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拉磨的美篇

老头拉磨

<p class="ql-block"> 一帘幽梦</p><p class="ql-block"> 一</p><p class="ql-block"> 傍晚。</p><p class="ql-block"> 西山还有一丝余晖的影子,弯月却已经挂在中天。路灯也亮了。</p><p class="ql-block"> 路边的渠水默默地流向远方。</p><p class="ql-block"> 渠水流了多少年?渠是儿时的渠,水还是儿时的水吗?</p><p class="ql-block"> 山下的原野。</p><p class="ql-block"> 只剩下骨架的树在寒冷中伫立,是死了,不知道倒下,还是有灵魂在支撑,等待春暖花开?</p><p class="ql-block"> 松树是常绿的,我沿着那一排松树向前踱步,路的尽头是墓碑,还有花圈。花圈上有鲜艳的花,墓碑是黑色的——阿弥陀佛,安息吧。</p><p class="ql-block"> 地上到处躺着草的尸体,是自己倒下的,还是被践踏的?</p><p class="ql-block"> 那边的土坡上有一丛直立的草,瘦瘦的身子,浅浅的黄白色,令人悲伤。</p><p class="ql-block"> 三两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原野上空,在无边的天幕下渐渐远去,化作黑点,消失不见。</p><p class="ql-block"> 忽然觉得曾经熟悉的一切是陌生的。</p><p class="ql-block"> 二 </p><p class="ql-block"> 夜的大幕拉开了。</p><p class="ql-block"> 春风依稀十里柔情,夜月已是一帘幽梦。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夜上潇潇雪。也许,没有也许,我们的生命仿如陀螺,越转越慢,越转越慢……准备倒下了。</p><p class="ql-block"> 鹤归来兮,东山之阴。其下有人兮,黄冠草屦,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饱。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p><p class="ql-block"> 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p><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 我的一个非常好的同学会吐烟圈,一口气能吐两个、三个,我不会。</p><p class="ql-block"> 我只会做梦。白日梦,夜晚梦。</p><p class="ql-block"> 梦游。</p><p class="ql-block"> 空间越来越破碎,时间扭曲成了一团,我眼前变成了一个个的点,后又连成一片,白色的,无边无际。</p><p class="ql-block">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p><p class="ql-block"> 但我无论如何也梦游不到天姥留别。​​​</p><p class="ql-block"> 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光中,才能静静的静静的倾听空气的流动,才能认真地呼吸,把心擦成一面明镜,映照万物,体昧永恒的清凉。</p><p class="ql-block"> 四</p><p class="ql-block"> 百看不厌的是梭罗的书:《瓦尔登湖》。</p><p class="ql-block"> 亨利·戴维·梭罗,美国作家、哲学家,超验主义代表人物,也是一位废奴主义及自然主义者。</p><p class="ql-block"> 梭罗毕业于哈佛大学。</p><p class="ql-block"> 难道资本主义商品化社会就是我们人类的理想家园?难道现实中的金钱社会就是我们的精神归宿吗?带着这种种疑虑,梭罗——这位先验主义思想家独自一人住进了湖畔林中。在那里,他虽然只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又两天的时间,但其意义却相当深远。在那两年多的时间里,梭罗自食其力,完全靠自己的双手建屋取食过上一种原始简朴的生活。</p><p class="ql-block"> 他要通过自己的实践向世人证明,人们完全不应该将时间倾注于无休止的物质追求方面,而应当将少量的时间用于谋生而将更多的时间用于精神探索。</p><p class="ql-block"> 他用自己在瓦尔登湖的实践向世人证明了这样一个现实,即人们的确将生命的意义搞颠倒了。</p><p class="ql-block"> 五</p><p class="ql-block">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p><p class="ql-block"> 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p><p class="ql-block"> 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p><p class="ql-block"> 夫子哂之。</p><p class="ql-block"> “求!尔何如?”</p><p class="ql-block"> 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p><p class="ql-block"> “赤!尔何如?”</p><p class="ql-block"> 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p><p class="ql-block"> “点!尔何如?”</p><p class="ql-block"> 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p><p class="ql-block">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p><p class="ql-block"> 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p><p class="ql-block"> 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