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树下(二十）作者姜乃成

开心鱼

大槐树下(二十)作者姜乃成 前言改革四十多年，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有必要以小说的形式把千变万化来呈现，不仅让当代人重温以往，也为子孙后代留下几许记忆。这就是我创作本书的目的。 社会五彩缤纷，故事多姿多彩，一本小说不可能包罗万项，只能节选其中一部分色彩斑斓的情节加以著述，是否能满足广大读者，不敢打保票，只能尽力而为，力争以优美的故事情节，以恰当幽默的语言送给读者，不祈求举觞称贺，但愿带来欢乐。读者开心喜悦，我的愿望达成，不枉费心血。 时代日新月异，历史车轮滚滚向前，小说内容只能停留在某一历史阶段，某一时间点上，过时与无法超前难免，还望读者谅解。2021.1.9 　　内容简介故事发生在某一大中城市，不同类型的人，在大槐树下展露出他们的人生过往，以交谈的方式述说每人的曾经的经历，虽说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他们的人生却与国家命运紧密结合在一起，一滴水能折射出太阳的光辉，几个人的遭遇能反应出社会的面貌。书中刻划的理发匠，退休干部与工人，外地迁渉者，开黑出租车的农村人等，他们的故事组成一部交响乐，虽说不是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也足以让人茶余饭后愉快消磨，但愿如此。还望读者斧正。2021.1.9 　　(二十）奋斗不止，改变人生。 兰叶在家待了四天便接到张义电话，叫她带着户口簿和身份证到市内来，一是登记，二是办护照。 接到电话兰叶无比高兴，告诉父母后立即前往张家。 张义把她迎进屋，婆婆过来看望她。 “妈，你好！又来给你添麻烦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来了我们从内心欢迎，想吃什么妈给你做。”张义母亲满心欢喜，满脸笑容。 “妈，不必特意为我忙碌，你们吃啥我吃啥。” “你父母都好吧？” “很好！身体健康，每天忙忙碌碌。” “张义，你陪你媳妇在家待着，我去买菜。”话音一落便出了门。 家里只剩下张义和兰叶，张为在大槐树下理发，张仁和兰竺在班上。 兰叶撒娇卖萌般倚在张义身上，张义抱着她问，“这几天想没想我？” “想死了！无法入睡，常常梦见你。” “我也同样，夜不能寐，昼思夜想，下午去登记，再去办护照，然后去商场买锅碗瓢盆，我们在新房里生活，等待签证，一旦签证下来我们就可以跟随旅行社的旅游团出发了。” “跟团旅游，我没去过，这是首次，希望能顺利。” 中午，张义母亲为他们做了美味佳肴。 饭后，两人辞别了母亲，并告诉母亲，自己在新房住了，以后没事就不回来了。 母亲点头答应。 在婚姻登记处，张义和兰叶顺利办好手绪，随后打车去办护照。 返回时在商场买齐了日常生活必须的东西，还买了许多蔬菜水果等。 从此，兰叶快乐的成为一名家庭主妇。 　　兰叶想起姐姐的话，“深深地爱着他就会想出好多法子……其实就是一个爱字”。 心想，爱就是无私奉献，我要把自己奉献给老公，让他感到我的爱意浓浓，给他做美食，给他服务终生，把家务活干好，让他身心轻松…… “兰叶，想什么呢？” “我在想今后咋样才能过着幸福生活，如何尽到我的力量，使我们的爱情浓浓的。” “好哇！我还希望早日有咱们的孩子。” “我也特别喜欢孩子，几个都不嫌多，一个家庭没孩子就没生气，缺少欢乐，没有接班人这个家庭就如枯草枯木枯燥乏味，毫无前景。” “不知姐姐为啥到现在还没孩子，我真替她着急。有空去问问她，太奇怪了。” “也不知哥哥着不着急，心里咋想的，我只知道爸妈急着抱孙子。” “老公，咱俩努努力，争口气，争取早点怀孕，早日让咱爸咱妈抱上大孙子。”兰叶把脸贴到丈夫脸上，向丈夫撒娇示好，撩拨丈夫的春心。 张义一把抱起兰叶进了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俯下身亲吻着。 兰叶顿时感到浑身异常骚动，好象有无数小虫在搔扰，此时她已春心荡漾，胸膊剧烈起伏，加速心跳。 “老公，你上来，我好好陪陪你。”兰叶发自内心真诚的表白。 张义此刻也欲火炽热地燃烧，脱鞋上床，抱着兰叶。 老公，我就喜欢你抱着我，以后每天晚上都这样，不然我睡不着。” “好的！没问题。我也离不开你。” 天还没黑，两人已躺在了被窝里。 连续几天兰叶精心侍候丈夫，给他最好最温柔的体贴与服务，每餐都向丈夫请示，“亲爱的你想吃点啥？” 张义觉得自己活在安乐窝里，幸福无比。 他们在这新房里住着，过的十分开心。 兰竺反倒有点不放心。 一天下班后，兰竺和张仁一起来看他们。 “妹妹，理应早来看你们，因太忙没时间拖到现在，不知你们有没有困难？” “姐，好得很！啥困难没有。” “姐，你来，到这个屋子里我有事问问你。” 兰叶说着把姐姐领到另一个卧室，避开了他们兄弟二人。 “姐，城里生活太好了，比农村强百倍，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做饭有电饭锅，做菜有电炒锅，热饭热菜有微波炉，洗衣机，电热水器，热水壶，豆浆机，马桶还是智能的，床上有席梦思，许许多多小电器尽享生活无比方便与幸福。姐，自从来到这我就一刻也不愿离开这里。” “妹妹，妹夫对你如何？” “他对我关爱有加，我们白天晚上享受着快乐与幸福。姐，这几天应来例假，可为何没来呢，是不是有了？” “有可能。休息日我领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姐，你咋还没有呢？” “假如，我是说假如，一旦不能生了，你能不能帮姐生一个？” “姐你放心，我一定给你生一个。”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说话算数，掷地有声。” 姐妹二人下了决心，各自表了态，兰竺把妹妹紧紧抱在怀里。 她们走出卧室，见张仁和弟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兰竺说，“弟弟你屋里收拾的不错，干净又整洁，嫂子佩服你。” “嫂子，应该佩服的是你妹妹，家里的活都是她干的。” “哪么说是她爱惜你，怕你累着呗。” “是的，我还得感谢哥哥和嫂子呢，哥哥不介绍，嫂子不帮忙哪能有今天，将来要好好报达你们。” “咋报达？” “你说咋报达我们就咋报达。” “那你们给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你们自己不会生吗？如果生不了，叫兰叶给你生一个，多大点事呀！” “弟弟，我的好弟弟，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妹妹你听到了吧，你啥态度？” “姐，我听老公的。” “嫂子，我哥比我还强壮，你比兰叶还健康，为啥生不出来了？” “嫂子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从前，一户贫农，租了本村地主几亩地，春天播下种，别人家的地里都长出了青苗，他们家的地还是老样子，扒开垅一看种子全烂了。再次买来种子，种下去，不几天功夫小苗陆陆续续出土了。原来是种子出了问题。 “你们这下明白了吧。” 张义毫不稳讳地说，“那么说是哥哥的问题喽。” “是我的问题。先天性的毛病，治不了。” “哥哥，嫂子你们放心，我们绝不食言，一定给你们生一个。” 兰竺和张仁快快乐乐告别了弟弟和妹妹。 路上兰竺说，“这下放心了吧？” “是的。” 两人高高兴兴回到家中。 兰叶告诉张义，“亲爱的，我可能有了。” “你是说怀上了，怎么这么快，不大可能？” “我姐说了，她休息日领我去检查，回来就知道了。” 兰竺休息日领着妹妹一检查，果然怀孕了。 兰竺关心地对妹妹说，怀孕期间尽量避免与张义睡在一起，尤其是前三个月千万注意，一旦流产会影响到以后的生育。过了三个月基本上安全了。你明白了吗？” “姐，我怕他受不了，他憋得受不了咋办？” “姐告诉你，……如此如此就行了。” “还是姐姐有高招。谢谢了！” 张义从外面回来，一开门就大声说，“老婆，签证下来了，下周二就出发。” “亲爱的，我也告诉你一个好休息，我怀上了。” “双喜临门，应好好庆祝一下。”叶竺快乐地说。 “嫂子，把我哥叫来，我们哥两喝一杯，你们姐妹出点力，为大家多炒几个菜，等会你开个菜单我去买菜，你在家等我哥来。 兰竺给张仁打了电话，张仁说马上来。 张义拿着菜单下了楼。 不大一会张仁进屋，张义随后拎着塑料袋回来了。 姐妹俩去厨房做饭，哥俩坐在沙发上谈天说地，显得格外温馨。 吃饭时，兰竺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今天为妹妹的怀孕庆祝，为即将的旅行结婚祝福你们。来来来！举起酒杯，为妹妹的本事和弟弟的努力干杯！” 　　下周二，张义和兰叶跟随旅行社的旅游团登上飞机前往东南亚旅游。 他们走后，张为为他们的工作发愁。 “张仁，你弟弟和你弟妹的工作问题你想没想过？将来干什么？” “爸，有一天我和弟弟聊起来，他说他想开出租车，兰叶没啥打算，不如叫兰叶到钱伯伯公司卖票，先干一段时间看看，适应了就继续干，适应不了再说。天无绝人之路，你说是吧。” “听天由命吧，开出租给人打工，开大客也是给人打工，随他吧。” 晚上，叶竺对张仁说，“我妹怀孕了不一定适应卖票工作，就看她反应如何，如果反应严重，常呕吐卖票的活她干不了，如果在公司办公室坐椅子还差不多。等他们回来看看情况再说吧。” 一天下班时兰竺从办公楼前经过，正巧与钱那迎头相遇，“兰竺，你妹妹和你妹夫现在干什么工作呢？” “钱伯伯，她和她丈夫去东南亚旅游还没回来，这个月底准回来，前天兰叶打电话告诉我的。” “等他们回来问问他们，愿不愿意上公司里来上班，我最近还要进一辆大客，急需人手，你妹妹卖票你妹夫开车多好。” “谢谢钱伯伯，他们一到家马上与他们商量。” 兰竺回到家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全家人。 “你钱伯伯这个人总没忘掉你妈给他介绍对象，一直在报恩，时刻关心我们一家人。所以我想等他们回来尽量动员他们去公司工作，象你们一样，一个开车，一个卖票，形影不离，我和你妈多么放心，如果开出租，我不放心，哪一年没有大事，不是抢钱就是劫车，甚至杀人，就是平日也有风险，路窄车多，不是我撞你，就是你撞我，交通事故不断，如果撞坏人、死了人，多少钱都得赔进去，所以我反对你弟弟开出租。开大客出了市区车就少了，风险很小，你们干了这些年都平安无事，你们公司也没事故，我说的对不对。” 　　“爸爸，你这一讲我开了窍，懂得了一些道理，干工作还是找风险小的收入稳定的，不能冒险找风险大的工作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出了一次大事故便会把家底折腾光，如果出了伤残或死亡，一辈子都完了，家里其他人也跟着倒霉遭殃。人家钱伯伯主动问我，我们不能给脸不要脸，所以必须去公司工作，老公，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兰竺接过公公的话茬看着张仁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媳妇，你和爸爸两人说的都对，等他们回来我去动员我弟弟，你去说服你妹妹，我们都去钱伯伯公司上班，你看好不好？” “那当然好了，我妹妹最听我的话了，我把道理一摆明她会举双手赞成，我担心的是你弟弟，他想开出租，你还真得动动脑子费费口舌。” “我弟弟是个懂事理的人，只要把道理讲明白他不会钻牛角尖，我是抱有希望的。” “如果你们说不通他们，我来讲，我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还能不听父亲的话。”张为最后表示出坚决的态度。 “行啦！兰竺你盛饭，我端菜，说一千道一万，咱们还得吃饭。”张为老伴说着便进了厨房。 饭后，兰竺把锅碗瓢盆收拾好，给公公婆婆沏茶倒水，见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枧，就和张仁回到卧室。 两人打开手机，看着头条，浏览一遍张仁有点困了，兰竺赶紧把床铺好，陪着丈夫睡觉。 早晨兰竺被电话铃声吵醒，电话里传来妹妹娇嘀嘀的声音，“姐，明天晚上七点我们就回来了，我和张义给你们和四位老人买了好多东西，请你们到机场接我们。” “妹妹，你放心我和你姐夫准时到机场接你们。” 挂了电话，兰竺大声说，“他们回来了，我放心了！” 张仁早醒了，躺在那没动，兰竺一喊他马上起来了，“回来就好，我去告诉咱爸妈去。”说完穿衣下床，把这一好消息报告给了父母。 　　次日晚七点国航班机准时在机场降落，张义和兰叶各自推着行李车从里面走来，张仁和兰竺等在出门口，兰竺远远看到他们走过来，兴奋得不停招手，他们接过东西出了候机厅，在候机楼外上了出租车。 “妹妹，这一趟东南亚旅游有啥感受？” “姐，太好了，等我回家详详细细向你介绍。” “一个月来你的身体如何？” “姐，你说怪不，一点反应没有，真是老天照顾我，跟我同行的一个小媳妇，吐的都不行了，许多景点都没机会看。我是能吃能睡，能走能跑，啥也没耽搁，该看的都看了，该走的地方都走到了。” 出租车先到新房把一部分送给兰叶父母的东西和张义应留下来的东西放在了客厅里，然后出租车拉着他们四个人和剩下的东西来到了张义父母家里。 “爸！妈！我们回来了。”张义一脚门外一脚门里就大声说，生怕父母听不到。” “好好好！平安回来就好！你们回来了我和你妈的心放下了。这一个月心总是悬着，又怕你们在外国吃住不方便，又怕飞机出事，这心操的吃不好睡不好，还常常被恶梦惊扰得吓醒。” “你爸说的一点不假，句句都是实话。从你们走的那天晚上起我就睡不着了，这一个月把我整得寝食难安，掉了好几斤秤。” “妈，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儿行千里母担忧。今晚好了，你一准会睡个踏实觉。”兰竺看着婆婆高兴地说。 “我儿媳妇真会说，我喜欢我爱听。” “弟弟和弟妹，今天咱妈从早到晚就考虑你们回来了如何犒劳你们，做了一大桌子菜，咱爸还买了好多种酒和饮料，今晚在家里大吃大喝，然后你们再回去。”张仁介绍一下又说，“媳妇，去厨房帮着咱妈忙活，早点做好早点吃饭，他们恐怕都饿了。” 半小时以后，美味佳肴摆了满满一桌子。一家六口大快朵颐起来。 　　饭后，大家围坐在茶几周围，吃水果喝茶水。 张为首先说道，“你们的旅行结婚基本上结束了，只差一顿酒席，吃完酒席该收收心考虑一下上班的问题了。不知你们有何打算？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爸，我想去开出租车，这活灵活自由挣的也多，兰叶随便找个活，每月挣个千八百的即可，家里主要靠我。” “开出租车咱家也没有车呀，除非你去给人打工或到出租公司包辆车，但我认为不妥。都是为人打工，不跑你就没收入，少跑挣的少，多跑也不一定挣钱多，拉不着人是空跑，还得搭功搭油钱，现在有了地铁和快速公交，出租车这一行不是你当兵走时那样了，挣的少甚至赔钱，有些人改行干别的。” “爸，出租车如果不能干，你说我干点什么好？” “依我，就学你哥，去老钱公司开大客，既安全又收入稳定，钱也不少，不信的话叫你哥哥给你讲讲。” “弟弟，是这样，我每月五千，你嫂子二千多，一天跑两个来回，不算太累，没啥风险，因为大多跑在市外和市郊公路上，开公交与出租不一样，没人不给钱，没人劫车抢钱，交通事故非常少，即使出了事故，驾驶员一般没事，座位高风险小。出租车，拉的什么人都有，黑道的，白道的，好人坏人你也分不清，每年都发生劫车的抢钱的，甚至打死人的。不给钱的少给钱的常有。我觉得到公司开大客收入不算少，生活宽绰绰，你如果有意愿哥哥可以给你打保票，你来开车，弟妹到公司卖票或干其他活。咋样？” “哥，照你说，我挣五千，兰叶两千多，这活我同意，媳妇你呢？” “你同意我就同意，老头离不老婆，秤杆离不开秆砣。” “你们同意了，嫂子给你们办，不用你哥。” “谢谢嫂子！” “谢谢姐姐！” 张义和兰叶同时向兰竺示好。 　　上班前，兰叶和张义带着给老人买的东西回到了村子里。 兰叶父母热情地招待他们，聊天时兰叶母亲问起出国旅游情况，兰叶眉飞色舞介绍起来。 “ 新加坡弹丸小国，但是非常干净，老百姓生活水平很高，社会治安特别好，你知道为啥吗？因为法制健全，执法严格，最厉害的是鞭刑，一鞭子就把犯人打的皮开肉绽，哭爹叫娘，惨不忍睹。 马来西亚山青水秀城市高楼大厦，小吃特别多而且价钱不贵，水果也特别多，有的叫不上来名。 在泰国我们开了眼界，看了人妖表演，和人妖照了相，还去了妓院参观，泰国可以开妓院，经过批准上交税钱就可以公开营业，妓女接客明码标价，嫖客在玻璃后隔着玻璃选人，妓女身上挂个号牌，看着号牌点人，点一号，一号出来把嫖客领到她自己的房间，她们每个人身上还带个小包包，里面是避孕套。嫖客必须守规矩不许胡来，钱一分不能少，属于公司收入，小费随心情给，属于个人收入，至于妓女是固定工资还是提成分成因各妓院不同，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 在香港，感觉是人特别多，尤其是商场、超市，人满为患，在香港外国人很多大陆游客更多，因为香港是国际金融中心，是商品集散地，有些商品比大陆便宜，许多大陆游客去抢购金银首饰，珠宝玉器，家用电器，手机电脑和手表等等。 我给你们买了电子表，珍珠项链，金镏子，老婆婆她们也有。” “爸爸妈妈我们有个事与你们商量商量，把房子卖了跟我们进城生活，在城里安心养老，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张义说。 　　“这可是一件大事，容我们认真思量，故土难离，故乡永恋，不到万不得已岂能背井离乡”，兰叶父亲心里想着，看着女儿女婿期待的目光说，“谢谢你们的孝心，让我们再研究研究，考虑考虑，想好了再通知你们。” 兰叶母亲脸上漾溢着灿烂的笑容，拉着女儿的手说，“叶子，你和你姐一样的孝顺，你姐也劝我们进城，我还有点舍不得这一亩三分地热热乎乎的炕头，虽说心知肚明搬到你们家是迟早的事，可现在真舍不得祖祖辈辈的故园，以后再说吧。” 在回来的路上，兰叶看着坐在身旁的丈夫说，“老人都恋故土，思想不如年轻人开放，人也比较固执，僵化的守旧意识有如冻土只能在阳光下慢慢融化。我们不能急，只有耐心等待，一旦条件成熟就会不请自来。” “老婆，我发现你不仅长的漂亮，还会能言善辩，理解别了的心意，处事稳重，讲话恰到好处，以后你来当家好不？” “不可，不可！请问你是我什么？” “我是你丈夫，你老头，老公，你的老爷们，孩子他爹……好多称呼呀！” “有一个重要的称谓你没说，你是我的主人，你是一家之主。既然是一家之主，这个家还得你当，最多我是个内当家的。” “好好好！你不愿当家只好咱俩一起当家，我是外当家的，你是内当家的，我主外你主内，我是外交部长，你是内务部长，所以以后我挣的钱都一纹不少的交给你，你又是财政部长哟！这样行吧？” “你是我的当家的，依你，连我都是你的，还能不听你的。” 两人在公交车上轻声细语说着心里话。不知不觉车进了城里。 从乡下回来的第三天，兰竺把张义和兰叶的工作联系妥了，并叫他们去公司面试。 钱那见张义仪表堂堂，人高马大，曾在部队里开过大客，便安排一台车叫他去驾驶。一看兰叶心想不能叫她去卖票，凭她的长相和应变能力，还有谈吐能力，最适合当攻关部经理了，但公司没这个部门和岗位，便安排她为公司秘书。可以帮助自已去应付和处理各种棘手问题。 钱那征求了他们的意见，两人都同意，第二天便到公司上班了。 他们上班高兴自不必说，除了他们之外当属兰竺和张仁了。 兰竺觉得妹妹比自己有出息，到了公司就坐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收入也不比自己少，将来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工作也不受影响，生了孩子产假期满就能上班，孩子哺乳无大碍婆婆或母亲抱去就行。 张仁高兴的是给弟弟找了个好媳妇，给张家争了颜面。 另外张为两口子也乐的合不上嘴，儿子和媳妇有了工作老两口啥心事都没有了，就等着抱孙子了。 一天杨甜甜在车场碰到了兰竺，“兰竺，听说你怀不了孕，咱们亲家做不成了，我感到遗憾。” “杨姐，你有了吗？你生了孩子等我，我就是要个孩子也要和你做亲家。” 杨甜甜一听心里乐了，她附在兰竺耳朵边小声说，“我有了，快两月了。生了孩子请你吃喜糖。” “好的，希望你生个大胖小子。”兰竺祝福道。 兰叶只比杨甜甜晚一个月，一天两人找个熟人相约做孕期检查，一做B超结果出来了，杨甜甜是男婴，兰叶是女婴，并且是双胞胎。 杨甜甜把好消息告诉了孔水，两人乐得如范进中举一般。 兰叶告诉了张义，张义也十分高兴，因为双胞胎可以给哥哥一个，孩子大了过几年再要，必须生个男孩。 　　消息传到兰叶母亲耳朵里，老太太别说多高兴了，眼看有了孙子辈，自己就要作外婆了，兰叶父亲除了高兴，脸上还布满了愁云，两个小孩怎么侍候，女儿不是要遭罪了吗？他心里悒悒不乐，“老伴，你说将来叶子一下子生两咋养？一次一个都把人累的够呛，一下子两个还不把人活活累死。” “老头子，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有我和亲家母呢，你担心啥！” “不管怎么说都是个沉重的负担。” 兰叶父母在操心，她的婆婆也着急，一生就是两，不生一个不生，老大媳妇还没动静，老二媳妇怀了两个，老二两口子的压力多大呀，怎么办呀？“老头子，你看咋办呀？” “我有啥法，生两养两，生三养三呗，孩子小是受累，长大了、上学了就好了，也就累个五七六年呗，现在比我们生养老大和老二时那不好多了，没有奶或奶水不足有牛奶，吃的穿的也不用愁商场里都有，手里又不差钱你怕什么？” 兰竺和妹妹说，“双胞胎好，遭一回罪生两个，给我的都带了份，姐帮你养一个，你不用着急上火。”兰叶听了心里乐了。 一天晚饭后，兰竺把张仁有病自己无法生育的事告诉了婆婆，并把抱养兰叶孩子的想法也告诉了婆婆。 婆婆这才恍然大悟，如梦方醒，并表示支持兰竺抱养的想法。 当张为听到老伴的介绍，他连连说“好好好！哥俩和姐俩的作法真好，无可厚非。看来娶了兰叶是娶对了。如果不是兰叶还不知道啥结果呢。” 张家全家人处在高兴快乐与幸福之中。 　　秋杪的一天，张为正在理发，田螺从出租车上下来，被乔处长发现，“田螺！数月不见，啥时候回来的？” 听到老乔呼喊众人唰的一声把头歪向路边，看着田螺款款走过来。 田螺穿一身米色西服，扎一条红绿相间的领带，穿着一双三接头的牛皮鞋，春风满面站在大槐树下。 “乔处长好，诸位前辈好！”田螺不失礼貌向大家问好。又说，“昨天晚上回来的，特意来看看大家。” “田螺，深圳那边你们公司经营的咋样？这次回来能住几天吧？”我打量着眼前这位今非昔比的河南农村小伙关心的问。 “小花的深圳公司经营的还不错，每年利润率都增长百分之十以上，现在是家大业大兵强马壮规模空前。我这次回来不能久住，把事办完就走，估计三五天吧？” “啥事？如此快捷来去匆匆说走就走？” “我是回来搬家，把老婆孩子一块接走，以后就在深圳安身立命安家落户了。” “你住的房子，小周的幼儿园咋办？” “全都交给我妹妹了，一切由她处理。” “以后见面就难了。”我叹口气说。 “也不难，小花父母已于上月来到了开发区，不准备回美国了，所以我会回来看他们顺便与大家见面。” “ 小花养母呢？” “她还在西雅图。” “小花和她丈夫呢？” “他们多数时间住开发区，少数时间去深圳。” “搬家如果遇到困难告诉江叔一声，我会全力以赴帮你的。” “多谢江叔！” 　　“诸位前辈，如果你们深圳那边有事可以找我，大事恐怕办不了，小事没问题，只要你们开口我尽力而为，尽量帮大家处理好。” “好好好！有事一定打电话找你，到时候你可别躲猫猫让我们找不到你哟。” “卫叔，不会的，你如果去旅游我保证叫你吃好住好玩好，把您招待好。你信不？” “我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老卫笑哈哈地说。 “田螺，我孙子在中山大学，今年大四，眼看着毕业了，不知去深圳找工作好找不好找？”老卫问。 “不知您孙子学的啥专业，有的专业活好找，有的难找。比如学工科的理科的找工作相对容易一些，学文科的难一点，但不是全部文科工作都难找，有的专业反倒容易一些，如金融、会计、新闻和管理专业等。” “你给留点心，我孙子是学机械制造与自动化专业的。” “这好办，可以到我们公司来，毕业实习我就可以把他安排进来，前提是您孙子愿意。” “到时候如果孙子同意我再找你，行不？” “没问题！” “一言为定！” “就这么的！你们大家还有啥事需要我办的，需要时打我的手机，手机还是原来的号，今后也不改了，因为联系业务方便。没事我就回去了。” “再见！”田螺与大槐树下的老人招招手走了。 “田螺这孩子出息了，看来人就得在外面闯荡，多见世面才能提高水平，如果一直开黑出租车永远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怪古人说，人若成才需磨砺，马行千里得练习。花园里的树木长不大，山川到处有大树。人要成才必须读千本书，行万里路。”乔处长看着田螺的背影大发感概。 　　田螺刚走，肖长富下了出租车一步一步不慌不急地向大槐树下走过来。 “喂！那不是老肖吗？张为没活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突然发现了老肖走了过来。 大家顺着张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肖长富向这走来。 到了近前，大家迎上去与老肖握手拥抱，互致问候。然后坐在马扎上寒暄。 “老肖，啥时候回来的？”老乔满脸惊喜的问。 “ 前天回来的。”老肖看着大伙说。 “你一个人回来的吗？木子回没回来？”老乔关心的又问。 “我自己回来的，木子带外孙离不开。” “老肖，你去日本多长时间了，这是第一次回来吗？”张为问。 “哎哟，一晃二年了，这是首次回来。” “能住几天吗？” “最多五七六天，还要去上海看看姑爷，我是被连襟儿子打电话叫回来的，他要结婚办婚礼。” “老肖，在日本生活习惯吗？”我问。 “开始不习惯，日子久了慢慢适应了。” “你给介绍介绍呗，我们这几位土老帽谁也没去过日本，对日本挺好奇的。” “那我就说道说道。” 第一天下了飞机坐着木子小女儿开的自家车把我送到木子家里，穿上木屐特别不舒服，吃着生鱼片难以下咽，辣根辣得舌头发颤，好不容易吃了一顿日本料理，令我终生难忘。后来渐渐的适应了，有时我和木子做中国饭菜，还是中国饭菜好吃，舌尖上的中国一点不假，扬名海内外，中餐在日本也大受欢迎，中餐馆随处可见，并且常常人满为患。 日本社会老龄化严重，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所占比例年年在加大，日本年轻人不愿结婚，不愿生孩子，所以无子化和少子化十分严重，在日本劳动力紧缺，六七十岁还打工干活，我见到最大年龄的打工者八十四岁，如果去农村，干活的大多数是老年人，年轻一点的多数来自中国、印度、越南和东南亚各国妇女，她们是远嫁到日本的新娘，好在日本农业机械化水平高不用出大力，基本上所有的农活都用农机。 　　日本治安比较好，打架斗殴的很少，人的素质较高，没有大学文凭的人少，气候条件与我国东北差不多，但环境卫生条件特别好，皮鞋穿了十天半月都没灰，马路特别干净，日本的工资尤其高，工作一个月的薪水能抵上我国一年的收入，当然物价也比我国高，但总体水平还是比我国高很多。但是日本也有一些社会问题，比如黑社会地下组织密如蛛网，什么山口组，黑龙帮人多势众，屡禁不止，屡打不净。还有吸毒和卖淫嫖娼也比较严重，日本有红灯区是妓女专门生活和生存的地方。 “喂！老肖，我问你一个感兴趣的问题，日本是男女在一起混浴吗？”张为打断了老肖的话向他问道。 “这是真的，有一次木子叫我陪她去洗温泉，结果一看，池子里男男女女一丝不挂在水里，我臊得不敢睁眼，默默低头洗着。晚上问木子，你们日本这么文明为啥洗澡不文明呢？ 木子说千百年流传下来的风俗习惯，大家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人人没有羞耻感，根本不当回事，因为从小有父母领着洗澡一直到成人，结了婚有了孩子再领自己的孩子洗澡，一代传一代，时至今日没人感到脸红与羞怯，这大概是日本的一种文化吧。” “我认为这种文化有它的好处，所以能传承下来，因为男女的身体互相了解了，可以减少因为无知和追求新奇犯下流氓罪。”老乔感叹说。 “老肖，你女儿的工作都好吧？”我瞅一眼正坐在马扎上喝水的老肖问。 “她们都挺好，在工厂里累不着，大女儿住工厂集体宿舍，小女儿夫妻两有房子。” 聊了许久，临走时老肖说，“各位如果去日本自由行，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会尽地主之谊宴请并领你们游览。” “谢谢你！我们有机会日本见。”老乔代表众人向老肖表达了谢意。 　　过了几天，吉林老杨来到大槐树下与大家见面。 他在女儿承包的山坡上种植的人参喜获丰收，特意回来帮忙找市场，把人参卖出去。 “老杨，几年不见你发福了，面色红润，两目闪光，只是头发皆白，显得有点苍老，你在女儿家过得好妈？”乔处长仔细端量站在面前的老杨。 老杨把带来的人参分给在场的张为、老乔、老卫和我，每人四棵。然后回答乔处长的问话说，“乔处长，我在女儿家日子过的比较开心，女儿嘘寒问暖特别关心，好吃先让我们吃，好穿叫我们穿，好住的叫我们住，女儿是小棉袄一点不假。我们老两口特别知足。再说女婿，他脾气好，对我们十分孝顺，说话和和气气，不叫爸妈不开口，他对我女儿也好，家里活抢着干，孩子们在他们影响下对我们特尊重，我的女儿没白养，女儿的对象没找错人。” “老杨，你回来了，儿子和媳妇对你咋样？” “不错，比以前好多了，早晨给我端来洗脸水，晚上送上洗脚水，侍候的周到无可挑剔。还动员我们回来，这样的儿子和媳妇就算行了。” “你打算咋办？” “我想以后夏天在女儿家，帮她看山管理人参园子，冬天回来猫冬，农村虽说家家有土暖气，但总不如城市好，尤其是这里冬天不冷日子好过。” “这个想法不错，我支持你。人老了多为自己考虑考虑没错，怎么开心怎么活。女儿儿子都自己养的，他们都应尽到孝心，你也不必顾虑重重，他们无论怎样尽孝都是应该的。” “乔处长说的有道理，老杨你觉得如何？”我听了老乔一番话受到影响，觉得老人在儿女面前应当硬气一些，所以问问老杨，看看他啥态度。 　　“老江，我对老乔的说法信服，认为他说的正确，老人在儿女面前必须有自尊心，你把子女拉扯大把他们培养成人，还给他们找婆家陪送嫁妆，娶媳妇送彩礼，尽到了责任与义务，对得起他们，老了，动不动了，就得依靠儿女，这叫老猫炕头睡，一辈留一辈，又叫养儿防老，老人就应有这种硬气心里。如果认识不正确，还把儿女当孩童一样对待就大错特错了。” “行啊！老杨思想转弯跟上了潮流，与时俱进没落伍哇。”老卫插上一句。 “老卫，不用你夸我，我是在家村耳闻目睹，耳濡目染，亲眼所见观念才得以改变。 我们村有一户老两口，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把他们培养大累坏了身子，熬干了心血，到了走不动爬不动时，还觉得自己亏欠他们，没有让他们进城为生，留在了农村，四个儿女都埋怨父母没供他们上大学读高中，对待父母一肚子怨恨，谁也不养活，村里许多人看不下去，鼓动两位老人去法院起诉不孝儿女，这两位老人说什么，爹妈告儿女被人耻笑，儿女不孝都怪自己没把他们培养好，责任在自己。就是这样一种观念，所以甘愿吃苦，最后自消自灭。儿女在父母的错误观念下，也觉得父母还欠他们的，不养活老人应该。” “老杨说的这种事，我也碰见过，有个例子，不妨唠唠让大家知道知道。 有一年清明回乡上坟，见到了我初中同学，我问他生活咋样，他向我诉苦，两个儿子给他们每人建了三间砖瓦房，又娶了媳妇，孙子都有了，可自己住的老平房塌了住不了人，老伴着急上火死了，剩下老头一个人，两个儿子互相推诿，我同学一看实在没法，又在旧址上建了一大间铁皮板房，夏天热的不得了，冬天冻得睡不着，同学对我说没办法，都怪我没把他们培养成大学生，一辈子在农村务农。” 　　张为听了后受到影响，他氛氛然说，都怪老人心慈面软，只知可怜儿女，不知照顾自己，把儿女惯坏了，养成一身臭毛病，如果象电视中看到的情况好好学学就好了。 电视里播放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把三个儿子告上了法庭，原因是他们不赡养老人，老太太在法庭说，你们什么话都不用说，我只向你们要房租钱。三个儿子一下愣住了，老大问他妈，我们家也没有房子租给别了，我们也没有花了租金，老太太用手拍拍自己的肚子，告诉他们，在这。意思是你们都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今天就是向你们讨要怀孕十个月的成本费用。 法庭上的人乐得前仰后合，三个儿子面色赧红，纷纷低下头，并答应拿养老钱给母亲。 “这个老太太令人佩服，她用智慧战胜了不孝儿子，这笔租金令他们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母亲怀孕期间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跟儿子要多少钱也不为过，当今的老年人都应学学这位老太太，以她为榜样维护自己的权益。你们说对不对？”乔处长激动万分。 “对！要的对！”老杨愤愤不平，又说， “现在城里不养活爹妈的少，因为生活条件好，没有退休金的老人少，儿女没工作，没收入，没能力的也少，再加上法院也近，告也方便，这些条件促成不养老的少。 农村就不行了，生活条件差，老人没退休金，儿女收入又少，往往生活困难，如果是独生子女还凑合，如果是多子女就坏了，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饸饹车，互相攀比，谁都舍不得多掏钱，再有观念落后，起诉困难，这些不利因素造成了农村不养老人的多。” “老杨你讲的比较透彻。真是那么回事。”张为对老杨的讲话给予肯定。 　　“老杨，卖人参的话不妨去早市和夜市看看，那里人多收的摊位费少，可以试试。” 乔处长惦量着手里的人参对老杨推荐道。 “谢谢你，明天去试试，如果好销就在这卖，如果卖不动另想辙。” “没去中药厂问问吗？” 老卫想了想，看着老杨问。 “没去问，一是不认识人，恐怕大门都进不去，二是听人说中药厂收人参都有老主顾，很难插进去，凡是能把人参卖到中药厂的都花了大把银子。 我们村有一养参大户，给中药厂业务员、供销科长、业务副厂长和厂长送的礼金礼物海了去了。村里其他养参户望尘没及，毫无办法，只能自己四下奔走找市场、找销路。不养参吧不行，养的人多了又不好卖，农村农民都难死了。东西多了不值钱，谁能掌握供销平衡，只能盲目跟风，盲目生产。如果实行按定单生产就好了。” “老杨，现在是市场经济，生产和销售依靠的是价值规律，根本没有计划，一切都操纵在市场手里，除非产品处于供不应求状况，才能敢于下定单提前包下你的产品，否则谁也不敢到农村去下定单。比如，中药厂生产某种中成药需要人参，但不知道每年中成药能销多少，所以就不敢冒然去农村下定单包购，为啥日本商人在中国组织批量生产，也就是下定单生产，那是因为人家预测好了销路和销量，这也是中国企业应学习的地方。”我较详细地说。 老杨听了点头，他问道，“什么是价值规律？我一点不懂。” “价值规律就是商品的价格总是在围绕商品价值上下波动的规律。但又受到商品数量的左右，供不应求价格上涨，供过于求价格下降，正是因为人们看到了这种现象，所以某种商品价格上扬，人们一窝蜂生产，相反今年价格下降，明年就少生产，甚至不生产。这时又因无货价格再度大涨，所以人们都在观察和跟踪市场进行生产。这就是价值规律自发地调节生产和销售。你懂了吗？” 　　作者简介姜乃成，男，1945年出生于辽宁海城甘泉镇一个烈士家庭。1970年毕业于辽宁财经学院(今东北财经大学)。其自幼酷爱文学，博览群书，书海徜徉。高中曾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文章。工作期间编著出版了《会计原理》、《工业会计》等教材，发表过《浅论“膨胀”与“消胀”》等经济方面的论文数十篇，有的论文被收入《中国金融文库》。1991年评升为高级讲师，事迹被写入《中国专家大辞典》(1392页)。 退休后，十二年间，舞文弄墨，精心耕耘，汗洒纸上。至今，写出小说三部(草稿)，近百万字，诗歌和歌词各五千多首，人生札记六百多万字，自传、读报感言、人生感悟、心灵鸡汤等一百多万字。每天近十小时在文字海洋中搏击，留下点点白帆。 其誓言是：没有崇高的理想，青春就将枯萎，没有伟大的志向，生命就将暗淡无光。 插图老顽童 TXSS插曲健康无价 汇制开心鱼 121愉乐台 202104.23 谢关注

大槐树下(二十）作者 姜乃成

开心鱼

大槐树下(二十）作者姜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