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疫苗-联想

曉光

曉光<div>2021年3月 ~ 4月</div> <div><br></div>继2月接种了第一剂COVID-1疫苗Moderna之后,3月12日打了第二针,完成了这一轮新冠疫苗接种。之前,第一优先接种疫苗的医务人员们向大众分享了在接种疫苗后的普遍反应情况,因此,在第一针后胳膊略有酸疼和第二针后出现乏力和低烧症状时,我知道这都属于正常反应,也就没有疑惑和紧张,让症状自然地平复下来。从此有了受到保护的几分安心,开始恢复了外出打球、吃饭、看电影等日常活动。<div><br>每年到了那个季节,社会上到处可见标识和旗帜写着“来这里打流感疫苗!”,医保和医院都会发来信息提醒:“又到了这个季节!”,医生也会说:“既然来了,顺便把流感疫苗打了吧”,我却从来没有接种过流感疫苗。尽管频繁地到处旅行,也接触从学校回来带着流感病毒的孩子们,我从来不曾得过流感,因此也从来没有觉得有必要打流感疫苗。所以在决定接种VOVID-19 疫苗前有些许犹豫,但是疫情已经如此蔓延,情势已如此惨烈,到了每个人都不能够妄想躲过去的程度,需要改变自己以往的态度。</div><div><br>得到的CDC接种卡,记录接种的COVID-19疫苗和时间,或许很快会成为新的旅行证件。<br></div><div><br></div> <div><br></div>2019年12月,儿子一家在准备圣诞节时去海南三亚度假,还计划从海南去旅行其它一些地方。和整理行装的儿媳聊着不到两岁的小孙子第一次乘飞机远行,需要额外准备什么,突然想起最近看到的消息,说中国武汉出现了莫名病,已经有“人传人”例证,心中产生<b>一丝丝不安!</b>但是,尚没有官方证实,也似乎仅仅发生在一个城市。几年前在北京发生SARS时,当地情势也曾异常险峻,也曾全球示警,但是对我周边的影响有限,只是听到做医生的孩子们说:因为北京的医护人员遭受传染情况严重,医院里每周都有几次午餐时间的讲座,指导医护人员如何处置SARS病患。现在即使又出现了传言那样的传染病发生,希望这一次医护人员会自我保护好,病毒蔓延也应该会更好地控制,吃了一堑,长了一智嘛!我和儿媳互相安慰:应该不会发展到海南吧!并互相提醒:留意就是了。<div> <br>不料,这“一丝丝不安”很快就变成了风暴般的震撼和很多很多人的噩梦!千万人口的城市封城了,儿子一家在海南住的大社区也封了。从来自有亲戚在那里的朋友们和社交媒体的各种消息,感受疫情下人们其悲其惨其无助。想起当年关注汶川地震时,抗震现场来的消息也曾使我震撼,那时可以通过使馆向灾区捐款贡献一份力量。可是此时似乎无能为力,心随之颤栗!只能在心里祈祷。 </div><div> <br>专家们预言(后来才听说):“这次的疫情不会成为SARS,这次将是1918年流感大流行的重演。”</div><div><br>很快,疫情蔓延至全球,噩耗从各大洲传出, 成为Pandemic - 全球大流行的大瘟疫COVID-19。</div><div><br>在此文写写停停中,进入四月,COVID-19 继续让人类付出代价。</div><div><br></div> 根据世卫组织最新实时统计数据,截至欧洲中部夏令时间 4 月 23 日 17 时 14 分(北京时间 4 月 23 日 23 时 14 分),全球累计新冠肺炎确诊病例 144,358,956 例,累计死亡病例 3,066,113 例。而人们一般认为,真实的死亡人数可能会更大。此时,全球已接种了接近9亿针疫苗。<div><br>4月23 日全球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新增 894,043 例,单日新增病例数量再次达到疫情暴发以来最高,死亡病例新增 14151 例。</div> <div><br></div><div><br></div><div><br></div> <h1><b>回顾全球瘟疫及影响的历史</b></h1> <h1></h1><h3><br>最早记录的大流行瘟疫发生在公元前430年的雅典,伯罗奔尼撒战争(Peloponnesian War)期间。 传染病经过利比亚、埃塞俄比亚和埃及之后,随着斯巴达人的围攻,越过了雅典的城墙,所经之地多达三分之二的人口死亡。</h3><h3><br>公元500多年发生了第一次鼠疫瘟疫 - 查士丁尼瘟疫Plague of Justinian。首先出现在埃及,并蔓延到巴勒斯坦和拜占庭帝国,然后遍及整个地中海。 瘟疫改变了帝国的进程,扼杀了查士丁尼皇帝的计划,使罗马帝国重新团结起来并引发大规模的经济斗争。 有人认为由此创造了启示性的气氛,刺激了基督教的迅速传播。 在接下来的两个世纪中,这些疾病的复发最终导致约5000万人丧生,占世界人口的26%。</h3><h3><br>14世纪欧洲的黑死病Black Death,算是第二次大规模的鼠疫爆发,造成世界三分之一人口死亡。据说,这场鼠疫可能始于亚洲,随大篷车向西转移。于1347年通过西西里岛进入并迅速蔓延到整个欧洲。维京人在格陵兰因此失去了与当地居民争斗的力量,他们对北美的探险也停止了。英格兰和法国军队因瘟疫而瓦解,以至于宣布停战。当瘟疫改变了经济状况和人口统计时,英国的封建制度瓦解了。<br> <br> 19世纪中叶第三次鼠疫。这场鼠疫从中国开始,然后转移到印度和香港,造成1500万人丧生。印度面临着最严重的人员伤亡,而且瘟疫又被用作镇压政策的借口,这些镇压政策引发了针对英国的反抗。直到1960年病例降到几百以下。在大流行期间,美国首次爆发是1900-1904年的旧金山瘟疫。时至今日,美国西部仍有零星的鼠疫病例。</h3><h3><br>天花 Smallpox,是一种由天花病毒引起的传染性疾病。公元100多年时发生跨国境流行,从匈奴传播到整个罗马帝国。到18世纪中叶,天花已成为世界各地的主要地方病,除了澳大利亚和未经过外部勘探的小岛屿地区。在18世纪的欧洲,天花是主要的死亡原因,每年估计有40万欧洲人丧生,每年多达10%的瑞典婴儿死于天花,俄罗斯的婴儿死亡率可能更高。在1950年代初,全世界每年估计有5千万天花病例。</h3><h3><br>中国人万全(1499–1582)在其1549年出版的《痘疹心法》中首次明确提到了天花的接种,这暗示了10世纪在中国已经开始实施天花疫苗。18世纪下半叶,在一些国家,主要是英国及其北美殖民地和中国,广泛使用水痘,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天花对富裕阶层的影响,但并没有真正减少天花的发生,直到19世纪大力普及疫苗接种。经过整个19世纪和20世纪疫苗接种运动的成功之后,WHO于1979年12月证明根除天花。迄今为止,天花是唯一已被彻底根除的人类传染病。</h3><h3><br>伤寒Typhoid最早的记载有东汉建安伤寒病大流行,《后汉书》《晋书》等史料有记载从汉献帝建安元年(196年)至建安22年(217年),就不断有中原地区有“大疫”消息,即可怕的伤寒病流行。后世研究认为,根据古医书记载的症状,该病虽名为伤寒病,但应为一种流感。曹丕在《与吴质书》中回忆到,名噪一时的建安七子中有五子丧命于伤寒病,可见其恐怖的传染性和致死率。</h3><h3><br>斑疹伤寒Typhus有时被称为“营地热”,因为它在军事冲突时期会爆发。 由于它习惯于在狭窄的地方(例如监狱和轮船)疯狂传播,因此也被称为“监狱热”和“轮船热”。第一次爆发是在十字军东征期间,1489年在格拉纳达的西班牙基督教教徒和穆斯林之间的战斗中,西班牙人因战争伤亡损失了约3千,而由于斑疹伤寒的损失却高达2万。 1528年法国人在意大利损失了18,000名士兵,在意大利失去了对西班牙人的至高无上的统治权。 1542年,在巴尔干半岛与奥斯曼帝国战斗时,有3万名士兵死于斑疹伤寒。 在三十年战争(1618–1648)中,约8百万德国人被鼠疫和斑疹伤寒杀死。1812年5月拿破仑率领50多万大军远征俄罗斯,一路势如破竹,不料斑疹伤寒的袭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拿破仑大军中肆虐,使法军因瘟疫减员的损失竟大大超过战斗减员。有资料记录,最严重的时候,每天有超过6000法军病死于这可怕的疫情,这个伤亡是俄军拼死作战也达不到的!在从莫斯科撤退期间,死于斑疹伤寒的法国军人多于俄国人。从1500年到1914年,斑疹伤寒杀死的军事人员多于军事行动。估计22万名拿破仑士兵死于斑疹伤寒。在爱尔兰大饥荒中也有斑疹伤寒肆虐。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斑疹伤寒流行在塞尔维亚造成15万多人死亡。从1918年到1922年,俄罗斯大约有2500万例流行性斑疹伤寒感染和300万人死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斑疹伤寒杀死了纳粹集中营和苏联战俘营中的许多囚犯。在纳粹羁押的570万人中,有超过350万苏联战俘死亡。</h3><h3><br>霍乱Cholera,从1817年第一起,以及在接下来的150年中7次大流行。这波小肠感染浪潮起源于俄罗斯,在那里有一百万人死亡。 细菌通过被粪便感染的水和食物传播,然后传递给英国士兵,后者将其带到印度,那里有数百万人死亡。 大英帝国及其海军的影响力将霍乱传播到西班牙、非洲、印度尼西亚、中国、日本、意大利、德国和美国。直至1885年发明了疫苗,但大流行仍在继续。在中国,民国时期哈尔滨霍乱流行,特别是1919年、1926年和1932年哈尔滨地区先后暴发了三次较为严重的霍乱疫情。最后一次霍乱大流行在1961–75年,从印度尼西亚开始,并于1963年到达孟加拉国,1964年到达印度和1966年到达苏联,后又蔓延到非洲,南美和中美洲。</h3><h3><br>麻疹 Measles具有极高的传染性,因此在世界范围内都很普遍。根据美国国家免疫计划记录,1962年时,孩童到15岁时有90%的人被麻疹感染。1963年推出疫苗之前,美国每年估计有3到4百万例。在过去的150年中,全世界有大约2亿人死于麻疹。即使到了2000年,全球仍有4千万病例,死亡超过70万。1875年斐济割让给大英帝国后,作为维多利亚女王的礼物,皇室成员访问了澳大利亚,他们刚好在麻疹暴发时到达斐济,将疾病带到岛屿,部落首领和警察与英国接触后又进一步传播,致使疫情该岛迅速蔓延,到处都是被野生动物清除的尸体,整个村庄都死了并被烧毁,有时还把病人困在了大火中。 使斐济三分之一的人口,总计4万人死亡。</h3><h3><br>15世纪西班牙人抵达加勒比海地区后,将天花、麻疹和鼠疫等疾病传染给了当地居民,因此摧毁了当地土著居民,南北美洲有多达90%的土著人死于这些新的传染病。1529年,古巴的麻疹暴发造成三分之二的天花幸存者丧生。这种疾病肆虐了墨西哥,中美洲和印加文明。</h3><h3><br>麻风Leprosy病又称汉森氏病,是由一种细菌- 麻风分枝杆菌引起的,是一种慢性病,潜伏期长达5年。麻风病至少在公元前600年就在人间存在。西欧在公元1000年左右开始暴发,成为一种大流行病,中世纪时就已经建起了许多麻风病医院,有估计在13世纪初期整个欧洲有19,000麻风病人。麻风病是一种缓慢发展的细菌性疾病,会导致疮和畸形,人们认为麻风病是对来自家庭的神的惩罚,这种信念导致了道德判断和对受害者的排斥。现在仍然每年折磨成千上万的人,但是因为有了抗生素治疗,不至于致命。自1985年以来,全世界有1500万人被麻风病治愈。</h3><h3><br>疟疾Malaria流行率高,在包括美洲、亚洲和非洲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很普遍。每年大约有3.5 至5亿疟疾病例。耐药性在21世纪的疟疾治疗中成为了一个日益严重的问题,因为除青蒿素外,目前对所有种类的抗疟药都普遍存在耐药性。疟疾曾经在欧洲和北美的大多数地区很普遍,可能导致了罗马帝国的衰落,所以这种疾病被称为“罗马热”。当恶性疟原虫与奴隶贸易一起被引入美洲时,恶性疟原虫就成为对殖民者和土著人民的真正威胁。疟疾摧毁了詹姆斯敦殖民地,并经常肆虐美国的南部和中西部。到1830年,它已经到达太平洋西北地区。在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双方士兵中都有120万以上的疟疾病例。到了1930’s年代,依然继续美国南部肆虐。</h3><h3><br>黄热病Yellow Fever,是几种毁灭性流行病的根源,是由黄热病病毒引起的,并通过被感染的雌性蚊子叮咬而传播。它仅感染人类和其他灵长类动物和几种类型的蚊子。在城市中,它主要通过一种在整个热带和亚热带地区都有的蚊子传播。该病毒是黄病毒属的RNA病毒。 始于非洲,在非洲、亚洲、欧洲、美洲都发生过大流行。在殖民时期,由于疟疾和黄热病,西非被称为“白人的坟墓”。 1927年,科学家在西非分离出黄热病病毒,此后开发了两种疫苗。 马克斯·泰勒(Max Theiler)于1937年完成了17D黄热病疫苗的研制,并因此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尽管正在开发基于Vero细胞的新型疫苗,截至2018年17D疫苗仍在使用中。然而,在非洲,因为无法打破涉及野生灵长类动物的循环规律,很少有国家制定定期的疫苗接种计划,疫苗接种程序在很大程度上没有成功,因此抗击黄热病的措施被忽略了,这使得黄热病在未来的传播可能性更大。</h3><h3><br>结核病 TB- Tuberculosis是一种通常由结核分枝杆菌(MTB)细菌引起的传染病。结核病通常会影响肺部,但也会影响身体的其他部位。患病率在撒哈拉以南非洲最高,每年有10万,在亚洲国家也相对较高,例如印度。 全球目前有四分之一的人口被结核分枝杆菌感染,潜伏感染中约有5-10%最终将发展为活动性疾病。在19世纪,结核病估计使欧洲四分之一的成年人口死亡; 到1918年,法国六分之一的死亡仍然是由结核病造成的;在20世纪,结核病导致大约1亿人丧生;现在结核病仍然是发展中国家最重要的健康问题之一。 截至2018年,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被认为潜在感染了结核病,每年约有1%的人口发生新的感染。2018年,活动结核病病例超过1000万,导致150万人死亡,成为传染病致死的主要原因。截至2011年,唯一可用的疫苗是卡介苗(BCG)。在儿童中,它可以将感染的风险降低20%,将感染转化为活动性疾病的风险降低了近60%。它是全球使用最广泛的疫苗,90%以上儿童都在接种此疫苗。</h3><h3><br>流感Flu – 近年来最经常来袭的传染病</h3><h3><br>1889年俄罗斯流感,最初的重大流感大流行始于西伯利亚和哈萨克斯坦,逐渐进入莫斯科,然后进入芬兰,后进入波兰,随后进入欧洲其他地区。 到第二年,它已经跨海进入了北美和非洲。到1890年底,已有36万人死亡。大流行严重等级为2(目前每年季节性流感大流行严重等级为1)。</h3><h3><br>最严重的流感该属1918年流感大流行(H1N1A型流感),被称为西班牙流感并非因其首先暴发于西班牙。这是历史上最致命的一次瘟疫大灾,<b>持续了4波</b>,疫情不仅横扫欧、亚、非、美各大陆,甚至触及北极地区和太平洋群岛,在全世界范围感染了5 - 10亿人口,约占地球人口的三分之一,并致死了大约2千万至1亿人。超广的传播范围下,更可怕的是其平均致死率是普通流感的25 - 50倍。正处于一战时期,大部分国家没有详细的统计资料,所以对其死亡人数也只能进行估算。大流行严重等级最高,为5。</h3><h3><br>其后1957年的亚洲流感Asian Flu,从香港开始蔓延到整个中国,然后再扩散到美国,在英国蔓延,6个月中有14,000人死亡。 随后的第二波浪潮是在1958年初,估计造成全球约110万人死亡,仅在美国就有116,000例死亡。大流行严重等级为2。就在这时开发了一种有效遏制流感的疫苗。</h3><h3><br>另外还有许多传染性的疾病在世界范围流行,如艾滋(Aids)等。</h3><div>……<br></div> 一次又一次,这些疫病是来自天灾?人祸?神的惩罚?难道真的是疫病欲将人类文明的崛起击倒?<div><br>总归是人类在地球上生存、繁衍、发展的过程中违背了某种自然的规律,或超出了自然的规范,或忽略了某些必须遵守的戒律,跨越了界限。无论是自己犯了某种错误,还是受到了某种惩罚,人类总归必须面对!</div><div><br>面对横扫全球的新瘟疫,虽然各国有不同的防疫应对,而且都在不断检讨和改进自己的措施,无论任何意识形态,目前的自救措施只能相信科学:找出病疫根源,制定治疗方法,研发疫苗保护人类自身。<br></div><div><br></div> <h1><b>近几百年来,为应对瘟疫,人类已经开发了三十多种疫苗。</b></h1> <div><br>1796年,史上第一剂疫苗,本质为牛痘疫苗,用以对抗天花。</div><div><br>19世纪研究出了霍乱疫苗、抗狂犬病疫苗、破伤风疫苗、白喉疫苗、抗伤寒热疫苗、首支抗鼠疫疫苗。</div><div><br>20世纪,抗结核病疫苗、百日咳疫苗、黄热病疫苗、流行性感冒疫苗、小儿麻痹疫苗、抗腺病毒疫苗、小儿麻痹口服疫苗、麻疹疫苗、腮腺炎疫苗、抗水痘疫苗、抗肺炎疫苗、脑膜炎疫苗、乙型肝炎疫苗、乙型流感嗜血杆菌疫苗、抗甲型肝炎疫苗、轮状病毒疫苗。</div><div><br>21世纪,抗子宫颈癌疫苗、带状疱疹疫苗、抗摄护腺癌疫苗、戊型肝炎疫苗、埃博拉出血热疫苗、冠状病毒病疫苗。</div><div><br>一般的疫苗研究、实验、新药上市程序和时间<br></div> <div><br></div>但是在这场新冠疫情中,所有程序都加速进行,压缩周期,政府开绿灯批准使用,仅仅一年,就有来自中国、美国、英国和俄国的不同类数种疫苗开始使用。救大众于水火!<div><br><b>在传染病大流行的当年,就研发出疫苗,这在人类历史上还是第一次!</b></div><div><br>2020年1月11日周末,中国张教授发表了冠状病毒的基因序列,公布了绘制出的病毒遗传基因图谱序列 - 这一天被认为是新冠疫苗研发的起始日。在这之后的两天时间里,世界顶尖的科学家们就拿出了mRNA-1273 疫苗的设计。3月16日进行了第一例人体给药,启动了美国新冠疫苗的首次临床试验。9个月后,12月18日FDA批准了一款疫苗的紧急使用,成为美国的第一个获批的COVID-19疫苗。</div><div><br></div><div>但是,重要的是人们还不能确定,<b>目前使用的疫苗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应付病毒的变异?</b></div><div><br><b>问题还得依赖科学来回答,来解决。</b><br></div><div><br>我们这一代从小就已经享受疫苗的保护了。</div><div> <br>幼儿时代大家都“种牛痘”预防天花,每个小朋友胳膊上都有1-2个小小的疤痕。我却有一个比别人的大很多的痕迹,妈妈说:我在婴儿时,住在广州,因为天热每天会多次洗澡,致使刚种的牛痘创口感染了。依稀记得在小学时打疫苗、吃防小儿麻痹的糖丸和除蛔虫的塔糖等。</div><div><br>现在中国小孩需要接种的预防疫苗种类更多,麻疹、天花(牛痘)、卡介(结核病)、脊髓灰质炎糖丸、乙肝疫苗、流脑、百白破等。</div><div><br>在此次疫情之前的最后一次疫苗注射是在1980’s年代,要去英国留学之前。按照英国政府的要求必须接种一些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传染病疫苗,虽然中国早已没有了这些传染性疾病,但是同样受英国政府奖学金赞助读硕士以上学位的学生中,可能有来自依然有这些传染病的非洲国家,可能与他们成为同学,所以我们必须接种黄热病和霍乱疫苗。<br></div><div><br><h3>随之还出了一个插曲。临行前一周到国家指定的地方接种疫苗。疫苗没有引起任何反应,可是打针的创口却感染了!正在忙碌的旅行时段,感染的针口处日益肿高起来。到达伦敦那天,住进使馆教育处时,那肿包已经拱起形同一个窝窝头 – 就像我每次去北京都要去找寻的清宫点心“栗子面窝窝头”。当晚半夜里,窝窝头终于破裂,如火山爆发,脓血尽流。我自己简单处理包上,第二天早上即程火车奔赴我的学校所在城市。到了学校,注册完毕,拿着学生证,立即去校医院,处理了这一滩乱。</h3></div><div><br></div> <div><br></div>那时旅行和留学还需要这些证明,现在好像已经不需要了。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此前无论如何不会想到,此生会经历这么一场世纪性的全球大*瘟*疫!!</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人类的智慧是有限的,而人类的愚蠢和贪婪是無限的。是不是人类的愚蠢和贪婪导致了这次的疫灾?</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面对未知,人类要如何应对?</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希望人类会从这次大疫灾中有所学习。希望比尔盖茨预言的“此类灾疫会每10年来一次,如果……”不会发生!</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有人说,传染病不仅会规训我们的生活方式,也会重构社会文化 – 希望是这样。恐惧迫使我们谨小慎微,也驱使我们大胆探索;在自然和科学面前,意识形态是多么渺小!</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像阿尔贝·加缪小说《鼠疫》中讲述的里厄医生等一批人有识之士勇者,面对瘟疫奋力抗争,不绝望不颓丧,在绝望中坚守人性道义。 从疫情开始医护人员在最需要也是具风险的第一线救治患者,到科学家们快速地疫苗开发试验和推向市场,我看到了医学领域的人性光辉和科学力量,甚至想:如果可能,我下世的职业选择会在医学、生物医学或生命科学领域。</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避役居家一年有余,远超出了近些年的旅行间隔跨度。喜欢动也喜欢安静独处的我,很高兴在这段闭门期间,有时间于许多以往难以实现的,如读书、还有提高厨艺和玩烘培。</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人人都希望有一个丰富的人生,而“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能够使一次人生发展出更高阶的维数。借助现代交通工具(无需脚步丈量)已经行程“万里”,居家期间正好补读“万卷”(包含“听书”- 也借助了现代技术)。</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虽然年轮早跨过“不惑”、“知天命”和“耳顺”,接近“随心所欲而不逾距”,并不意味必定能够达到圆融逍遥充满智慧的人生境界。我相信,愈趋近这种境界时,人生会愈有喜乐愈有意义。</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不疑读书能够带来思考和智慧。</p><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