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勇先生的速写本(一十)

子午线画廊

<p><b style="font-size: 20px;">《許勇速寫》</b></p><p><b style="font-size: 20px;">A农村篇20—10</b></p><p>这本速写大都是辽西农村完成的……</p><p>我喜欢辽西的厚重和苦涩。</p><p>一次,我面对老河滩的一片青涩巨石和密密麻麻的碎石写生(见P002)恰巧一个小伙子赶着一群牛走过……</p><p>啊!“小二放牛郎”!这个多年来一直萦绕在我的主题涌上心头。</p><p>终于在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之际,我完成了大幅主题画——《二小放牛郎》。</p><p>在《二小放牛郎》中,我努力以一个孩子般清澈明亮的眼睛来观看画中的一切,与牛群一同走惯了三路、脚下的沙土、两旁的巨石、野花、苦菜、酸枣树、远处的河滩……身旁紧随妈妈的小犊儿,牛犊杂嫩的胎毛、老牛身上的伤痕, ……一切都清清楚楚,这是孩子熟悉喜爱的土地、家乡、生活、伴侣……但一瞬间,嗜的恶魔闯了进来……</p><p>“永矢不忘”是一块纪念甲午战争日寇旅顺屠城的匾,我无法忘记一个美国记者眼亲眼见到的那个被日本人钉在木板上的婴儿,忘不了上海大轰炸中那个坐在烟火中嚎啕的小可怜,忘不了靖宇纪念馆看管老人亲口告诉我们,日本兵是怎样把一个个婴儿当着母亲的面撕成两半,忘不了日本兵在强奸孩子母亲时顺手掐死旁边啼哭的孩子……还有,平顶山那从母腹中刚出世的婴儿竟是被耀武杨威的日本兵挑在刺刀尖……</p><p>我理解了那个一直考察日寇南京暴行的美国华裔女作家竟患上了抑郁症,最终饮弹自杀。</p><p>邓小平说:“日本人欠我们的太多了……”</p><p>李鸿章说:“200年后东瀛扔将危害中国……”</p><p>因此“永矢不忘”应该是我们世代相传的警句。不要存在任何幻想,从来加害者对加害者的憎恨,都不合逻辑地远远超过被害者的憎恨,与恶魔打交道,从来就无逻辑可谈!</p><p>他们不是再改教科书吗?而我最希望的是这幅《小二放牛郎》也能出现在小学课本上。</p><p> ——许勇</p> <p><b> 2020年的许勇先生</b></p> <p>在我画《二小放牛郎》的课堂上,几个八零后的孩子于我同步完成了几幅感人的大幅主题创作,分别是曲艳玲的《日全食》、吕晓威的《黄水谣》、于德峰的《永矢不忘》、张天爽的《血肉长城》、我小儿子许申东的《反法西斯的纪念》。也许是由于我的行为感召了他们……但他们的画却也实实在在的打动了我!</p><p><br></p><p>特别应当提及的是早在1990年,我的第一批研究生张晖所做的《地狱之声》连环画,应当是鲁美连环画时尚又语不惊人的力作,只可惜一直没有问事……谈起原因真是一言难尽……美术界经常是荒谬的,正向关汉卿在其《窦娥冤》中所说的“可怎生糊涂了盗跖,颜渊 ”?!往往会“不分好歹”错勘贤愚”,唉!只有一声叹息……</p><p> ——许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