样绽放出了生命中最美丽芬芳的瞬间；多少的老铜矿人在生命的最后仍然难舍难忘的关注着铜矿这块热土啊... 2010年12月在广东省博物馆，年迈的父亲在展馆内有关石菉铜矿的图片资料前驻足长留，默默的看了好久好久。陪伴着父亲参观的姐姐及时按动了相机的快门，让这一感人的瞬间成为了我们永恒的记忆... 父亲虽然小学都尚未毕业，一生却酷爱读书，善于学习。他与众多编委在撰写和出版《石菉铜矿誌》的工作中认真严谨，据实考证，费尽了大量的心血。我认为父亲和那些老铜矿人一样，就像那曾经盛开在铜矿大地各处，普通平常的白玉兰花，虽然平淡无奇，但是却充满了自然沁人的芳香。他们将与这卷珍贵的《 石菉铜矿誌》在一起，永远的长留在我们许多铜矿人的心中。</p> <p class="ql-block"> 2014年5月17日早上8时30分左右，我在广州开发区公司的办公桌上打开了电脑，习惯性的先连接上了江门家中安装的监控镜头。因为从江门弟弟的电话得知，父亲这几天病情又反复了。我从镜头看到弟弟和保姆挽着父亲从床上起来走向客厅，隐约似乎还听到父亲说有点头晕... 突然，弟弟惊恐地大叫了起来；父亲一下子失去知觉了！他马上叫了急救车，看到这一切，我迅速地联系了其他家人，自己立即冲到楼下开动汽车向江门急驰而去... 一路上电话不停，紧张的汇集着父亲病情的各种信息，汽车刚转入江中高速，江门弟弟沉痛的告知；父亲走了！任医生怎样抢救，父亲一直再也未能苏醒过来了... 一刹那间，我突然双脚发软，连忙把车停在了应急车道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汽车方向盘上放声地痛哭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待我赶到江门市人民医院时，父亲已经躺在了太平间里。我冲到父亲身边痛哭地呼唤着，父亲神情安详，默然无声。我抓起父亲的手，这曾经熟悉温暖的手现在却如此的软绵冰凉。我抚摸着父亲的胸膛，那里再也感觉不到平和的心跳。任我大声的千呼万唤，撕心裂肺的哭喊，父亲就那么静静的躺着，无动于衷； 他， 再也不会回应我了... 他，就这样永远永远的睡著了... 我和弟弟打来了清水，一起亲手为父亲擦洗着身体，为他换上干净整洁的寿衣。我们一边痛哭着，一边向父亲最后的倾诉着；我们悲伤的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怎么流也流不完的涌动着； 湿透了我们的衣裳，湿透了我们痛不欲生的肝肠... 就是从那一天起， 我的心律失常了...</p> <p class="ql-block"> 人生在世，我已经见证过多次的死亡了；与母亲那众人守候中静静的死亡不同，父亲这种突如其来的死亡太今人难以接受了！它给我的震撼是巨大而深远的，我至今有时候仍然能感受到它的余威。它是那样强大，强大到我无法抗拒。它是那样蛮横，蛮横到我深知生命的脆弱。虽然父亲年龄也算高寿，但是做儿女的我们都希望父亲能与自己生活得更久。虽然父亲很多年以前就开始了许多他临终事宜的嘱托，但是我们依然期望与他会有一场庄重正式的最后诀别。我们是多想让父亲是在我们所有亲人温情的围绕中，安详宁静慢慢的离开啊... 可是，世事难料，生命就是这样的变化无常，生死突如其来无所不在，这就是生命永恒的定律！大自然的无穷威力始终在不断的提醒着人们；谁才是这苍茫大地的真正主宰！</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父亲的追悼会在江门市殡仪馆里进行着，鲜花绿叶丛中的他还是那么的安详丛容。悲伤的哀乐声中，我们在与父亲作最后的告别... 在父亲的遗体前，一个由石菉铜矿江门党支部敬献的花圈摆放在显眼的位置上。在这里，只有我们做儿女的才知道这个花圈的代表的重要意义了。我们的老父亲；一个老共产党员，一个老铜矿人，他一生历经坎坷和磨难。他在六十年代初差点被划为 “右派”，文化大革命又被批为 “走资派”，被下放到生产一线劳动改造。尽管受到过错误的打击和伤害，他对党和人民的忠诚却从未改变过。他也曾多次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和先进工作者。父亲病重最后住院期间，多次的告诫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一定要听党的话，努力地工作，扑实地生活。真诚、善良、宽容地待人，待事。他生前曾经嘱托我们；在他的丧礼上，在纪念他的悼词中， 一定不要忘记他那一辈子都无尚光荣的共产党员称号！</p> <p class="ql-block"> 这是一个秋风秋雨愁煞人的日子；湖南故乡的天空阴暗低沉，已经连续好几天都在下着冰冷的雨了。在这个浓雾潮湿的早上，空气显得格外的凝重。村庄山路旁的树木和竹林都湿透了技叶，深深的弯下了身子，悲戚的肃立在两旁。田野上的紫云英也都绻缩着伏下了头来，小河熟悉的流淌声也变成了悲伤的呜咽... 就是在这样一个风雨飘摇的日子，我们护送着父亲的骨灰走在这条弯弯的山路上。今天，父亲终于回到故乡来安葬了。多少年前啊，只有十几岁的父亲就是从这条山路走出故乡去的。此时，故乡几乎所有的乡亲都来了；他们一大早就聚集在村口等候着，迎接着父亲终于叶落归根，魂归故里... 我捧着父亲的遗像走在队伍的前面，兄弟们抬着父亲的骨灰轿子跟在后面，紧接着是举着帷幡花圈的亲友和锣鼓乐队；长长的人流浩浩荡荡，绵延不绝，哀乐声声，鞭炮阵阵... 风雨中，一支悲凄哭诉着的唢呐在父亲遗像前引领着路，那如歌如泣的声音在告知故乡的人们；远方飘荡着的游子终于回家了，亲人啊，故土啊，让我们热情的欢迎他吧！故乡美丽的天空会永远的陪伴着他，故乡深情的大地就是他最后的归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所有好人的眷顾； 连续多日的秋雨在父亲骨灰安放的那段时间竟突然停止了，这场淅浙沥沥的雨水前后下了一个多星期，就只有在当天这个时候停歇了近一小时，直叫故乡的乡亲们惊叹不已。下午三时，乡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为父亲主持了隆重的骨灰安放仪式。哀乐和悲泣声中，那陌生但又熟悉的浓厚乡音在诵读祭文，帷幡花圏旁我们手持冥香全部肃立在坟前；吉时已到，父亲的骨灰入土为安了！父亲在这里又和母亲相聚在一起了！父亲和母亲永远的长眠在故乡的大地了！... 依照着乡俗，坟墓堆土后，我们兄弟姐妹和自己的儿女们最后全部都跪在了父母的坟前，伏下身子，虔诚的为他们深深的三度磕头；庄重严肃的敬拜着苍天和神明，敬拜着祖先及父母的恩德，敬拜着深情的容纳了父母骨灰和灵魂的故乡大地... 父亲的一生终于尘埃落定了！虽然这里只有一处简陋的坟莹，一捧普通的黄沙，但是却是处于故乡的青山绿水之间。父亲永远不死的灵魂又将重新的融入到我们人杰地灵，生机无限的潇湘大地...</p> <p class="ql-block"> 又是清明，又是那春雨潇潇，悲情萦绕的思亲祭拜时节。父亲去世已近二周年了，我们兄弟姐妹又重新站立在了父母的坟前... 而今天，我对生命与死亡又有了新的认识，对生命的觉醒开悟也有了更深的理解；生命啊，是如此珍贵，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人若逝去就再也无法相见了！一个人奋斗一生，最终在世上也带不走一草一木；一生执着，也带不走一分虚荣爱慕；无论贵贱贫富，百年之后，最终也不过是一处坟莹，一捧黄沙！... 生活千变万化，时代日益前行，终有一天我们都将老去，我们也会离开逝去；在我们生命中的死亡时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临终病房里那催人泪下的生离死别；也不可能还会有过去了的英雄年代里，刑场上那壮怀激烈的临死呐喊；更不可能会有未来世纪大灾难和核爆战争中，我们悲愤的仰天长啸了！... 现实生活中的我们皆为凡人，生死注定将为平平淡淡。我们的生命也许多姿多彩，也许暗然乏味。我们对生命可能只有着普通意义的理解，面对着真正的死亡，我们对生命，可能永远都不会有那些奇异场景中，突然而来的觉醒开悟啊...</p> <p class="ql-block"> 我终于走出那久久困挠自己的思维怪圈了，我已经清楚的知道；“生命的觉醒开悟” 之所以排名为第一的奢侈品，可能正是因为它的珍贵和来之不易。大千世界，凡人种种，每个人对生命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悟、领悟、顿悟或是悔悟等；正所谓 “ 千人千悟 ” 。不可能每个人一定要终日的苦思冥想，然后希望自己也能大彻大悟，毅然成佛吧？ 我们本来就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渴望着简单的日常生活，我们的要求并不太高，死亡也可能会随时降临；所以我们才要更加珍惜生命和热爱生活。我们许多人可能并不需要这个排名第一的“奢侈品” ？我们只要平常心，快乐健康的活着！远离死亡，远离痛苦；真诚、善良、自由从容的活在当下！精彩地活在当下！ 这，也许就是我对生命真正的醒悟！ </p> <p class="ql-block"> 此文 2016 年 7 月发表于石菉铜矿公众号，本次略有修改。今年5月17日正值父亲忌日七周年，谨此祭念。</p><p class="ql-block"> 部分图片及音乐摘自网络，致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