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秀年华，笑缀斜阳舞春秋

沙漠胡杨

原定于1月30日举行的308车队老同事辞旧迎新团拜会，因疫情的变化，尤其是打卡地凉城地区出现了疑似病例而被迫取消。看着自己为会场精心设计制作的对联，我默默无语两眼泪，时常在想，这副深情款款的倾述了阿拉这代人的青春地平线和斑马发际线之酸甜苦辣的对联，何时才能重新闪耀在308“快乐老家”丰富多彩的背景墙上? 有句话说得好，欢乐可以延期，但绝不会缺席。经历了罕见的严寒苦冬，我们迎来了阳光眀媚的舂天，春梅大姐伙同张国伟，终于再次吹响了欢乐集结号。平静的群里顿时热闹非凡，王建萍悠悠的来了句:"哦呦，急煞人，吃一顿饭要等嘎许多辰光?” 邬建年更加结棍，喉咙拔起直接开荤了：“娘希匹，还要等多少辰光?” 据说刘厚芳还要急，干脆把日历翻到了4月17号，真的。 　　因为顾明耀行动不便，为了让他能感受到同事们的关心，以及团队的温暖，打卡地依然是凉城地区的顺风大酒店。 4月17号我和家主婆张培珍还有蒋建兰，9点30分就来到了欢乐颂的主会场~823包厢，开始挂对联布置背景墙，没办法呀，领导动动嘴，群众跑断腿，好在阿拉事先已踩点侦察过，对接起来熟门熟路顺利的很。 作孽啊，挂对联时才知道自己脚短的痛苦，结果还是张培珍爬上爬下忙碌着，她的摸高足足比我多了三公分。就是这三公分，让我痛并快乐着。至于阿兰小盆友嘛，嘿嘿，就在下面负责指挥好了。 一番忙碌之后，会场总算布置好了，上联：明耀往事穿越时光杯中流，下联：再秀年华笑缀斜阳舞舂秋，橫批：快乐老家! 红底黄字的标语在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蛊惑人心，我油然而生出强烈的使命感、责任感，让快乐老家的兄弟姐妹们放飞心情开心每一天，共同焕发第二春，不正是我们相约明天的主旋律吗?! 　　就在我花痴般的自我欣赏自我陶醉时，已有代表签到了。阿兰介绍说，这位是胡福铭，还有一个是余佩奇，张培珍连忙过去打招呼：“余佩奇侬好，刚刚远距离看勿清爽，现在仔细看看，侬还是老样子，变化勿大。” 胡福銘勿熟悉，余佩奇不但张培珍熟悉，我印象也蛮深的，毕竟以前是住在附近的，我也含笑打了个招呼。互致问候中，与会代表接踵而至，包厢里渐渐热闹起来。除了“侬好侬好”之外，不约而同另一句是：“哦呦，总算寻到了"。由此可见，该打卡地是多么隐蔽，多么不便，然而同事之间的情谊、“快乐老家"的温暖、团队精神的力量，却从这细微之处得到了彰显。 　　此时，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一位卷发美眉风风火火从我身旁闯了过去，这是谁呀？我朝张培珍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勿认得。 只见此人一只大招手：“大家好！"，张国伟回应后马上问：“大黄，侬哪能一个人?老公呢?” 大黄撤了撤嘴,口轻飘飘答道：“一只男人送我到楼下头，我让伊回去了。” 话音未落，立刻引来了一片声讨，春梅的嗓门最大：“啥么事啊，人到了下头又跑脱了，侬勿是瞎乌搞嘛，快点打电话叫伊调头过来。” 见大家如此热情，大黄同志这才笃悠悠、施施然的拿起了手机：“喂，伊拉叫侬过来，侬上来辰光帮我只茶杯带上来。“说完就咔嚓挂断了电话。一旁的我目瞪口呆，小心脏也随之“咔嚓”一声跳个不停，半天没回过神，这是什么状况? 　　就在我暗自揣测不停猜想时，一朵红蓝相间的彩云飘然而至，揉揉眼仔细一看，哦，不是彩云是彩华，只见她身穿一件鲜艳夺目的红色外套，下面一条浅蓝色牛仔筒裙，看上去小蛮腰以下全是腿了。许久不见，彩华美眉依然素面朝天原生态，妩而不媚自然美，浅浅一笑时，愈发显得年轻态健康品。 "各位阿哥阿姐、阿嫂姐夫，大家好！“王彩华性格豪放嘴巴甜，虽然称呼五花八门像一锅乱炖，可谁会拒绝美眉的甜言蜜语？何况她的到来，直接拉低了在座各位的平均年龄，阿拉一记头觉着年纪轻了交关，浑身上下一下子充满了活力。 王彩华眼睛尖，已经看到了一副对联，读后赞不绝口：“灵厄灵厄，黄大哥侬有一套。咦，哪能还有一条横幅呒没挂上去?” 　　我的老脸刷的一下红了，尴尬的说：“刚刚试过了，够不着啊！就等侬来了。” 彩华笑煞了，长脚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伊外套一甩袖子管一撸,椅子一拉，直接豁上了。张培珍刚刚想搭手一道挂，啥人晓得徐锦芳抢先一步：哼哼，王彩华侬腿长，我脚也勿短嘛，比比看到底啥人摸了高。张培珍一看苗头勿对,连忙撤退，让伊拉两个人去秀长腿吧。 乃么有劲了，陈肖男、施裕昌、男小黃等凡是超过175公分的男人，纷纷闪亮登场了，多好的露脸机会啊，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于是，一条横帽多人拉，一大帮人下头看，闹猛得来一塌糊涂。 有人欢喜有人愁，邬建年挺了挺胸，嗯，还好，只差一功分，随即摸了摸将军肚，坦然自若的坐下来了。徐智敏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笑了笑站在了邬建年旁边。刘厚芳捶了捶胸，胸闷煞了，贼亮的桃花眼随之黯然失色，眼乌子还要朝我白白，质询的目光仿佛在说：哼哼，对联挂好么好来，还要拉横幅，想啥辣花头啦，走了，太受打击了。呵呵，老刘啊，心里勿要难过，我比侬好了一刨花，但是浓缩的侪(chai)是精品，搿(ge)句闲话侬听到过伐? 橫幅拉好了，看着“沪南汽运308车队辞旧迎新团拜会"以及那副对联，我又感慨万千了，对联可以挂在墙上，然而，但是，人却不能挂在墙上！借此机会我想大声说：“快乐老家”的兄弟姐妹们，让我们开开心心每一天，笑缀斜阳舞春秋，争取20年之内，能够年年辞旧迎新！ 　　顺便说明一下，施裕昌虽然后期在308呆过，却是受我邀请，第一次参加"快乐老家的聚会，趁此机会看看几个老朋友。呵呵，没想到我这个“外来人口”居然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了，308的兄弟姐妹们，不好意思啦，就让我轧记台型好伐？ 陈肖男则是妇唱夫随，跟牢乐美芬来喝“喜酒”的，他的岀场不仅撑足了阿拉面子，也降低了我们聚会消费的平均值。在此真心说一句，阿男，谢谢啦，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希望侬再接再厉，和我一样继续以308女婿的身份，积极参与“快乐老家"的各项活动。 阿拉一桌有几只新面孔，施裕昌跟朱彩萍是同期培训的师兄妹，据说当初俩人差一点搭电麻电。乐美芬、柏世珍同届毕业，而且同一辆车工作，哦对了，还有梁美和，听说这三位同志同心同德同一个心愿：自产自销，肥水不流外人田。结果么，大家已经晓得了，三个人果然唱了“同一首歌"。 　　伊拉勒勒叙旧匹情操，我是急也急煞了：“成慧珍啊，啤酒呢？” 原来刚刚张培珍打电话拨伊，让伊顺路酒买好带上来，同样的酒饭店里要贵交关，阿拉既然操办了，就要对大家负责，人民币呀，又勿是桔子皮。反正成慧珍负责买，邬建年负责拎，正好让伊减减肥。 听到我问啤酒，成慧珍面孔红了：“啊呀，光顾了买红酒，忘记脱侬是啤酒专业户了，勿好意思，我再下去买好伐？” 乃么轮到我勿好意思了：“算了算了，讲起来阿拉关系蛮好，我睏梦头里还经常培珍慧珍搞错脱，想勿到自作多情，哎，想想就伤心。” 成慧珍咯咯咯笑煞了，面孔更加红了。 服务员啤酒送来了，我快点倒满：“大家先停一停好伐，阿拉还勒勒摆功架、秀友爱，隔壁头冷菜一半已经没的了，大家杯子举起来，为了凉城一日游，开动！” 刘厚芳杯子是举起来了，但眼睛对牢旁边王彩华瞄法瞄法，抖抖豁豁象征性咪了一口。见此滑稽有趣的场景，我暗自揣测，难道老刘同志的心理阴影到现在还没有消除？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闹起来，你来我往的开始串串烧了。我端起酒杯到隔壁头去敬酒了：“看到老朋友就开心，我敬大家一杯，就是勿晓得两位新朋友哪能称呼？见我看着那对夫妻，张国伟马上介绍说：两个人都姓黄，跟侬是本家。听到是本家我笑了：“哦，双黄蛋，加上我变成三黄鸡了，来，干一杯！” 一旁梁美和也轧闹猛搞笑了，悠悠的来了句神助攻：“再加上我，就是浦东三黄鸡！” 几个来回后，已经一点钟多了，我正在和小武茑、邬建年私聊厄辰光，回头一看，陆菊芳进来了，手里还拿了两只话简，原来她提前去五楼的宝乐迪KTV预订了包房。根据会务安排，中午共叙友情，下午尽情嗨歌，晚上四楼小聚，后两档节目参加与否可以选择，留下的，热烈欢迎，回去的，热情欢送。 第一档节目谢幕了，结束前举行了隆重的授旗仪式，我把收下来的横幅和对联，整整齐齐折叠好，动情的说："顾明耀，这上面每一个字，都饱含了同事们的深情厚谊，我代表组织把它送给你做个纪念，希望你继续发扬光大与顽疾抗争的坚强意志，争取早日丟掉拐杖! 在大家的共同祝福中，顾明耀似乎有点小激动，在“小陆纯子”的陪伴下，步履缓慢却目光坚定的跟随着大部队再度启航，向五楼宝乐迪，哦不对，是向着快乐源，出发！ 　　811包房很大，还有个吧台。音乐响起时，我们留下来的十八棵不老青松，顿时焕发出勃勃生机，郁郁葱葱、唇唇欲动。记得去年7月4号聚会，我提出去KTV嗨一把时，彩华彩萍双双高赞积极响应，自那以后我是日盼夜盼，今天终于双彩飞舞如愿以偿。这也是308快乐老家第一次正儿八经的集体演唱会，不知道能收获惊喜？多少快乐？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一曲《可可托海牧羊人》拉开了演唱会的序幕。彩华美眉率先如泣如诉的呼唤着：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厚实压抑的嗓音颇具亚男的风格。霎那间，我们仿佛变成了牧羊人，正在满世界的寻找养蜂女，哦不对，是寻找心中那份眷恋，那份执念。彩华毕竟年轻态，不仅能唱经典老歌，而且很新潮，《成都》《忘情牛肉面》《小苹果》等流行歌曲，张嘴就来而且有滋有味，是本次演唱会当仁不让的麦霸。 我再也按耐不住驿动的心，和彩华美眉合作了《伤心城市》《我在红尘中遇见你》《在心里从此有个你》，后来又为她伴奏了一首《心上的罗加》。情歌串串烧，曲曲诉深情，所有错过的风景,只是为了在此等到你，叫一声彩华美眉，我在红尘中遇见了你，再远的距离都不算问题，你在长桥，我在泗泾，离徐家汇都不远，阿拉今后就在那里欢聚吧，张培珍还想继续跟侬谈谈理想谈人生，侬讲可以伐? 　　彩萍是只好女人，为了勿让高分贝影响梁美和同志的小心脏，午宴结束后，彩萍就挥一挥手，直接打发一只男人回去了。是勿是为了勿让梁美和影响伊自己的再次发挥，阿拉就勿晓得了。但彩萍情愿落单，也要留下来陪大家尽兴，这种舍小家为大家的集体观念和团队精神，还是值得点赞的，耶！ 记得上次有人讲，要跟我PK闽南歌，果然，彩萍第一只歌就是《爱情一阵风》，接下来又是《浪子的心情》，这几首歌的旋律阿拉太熟悉了，实话实讲，彩萍闽南歌唱的确实不错，节奏相当到位，感情也蛮丰富的，最要命的是伊还要来回互动，弄得来好像台湾歌手一样厄。彩萍啊，依可以到外头去混了。另外必须友情提示，今朝侬打了兴奋剂，希望侬回去以后，一定要《今宵多珍重》。 　　此时，小武莺的《掌声响起来》了，没想到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小武莺，唱起歌来感情线条却是细腻丰富，随着旋律的跌宕起伏变化着。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春去秋来你的爱已无声，多想告诉你,你的寂寞我的心痛在一起，一首《懂你》，深沉厚重荡气回肠，小武莺演唱时也—改平时嬉皮塌脸摇滚歌手的风格，没有夸张的肢体语言，严肃认真极其投入，似乎在努力诠释什么是大爱无疆，什么是大爱无声。 相比《小小新娘花》《遇上你是我的缘》等其它歌曲，《懂你》是小武莺发挥最出色的一首歌，因为这是心的呼唤，言为心声歌如其人，说明一只女人勿管做啥，尺度把握的还是相当不错滴。 　　在张国伟的再三催促下，我再次闪亮登场，不过这次不是唱而是吹，原来小张眉也是萨克斯迷，见我在学萨克斯，非常想评估一下我的水准。佳人有请，恭敬不如从命，先来一首《夜深深飞起来》吧，谁知我刚起"飞"，美眉们已经舞起来了，王建萍、杨爱华虽然没有唱歌，但跳起舞来绝对灵厄，彩萍更加好了，人么扭法扭法，丝巾么挥来挥去，弄得来像巴扎嘿一样厄。乃么闹猛了，一只男人咪哩嘛啦吹，一群女人勾肩搭背勒勒跳，看上去像一列浓妆淡抹风光无限的巾帼号小火车，随着萨克斯风变幻成一道道移动的风景线，养眼又养心呐。一只歌结束后，两只女人一面揩汗一面大喘气。我难为情了，又勿好帮忙揩，只好再奉献一首《迟来的爱》，我想借此机会讲一声，迟来的爱或许更绵长、更珍贵，谢谢啦！谢谢各位美眉的伴舞助兴，如果我今后有机会演出，一定邀请各位捧场。 　　又吹又跳载歌载舞的场景太刺激人了，一旁的邬建年心里难过得来摒勿牢了，娘希匹，我勿会吹，还勿会唱吗？不就是哇拉哇拉叫几声嘛，我来了！一只沙皮门槛精，先拖牢张国伟唱了只《心雨》，湿湿喉咙开开胡，后来居然点了只《可可托海牧羊人》，哦，还有《我的快乐就是想你》。唉，讲讲么侪（chai）勿会唱，弄弄么侪像歌星。凭心而论，沙皮唱歌还是不错滴，一点都不沙，厚实响亮节奏感强，绝对可以混了人堆里了。邬建年，下一次到七宝来寻侬去演出好伐？ 　　最令人意外的一对夫妻两只黄，刚开始辰光两个人坐了一道，一面欣赏拍手助兴，一面勒勒秀恩爱，只当旁边没有人喔。由于初次见面勿熟悉，所以我彬彬有礼问伊拉唱啥歌，结果，女大黄头朝左面摇摇，男小黄头朝右面摇摇，默契得来像天仙配一样厄。我人老实呀，人家讲勿会么就相信了，一个人憨嗨嗨像小蜜蜂跌了花堆里飞来飞去，忙煞脱了。 乃么我掮木稍了，啥人晓得一只男人勿但会唱，而且唱的相当好，一首《情网》唱的来既动人又迷心，一只女人摇头晃脑勒勒跟拍子呀，一张"情网”辣手伐，一网打尽呀。因此，根据上述无可辩驳的事实，我向两位本家提出严重抗议：希望你俩今后实事求是，勿要再忽悠老实人了好伐? 　　最令人惊奇和惊喜的是徐智敏，竟然也拿起了话筒，那首《晚秋》唱的相当可以，节奏感强嗓音条件也不错，说明徐智敏还是有一定基础的。只要有乐感就行，完全符合学萨克斯的几个要素。因为刚刚我吹厄辰光，徐智敏非常专注认真，眼晴一眨都勿眨，盯牢仔看我十只手指头的动作，心里肯定想勿通，粗糙得来像老农民一样的手，哪能可能吹出嘎好听的声音？徐智敏同志，不是我"吹"，本人负责任的对侬讲，凭侬厄乐感、反应、悟性以及灵敏度，肯定可以学萨克斯，而且一定能学好，至于教材嘛，张培珍已经督促我帮侬准备好了，免费的，而且实行三包，条件优惠伐？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快，最后，王彩华、小武莺领唱了《小苹果》，在活泼愉快、喜气洋洋的旋律中，308快乐老家首期演唱会顺利落下了帷幕。 　　今朝蛮滑稽厄，刚刚从三楼上来，现在又要从五楼下去到四楼聚餐，我忽然想起了一句广告词：上上下下的享受！兄弟姐妹们，你们有这样的感受吗? 由于篇幅关系，晚宴的故事情节就不展开了。就说几个关键词吧。 笑点：邬建年中午米饭没有吃，肚子饿死了，所以夜里连吃两大碗饭，结果打饱嗝厄辰光，皮带差一点断脱。不过伊还算嘴下留情，最后总算留了一只烤鸭腿拨顾明耀。 亮点加热点：晚宴结束后，双黄夫妻开车载着张国伟走了，当我们下来后，外面路灯勿亮墨墨黑，打的都很难。于是，受广大革命群众委托，成慧珍打电话请双黄过来送顾明耀夫妇回家。 外头起风了，小武莺、柏世珍风帽拉起来人还佝了嗨，王彩华单位面积大穿了又单薄，风是吃足了，我终于明白了，啥厄叫拉风。 在寒风中足足等了20几分钟，车子才过来，原来接到电话辰光，伊拉已经开出去蛮远了。哦呦笑煞人，小黄同志，今朝侬居然调了两趟头，阿拉服帖侬！同时也衷心谢谢双黄夫妻！ 顾明耀有专车送回去，阿拉集体放心了，大家排好队雄赳赳气昂昂，大红小兵搀牢小红小兵，一道去3号线了……… 编后语 这次聚会有个意外收获，继张国伟后，又遇见了一位文学爱好者。 关于对联，彩华美眉提出疑问，上联既然以顾明耀的"明耀往事”开头，为何没将“顾”字也套用上去？当时我业务繁忙没及时释疑，现利用编后语回复如下：最初的对联设想是,上联：回顾明耀往事穿越时光杯中流下联：再秀银色年华笑缀斜阳舞春秋 后考虑到“回顾”与“穿越"有重叠之义，"银色"与“斜阳"有重复之嫌，且文字结构为2+4+7，读起来没有一气呵成的感觉，语法上也过于直白不内敛。后来才改成：明耀往事穿越时光杯中流再秀年华笑缀斜阳舞春秋4+7结构，读起来朗朗上口，语法上也含蓄留白，"明耀"可以是特指，也能理解为泛指，有丰富的想象空间，因为我们个人都有值得怀念的明耀往事！ 彩华美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很高兴你能提问，给了我飞舞键盘激扬文字的机会，这种感觉好极了！最后，请允许我向文学爱好者致敬!迟复为歉。 沙漠胡杨衷心您的点赞评论和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