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江区萝苜田23号系列之五：耿耿丹心铸辉煌 ——记莆田文史名家陈长城先生

中庸之道 道法自然

第27集

萝苜田23号的红砖厝

《陈长城文集》编委名单

顾 问 卢兆荫(考古学家)

统 筹 李福爱

主 编 陈鉴湖

副主编 陈鉴炘

郑邦俊

李福爱

编 委 陈 豪

陈鉴湖

陈鉴炘

陈鉴涵

郑邦俊

李福爱

郑光弦

耿耿丹心铸辉煌

——记莆田文史名家陈长城先生　

郑邦俊 李福爱

写在前面

　　陈长城先生和祖父陈训彝均系归侨，父亲陈柱生参加辛亥革命，后是小学校长，叔父陈耀如是著名侨领。陈家三代人倾其一生，为莆田人民做了数不胜数的好事善事。陈氏家族艰苦创业，富不忘本，克己奉公，满门俊秀，乐善好施不图报，爱国爱乡众敬仰。近三年来，我们努力搜集大量资料，并通过陈家后代向新加坡兴安会馆求得宝贵资料，采写他们的传记，几易其稿，务求完满。同时，又寻到许多珍贵的老照片，令我们深受感动！谨向他们表示崇高的敬意！愿这种献身公益精神在莆阳大地上继续开花结果！愿这种爱国爱乡精神在莆阳大地上代代相传，发扬光大！

　　2002年3月20日，陈长城先生走完了87年漫长的人生历程。莆田文史界一颗巨星殒落，为莆田留下了累累硕果，给后人留下了深深怀念。在陈先生逝世十周年之际，我们仅以本文追思他为莆田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他投身革命，出生入死，是一位革命者；他革新教育，培养大批英才，成绩卓著，是一位教育家；他在长达六十多年中，潜心文史研究，留下等身著作，是一位文史大家。他还以归侨身份，开拓侨务工作，联系侨胞效力家乡。陈长城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是不平凡的一生，是让人景仰的一生！

投身革命  一心为党

　　1916年2月，陈长城出生于涵江萝苜田陈氏望族书香门第之家，涵中中学（莆田六中前身）创办人陈训彝先生嫡孙，受家庭教育，他富有爱国心和正义感。他早在学生时代就积极投身革命，1928年，在涵中中学上初中时，他和同学参加示威游行，声讨林寿国的反动统治。移居新加坡就读南洋华侨中学时，参加纪念广州起义示威游行被捕。次年夏，由校董陈嘉庚（华侨领袖、厦门大学创办人）担保出境1933年陈长城返莆，考入省立十中（莆田一中前身），他与黄国璋、郑宗汉等发动全校罢课，抗议反动教官压迫学生，逼其辞职。1936年他以优异成绩考入福建协和大学文史系，1940年毕业获文学士学位。　　

1940年至1949年他在涵中中学任教，绩效显著，升为训育主任、教务主任。这个时期他继续投入革命斗争,“支持青年学生运动，传播进步书刊，动员和接送进步学生去游击区，募款购买游击队需用物资，筹购枪支弹药，对敌策反起义，搜集情报，筹粮支前”等，出生入死，惊心动魄，事迹突出！（摘自1985年4月6日中共莆田县委文件荔委综字85第42号，详见本书193页）。　　

1943年，中共地下党人林汝楠厦门大学毕业后潜返莆田时，由陈长城表弟郑宗汉带到陈家落足，在林汝楠的引导下，陈长城更加坚定革命信心。中共闽中特委领导人林汝楠（五十年代任福建省教育厅长）让他利用祖父陈训彝在工商界影响作掩护，有组织地在城涵更深入开展地下斗争。　　

1947年从台湾潜返的地下党刘佐周，和闽中领导人接不上组织关系。由陈长城掩护在陈家住了两个多月后，才与闽中党组织接上关系。1949年春，刘佐周调任仙游县工委书记，他又让刘的家属转移到自己家里掩蔽，一直住到莆田解放。　　

1949年1月，经过斗争考验，中共莆田工委吸收陈长城、郑宗汉和林文豪（莆田市政协原主席）为中共党员，直属县工委领导，委任陈长城为中共城涵总支负责人。　　

1949年3月初，他接到莆田地下党指示要袭击镇公所。他到镇公所找当办事员的表弟李元松当向导，暗中巡看后，把自卫队位置和路线牢记在心，还了解人数和装备情况，回去又画了地图，向县委书记康金树汇报。3月6日下午，游击队奇袭成功，一举缴获长短枪27支。这是游击队首次在涵江闹市正面袭击反动武装获得胜利，中共闽浙赣省委树为“创造性胜利的典型”。　　

我党大洋闽中司令部队伍不断壮大，经费极其困难。陈长城带头献左轮手枪2支、子弹20发，还与林文豪、郑宗汉出资买卡宾枪1支。通过翁乃斌、林培荣等向涵江工商界募捐大笔款项，购买枪支、弹药和生活等急需用品，经梧塘站转交给司令部。他还积极争取开明士绅，让涵江天成豆饼行成为地下党物资转运站，将他们采购的物资转送大洋闽中司令部。　　

为筹集经费，陈长城费尽心思，从在莆美国教会内线得到该会汇经香港、上海的会费，利用其汇率差和流动资金,再代购商行货物回莆给商家，从中赚两份可观力钱，以济革命急需。后来几批款项兑成黄金，因反动派禁止金银流通,几经研究，派林文豪搭乘飞机去港携带，为防路上被截获、抢劫，取道海上平安回涵，直送大洋闽中司令部。　　

陈长城还以涵江中学教师职业作掩护，化名陈时，将香港地下党密寄的《文汇报》、《华商报》、《群众》等进步报刊，在进步师生和开明人士中传阅，并转送游击队，打破反动派新闻和文化封锁。他还利用城涵联络站成员在社会上的影响，大力支持各校师生开展反饥饿、反压迫示威游行和罢课斗争，把革命运动推向高潮。　　

解放前夕，反动派一个大队与梧塘镇自卫队联合巡逻，妄图封锁游击队进山通道。他通过余济沧找镇长黄桂春策反，黄答应撤回巡逻队伍，使这条地下交通生命线畅通无阻。他还说服涵江末任镇长黄维翰，使黄临解放时没逃往台湾，其所掌握的武装、全镇土地册、户籍等伪档案完整移交人民政府。末任伪县长陈文照在黄石东华勒索稻谷150担，要运往海岛作逃亡的军粮，经他策动转为支援莆田解放的军粮。　　

林汝楠、林汝梁和康金树等地下党负责人经常落足在陈家研究、讨论行动计划。陈长城祖父训彝亦是革命的坚定支持者，热情接待，并献黄金支持。国民党从莆田撤退时，训彝遵照党的指示，动员开明士绅组成防护团，维护社会治安，保护公共财产，封存敌伪挡案，迎接人民政府接管。　　

陈长城积极的革命活动，早就引起反动当局的注意和暗查，几次要将他密捕活埋，有一次从在伪警署任职的乡邻得知反动派要抓捕他，他获悉及时安全转移。他屡次化装躲避，经历了大惊大险，九死一生，才幸免于难！1949年8月莆田解放，他就任莆田县人民政府秘书。

革新教育  培养英才

　　1950-1960年陈长城任涵中中学校长。他认真贯彻党的教育方针，改革教育，为提高教育质量而不懈努力。这所由他祖父训彝创立的学校经政府改名莆田六中。他动员表叔吴钰孙和侨胞程文铸、吴春荣等捐巨款，兴建和平楼、民主楼，添加教室、试验室、图书馆、音乐教室、美术教室，并发动华侨捐赠图书、教学仪器，为学校的进一步发展奠定物质基础。新中国刚成立，百业待兴，陈校长不向国家伸手，自筹办学经费，减轻国家负担。这么齐全的教学配置，当时在莆田县也是首屈一指的。　　

陈校长深知教师是培养人才的关键，“名师出高徒”。他殚精竭虑，四处奔波，聘请名师，建立一支强有力的教学骨干队伍。他还亲自组建学校文艺宣传队，配合党的中心工作，演出《刘胡兰》、《血泪仇》等各种文艺节目。学校还成立许多兴趣小组，如美术、文艺、航空模型、无线电、生物、体育等等，学生课余生活丰富多采，重视学生全面发展。六中毕业的学生不仅文化课成绩优秀，而且吹拉弹唱、写字画画、跑跳运动都会有一项或多项特长。他任校长十年中莆田六中为高一级学校输送一批又一批优秀人才，其中不乏文艺、书画和体育人才，有的成为知名书画家、国家级运动员、文艺团体的骨干等。为办好六中，陈校长呕心沥血夜以继日地工作，使莆田六中在涵江好评如潮，声名远扬，慕名求学的学生纷至沓来。陈校长办学成绩卓著，是教育界的典范！　　

他对各科教学非常熟悉，是位全能校长，哪个学科教师请假，他都能顶上授课，讲解生动，深入浅出，深受学生欢迎。今已耄耋的学生，还能回忆上英语课时，学他饶有兴味而生动的朗读，终生难忘!　　

他一生乐善好施，对经济有困难的师生，慷慨解囊，施恩不图报。对教职员工视同手足，亲密无间。对勤奋且有显著成绩的，常自费设宴慰劳。他爱生如子,学生陈琴棋家境清寒，开学时还在家发愁。他知情后让其注册，学费由他工资中扣除，还向家父推荐其为家教，切实解决困难。琴棋后去印尼谋生，仍时刻感念恩师，每次返乡都前往拜望。受过陈校长帮助的师生无数,如今他们满头银发子孙满堂，仍对陈校长感恩戴德，永世不忘，这就是陈长城校长的人格魅力！他学识渊博，诲人不倦，为人师表，严于律己，是教师的楷模!　　

1962-1965年陈长城调任莆田县教育局副局长、文教科副科长，对全县的教育工作发挥更大的全局性的作用。　　1973-1976年，他调回莆田六中任教，于1976年退休，1983年落实政策转为离休干部。1990年11月《光明日报》报道陈长城校长的先进事迹，赞誉其德高望重，是一代名师！

文史大家  著作等身

　　晚年的陈长城退而不休，担任《汉语大词典》省编审委委员、省地方志协会理事，莆田县政协文史组长、主任，莆田县志编委会副主任，莆田市侨联顾问，涵江侨联主席，莆田市政协委员等。既使他充分发挥研究文史的才干，又是他长期研究文史的必然成果！　　

早在1941年，陈长城就制定《莆阳文化初步研究计划》。60多年来，他潜心研究莆田文史，为莆田市300多万人民留下宝贵的文史财富。他留下几百万字的著述,是无可替代的莆田文史大家。　　

他热爱家乡的一草一木，熟悉家乡的一砖一瓦。他悉心汇集史料文献，那怕是一纸一石也穷追不舍。他曾在十分困难中，购藏闽中地方志40多种，莆田大隆族谱20多种，手抄乡土史料及目录60多种，收集石刻、墓志铭200多张（块）。可是，这些珍贵的资料，大部分在“文革”中散失。　　

1943年，他为《福建新报》主编《壶兰文献》副刊54期，登载许多地方史献,有朱维干、康修其诸名家的专论；还有他撰写《清代莆田苛捐杂税考》、《余澹心传略及其著述版本考》、《莆仙方言中的古音旧话小补》等。最令人感动的是一套线装手抄本《莆阳掌故丛书》，他抄成61种，“文革”中丢失11种，尚存50种，绝大部分是未面世的。另有一部力作《历代莆田人著述及版本存佚》一共五册，约27万字，是他一生中总结莆人著述的精心之作!大作家郭风特别提出：“我所以不嫌重复地重录长城同志的这段文章，因为我觉得它实在太有意义。这些乡生乡长的著作，是一大宝库，值得后人认真研究，以至分类、辑录成书，以利子孙的阅读，而对于弘扬乡土文化传统等等，其作用是不必多说的了。”他编撰的许多文献,从1946年初起连续四年在朱维干主编的《荔乡文献》上发表。　　他对文史的研究涉及面广，研究鲁迅、红学、文天祥、余澹心、莆仙戏曲、经堂宗教、明代倭祸、清初截界、黄濂起义、太平天国、辛亥革命等等。为了研究工作，家里不断购书，藏书可观。1956年他将部分主要藏书献给省图书馆，受《福建日报》登报表彰。　　

1959年，莆田县长原鲁山敬仰他的学识，亲自请他负责修志。在他的带领下短短几年，编出58种三百万多字史料，为全国典范。其中他编写25种近百万字，补充了许多真实的史料，填补了旧府志、旧县志的遗漏，国家档案局长曾三来莆田考察时给予充分肯定，指定莆田派人（当时他蒙冤未被派往）赴京参加全国文史档案工作座谈会。《莆田县志》纲目和10种志稿在京展出后引起很大反响。会后许多省、市、县纷纷来函来人索要资料。　　

1962年11月，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途经莆田，县委决定派陈长城全程陪同，他是不二人选。他渊博的文史知识，对莆田史料极其深入的研究，郭沫若大为赞赏。在观摩莆仙戏《靖边记》时，郭老听不懂莆仙方言,他的讲解令郭老怡然颔首笑容可掬。在参观木兰陂时，他对木兰陂兴建经过及钱四娘民间传说的生动介绍,让郭老倍感兴趣，在咏木兰陂的六首诗里就熔铸这些传说，回京后又欣然命笔，为莆田留下多篇不朽的赞美诗篇。　　

1980年，国家百废待兴，全国开始重视修志。1985年，他任莆田县志编委会副主任，虽年事已高，仍奋战在文史工作第一线，对莆田的文史工作做科学的前瞻性的总体规划和安排。他向县长建议，聘请文史老前辈程永言、林镗、蔡金耀等合作点校清乾隆《莆田县志》三十六卷。继又支持蔡金耀先后完成点校明周华《游洋志》八卷和明弘治《兴化府志》五十四卷。向福建师大图书馆复印张琴主纂的民国《莆田县志稿》三十六卷，成稿于1945年，距《乾隆志》188年，在衔接志史上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他拜访朱维干教授，面商转让朱著《莆田简志》手稿，朱师念他入门之高谊，愿将手稿惠赠县志办，并指定由他主持校定付梓。他报请县长特批经费，组织补拓莆田存碑150件，并请王元机等校成文本，还校编《莆田金石拓本初编》书稿，原碑经“文革”中亦已损失大半，他为抢救文物和史料，特倡导重拓补编。他主持制订《莆田县志纲目与编写分工》（讨论稿），刊于他主编《莆田县志通讯》，广泛征求意见，引起许多方家来稿讨论，提出不少宝贵意见，为修纲目打下基础。他亲自拟订新志编纂方案及纲目，编写《大事记》和《艺文志》。　　

他虽已离休，但不离不休，他为新时期修志事业呕心沥血，抢救和保存大量文献资料。他还应邀国家有关部门参与编写《汉语大辞典》和《中国地方志大辞典》的部分篇章。　　

陈长城任莆田县政协文史组长时，共征稿190多篇，出版《莆田文史资料》7辑，登载167篇。任莆田市文史委主任时，共征稿130多篇，出版《莆田市文史资料》５辑，登载107篇。其中大部分稿件是由他约稿、组稿，也亲自撰稿。他任政协莆田县及涵江区文史委和《涵江区志》顾问时，继续征稿、撰稿，抢救大量乡土史料，以第一手详实资料传诸后世。　　

陈长城又是研究世界宗教史的一流行家。1988年7月，他在涵江福厦公路旁发现一块刻有“大力智慧摩尼光佛”的摩尼教残石碑，有力地证实在元代末期，涵江地区仍有世界上已湮没的摩尼教徒在活动。中山大学林悟殊教授等闻讯后专程来考察，确认此碑文物与学术价值不可估量，“是世界上幸存下来的独一无二的摩尼教碑刻。”其论文在台《故宫文物》月刊173号上发表。引起国内外重视。台湾学者王见川博士、南京大学德国籍教授廉亚明博士特地来涵参观。陈长城撰写三篇专论摩尼教的论文，分别刊登在广州、福州、泉州等专志上，林悟殊又译为英文，在比利时摩尼教研究中心刊物《摩尼教研究信息》（1989年第一季度）发表，并特地在波恩第二届国际摩尼教学术会议上作专题介绍。泉州海事史研究馆李玉昆及福州学者连立昌等专家也来涵交流。为莆田文史谱写世界性篇章，推动宗教史、贸易史和海外交通史的研究，也提高家乡莆田涵江在海外的知名度。

联系侨胞  效力家乡

　　陈长城是归侨，1980年起当选涵江侨联主席、顾问，市侨联顾问。他不断开拓侨务工作，在统战工作中发挥特殊的作用。他曾向新加坡、印尼等侨胞筹集巨资，兴建塘北山涵江华侨新村。他为涵江白塘洋尾小学筹集资金，扩建教学大楼，年近古稀仍时刻不忘关心教育事业，他与新加坡、马来西亚、台湾不少著名的侨领、同学、同事都保持联系，而且他的学生遍布世界各地。他通过文史战线与海外侨胞沟通交流，也促进海峡两岸的交流。他向海外侨胞介绍祖国和家乡莆田，改革开放后的新面貌和新成就。他有文史百余篇刊登海外刊物，为侨胞、海外华人所重视。马来西亚《兴化文献新编》盛赞他“对文史有精湛研究，撰写文献史稿，如大河一泻千里，且有独特的见解。”“不但可以让我们了解故园的一番新貌。也可让有志者前往投资者按图索骥，作为宝贵的参考资料。”早在1984年初，见到旅台莆籍学者李莫言在台发表《从一份〈福建省乡试录〉看“文献名邦”莆田》一文，他不但在同年五月《莆田文史资料》第七期全文登载，而且特撰《无双毕竟是家山》排在其后，热情赞扬李老爱乡深情。不久，李先生从台湾返莆，一见面竟是涵江同乡，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陈长城还和挚友江宗朴老师极力支持指导我们撰写家乡英才、传记、文史专稿，介绍给台北《莆仙会刊》等刊物，并积极倡议两岸学者加强学术交流。陈长城一生获得许多荣誉。仅1985年至1995年的10年中，获得省一级有关部门的荣誉有：《老有所为精英奖》，《侨联工作积极分子》，《修志先进工作者》。1991年至1995年，获得国家级的荣誉有：全国侨联颁发的《从事侨务工作三十年》的荣誉证书，全国新闻出版署颁发的《参加汉语大辞典工作》的荣誉证书，全国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颁发的《在人民政协文史资料工作三十多年中所作的突出贡献》荣誉证书等等。　　

著名莆籍考古学家、玉石大家卢兆荫先生对陈长城先生毕生的成就，一直评价很高，卢老十分景仰陈老，卢老为陈老的题词是：“故乡杏坛耆宿，莆阳文史名家”，福建师大原校长、博士生导师、福建省人民政府经济顾问李建平评价福建协和大学校友陈长城“杰出校友，蜚声莆阳”。

注:本文参考以下资料，特向以下作者表示敬意和谢意！　

蒋维锬—《长城师领我走上治学路》　

郑启承—《解放后莆田县第一次修篡县志纪实》　

亚康—《对解放初期涵中中学的若干回忆》　

康永福蔡麟—《忆莆田史献研究者陈长城老师》　

张馨宴—《恩师骑鹤化仙去，教泽无声润人间——缅怀陈长城老师》

陈家三代爱国心

郑邦俊

莆田四月荔花艳，

凝露金灿扑鼻香，

 蜜蜂日采夜酿造，

 喷喷香又蜜蜜甜。

 蜂奏乐曲嗡嗡响，

我唱赞歌声声亮：

涵江延宁萝目田，

陈家三代树榜样，

涵商会长训彝公，

义务带头挑重担，

倾资兴学办五校，

心系涵中铸辉煌！

家居巧设联络站，

支持革命敢担当！

星岛孙女陈淑华，

入朝参战争荣光！

长子柱生教小学，

不领工资十四年！

二郎耀如赴星岛，

兴安会馆他创办，

荣任主席廿七年，

又把宏文学校建，  

扶贫济困爱家乡，

业绩突出美名扬！

涵中一院训彝堂，

耀如捐建遂心愿！

长孙长城志不凡，

投身革命挽狂澜，

大学毕业回涵中，

执教掩护谱华章，

出生入死迎解放！

肩负重任当校长，

改革创新勤实践，

勇树名校众称羡！

钻研文史六十年，

著作等身多佳篇！

赛过蜂蜜尤香甜，

崇高精神永传扬！

2021、5、1

文章摘自《陈长城文集》

《青璜苍松》和《陈长城文集》封面题字：福建省委前秘书长黄文麟先生。

萝苜田23号《红色记忆》 展厅实况Mv 党团志愿者在行动

背景音乐：《萝苜田之恋》

作曲：陈开中

钢琴演奏：陈平生

演奏钢琴品牌：德国舒尔兹&斯坦伯格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