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哈尔滨市第二中学

刘克安

<p class="ql-block">  摄影人敏感,好奇。遛弯遛到道外十八道街松花江畔,看到新的红砖楼,墙面上自上而下大金字写着《哈尔滨市第二中学校》。疑问,什么时候二中搬到这里来了?百度一下……</p> <p class="ql-block">百度介绍:</p><p class="ql-block">1923 年改公立。1926 年改名东省特别区第二中学。1935 年改滨江省立第二两级中学。</p><p class="ql-block">1938年改哈尔滨第三国民高等学校。</p><p class="ql-block">1945年改松江省立第二中学。</p><p class="ql-block">1951 年改现名。</p><p class="ql-block">1954 年改哈尔滨市第十三中学。</p><p class="ql-block">1964 年恢复现名。九一八事变后,学生举行多次反暴罢课斗争,组织游行示威。数十名同学参加爱国将领马占山指挥的“江桥战役”。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坚持全面贯彻教育方针,注意培养全面发展的合格人才。注重体育工作,探索德育工作一体化、网络化的新格局。1988年由普通高中转轨职业高中,开设旅游服务、办公自动化、建筑装饰、粮食4个专业。</p><p class="ql-block">1990年9月确定为市职业教育中心,以培养适需对路人才。</p><p class="ql-block">1998年,更名为哈尔滨市第一综合高中,增设职业高中部,开设旅游服务、办公自动化、建筑装饰、粮食4个专业。</p><p class="ql-block">2005年,恢复哈尔滨市第二中学,原职业高中划归哈尔滨市第一职业高中,西教学楼划归哈尔滨市第一〇七中学。</p><p class="ql-block">江畔路107号的校址</p><p class="ql-block">江畔路107号的校址</p><p class="ql-block">2015年,学校由道外区江畔路108号移至107号西教学楼,中楼更换为哈尔滨市第一〇七中学,东楼(江畔路106号)划归哈尔滨市第一中学道外校区。</p><p class="ql-block">学校现校址</p><p class="ql-block">学校现校址(3张)</p><p class="ql-block">2017年6月13日,学校迁至道外区安太胡同28号对面。</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我看到、知道的哈市第二中学。</b></p><p class="ql-block"><b>这是现在坐落在道外,松花江畔的哈尔滨市第二中学校</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这里是,1954年到1964年的哈尔滨市第二中学校。</b></p> <p class="ql-block">  1960年到1963年我在这里念初中。我家孩子多,爸妈上班忙,没有时间管我们。58年我家搬到了道里大安街,60年,我考初中的考场是在南岗区马端街上的哈尔滨市第三中学,校长是李泽民。离家这么远的地方都得自己换乘公交车去和回。当听说我考上了哈市第二中学时,老爸高兴的不得了,跟妈妈说儿子考上重点中学,不容易。开学那天爸爸亲自送我到红柱子,石狮子把门的大庙房子,把我交给了一班班主任赵淑云老师。后来我知道班上有很多高干子弟和烈士子弟同学。</p><p class="ql-block"> 开学那天我才知道,这里是道里、道外、南岗交界处,完全不是我小时候记忆中,道外景阳街上,满院子是树木,草地,蝈蝈蚂蚱满地崩,木头楼梯挂在红墙上的老样子。那时,它和哈市第六中学是哈市重点初、高中都有的全日制中学。是与北面一曼街,一道之隔的东北烈士子弟小学对口的中学。二中是走读学校,高干子弟多,校长是郭宪章。六中是寄宿学校,当时有很多南洋来的孩子和外地的烈士子弟,也有很少数哈市孩子,全部寄宿在哈市六中读书。它们是经过改组的新学校,无论是师资调配,教学条件,寄宿生活条件,这两所学校都是当时哈市最好的。</p> <p class="ql-block">  <b>  </b></p><p class="ql-block"><b>这里是我知道的1952年之前的哈尔滨市第二中学校位置</b></p> <p class="ql-block">  记忆中的老二中校园很大,树木高大,草地宽阔,林荫小道多,操场大而且多。现在照片上的大门是当时的小北侧门,正门在景阳街上,门前有叮当响的有轨电车。学校东边院墙紧靠鸡鸭公司,就是现在的肉联厂。我是1946年生,记事儿时就住在与鸡鸭公司一道之隔的二中院内一排小平房里,整个二中院内也只有这么一栋居民房,四户人家,户主都是当老师的。</p><p class="ql-block"> 主教学楼在这个大门的后面,被新楼房遮挡了,完全看不到。老主楼正面正中有一个大门洞通到后院,两侧链接有一样高、长长的侧楼。楼梯、走廊是挂在红墙上的外廊,有精美古典木头装饰的中国式建筑。前后都有大操场,是这一带鹤立鸡群的大红楼。小时候住在桃花巷一带的表哥、表姐们都在这里读书。带我去过他们的教室玩,从教室的窗户向外望去能看到木头看台的八区体育场,极乐寺。</p><p class="ql-block"> 1952年我刚刚进入幼儿园不久,搬家到香坊刚刚建成宏大教学楼和宿舍的哈市第六中学院内的一个小的毛子房,我成了白天没人管,满院子跑的野孩子,直到上小学。</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这里都是老二中的界墙,里边建起了新建筑,挡住了视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span></p> <p class="ql-block">  疫情期间,转了一圈,我也没能进到里面去,看到我记忆中的那座老红砖楼,据说它还在。</p> <p class="ql-block">沸腾的岁月</p><p class="ql-block">刘道奇</p><p class="ql-block">一、 我被卷进了一场笔战</p><p class="ql-block">1946年秋,我考入了松江省立哈尔滨市第二中学高二理科班学习。这个班原有46名同学,基本上都是伪满第三国民高等学校的毕业班学生,这次招收插班生只录取了两名学生。除了我以外,另一位叫吕淑洁,她是我们班上唯一的女同学。当时就读理科班的目的,是想在高中毕业时升入国立正规大学,所以对于国共两党之争不闻不问,大家不约而同的信念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全不怕”。不言而喻,一股埋头学习的气氛,非常浓郁。</p><p class="ql-block">就在我入学不久,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去了蒋管区,新班主任由颜秉海接任。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来到了“双十节”。有一天,颜秉海老师向全体同学说:“为了庆祝双十节,高二文班出了壁报叫《孙中山》,介绍了双十节的来历,你们应该出去看看。班干部同学放学后留下来开个会,研究研究咱们班应该怎么办……。”这天正在放学的时候,班长赵钧堂通知我说:“你也留下来参加班干会吧。”我当即表示我不是班级干部,为什么也参加你们的会议?何况我有不少课业赶着要做,你放我走吧。赵钧堂却说:“我们知道你当过小学教员,能写会画,你就帮我们参谋参谋不好吗?”这一下我没话可说,只得留下来听一听再说了。班干部会由赵钧堂主持,颜秉海老师也出席了。会上首先讨论了出不出壁报?出什么内容,叫什么名目等问题。在发言中有的同学说:“高二文科班事先不打招呼,独自出壁报,是成心演咱们!”有的认为理科班不能示弱,一定要出一期像点样的,比他们高一筹的壁报,让全校评评谁强谁孬!但是当议论壁报的内容时却碰上的难题。有的认为,“高二文科班出的是以介绍孙文生平为主线,比较系统地宣传了国民党革命的伟大胜利来纪念这个双十节,如果咱们班也围绕双十节做文章,岂不是要像“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似的让人讥笑吗?但是若避开双十节,又有文不对题,不和适宜之弊。大家讨论了半天,谁也拿不出好主意。起初,我是不想发言的。因为我想,班长让我参加会议,无非叫我在他们议决之后,帮助设计版面,抄写稿子和画插图而已,我又何必参与主题内容的讨论呢?正当大家沉默无语的时候,班长却把视线拉到我坐的角落里,他问我:“刘道奇有什么高见?”我本来是不想发言,班长的目光,引着大家都往我这里瞧,我只好讷讷地发表意见说:“我有个想法,很不成熟,提出来供大家参考。我以为高二文科班出的是《孙中山》,咱们出个《毛泽东》,向全校介绍介绍共产党是怎样抗日的,和他们唱个对台戏,而且内容新颖,会很吸引人看的。”干部们听了很惊讶,虽然仍在沉默,可是从表情上看,都处于犹豫不决之中。这时候班长问我:“你有关于共产党,毛泽东的资料吗?”我遗憾地摇了摇头。他又问大家:“你们看这个意见怎么样?谁有资料没有?”班干部们都急着要回家,而且也想不出别的内容,便纷纷说:“这个内容倒是合适的,只是没有资料不好办,还是别出了,咱们念的是数理,还是别参加国事吧”。大概颜秉海老师看到会议要告吹,所以他总结似的发了话:“资料好办,最近学校来了一位新校长,是共产党派来的,还没跟同学见面呢,会后由刘道奇去向共产党校长借资料,就由他摘录整理稿件,班干每人再写一篇文章,写理想,写学习心得都行。但都要围绕主题写;徐永彬同刘道奇商量一下,看需要买什么工具,什么纸?壁报出的越快越好,不能拖拉到十月末,否则就不是纪念双十节了。”于是会议宣告结束,干部们分头去准备,我也立即到校长室去找新校长。</p><p class="ql-block">当我进了校长室时,二中校长颜廷超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大写字台后面,他身后是一口枣红描金的大铁柜,我立即意识到这口柜是伪满三高时代,装“天照大神”牌位的金库,给人以庄严神秘的感觉很强烈。给我开门的是一位高挑个儿,白净脸,穿着灰棉布制服的陌生人,我判断他就是我要找的共产党校长了。于是我给颜廷超校长行了礼,又恭恭敬敬地向这位陌生人行了礼,然后做了自我介绍,说明了来意。这位陌生人笑容可掬的说他是新来的校长,并且客气地把我让到对面的小屋里,向我详细地询问了高二理科班讨论出壁报的经过,并问我是不是班干部?之后他从挎包里掏出一本发黄了的旧书,交给我说:“这是毛泽东自传,你拿去看看,若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来找我”,并表示他支持并欢迎高二理科出这样内容的壁报,希望我多和他联系。</p><p class="ql-block">放学回家,我先粗略地看了一遍《毛泽东自传》,便着手摘录毛泽东主席的生平简历,又从毛泽东主席的经历中整理出中国共产党简史,足足费了我一夜的时间。第二天编委又开了个会,集中了同学们的文稿,从中遴选出与主题内容有关的交给我要排版面。我们一共用了两天的时间又写又画,终于张贴在高二文科的《孙中山》旁边。相形之下,我们的《毛泽东》壁报因为内容新颖,图文并茂,所以引起了全校师生的注意,围观者比《孙中山》多多了。万没想到就在《毛泽东》刊出的第二天,高二文班的第二期壁报匆忙地贴出来了!这一期壁报是由高二文班的朱纯正、李文徽和谢亚夫等同学为主编写的,壁报名称叫《寒暑表》,刊头画着一个大大的寒暑表,水银柱指在零下45度,她的中心思想是:当前时局动荡,我辈学子理应保持清醒头脑,洞察气象之变幻,万勿陷入鼠目寸光,人云亦云,被人愚弄之境地,不言而喻,这是针对我们班的《毛泽东》壁报而来的。他们嘲弄和告诫理科班同学替共产党宣传是不识时务,是被共产党愚弄了,暗示:等国民党中央军来了,会自吃苦头的(当时社会上盛传中央军即将接管哈尔滨)。</p><p class="ql-block">面对高二文班的挑战,高二理班怎么办?是默认被人愚弄了呢,还是舒张正义,反戈一击?赵钧堂召开了紧急编委会议,班主任颜秉海没有参加。会议上干部们都很激动,一致表示必须回击。因为我们出《毛泽东》是自觉自愿的,而且对他们的《孙中山》毫不相犯,凭什么他们要含沙射影地进攻理科班同学?会议决定编委每人都写反击文章,要连夜突击!然而却忘掉了讨论反击的主要内容和反击的壁报名称。会后徐永彬忙着去买蜡纸,纸张,我借送还《毛泽东自传》的机会,向灰棉布校长说了说高二理科班准备反击的会议情况。这位灰棉布校长表示支持理科班进行反击,并在反击的主要论点,论据方面出了主意,而这竟是我们至关重要的武器。他还表示,他会也写一篇文章,登在这期壁报上,但却要我为他保守机密,不准泄露共产党校长也参加了战斗,这是我青年时代,头一次听到的出壁报用上了战斗两个字,同时也使我意识到我这个中学生,真的被卷进了一场严肃的政治斗争里了。</p><p class="ql-block">我们的第二期壁报起名叫《一堆破烂》,这里有两层含义,其一我们承认站在劳动人民的立场;其二我们的报头,画一位摆破烂摊子的劳动人民,将一个破碎的寒暑表用木棍拨到圈外,说明破烂了的寒暑表,如同他们的壁报一样“一钱不值”!我把共产党校长的文章写在了头条,标题是《谁是历史的主人》,我也写了一篇《劳动者之歌》。有的同学写来几篇说明高二理科班的壁报无意反对《孙中山》的文章,也同时刊出了。当我们的第二期壁报一张贴出来,便引起全校师生的震惊。有的评论说:“文理两科的笔战实际上是反映了国共两党的斗争!”有的说:“理科同学太大胆了,也不看看时局!中央军来了,看他们不倒霉才怪!”有的说,“我看还是理科同学的文章有理有据,文科同学的文章空话连篇。”</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文科又贴出一张名为《救急针》的壁报,字写的很毛草,没有什么插图,是带有声明性质的告白。他们申明:“高二文科的《寒暑表》并无政治色彩,她们的中心思想只是奉劝全校同学们埋头学习,不谈国政为好……。”显然文科的声明是想夹起尾巴逃之夭夭!我们当然不能沉默,于是又连夜赶出一期题为《踢出庸医》的壁报。我们的壁报有插图,而且文字也写的工整。这期壁报主要是进一步揭露高二文科第三期壁报的主题和她的实质——反共、反苏、反人民的政治立场,明确地指出这种思想是违背孙中山先生的“联共、联苏、联合工农的三大政策的。从这一期《踢出庸医》之后,文科再也没有反响,默认他们在这场笔战中是彻底失败了。我们的编委会也自然地解体了。大家又埋头于数理化学习,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期末考试。</p><p class="ql-block">二、 勤工俭学</p><p class="ql-block">1946年冬天的哈尔滨时局动荡,人心不稳。二中的教师你来我走,课程似有若无,好多高中同学也纷纷自动退学。但是,我们高二理科班的同学却专心致志,埋头学习,把时事置于度外,坚信“学好数理化,谁来都不怕”。虽然我们的新班主任夏毅文老师接替了颜秉海老师,并且接替的时间,很不合乎时令,也不适才适所。因为按一般规律,更动班主任教师,都在新学期开学时才更动,除非原班主任调离或有其他重要变故,才能在期末前变动,而颜秉海老师在撤去班主任工作之后,仍然担任我们班的数学课,每周上7节课,夏毅文老师是担任政治课的,每周只给我们上一节课,又在期末前接任班级工作,他怎么考察我们的学习和品德情况呢?面对这异常现象,当时我们虽然觉察到这是出于政治上的需要,然而我们并不在乎。因为我们不约而同地坚信“数理化是不带政治色彩的,学好数理化知识,将来考入正规工科大学或医科大学,学好技术,报效祖国,才是青年人的本分,现在何必计较红与白呢?</p><p class="ql-block">期考结束了,有些外县的同学不等放假就准备回家了,我也在准备如何过寒假生活。就在这时,夏毅文老师对我说“你参加寒假补习班吧?“我心想我是咱班的优等生,你这位老师不了解我,让我上补习班,这是看不起我!我马上不假思索地告诉他:”我不需要补习什么功课,寒假我将参加“勤工俭学”去,明年我要到学校宿舍来住“,说完我便抹身就走。不料在校庭中又碰到了共产党校长王文祺的夫人(我去给校长还书时,认识的),她笑着问我:“你愿意跟进步学生参加农村调查工作吗?”我回答说:“我要参加一个进步的话剧团搞宣传工作去,我已经答应了这个剧团,所以我不能下乡……。”这两位老师的话,使我感到学校在注意我了,我后悔不该写什么壁报,打什么笔仗了。</p><p class="ql-block">事后我得知:夏毅文让我去的中学生寒假补习班并非补习文化,而是进步学生的一种组织形式而已。王校长夫人劝我下乡去,实际上是大、中学生到大嘎哈作农村调查工作,是共产党准备撤离哈尔滨时带走的进步青年政治团体。</p><p class="ql-block">1946年的哈尔滨,因为发电厂受到破坏,夜晚一片漆黑,许多电影院纷纷停业,所以话剧团应运而生。话剧团可以利用汽灯照明,在各影院演出,很受欢迎,这也是我们进行政治宣传的好机会。我通过一位演员介绍到松花江商场(现在的哈尔滨市第一百货公司)楼上的一家共产党领导的话剧团,担任美工工作。</p><p class="ql-block">当我第一次到话剧团面试的时候,剧团领导问我:“你能画软片吗?“我当时并不知道什么叫软片,但是却果断地回答:“能!”于是由两位助手(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是演员)领我到道外平安电影院,在舞台上我才看到了所谓的软片,原来就是一块大型的白色幕布。我面对着这庞然大物,不由得愕然,但事已至此,我不能不硬着头皮干了。那两位助手给我找来了板刷,颜料和一张A形大梯子。我按照他们倆告诉我的剧情要求,画了荒原、枯木、风雪的冬景和两座坟包,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好歹完成了软片的绘制任务。领导和演员们验收的结果表示满意。因而我被留在了话剧团里,成了一名美工和杂工。我除了绘制布景、道具之外,还担任拉幕、置景、音响杂务,甚至还担任化妆师的工作。我们的剧团只有八、九名演员和一位团长兼导演,他是延安鲁艺毕业生,很有才干。有时演大型话剧,演员不足时,便临时招聘临时工出场当配角。我们全体工作人员都住在松花江商场的楼上,后来搬进了“马迭尔”旅馆。我们先后在平安、大光明和巴拉斯三家影院演出《抓壮丁》,《刘永贵负伤》和《感时花溅泪》等剧目。我们的剧在当时由于演员技艺高超,剧情动人,场景生动,音响逼真,所以场场满座,许多观众被剧中人的遭遇所感染,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在社会上确实起到了揭露国民党抓壮丁打内战,不抗日,迫害进步知识分子和奴役劳苦大众的反动罪恶,同时也宣传了中国共产党抗日救国和抗日战争时期的各项政策,从而起到了唤醒市民认清国共两党,消除盲目正统观念的作用。</p><p class="ql-block">当1947年3月,哈二中开学的时候,我辞退了这个话剧团的工作,领到了和名演员李若、高惠兰等同志一样多的报酬。</p><p class="ql-block">三、 革命熔炉</p><p class="ql-block">1947年3月15日我搬进了哈尔滨第二中学学生宿舍。这一学期,由于高中学生纷纷退学,其中有的同学跑到蒋管区去了,有的同学参加了社会工作,也有的回到乡村,被当地农会留下,再也没有回来。……</p> <p class="ql-block">   哈尔滨市第二中学校有百年历史。</p><p class="ql-block"> 祝福它与时俱进,安好。</p><p class="ql-block"> 2020年 走走拍拍</p><p class="ql-block"> 2021年五一节晨 补写文字</p><p class="ql-block"> 20210514 补充毕业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