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2号,中午下班后爱人我俩带着我们的一对王炸离开大板前往我的故乡“兴安盟科右前旗”。大儿子图勒嘎在很小的时候回过前旗,二弟孟和杜勒是第一次回我的故乡。我们从蛋糕店买了好多吃的,边吃午饭,边赶路。 <p class="ql-block"> 晚上8点30左右,我们到达了在额尔格图的二妹、二妹夫家。三兄弟见面稍有陌生感,不过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姑姑、姑父准备了一桌两兄弟爱吃的。看三兄弟长得像不像?二弟这酒杯端的过于娴熟。</p> 4月3号上午10点左右,我们两家7口人和老弟苏都毕力格一起到了三叔、三婶家。三爷爷稀罕俩孙子,非得让他们坐C位。我三叔是一个极其耿直、善良的人,话不多,喜欢点小酒。其实三叔长得很帅,但是不喜欢打扮,以至有邻村相亲问“老爷子,今年七十几啊?”三叔硬是把自己“装扮”成比自己年长20岁的老人。 这是前两年拍的图片。这是我们兄妹几个出生的老宅。两年前的早春,村子北边的一场火顺风而下,点燃了老宅。老宅在村子的正中央,东面有一条小河,西面有一条山水冲出的小沟。小时候,夏天早晨,我们都是到河边用河水洗脸。那时候最怕夏天发大水,山洪从老宅西面汹涌流入河道,往往漫过堤坝灌进院子里,所以从后面上房顶我们都不用梯子,因为每发一次洪水都会积一层沙子。河道里的洪水也时而漫过河岸灌到院子里,老宅“腹背受敌”,仓库里的水缸啊,锅碗瓢盆啥的会飘出来,荡在院子里。老母鸡就缺一双桨,不然肯定会荡起双桨,小锅儿推开波浪,奔流到海不复回。屋里,水陌希盖。洪水退去之后,三叔和四叔会用盆子将屋里的水往外丢。最后在地上挖个坑,让剩下的泥水都流到坑里。这样忙活下来,他们会全身湿透,冻的瑟瑟发抖。那个时候奶奶还年轻,会烧水给俩位叔叔沏茶,做白面片,大家一起吃,暖和身子。那个面的味道,很久远,很好吃。<div> 那时也会想,年年被洪水淹几回,为啥不搬家。可能那时家里经济状况不允许;也很可能奶奶、叔叔、姑姑、爸爸、妈妈不想让养育了几代人的“家”没了。就像我现在看到老宅倒下,就想在原地重新建一个“家”一样。</div> 三只犊子。 “小牛犊,后妈不疼你,我疼你。” “二弟也疼你!” <p class="ql-block"> 背后那是,我故乡。南面山上有好多片儿石。小时候,我们用较硬的石头敲这些片儿石,敲出各种形状,最常见的就是手枪和宝剑。大儿子拿起一片儿石,就在那里磨,说要杀猪,宰羊。仿佛读到了那一刻我童年的回忆。</p> 俩小兄弟也跟着磨刀,看阿斯罕呗呗磨得还有模有样的。 将孩子们放回了野外,他们会自己创造很多乐趣。 三兄弟和我家乡的全貌。这里清晰地看出老宅西面的沟和东面的小河。 两位小朋友似乎有点累了。而大儿子,仍精力旺盛,从山上还带了一堆片石。 父母要是在,看到几个孙子这样玩耍,不知将会多么开心。我相信他们能感受得到这一切,只是我无法感知他们。以此作为一种寄托和安慰吧。之前,常梦到父母脚冷。连续几年清明,都发现父母房子上有洞。所以,今年清明就跟二叔、三叔、宝柱叔、八十二叔,国光和苏都毕力格一起给爸妈修了砖瓦房。这样,爸爸妈妈再也不怕脚冷了。 <p class="ql-block"> 这是阿斯罕和孟和杜勒在三叔三婶家院里时,二娃拍的照片。二宝也终于踏上了他父亲的故土,我心里一直惦念的一件事情也终于落地儿了。要常回家看看,踏上这片故土,心里无比踏实。</p><p class="ql-block"> 今年清明,以此怀念逝去的亲人。望健在亲朋好友,珍惜身边的人,爱惜自己的身体,生活幸福,事业顺心。祝我的外甥阿斯罕、张毅,外甥女安琪尔、阿敏,远在日本的侄女慕萱勒,我俩儿图勒嘎,孟和杜勒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永远一家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