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和虹姐</p><p class="ql-block">未出峰峰不算远,举目西望山连山,</p><p class="ql-block">百度君家几里路,半个钟头走不完。</p><p class="ql-block">工友指点几路口,一三五过六道湾。</p><p class="ql-block">虹姐热情来相邀,涕零感激更无言!</p><p class="ql-block">一切都是冥冥中的自有安排,彩虹姐是继张老师之后第二个提出邀我去她家吃饭的文友,在外混这几年,工友也有几个,很少去人家吃饭,文友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说让我去家里吃饭,我通常都会婉言谢绝,如果她得热情,让我把脑子里面,所有能推脱的溢美言词用尽,她的口吻还是那么强硬,我要是再扭扭捏捏的再矫情,就说不过去了,就得妥协考虑是不是该去了,我工作单位是工地,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一身汗腥气味,满脊梁的山河地理图,如果去人家,我真是难修边幅,连最起码能穿一件干净衣裳都做不到,那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如果在遇到她朋友,也觉得因为我再让朋友看轻他,造成没必要的都尴尬局面就不好了,人总不能只为自己考虑不是吗!我叫他虹姐,其实她只比我大几个月,我们是同龄人,她七四年生我七五年生。她是一位为了生活奔波,漂泊在京城的北漂,我是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农民工,我们都爱写随笔小散文!</p><p class="ql-block"> 去年我的第一篇文章,在朱世良老师的公众号《燕赵佳话》发表以后,彩虹姐看到我的文章,从朱老师那里要到我的联系方式,加的我微信,都是为了生活在奔波,我们彼此都很忙,去年曾经几次说见一面,每次都约好时间,她都接到紧急通知匆匆返京,到车站不得已发来道歉的信息,我能理解他的无奈,他从事的是育婴这个行业,生孩子可是不可以任性随到便挑时辰的,我们的约会就这样一次次的被搁浅,今年春节二月二十二号(正月初十)虹姐旧事重提,又说见面,虽然都归市区管,我不知她在哪,她也不知我住哪,我俩商量折中选个大家都知道,彼此都不远的地方,最后达成共识选择了都熟悉的元宝山公园,中午一点半见面,那天已经有朋友提前约我了,虹姐说见面,就把老朋友约会推了,我这算不算喜新厌旧呢!那天有点冷,风也很大,一点左右我问他还去不去,他说我已经在车上了,二话没说骑上的电动差就出发了,到元宝山就二十多分钟路程,我到元宝山牌坊跟前停住脚,因为这里最醒目,打开手机一看,她说已经到峰峰宾馆了,没几分钟她就从茫茫人海映入我的眼帘,虽然没见过面,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人与人之间的机缘,有时总是觉得有那么几分微妙,我们每天擦肩而过那么多人,有几个能混个脸熟的!现在是网络时代,网上也形形色色那么多朋友,有几个能真的实实在在走进你的呢!我不知道,我这是平生第一次给网友见面,我们找个石凳坐下,她上一眼下一眼 打量我半天,说我跟她想象的差距有点大!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我的性格跟群里她看到的那个格格不入的喜洋洋,还是有点儿距离的,人土的掉渣,也很腼腆,扔人群里连个泡都不冒一个,我在外面不是熟人话少的很,不熟的人都以为我不善言谈,熟了的朋友才会觉的我话唠!</p><p class="ql-block">我跟虹姐的显明对比,她是去过大地方见过世面的,气质好温文尔雅,我是土里长出来纯粹的乡下傻大妞一个,我们到也是聊的不亦乐乎,临分别她还给我俩拍了张照片留念,我看那照片就更好笑了,都是戴着口罩拍的,还真是名副其实约会,像特务接头约会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