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南疆行（五）——帕米尔高原

陈卫红

很多人对帕米尔高原的印象是来自电影《冰山上的来客》，电影中的古兰丹姆，让很多人向往新疆，想来新疆看看美丽的姑娘，一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让人魂牵梦绕。而边防战士在极寒缺氧的帕米尔高原执行任务时，遭遇暴风雪被冻成冰人，电影里的歌曲“悼念战友”，又令人荡气回肠。 帕米尔高原，波斯语意为“平顶屋”，但实际上它不是一个平坦的高原面，而是由几组山脉和山脉之间的谷地和盆地构成。中国境内的帕米尔高原在整个帕米尔高原的东部，新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和喀什地区境内。这里是中国的最西端，在中国古代称这一带为“葱岭”。帕米尔是古丝绸之路上最为艰险和神秘的一段，又是新疆通中亚和南亚丝绸之路上的咽喉要道。 帕米尔高原上主要居住的是塔吉克族。塔吉克人分为平原塔吉克人和高原塔吉克人。分布于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阿富汗斯坦的是平原塔吉克人，约有2000万人，他们属于欧罗巴人种费尔干那短颅型与少量突厥人的混血。分布在阿富汗斯坦、巴控克什米尔、塔吉克斯坦和中国新疆等地的是高原塔吉克人（帕米尔人），属于欧罗巴人种印度帕米尔类型。虽然也称为塔吉克人，但他们和平原塔吉克人并不是一个民族，二者的语言、历史、文化都有很大的差别。 我国境内的高原塔吉克人口只有51069人（2020年数据），其中60%聚居在帕米尔高原上的塔什厍尔干塔吉克族自治县。 塔吉克族，用他们自己的语言，意思是“王冠”，他们有帕米尔高原雄鹰的美称。塔吉克族是我国唯一从古代保留到现代的白色人种，为保留血统纯正，他们不与外族通婚，特别是女子，绝不嫁与外族。 关于这支印欧人种的来源，据专家考证，三千多年前，发源于高加索平原的古代欧洲人有三条迁移路线：一支一路向西到达欧洲大陆；一支翻越帕米尔高原到达南亚次大陆或者西亚波斯；另一支南下跨越阿尔泰山到达新疆的塔里木盆地，这支就包括了已消失的楼兰美女和现在帕米尔高原上的塔吉克族。 来塔什库尔干旅游的一个很大的内容之一就是看美女和拍美女！（图片是之前来塔县旅游的网友拍摄） 在我国美丽的帕米尔高原上，除了美女外，还有令人炫目的帕米尔高原风光！ 中巴友谊路中巴友谊路，也叫喀喇昆仑公路，它北起中国新疆喀什，经过塔什库尔干县、中巴边境口岸红其拉甫山口，南到巴基斯坦北部城市塔科特（Thakot）；公路全长1032公里。其中中国境内416公里，编号314国道。 314国道沿途风光旖旎，海拔一路攀升，从喀什的1289米到红其拉甫的4700米。 一走314国道：2021年4月17日，我们从喀什出发，沿着314国道，驶向中国最美县城——塔什布尔干县。 过红山：红山是到达和进入奥依塔克冰川公园的前段。奥依塔克，古突厥语意为“群山中的洼地”，距离喀什120公里处。 远处可见的是阿依拉尼什雪山。这里有世界上最为壮观且罕见的低纬度现代冰川，海拔只有2804米。在夏季，冰川上厚达百多米的积雪会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发生雪崩，成为这里的一大奇观。 杏花村群山下，有一个开着杏花的村落。 这里的温度比喀什已经低了很多，穿上了带了一路都没有机会穿的羊毛披肩。 春天这个季节，奥依塔克冰川公园没有开放。我们只能返回继续走314国道。 过峻岭：经过多年的雨雪风霜，山石风化剥蚀成灰绿色的砂石，随时有可能出现滑坡。在这里，道路的维护费用很高。 没有任何植被的山峰拔地而起，怎么都难以想象古时称这里为“葱岭”！ 路两边的高山，高耸入云。今天天气比较阴，看天气预报：塔什库尔干县会下雪，心中既担心又期待，几个冬天都在温暖南方生活的我，很久没有见过雪了，在这个季节遇到雪，那会是怎样的一种风景…… 遇白沙湖奇景：白沙湖，据说《西游记》中所描写的流沙河就是这里。白沙湖又称恰克拉克湖，它是从喀什去塔县中途，最神奇美丽的高原山水，它是帕米尔高原上的一抹蓝。 这里风很大，也很冷，海拔3300米。白沙湖的北面，是连绵起伏的无数个沙山。这些沙山，据说是因为在寒冷冬季，湖面水位下降，湖底沙石露出，被日夜不停的大风吹上山坡，千万年过去了，便形成了聚沙成山的奇景。白沙山，是被大风吹成的，是不是很神奇？ 白沙湖南岸，是赫赫有名的公格尔山，公格尔九别峰海拔有7530米。 站在这里，你可以看见雄伟的雪山、碧绿的湖水、雪白的沙漠，它们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精美的画面，太美了！（图片：团友庞静拍摄） 录了一段视频 背靠白沙湖，抬头仰望湖对面的高山，看见了奇景…… 老同学丹丹先发现，她问我：“我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了，为什么我看太阳有一个黑圈呀？”这我们才发现我们遇到了奇景——光晕！太阳周围巨大的黑圈挂天空，看着还真有点害怕。光晕边是七彩的光芒！ 看段我拍的视频 雪山上的云：帕米尔人，也被称为是生活在云朵上的人。 眼前的这个雪山就是著名的“雪山之父”——慕士塔格雪山。 喀拉库勒湖（也有叫卡拉库里湖的）“卡拉库里”意为“黑海”，是一座高山冰蚀冰碛湖。当地人称它为“圣湖”。湖面平静，湖水清澈，慕士塔格峰近在眼前，近的几乎可以触摸到山尖飘动的白云。天气好时，这里可以拍摄到非常美的落日晚霞倒影在透明的黑湖表面的景色。 中南人（佐华手机拍摄） 雪山脚下的草地还是金黄色，牦牛在悠闲地吃着草。 塔合曼湿地：塔合曼湿地是塔什库尔干最大的盆地和湿地。“塔合曼”就是“四面环山”的意思。这里雪峰连绵，溪流纵横，夏天绿草茵茵，其他季节阳光下是一片金黄。这里不同季节会有不同的风景，是出大片的地方！ 从喀什到塔什库尔干县共291公里。我们到达塔什库尔干县城已经是傍晚。天下起了雪，有些时段甚至是鹅毛大雪。在4月的下旬，还能见到这样的鹅毛大雪，太不可思议了。但海拔在3100的塔什库尔干县（简称塔县），六月飞雪，也是见怪不怪的。 塔县冬季漫长，日夜温差大，年平均气温是 -2—12度。只有极短的夏天时间。7月的气温平均也只有16度左右。这里下雪非常普遍，一块云朵飘过来，在它的下面，常会出现一片雾帘，说明那里在下小雪子。 把这一段路上拍摄的几段视频拼接在了一起（已配音乐）回来整理图片发现：拍视频还是挺好的一种方式，可以很好地还原当初的所见所闻，就是开车过程中，伸出手机在车外拍摄，风很大，要拿稳手机，而且手很冷哦。 “六只脚”软件上，这一路驾车行走图。 塔什库尔干县，地处帕米尔高原西部，距喀什市291公里，与巴基斯坦、阿富汗、塔吉克斯坦三国接壤，是中国唯一的白人小镇，风景如画，美女如云。塔什库尔干的维吾尔语意为“石头城堡”。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原名“蒲犁”，又名“羯盘陀”，文字记载的历史已有两千多年。 生活在帕米尔高原上的塔吉克人被称为“高山上的雄鹰”。他们自称为鹰的传人，他们的舞蹈称为“鹰舞”，其基本动作是模仿鹰的动作。塔吉克民族特色的乐器是鹰笛，它是由鹰的翅骨制成的。 转录了一段塔吉克族人的舞蹈。他们的舞蹈一般是男子吹鹰笛，女子打手鼓，舞蹈者模仿鹰的飞翔动作。 石头城石头城，顾名思义，就是用石头垒筑起来的城，位于塔什库尔干县城以北数十米处。石头城是古代“西域三十六国”中蒲犁国的王城，唐朝在此设“葱岭守捉” ；9—16世纪，此地先后为喀喇汗王朝、西辽、察合台汗国所辖；13世纪时此地称“色勒库尔” ；明末清初归属于叶尔羌汗国……记住最重要的一点：这里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要一站。 一进石头城的客服大厅，大厅两边墙壁上巨大的油画吸引了我… 眼睛里完全是油画的美，居然没有好好观察我身边的工作人员，再加上疫情，大家都戴着口罩。她们都是塔吉克族人，应该都是大美女。 借用之前网上摄影爱好者拍摄的这里的工作人员。真美！ 进入石头城遗址，要爬高高的楼梯。别忘了，这里海拔3100米，爬这种楼梯，还是很辛苦的。 塔什库尔干石头城是我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三大石头城之一。它立身在一个大岩石上，脚下是阿拉尔草滩（金草滩），塔什库尔干河在这里蜿蜒而过。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代，塔吉克族的先民没有先进的工具，但却完成了石头城这项浩大而宏伟的工程。 石头城虽只剩下残垣断壁，但周围有雪峰，城下有草滩、河流，又有浓郁的塔吉克民族风情，还是颇具粗犷豪放之美。 或断或续的古城垣、隔墙之间石丘重叠，乱石成堆，名副其实的石头城风光。 公元644年，唐玄奘从印度取经回国时，来到盘陀国，并在这的佛寺里讲经诵法，对这个石头城做过记录。 石头城下，是占地面积28.5万平米的阿拉尔金草滩湿地。这里水草丰美，牛羊遍地，远处的雪山、白云、蓝天交融在一起，十分的漂亮。无论是夏天碧绿的草滩，还是其他季节金色的草滩，每当夕阳夕照，总是一片金色，金草滩由此得名。 天气很冷，这位美丽的塔吉克族工作人员帮我们叫来了通勤车。 瓦恰公路瓦恰公路，是指从塔什库尔干县出发，一路向南到瓦恰乡，然后走盘龙古道，经过600个180度的回头弯，走到去红其拉甫国门的314国道上的这一条路，（如⬇️图），它是帕米尔高原上一条风景秀美、道路险峻的路，喜欢驾车的人很多都会来这条路走走。 被风霜雨雪多年风化剥蚀的灰绿色山体沙土，像画一样装点着群山峡谷。 融化的雪水把山雕刻出了一道道沟壑 这个叫坎尔洋的小村庄，据说就是当初拍摄《冰山上来客》的村庄，村民们正在集合，准备排练节目（不好前去打扰，没有去拍他们的正脸）。 偷拍到了他们的村干部，这个“古兰丹姆”很是有股子干练劲。 雪山融化的溪水，沿着山谷蜿蜿蜒蜒地流淌 到达瓦恰乡之前的夏布孜喀拉村湿地 前方雪山上的黄色山体上，已经可以看见曲曲弯弯的路直上到雪线处。从这里开始就是著名的盘龙古道了。 在走上这个有600个180度急转回头弯的盘龙古道前，有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今日走过人生所有的弯路，从此人生尽是坦途”。这句话是塔县县长提的。 我们的团队在这个大牌子下拍了一张集体相。（佐华手机拍摄）今天（2021年4月18日）一早，我们就全副武装出发，怕晕车的带好药品，我们带好干粮，准备来好好挑战这个有着600个回头弯的盘龙古道！ 发一段我拍的几段小视频拼接后的视频（在这个盘龙道上实在是不能拍出太多的视频和相片，曲曲弯弯的路，我紧紧抓住车上扶手，还有要随时被甩出去的感觉，而且一个个急转弯，让人想吐） 从山上往下拍，看看这折折叠叠上来的山路 这种地方应该特别适合航拍，只有航拍才能看出这条路的效果。 发三张网络上下载的航拍瓦恰公路图片。 额滴个神啊，真走完这样的路，人会成什么样？ 这是我在这个位置录的视频。在看美景的同时，听听我这个高原反应、脑子缺氧的人是怎样横竖捯饬不清楚一段话的😂 因为下雪和雪融水冲刷，把前方的路毁坏了，我们只能原路返回。 刚才来的时候天阴，现在回去的时候，太阳出来了。天变得更蓝，雪山白的晃眼。或许是老天在补偿我们没有能继续走完盘龙古道的遗憾，让我们看到来时没有发现的美！ 转进一个小村庄，路边的树好美！ 树上是沙棘，这个在城里卖到很贵的沙棘，在这里，吊在树上一个冬天，路边到处是，没有人采摘。 车停在一家人的小院门口，看着远处的雪山、地上的小羊，特别漂亮，一通猛拍。 院子里走出一位女士，她几乎听不懂我们说话，对我们的问题都只有微笑着说“哦、哦”。我提出要给她拍照，她很认真地整理一下她胸前的项链，非常配合地和我们拍照。 她是一个人在家，由于语言不通，我们没有冒昧地进她家里去。 连说带比划地给她看拍她的照片，告诉她，她很美。很遗憾没有办法把相片传给她。 突然想起一句维族的谢谢：“拉哈买提”，说完就知道错了，她是塔吉克族，语系和维语应该有很大的不同。但她好像真的听明白了，眼睛亮起来对我微笑。在我们要上车时，她对我们说了句：“拜拜！”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讲得是作者偶遇到的一些塔吉克族女性，她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把自己穿戴打扮整齐。记得文章中有这么一段话：“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把服饰美看做是向外界展示自己的一种需要，因此有“锦衣岂能夜行”之说法。但塔吉克族不是这样，他们偏要“锦衣夜行”。我忽然间意识到：她的盛装完全是给她们自己看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由此我对美的本质有所领悟：美是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 今天我遇到的这位塔吉克族妇女，并不知道我们会来，她独自一人在家，但看她的服饰、项链都穿戴的整整齐齐，这让我心生敬佩！ 离这位女士家不远，我看见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这里的一些房子是350年前的塔吉克族旧居，这是一个古村落。 继续走上瓦恰公路。看看这一路的美景吧…… 路经下板地水库，水蓝如宝石，雪山倒影在水面，美极了！ 阳光下，气温也回升不少，可以不用穿羽绒服。很多高寒地区的少数民族都有崇拜太阳的习俗，的确，太阳能带给人更多的温暖和希望！ 一段我拍的视频（配了音乐） 塔莎古道塔莎古道在地图上找不到，它是从塔什库尔干县出发，沿着峡谷蜿蜒300多公里到莎车的一条千年古道。相传，这条道是在一千多年前，玄奘法师去西天取经回来，翻过帕米尔高原回大唐时东归的一条路。这条300多公里的路，如果开车需要走八个多小时，它是一条非常艰险的路，也是一条世外桃源之路。 图中，1——喀什，2——塔什库尔干县城，3——莎车从地图中可以看出：如果从塔什库尔干到莎车，这是最近的一条路，否则，就只能是从塔什库尔干走314国道到喀什，再从喀什绕到莎车。 这条路是顺着塔什库尔干河流的走向。我真的很想看看：小小的塔什库尔干河是如何撕开崇山峻岭，奔流向前，又是如何与有名的叶尔羌河汇合的。莎车，是著名的叶尔羌汗古国所在地，但现在留下这个古老名字的，只有这条叶尔羌河了。 进入塔莎古道，没有任何植被的山峰拔地而起，怪石嶙峋，但色彩艳丽。这就是古称“葱岭”的地方！ 这个隧道叫“葱岭一号”，看见这个美丽的古名，有种莫名的兴奋。 行进车上拍摄的照片 我拍的视频（已配乐）。最险的地方我是紧紧抓住扶手而没能录像，以后有机会，应该买个可以绑在车上的录像设备，因为很多路上的壮美景观，值得录下来。 在崇山峻岭中，星星点点地有一些古村落，他们世世代代守护着这片葱岭。很多喜欢摄影的人，会沿着这条路慢慢走、慢慢看、慢慢拍，但天黑下来，就千万别再继续开车，因为路太窄太险，不安全。这时你可以叩开一家塔吉克族人家的门（他们还经常不关门），请求留住一晚。这些大山里的塔吉克族，自古就有帮助和留宿过路外人的习惯，他们会向对待家人一样对待你。（但请付费并善待这些淳朴的好心人） 在这条路上，有个绵延几十公里的峡谷，峡谷里开满了杏花，这是真正的世外桃源杏花村！感恩遇见！ 这里村民的先辈，是早年为了躲避战乱逃至这昆仑山深处，又一步步迁进塔莎古道，正因为这一路艰险的道路，才让这里成为了避世隐居的宝地。 路边的老胡杨已经长出了嫩叶，叶子在阳光照射上，透着光，一派欣欣向荣的年轻模样！ 宝石色一般的溪水边，年轻的杨树翠绿油亮，似乎在和古老的雪山对话，询问着过去的故事。 前方的路开始变得狭窄而危险，路边有大片山体滑坡的痕迹，路上不时有碎石落下的危险。 一个母亲抱着一个婴儿坐着摩托车，我赶紧拿手机抢拍。 这个吸着奶嘴的婴儿让人心都化了…… 刚好这个时候，前方被拦停，说前两天下雪下雨，前方道路塌方。我们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80公里，现在又必须返回到塔什库尔干县，然后走喀什绕到莎车县。 有人说：“为什么不在一进入这条路的地方通知一下，”可我觉得，没有能走穿这条路，是很遗憾，但在这段80公里的路上，所看见的美景，太让人难忘了！ 二走314国道由于塔莎古道不通，我们只有返回塔什库尔干后再走上314国道。今天，蓝天白云，阳光灿烂，比两天前来的天气好太多，一路的美景让人兴奋。在高原已两天，也适用了这样的高海拔，没有了来时的头疼和缺氧窒息感，这条路，似乎一下就走过来了。 话不多说，看美景吧！ 再次见塔合曼湿地 慕士塔格群峰似乎就在眼前 威武的“冰山之父”——慕士塔格被柔软的白云缠绕着…… 雪山脚下开阔的一片湿地 看段我拍的视频吧（已配乐），这里是海拔4070处。 星星点点的牦牛在湿地上吃草 喜欢这种黝黑的道路 草地上还没有溶化的冰雪 已经溶化的湿地里，有不少野鸭 有些牦牛站在水里，牦牛真不怕冷吗？ 水好蓝，里面还浮着一大块冰。 看到了骆驼。野的还是家养的？ 又见白沙湖，水更蓝了。看看天，今天没有光晕。也是，光晕是要很苛刻的自然条件才会出现的…… 这条中巴友谊路修建的时候，中巴双方共约有700人为此献出了生命！《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将这条公路誉为“群山间的绸带”。人们经常用三个“最”字来形容它：世界上最美的公路之一；全球海拔最高的跨境公路；世界上最惊险的走廊。 这次本来还要从塔什库尔干再往南走，沿着这条中巴友谊路去红其拉甫国门看看。但走了一段路后，因前方修路，路变成了弹石土路，非常难走，而且据说上到山上后，路更艰险和危险，只有放弃了。 喜欢这些环绕在群山上的云，是它们让山变得更雄伟。 要离开最险最美的314国道了，路边出现一头漂亮的骆驼，它是在送我们离开吗？ 告别了美丽的塔什库尔干！这里的路、这里的水、这里的人，给我留下了极其美好的印象！美丽的帕米尔高原，非常值得住下来慢慢去感悟。如果可能，我还想找时间再来！因为这里的美景，会让人一直魂牵梦萦…… 来帕米尔高原注意事项：1、塔什库尔干县城很小，随着旅游热潮的到来，相信来这里的人会越来越多，请尽早定好酒店。2、这里常年寒冷，所以请备好厚衣服。3、这里海拔较高，晚上睡眠会很困难，所以备好去头痛的药和帮助睡眠的药，扛过第一天后就会适应了。4、自驾的朋友，最好能有两部车一起走，万一车有问题，相互有个照应。两部车之间最好有对讲机能联系，因为很多地方没有信号。5、时刻关注车子的油量，从县城出发前一定要加满油。6、请礼貌善待这些淳朴的塔吉克人。 另：美篇中所有相片，除了备注说明外，均是我用手机拍摄，而且很多相片是在高速行进中的车上抓拍的风景。真的要感谢现在手机拍摄功能的强大！ 敬请期待新疆南疆行的终结篇“新疆南疆行（六）——大漠风情”

新疆南疆行（五）——帕米尔高原

陈 卫 红

陈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