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深的激越——旅美艺术家郜少华

冯萍

最近郜少华要出一本画册，并要配上人物介绍，于是他写了一个类似自传的初稿，让我帮他看看文字方面有啥疏漏，因为他的电脑是从美国带回北京的，文字输入有一些繁体字，我抽空看了，震撼！他写的内容很别致，很有风格，带有他个人标签，别具一格，不同寻常的成长故事，读他的文字好心酸，同时又为他骄傲，每一个人的一生，都会有那么一段艰难的岁月，他又是幸运的。我被他文字深深打动，原先一直以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都是光鲜和成功，他满世界的考察，写生画画，清高孤傲，内敛含蓄，处处受人尊重，被社会认可，精神饱满，物质生活雅致且非常小资等等………。 事实上他是中国最特殊最艰难的那个年代芸芸众生之一。能否活下来？未来在哪里？对他来说随时都受到灵魂拷问。出生于中国政治运动背景下的人，谁能逃过大劫大难呢？郜少华的命运也不例外，那个时候他虽然不懂生命的每一次闯关都面临痛苦，但潜意识里他有一丝丝自己给自己的内在能量和自我暗示，活下去！积蓄力量与冷静逾越屏障，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影响力，是个传奇，可想而知，他付出的艰辛和代价是难以想象的。 郜少华的家乡是安徽省淮河北部的宿州符离镇，父母早年离异，他十岁之前几乎没见过父亲的面，胞弟被法院判给了父亲孙海涛抚养，后来父亲再婚，把胞弟送回了蚌埠，父亲对前妻生的二个儿子不管不问了。他父亲和继母接连又生了四个弟弟，全部在合肥。幼年的他随母亲郜炳兰离开合肥，来到母亲的娘家符离集生活，母亲是他画画的启蒙老师，寒暑假母亲常常带给他各种水彩画看，从此以后，他热爱上了画画，见什么画什么，院子里的树，窗台上的猫，鱼缸里的金鱼，桌子和椅子等等都是他素描的对象，有点像传说中的“神笔马良”，至今他还记得小时候住的环境：院子里的石榴树，外公的大鱼缸、母鸡下蛋后咯咯的叫声……，多有趣呀，虽然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父爱，但是在符离集的生活还是快乐的。由于母亲在蚌埠工作，蚌埠离符离镇54公里，平时不回来，他由舅妈带大，舅妈对他疼爱有加，牵着他的小手在镇子里逛，生怕他丢掉了，每当他身体不适，舅妈就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他身上，背着他一晃一晃赶往医院就医，他人生中最早的记忆，就是趴在舅妈身上，透过衣服的缝隙看街景。舅妈在生活上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二代人相依为命。 听老辈人讲，郜姓来头不小，祖上人才辈出。小时候也从亲戚那里得知父亲孙海涛是安徽省体工大队乒乓球总教练，很有名也很风光，孙家曾经是大户人家，父辈家族名声显赫，民国时期在蚌埠及淮北地区生意做得很大。 在符离集上到小学三年级，转到了蚌埠市红旗路第二小学，正逢全国大跃进，全民大办钢铁，没有学习文化的机会，处于停课状态。转学之后，在学校他非常调皮捣蛋，每次犯了错误，班主任拎着他的耳朵把他带到母亲办公室，次数多了，母亲觉得面子挂不住，又把他转到附近的朝阳路小学，他还是不循规蹈矩，五年级音乐课上，老师问：一首歌曲，是先有曲子还是先有歌词？同学们七嘴八舌喊开了，有的同学说先有歌词，也有的说先有曲子，郜少华却大声回答，二个都可以。没想到老师指责他说：就是你郜少华比别人有能耐。然后老师大声的告诉大家：一首歌曲肯定是先有歌词然后再谱曲。 在他童年的世界里，符离集是个很大的地方且美好，春天的田野总是飘荡着麦子的清香，白天到处能听到蝉鸣和鸟叫，夏天的夜晚可以看见满天繁星，符离集的小火车站，是他心心念念的地方，站前的小广场，是他和小伙伴的乐园，至今他还记得耍猴的，唱大鼓书的，卖狗皮膏药的，耍杂卖艺的，拉洋片的各色人等……，特别是卖食品的小贩的叫卖声，常使他驻足垂涎，可是口袋空空，买不起啊！在那物资匮乏的年代，饥饿几乎天天伴随着他。胞弟孙少清从合肥来到蚌埠生活之后，给他们的生活雪上加霜，他和弟弟时常挨饿，弟弟经常偷点米放在自己衣服口袋里，以备充饥。 由于父母离婚过早，父亲模样不记得，小学快毕业的时候，体育老师带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西装革履的，穿着白色皮鞋，这个男人沉默地注视着他，又用手拍拍他的头，往郜少华上衣口袋里插了一支钢笔。而他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隐隐约约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几分钟后，这个男人转身离去，这就是郜少华少年时期第一次记得父亲的大致模样。 小学也有美好回忆；六年级时，美术老师经常拿着他的绘画作业在班级进行表扬，鼓励他好好画画。班主任谢老师是语文老师，也常常拿着他的作文，作为范文读给同学听。如果有其他学校的老师来班上听课，谢老师总是先喊他站起来回答问题。 小学毕业后放暑假，母亲让他卖冰棍，赚点零花钱，找了一个小木箱，里面放了隔热垫，两边绑上布带子挎在肩上，到冰棍厂批发冰棒，第一次批发了20根，批发价3分钱一根，卖5分钱。首次出师不利，没卖几根，冰棍就融化了，沮丧的心情不言而喻。邻居大哥说，卖冰棍，要大声吆喝才行，你不吆喝，人家还以为你是擦皮鞋的呢！于是他弱弱的喊几下，冰棍还是卖不完，母亲一声叹息，唉！儿子不是这块料。 1962年小学毕业，升入蚌埠四中，每周都盼着星期四的美术课快点到来，第一节美术课是临摹一个深蓝色的杯子里面放着牙刷牙膏。美术老师孙毅识人才，把郜少华带病临摹的画拿到全班同学面前表扬，从此他当上了美术课代表。同时跟着孙老师学素描，参加了学校的课外兴趣美术组，听讲座，他的画还获得蚌埠市文化宫举办的美术展览大奖。 1965年初中毕业，又回到符离集读高中。遇到第二个美术伯乐陶仲衡老师，陶老师对郜少华的画给予赞扬：基本功好，潜力大，色彩感觉好，多画，并尽力帮他。 符离集高中的老师惜才，给了郜少华画画的环境，同时，英语老师和音乐老师都给了他很多的学习养分，还参加了学校的乒乓球队和篮球队，那真是校队的佼佼者呀！成为学校运动明星。爱读书的习惯也开始在高中阶段养成，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他都如饥似渴地阅读。 1969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他和五位同学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宿县夹沟公社半山里生产队，三个男生稻草当床垫，与跳蚤臭虫为伍，咬得不能入睡，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短缺，一年四季不见肉和鱼，没有米饭吃，田间挖山芋，饿的头晕目眩，只能把刚刨出来的山芋用衣服擦一下，连着土渣狼吞虎咽含着泪水咽下去。就是这么艰难的日子，他从来没有忘记画画，口袋里总是装着缩写本，描绘农民的劳动形象，晚上回到草屋里，没有电灯，用煤油灯，在微弱的灯光下坚持画素描，创作草图，孜孜不倦地追逐自己的梦想。熬了一天又一天，哈哈，机会来了，公社知道了他会画画，抽调去县城或者公社参加展览会的绘画插图工作，同时还画宣传毛泽东主席的宣传画，还在宿州《拂晓报》担任过美术通讯员。这一时期创作的几幅黑白宣传画居然被《安徽日报》头版头条刊登发表，他欣喜若狂，感觉属于他的春天就要来了。有一次，郜少华遇到了临村知青张怀林，他也是绘画爱好者，他借来一本如何画水彩画的一本书，他俩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至天明，连续抄了一个星期，然后才把书还掉。 1970年的秋天，外界传来有招工的消息，年底，郜少华被招到宿州电机厂翻沙车间当了一名学徒工。繁重的体力劳动日复一日，唯一的消遣就是代表厂篮球队参加比赛，绝对主力，一号选手，技术全面，收获粉丝无数。 1972年4月，机遇降临，大学开始招工农兵学员，安徽师范大学美术系楚启恩老师把他从宿州电机厂招到了安师大美术系，正式开启了艺术家生涯。在安徽师范大学美术系毕业，方诗恒、申茂之、王石岑、郑震、周芜、吴然先、张自申、吴东梁、黄育文、朱迪，楚启恩等老师对他的绘画帮助很大。 茫茫人海间，相知，相遇，离别，淡忘，或许就是这么容易，任时光再回溯，记忆厚重，似水流年，留下一些记忆的痕迹。 郜少华一路走来，遇到的贵人他从未忘记。他几次跟我说过一件事：下放结束回城，没有可带的东西，唯一的就是一板车山芋，这是他一年辛辛苦苦的劳动分红，不忍心不要，怎么带回家呢？犯愁了，他一个人怎么也拉不了30多公里呀！无奈之下，他找到30多岁的生产队长邓守明，请他帮助拉回符离镇，没想到，他一口答应，第二天一清早二人上路，从下放之地夹沟公社至符离镇的家，这漫长的拉板车路啊，郜少华一生感恩，这几年，但常常去看望这位老生产队长，每次都给他钱，这个故事让我很感动。这些农民如此质朴善良，我从心里尊敬他们。 凡帮助过他的人，都一一记在心里，回国以后的这十几年，他探访多位过去教他学业的恩师，感谢每一位帮助他成长的贵人。他的记忆力比记日记还厉害，脑子里储存着该记的人和事。他教过的学生，精英颇多，杨天民，高飞，吴晓洵等优秀画家，目前他们都在安徽和江苏相关高校担任重要的领导工作和教学管理职务。 　　22岁的郜少华，冷俊的眼神，刚毅有棱角的嘴唇，透着对未来的探索和期待。咋一看，还以为是韩国影视明星小鲜肉，其实这个时候的郜少华巳经经历了童年的家庭变故，心灵受到无法言喻的创伤，还有千辛万苦的知青磨难，生活带给他的是无尽的痛苦回忆，现在能有这个超凡脱俗的气质，那是骨子里面带来的。 感谢上苍！能让这个才子健康存活下来，并且在艺术上如此有造诣！ 郜少华留校以后，是安徽省青年教师第一个破格提拔的副教授，安徽师范大学美术系重点骨干青年教师。学校专门分配给他一套房子，我们那时拖家带口，双职工还住在筒子楼里，他一个人住有阳台的房子，好羡慕他。 　　1976年，安徽省高校运动会，跳高、三级跳远冠军。他天生有运动基因。在师大的时候，他是学校大学生篮球队绝对主力，还是教工篮球队主攻队员，我们经常去看他打篮球。 1985年参加安徽省高校足球比赛，守门员，技术不比专业队守门员逊色。 郜少华和他亲爱的母亲郜炳兰，1983年研究生毕业，陪母亲游北京。 郜少华父亲孙海涛，计划经济时代是安徽省乒乓球总教练，一代翘楚。他在表演、音乐、体育等领域算是全才，培养了乒乓球全国女子亚军周美珍，杰出男乒乓球运动员刁文元也是他的得意弟子，游泳好，唱京剧可以上舞台表演，二胡拉得也特别棒，安徽省艺校经常请郜少华父亲去给艺术类学生上课，他语言能力极强，上海话，广东话，闽南话....…等等他都会说。但他从来没有给过郜少华兄弟俩父爱，估计内心深处还是有这二个儿子的，从郜少华读安师大工农兵学员开始，他没少往芜湖跑，通过他的各种人脉关系想要拉近父子关系，然而，那时的郜少华对父亲的怨恨积压太久太深，消化不了这份迟来的父爱，心门紧闭。无奈的老父亲打听他的行踪，譬如：知道郜少华哪天什么车次的火车要去合肥参加美展等活动，早早地在芜湖过江轮渡上等他（那个年代，芜湖没有长江大桥，去合肥必须坐轮渡到江对岸的二坝，再坐火车），以邂逅的方式求得见儿子一面，结果呢，当然得不到郜少华任何一个回应和表情，他逃避父亲多次。 这几年，郜少华和父亲的冰冻开始融化，他自我内省，自我成长，自我对话，渐渐地，他从心里开始走近已经去世多年的父亲，试着接纳过去的不完整。 回首风云激荡的历史长河，他意识到整个社会都在历史走廊中寻找自己的足迹，人类也不例外。 曾经的憎恨和绝望已经不再那样刻骨铭心了，慢慢地，郜少华灵魂深处开始和自己和解，然后再和父亲和解，记恨变成了原谅和理解，毕竟父亲去世已经30多年，原生家庭缺失的爱和从小心灵所受的挣扎煎熬已成过往，他的精神升华了，人格魅力又一次放着光芒。 大约是2017年4月中旬，电话里他告诉我，清明节他第一次去给父亲扫墓了，我听了真为他鼓掌叫好。父亲给了他生命，他的优秀基因里有着父亲的血脉，血缘关系的传承是非常奇妙的，以后的清明节他都从北京赶回来，去父亲的墓地，跟长眠地下的父亲默默对话。 眼看着他开始打开自己的心扉，自我解开尘封已久的心结，平静地和我谈论着家事和过去，谈父亲，谈母亲以及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等，他真的释怀了，真的放下了，一个人最不容易的最了不起的就是战胜自己，让自己的内心越来越强大。 郜少华真正成为了一个有血有肉的铮铮男子汉！ 1988年带安师大学生去新疆交河古城考察 沙漠的诱惑啊！就在于它是那么阔寂。沙漠的诱惑啊！那么让人迷惑，郜少华，你孤独地走出了一个别样的风景。 　　1993年，出国之前，和中学同学合影。那个时候，他虽然充满着憧憬，但美国等待他的是什么样的世界呢？ 人和树一样，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越要伸向黑暗。郜少华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善良的心。 1997年在纽约 1998年在澳洲访问沈加尉工作室 1999年美国夏威夷画廊 2002年夏威夷美术家协会获奖仪式 　　1993年4月17日，郜少华经东京成田机场飞往夏威夷，刚开始的时候，不适应，中美两国文化差异非常巨大，中国的艺术模式在这里格格不入，以至于他不知道画什么内容才能融入当地文化。不久，结识了华人画廊老板杰夫，他很欣赏郜少华的艺术才能，告诉他什么样的画比较好卖，什么样的画受哪些阶层欢迎，还给他提供素材，开车带他去海边看风景，选择写生作画的地方，对他帮助很大。 后来社交圈逐渐扩大，对当地文化脉络已经十分清晰明了，他同时在五家画廊卖画，名声大噪，1997年至2000年间，被大家推举为美术家协会第一副主席，与协会的其他成员一起组织开展各项美术活动，包括官方举办的艺术活动。 随后他去了华盛顿，纽约，旧金山，洛杉矶，悉尼，墨尔本等地，看了当地所有的美术博物馆，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和国家美术馆，他去了又去，汲取养料，如饥似渴废寝忘食地学习新技巧，他可以不吃饭，但不可以不看美术博物馆。 在纽约期间，911事件就在身边发生。他看见曼哈顿下城区的上空浓烟滚滚，直升飞机在空中盘旋，警笛声此起彼伏。 2003年夏威夷山谷中的工作室环境优雅鸟语花香 2003年美国夏威夷工作室外面的风景 夏威夷一定不能错过的风景 2005年夏威夷女郎 在夏威夷海边，无尽遐想，心潮涌动，美丽的梦幻萦绕脑际，请带走那孤冷的风。致敬郜少华！一个正在奋斗路上的艺术家！ 2003年西藏羊湖。风景独好，人烟稀少，这是郜少华喜欢的一条路。他只想寻找那种不禁锢心灵的感觉，体会那种自由表达纵情创作带来的纯粹快乐。 2005年5月，郜少华从旧金山回到了祖国定居。他看到了中国各方面的飞速发展和变化，回国后首先去了他的母校安徽师范大学和他读研究生的中国美院（过去叫浙江美术学院）。然后去了他下放的地方，淮北农村，看到了公路修到每个村，农民都住上了新瓦房，农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故乡宿州的城市规模扩大了很多，城市面貌焕然一新，很欣慰。 2008年奥运会在北京召开，郜少华回国的这几年正值迎奥运，北京及全国建设如火如荼，海外游子们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中国在崛起，艺术家在首都有了大市场，宋庄艺术区和798艺术区相继建成，眼花缭乱的当代艺术活动蓬勃兴起，名目繁多的展览会和拍卖会层出不穷，让人怦然心动的价格让艺术家们感受到了祖国经济发展的繁荣稳定。 郜少华对当代艺术和绘画的思考，有着很高的层次，让艺术成为人格的修炼，成为生存质量的逐渐改善，也可以成为一种超越的模式，艺术家们各自行走在自己选择的艺术之路上，并以自己独特的风格来实现梦想，重新去发现新的领域，进入全新的未知世界。 2005年纽约时代广场（上图）2009年北京苹果社区的画家们在一起 2009年在北京陈丹青工作室 2010年尚杨等艺术家来郜少华工作室做客 2010年郜少华北京油画工作室 2012年北京798艺术区个人作品展 2013年陪同全山石老师在美国访问 2013年陪同导师全山石与美国画家探讨艺术 2015年德国柏林柏林墙留影 2015年德国柏林苏军胜利纪念碑 2015年德国柏林欧洲写生作品展，获金奖 2016年俄罗斯苏里柯夫美术学院颁发证书 2016年郜少华《美术馆》系列 2016年俄罗斯高级油画研修班 2016年俄罗斯苏里柯夫美术学院 2017年佛罗伦萨奥德大师班 2018 年郜少华北京油画工作室 2018年北京博物馆画展与尚丁刘大为徐芒跃合影 2018年北京博物馆画展与靳尚宜尚丁徐芒跃合影 2019年西班牙当代艺术馆 　　2019年，在全山石油画工作室，郜少华的研究生导师，多年来，功成名就的他一直保持着和全先生联系。 2020年在中国油画院和安徽师范大学美术系校友合影 2020年回到母校安徽师大和高飞杨天明等合影 2021年北京油画工作室艺术沙龙 2021年宋庄上上国际美术馆与曹俊李广明海涛等著名艺术家合影 2021年参加新唯美艺术作品邀请展 　　郜少华回故乡，那一缕缕的乡思，当年那个懵懂青年，在记忆中已渐行渐远，岁月刻下了他留恋的目光。 　　在北京的家里创作作品，他的表现手法偏向于绘画本身要素的探索，尤其是新作品在画面构成，色光造型以及现代抽象元素等方面的运用感觉都更加放松娴熟。 除绘画以外弹琴是他最钟爱的 　　导师全山石先生评价郜少华说：郜少华是用油画的材质来表现心灵的情愫，他的画里隐藏着一种隐深的激越。 　　郜少华北京的家我几年前去过。哇塞！200平米的大套LOFT（二层400平米），层高有6米多，整面墙的大块玻璃，望出去就是CCTV和BTV。这就是北京著名的苹果社区，距离国贸600米，简约现代的酷黑立面，傲立于CBD核心区。有成就的艺术家大都集中在此，画廊林立，楼的入口是雕塑群，独一无二的高档艺术、娱乐休闲区，是北京乃至中国最具规模的艺术品、奢侈品展示交易中心。 我特别喜欢看他家落地大玻璃窗外的风景 郜少华在家里举办艺术家沙龙活动 　　在油画的后面，跳动着画家的脉博（里尔夫）。郜少华沉溺于他的绘画中，正如歌德所说的一样：除了艺术之外，没有更妥善的逃世之方，而要与世界联系，也没有一种方法比艺术更好。 2018年，郜少华又去插队的地方看望过去一起劳动的老乡。淮北农村还是那么的贫穷。 　　郜少华在艺术上一直力求创新，善于挑战自己，身处国际化大环境的竞争中，始终不懈地拼搏，大大拓展了他的国际视野，磨炼他的意志，心智水平高于常人，他的作品格调、修养、智慧能有效地集合在一起，他的绘画有了全新的飞跃和高度。 回国后的几年里，他的油画作品先后参加了在北京博物馆举行的《中国当代名家作品邀请展》、国家大剧院举行的《跨界艺术展》、北京世贸大厦举办的《我们的家园》环保艺术展、国家展览馆举行的《艺术北京博览会》，另有作品《复活》和《美术馆》等油画作品先后参加了《中鼎国际艺术》和《中国嘉德》所举办的中国二十一世纪当代艺术拍卖会。多年的国外游历生活，使他能够在多元的国际化背景中运用自己的文化艺术素养，把握独特的审美视角，融合了东方传统意念，和西方现代的抽象元素，在作品中以深厚的功力展现绚丽的人文风采。他的作品和传略目前已经列入了《中国美术年鉴》、《中国精英美术家百人集》、《中国当代艺术文献》、《天下英才》、《北美华裔艺术家》、《世界华人美术家名人录》、《世界华人艺术家成就博览大典》……。郜少华简介： 1975年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美术系，留校任教1981年毕业于中国美院油画系全山石研究生班1984年参加〈第六届全国美展〉，中国美术馆1985年参加〈中国体育美术展〉，中国美术馆1986年参加〈中国水彩画联展〉，中国美术馆1987年晋升安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1993年移居美国夏威夷，为职业艺术家1995年美国夏威夷 Ramsay Gallery , 个人画展1996年美国夏威夷 Island Art Gallery,个人画展1997年任美国夏威夷美术家协会副主席1997年《国际东西方艺术精品拍卖展》，洛杉矶艺术中心1998年《美国华裔美术家作品大展》，墨西哥国家美术馆1999年《新世纪亚太地区艺术展》获奖，华盛顿艺术学院2000年《夏威夷艺术节画展》获奖，火努鲁鲁市政厅2001年《夏威夷当代艺术展》，美国夏威夷艺术中心2002年美国夏威夷 Cedar Street Gallery , 个人画展2003年美国夏威夷《肖像画大赛》，Maui 艺术中心2004年美国旧金山 Malatesta Gallery 画廊个人画展2006年游览欧洲各国艺术博物馆2008年建立中国北京油画工作室2009年参加《中国当代名家学术邀请展》，首都博物馆2010年参加《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上上国际美术馆2011年参加《中国环保艺术画展》，北京世纪财富中心2011年参加《世界华人抽象作品提名展》，中国新浪网 2012年北京798艺术区《盛世天空美术馆》，个人画展 2013年参加《艺术的跨界展》，中国国家大剧院 2012年《盛世天空》美术馆个人展2014年参加德国柏林欧洲写生大赛获得金奖2015年参加艺术北京博览会2016年参加俄罗斯苏里柯夫美院高研班2017年参加佛罗伦萨臭德油画大师班2019年在美国成立国际当代艺术家联合会任主席 郜少华的钢琴，弹得越来越好，他的高雅以及高贵的灵魂体现在他对艺术的追求。 　　郜少华常常这样漫步在夏威夷海边，体味海的气息、海的情怀、海的深情，潮汐冲击着他的心灵，勾起他对故乡的怀念。 　　弹钢琴，是他的梦想，年轻的时候，他口琴吹奏一绝，音乐细胞是长在他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里的，练钢琴，郜少华用情之深不输于绘画，毅力之顽强，坚持到现在，目前他已熟练弹奏多首古典乐曲：《少女的祈祷》、《巴赫平均律》、《肖邦夜曲》等等。 2012年“道”系列 　　郜少华曾写过如下文字：有一个浑然天成博大精深的东西在天地形成之前就存在了，它寂静无声而又广阔无形，形态恍恍惚惚似有似无，我们的眼睛虽然无法直接看到它，但其中却有无限精致美妙的东西真实的存在，这就是宇宙乾坤的大形象和世界万物的根本“道”。 　　这组“道”系列组画，创作始于2011年，主要宗旨就是采用东方传统意象结合西方现代绘画手段来表达这种天人合一的大道境界。 “道”系列 80年代素描之一 80年代素描之二 80年代素描之三 80年代素描之四 “穿越”系列之一 “穿越”系列之二 “穿越”系列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