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璇的美篇

樊璇

<p class="ql-block">《醉人的甜酒》</p><p class="ql-block">邵阳街景之三</p><p class="ql-block">樊璇作</p><p class="ql-block">说到甜酒,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在中国南方几乎到处都有,有的地方叫米酒,有的地方叫酒酿,有的地方叫醪糟。深受人们的喜爱。东北人不做甜酒,但很多人也爱吃。</p><p class="ql-block">记得小时候,母亲偶尔做一次,我们几个小孩子喜欢的不得了:做好的酒加水,糖烧开,打进鸡蛋,甜中带酸,非常好吃。那可不是想吃就有的,多长时间才能吃到一次,那时就常常想:要是天天都能吃上甜酒就好了。</p><p class="ql-block">到了邵阳后,发现这儿随时可吃到甜酒,路边的菜市场,超市里,有很多卖甜酒的。让我喜出望外,买了甜酒有些粘在手上,手指都是黏的,回家一尝,那个甜呐,可比小时候吃的好多了。家里做的,有时只酸不甜,有时没有酒香味。而东北的超市里卖的,更是又贵又不好。可小时候没有这些比较,还感觉不错呢!</p><p class="ql-block">而这儿的甜酒,每家都是一个样,味道又甜又纯正,三四元一斤,你根据自己需要,捞干的,或是盛稀的,装进塑料袋,上秤称重后,兴冲冲的拎回家,省着吃,可吃两天。</p><p class="ql-block">我发现:盛装酒的容器,清一色的都是那种很笨重的大瓦盆,常常看到卖完的空盆十来个罗的很高。而母亲用的,一般都是铝锅,可能也是因此而效果不好,不能用金属的容器。</p><p class="ql-block">时间长了,觉得还是自己做能省不少,我决定做甜酒。开始我图省事省火,就用电锅煮米,可做出来,远不如买的好。我向卖甜酒的人请教后,改为蒸米:将江米泡上一昼夜后,铺在屉布上蒸熟,晾凉后用凉开水冲散,再装进筐把水控干,拌上酒曲子,因瓦盆太笨重,我就用搪瓷盆代替,之后放在电褥子上,再盖上小被子。为了能吃到甜酒,我不厌其烦做着这些活,不敢有一丝大意。</p><p class="ql-block">一两天后,屋里充满了酒香味,忙打开看:只见米已发生了神奇的变化:盆底出现了液体,尝尝是甜的,松了口气:成功了!很快酒越来越多,米都漂浮在上面,就可以吃了。这下价格顶多也就是卖的价格的三分之一,我可以对自己敞开供应了。</p><p class="ql-block">我一头扎进甜酒中,不分昼夜,一会儿就吃几口。有了甜酒,我水果也不买了,粥,汤也不做了,开水,饮料也不喝了,全部由甜酒代替。我每天要吃无数次,家人看了担心:吃这么多糖,对身体健康有害呀,可我已顾不上,夏天从外面回来,又热又渴,喝上一大碗冰镇的甜酒,浑身凉爽,从头到脚都舒适,觉得生活幸福了许多。</p><p class="ql-block">尽管家里有的是甜酒,但在市场看到甜酒,还是非常亲切,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盛一勺拿到鼻子上深情的闻一下,再放心的离开。</p><p class="ql-block">家里甜酒不多了,我得赶紧下楼去买江米,准备下次做甜酒了。如果等到吃完了再做,就接不上了!有了甜酒,日子都是甜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