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战友情,永难忘</p><p class="ql-block">五月十一日,分别五十年的战友王耀来我家看我。战友相见分外激动,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有多少离别的话要互相诉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p><p class="ql-block"> 这一刻让我想起五十多年前的往亊,一九六八年十月,我被任命为骑一师二团一营营部书记,王耀那时正是营部通信班战士,现在我依稀记得通信班长叫李纯学,陕西礼泉人,一九六四年兵。付班长叫马政军,甘肃人,一九六六年兵,营部司号班长叫薛孝昌,一九六四年兵,河南人,还有贾文桂、王忠玉等。一九六九年中苏交恶,边防线上非常紧张,六九年五月我们营去巴尔鲁克山西部执行掩护畜群转场任务。我们话题从这里开始,谈了在战区的所见所闻,谈了从战区丘尔丘特边防站撤出时的遭遇,是日大雨倾盆,我与王耀均未穿雨衣,晚上宿营在牧民的羊圈里,虽然膻味很浓,但总比淋在雨中强啊!</p><p class="ql-block"> 部队撤到托里县休整,通信班又调了一位六九年兵张宗祥,小小的个子圆圆的脸,大眼睛闪着机灵,第一晚睡觉便把我从我的褥子上挤到地板上(那时我们是打地铺),此后又调来一个刘振清,小刘也是六九年兵,巧的是他和张宗祥同村,与张个头一样,略显清瘦。此后我们便在一块度过两年时光。其间经历过千里野营拉练,经受过“有房不住,有路不走”的冬季野营训练,人黑了瘦了,但抗寒的能力提髙了。</p><p class="ql-block"> 军旅的生活是单调的,但也是多彩的。它把一个个小青年打造成国家的栋梁之材,一九七一年我因家庭原因离开了部队,但上述三位却干的有声有色,通过王耀我了解到他最后成了我们团三营营长,张宗祥成了我师一团(后来的陆八师二十二团)通信股长,小刘也绝非等闲之辈,是乌鲁木齐步兵学校的教官。我在和王耀的交谈中很有感触的说:“通信班真是藏龍卧虎的地方,出了你们三个有用之材啊!”</p><p class="ql-block"> 现在他们三个均已转业,想来也都是七十岁左右的人了,这次王耀的到来让我欣喜异常,我把这喜讯告知张宗祥,他说如果不是照顾年迈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他也想来聚聚。我有一个奢望,那就是在有生之年和他们見見,再敍舊情。毕竟我已八十岁了,时不待人啊!r</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一是教导员张仲林,左二刘振清,左三张宗祥,左四是王忠玉,后排左一是王耀,左二是作者刘仲坤,左三是薛孝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