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号》未播出的1分48秒:浪漫的爱情,残酷的黑幕……

心静如水(不加微信)

<p class="ql-block">109年前,1912年4月15日2点20分,首次出航的泰坦尼克号彻底消失在大西洋的海平面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3年前,1998年,Jack 和 Rose 的爱情让中国人第一次了解到那场遥远的灾难,也正因如此,在大多数国人的认知里,泰坦尼克号是一个属于美国的故事、属于英国的故事,属于浪漫、凄美的爱情故事。</p><p class="ql-block">但事实上,那也是一个属于中国的故事,故事中,谎言掩盖着屈辱,延续百年,从不浪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电影很浪漫,而现实,却残酷而狗血。</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真相大白的这一天,他们已经与世长辞许多年。&nbsp;他们,是泰坦尼克上的6位中国幸存者。1997年,导演卡梅隆曾试图在电影《泰坦尼克号》中呈现他们的故事,但不知因何缘由,相关片段被删减,最终没有出现在大银幕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电影《泰坦尼克号》被删减片段</p><p class="ql-block">这个片段的删减,让真相的到来又推迟了24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时今日,泰坦尼克号已沉入海底109年。科学家预估,这艘船9年后会因细菌蚕食彻底消失。但那段被抹去的历史,正在浮出水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纽约时间1912年4月18日深夜,历经近4天的海上航行,搭载着700多名泰坦尼克号幸存者的卡帕西亚号终于抵达纽约。</p> <h3>搭载泰坦尼克号幸存者的卡帕西亚号</h3></br>经过自由女神像时,上万人在聚集在岸边张望。在54号码头,大约3万人伫立在大雨中迎接归来的人。 当幸存者们三三两两走下甲板、穿过警察在码头上拉起的警戒线后,立即就被守候在那里的亲友和记者团团围住。 几乎所有人都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唯独6个中国人,在上岸后的24小时之内被美国人驱逐出境,从此,他们的逃生记录被扭曲、被审判、被抹去、被忘却…… 对于他们来说,沉船事件只是故事的开始。<h3> <h3>1912年4月10日上午,英国南安普敦港的海洋码头大概是全世界最热闹的地方。</h3></br><h3>上午11点,一号烟囱喷出了白色的蒸汽。29台锅炉中的25台开始依次生火。中午12点整,特制的缆绳被割断,泰坦尼克号在拖船的拉动下慢慢离开了码头——</h3></br><h3>这艘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邮船开始了它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航行。</h3></br> <h3> 泰坦尼克号上的人们<br></br><h3>伴随着振奋人心的汽笛声,乘客们纷纷挤上甲板、船舱,8个长辫子的中国人闪烁其间,灰暗的脸上透着对新生活的期待。</h3></br><h3>大量文献史料显示,他们并非观光客,而是英国唐纳德轮船公司从中国广东沿海地区雇来的劳工。</h3></br><h3>那个春天,他们被该公司临时改派,将搭乘泰坦尼克号去往另一艘轮船当司炉工,主要的工作是烧煤、加油、扫地等等,而工资只有外国海员的1/5,每天工作大约15个小时左右,算是最低级别的海员。</h3></br><h3>公司为他们支付了一张三等舱的集体票,票号1601,价格56镑9先令11便士,登记信息为:</h3></br><h3>Lee Ling(28岁)</h3></br><h3>Fang Lang(26岁)</h3></br><h3>Len Lam (23岁)</h3></br><h3>Ali Lam(37岁)</h3></br><h3>Ling Hee(24岁)</h3></br><h3>Choong Foo(32岁)</h3></br><h3>Chang Chip(32岁)</h3></br><h3>Lee Bing(32岁)</h3></br> 8人的三等舱船票<h3>有人推测,船票有可能是雇主提前支付给他们的工资,因此他们可能会无偿工作2个月左右,这也意味着一到北美后他们就得立即工作,否则生活将无以为继。</h3></br><h3>2012年,为纪念泰坦尼克号海难百年,3D增补版《泰坦尼克》上映,其中一闪而过的华人乘客,留着辫子戴着眼镜,手拿字典查单词,就是这8个中国人的写照。</h3></br><h3> <h3>电影《泰坦尼克号》中的中国面孔<br></br></h3></br><h3>他们所居住的三等舱,通道是向下的,位于邮轮底部,靠近引擎,锅炉的排风扇就在耳边呼啸,狭小的房间分布在甲板下的各个犄角,大部分时间乘客只能缩在自己的小床上,一道铁门隔绝了他们与上面的世界。</h3></br><h3>当时的美国法律要求,所有船舶必须将三等舱乘客和头等、二等舱乘客隔离开来,这样的做法据称是为了防止传染性疾病,实则,在船只遇险时另有功用。</h3></br><h3>4月13日,航行的第3天,船上的电报员收到了附近其他船舶发出的浮冰警告,彼时,北大西洋遭遇了此前50年间当月最严重的冰情,船长下令将航线向南方移动,以此作为预防措施,但昂扬的船速却几乎没有改变。</h3></br><h3> <h3>负责瞭望的船员没能找到望远镜,只能裸眼观测。生还的英国水手称:“瞭望员昏昏欲睡,船上其他指挥官和船员都喝得醉醺醺的。”</h3></br><h3>4月14日深夜,海上风平浪静,但凡有一点风,船员就会发现波浪拍打在冰山上的点点鳞光。</h3></br><h3>彼时,在船底或躺、或坐的中国人可能还不知道,在自己的故国,隆裕太后已代宣统帝溥仪颁布了清帝退位诏书,那根悬在脑后的辫子已经成为过去。</h3></br><h3>或许,他们正在用自己的语言聊着大洋彼岸的故乡,想念着繁忙的广州十三行和临行前的那碗寡淡糖水,直到一声猛烈的撞击,摇晃的船体将他们抛到地板上。</h3></br> <h3>1912年4月14日23点40分,在瞭望员发现冰山后的不到一分钟里,泰坦尼克号的5间底舱被撞出无数细小但狭长的裂缝,海水源源不断地涌入,整艘船倾斜成一个诡异的角度。</h3></br><h3>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沉没的悲剧。</h3></br><h3>那一夜,8个中国人在大西洋的海水中挣扎着,即将卷入更加狰狞的时代洪流。</h3></br><h3> <h3>三等舱的铁门第一时间被关闭,并派人把守。与此同时,头等舱的乘客收到了逃生通知,当他们还在挑三拣四时,三等舱的乘客对危险浑然不知。</h3></br><h3>4月15日0点前后,水已经淹没了一个船头前尖舱,船长要求所有船员立刻做好释放救生艇的工作,然而,许多船员是出发前4天刚刚招募来的,并不知道如何使用折叠式救生艇,因为没人想到会用得到它。</h3></br><h3>直到凌晨0点40分,第一艘救生艇才被下放到海面。</h3></br>  <h3>据了解,泰坦尼克号上共有20艘救生艇,仅能供1178人使用,而船上总人数达2224人。</h3></br><h3>救生艇被依次安排在头等舱和二等舱附近,逃生的顺序为:头等舱先走,二等舱次之,三等舱最后——三等舱的幸存者,大多是跳下海中后,才被搭救起来的。</h3></br><h3>更有甚者,买通了救生艇的船员,多只最大载客量为65人的救生艇上只搭载了十多位乘客。</h3></br><h3>彼时,生命被明码标价,据统计,泰坦尼克号上头等舱生还率62%,二等舱48%,三等舱则只有25%。</h3></br><h3>凌晨1点35分前后,三等舱的铁门终于被打开,8个中国人随人流而出,走道被杂物阻挡,异常狭窄、错综复杂,很多人没有找到出口而淹死在走廊里。不幸遇难的Len Lam(23岁)和Lee Ling(28岁)或许就在其中。</h3></br>  <h3>剩下的6个中国人冲上了甲板,其中4人Lee Bing、 Chang Chip、 Ling Hee、 Ali Lam登上C号折叠救生艇。据称,他们到达甲板后,发现了一艘破了的小船,他们一起将船推入大海,最后跳下去趴在船上,在船沉之前他们遇到了救生艇,最终得以幸存。</h3></br><h3>第5人Choong Foo在最后一艘救生艇到来时获救。</h3></br><h3>而第6人Fang Lang的故事,便是文章开头电影《泰坦尼克号》被删减片段的原型。</h3></br><h3>凌晨2点16分,海水涌入中央电力控制室,引发短路,全船灯光瞬间熄灭,随后又在一瞬间闪亮了一次,最后终于永远地暗淡了下去,船尾继续往上翘。<br></br></h3></br><h3>4分钟后,凌晨2点20分,在船体断裂发出的几声巨响中,泰坦尼克号最终沉没。</h3></br><h3>海面上不断传来尖叫声,又很快湮没在冰冷的海水中。</h3></br><h3>指挥官罗威驾驶的14号救生艇,是当晚唯一一艘折返的。</h3></br><h3>“还有人活着吗?”罗威打着手电筒试图在漂浮的尸体中寻找一丝生气,海面上只剩下船桨搅弄海水的声音。</h3></br><h3>忽然,不远处一个人影进入他的视线,长辫子的中国人趴在一块门板上,一动不动。</h3></br><h3>“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也死了。”1912年5月,一位记者在《半月刊》上发表了一篇《我怎样从泰坦尼克号沉没中获救》,文中记录下了幸存者夏洛特的描述:“我们朝他大喊,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h3></br><h3>罗威一边犹豫一边划船,几分钟后,他还是决定调转船头,将门板上的人拉上来,Fang Lang因此获救。</h3></br><h3>Fang Lang被拖上船后,船上的人急忙上前为他裹上毯子、按摩心脏。仅仅过了5分钟,奄奄一息的中国男人醒了过来。</h3></br><h3>幸存者卡罗林回忆说,“Fang Lang用他的语言跟我们说话,但发现我们听不懂,他就主动推开一个吃力划桨的水手,拿起桨就划了起来。”“他就像个英雄一般,直到我们被大船救起。”</h3></br><h3>在事后调查中,罗威坦言:“如果还有机会搜救的话,像他这样的人我愿意再救上6次。”</h3></br>  <h3>1912年4月15日凌晨2点多,持续了近3小时的轰鸣终于结束,幸存的船员说:“那真是个风平浪静的夜晚,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宁静的北大西洋。”</h3></br><h3>那一夜,泰坦尼克号提早结束了它的第一次航行,1517人缓缓落入海底,一同沉没的,还有残酷的真相。</h3></br><h3> <h3>1912年4月15日一早,从海上救起的人们还没暖和过来,《纽约时报》便用四行粗体做了头版头条:</h3></br><h3><strong>新邮轮泰坦尼克号触及冰山</strong></h3></br><h3><strong>午夜船艏已开始进水下沉</strong></h3></br><h3><strong>妇孺登上救生艇撤离险境</strong></h3></br><h3><strong>凌晨零时27分后电讯已告中断</strong></h3></br><h3>然而事实却是,在全部700余名幸存者中,男子占了一半,而美英男子又在其中占一大半。美国社会学家戴维·波普诺在《社会学》 一书中写道:泰坦尼克号头等舱男乘客的生还率,比三等舱中儿童的生还率还稍高一点。</h3></br><h3>在事发之后的三天,也就是4月15日到17日,这个世界经历了近代新闻史上最混乱的三天,美英两国的主流报纸漏洞百出:</h3></br><h3>船上全部妇孺均已入救生船</h3></br><h3>——《芝加哥每日纪事报》</h3></br><h3>船上大部分乘客已入救生船</h3></br><h3>——《匹兹堡评论报》</h3></br><h3>船上所有乘客均已获救</h3></br><h3>——《夏威夷星报》</h3></br><h3>2300人遇险,所有乘客平安,泰坦尼克号被拖向港</h3></br><h3>——《每日镜报》</h3></br><h3>在层出不穷的谣言背后,是资本的博弈。原来,泰坦尼克号所属的白星公司,注册为“英国皇家邮轮”,船上的乘客大多为美国人,而这家公司实际掌控者也是美国人 J.P.摩根,美英两国的友好往来,是他的财富源泉。</h3></br><h3>为了安抚美方,他编造了一系列关于“英国骑士”的故事。</h3></br><h3>4月18日晚12点,《纽约时报》刊登了关于泰坦尼克的长篇报道,报道里的著名人物形象有:最后把自己锁在驾驶舱里的史密斯船长、沉船时还在演出的小提琴乐队、以及几位头等舱男乘客的临危不惧等等。</h3></br><h3>彼时,距离搭载幸存者的卡帕西亚号靠岸仅仅过去2个半小时,远远不足以支撑一个记者登船、采访、整理、写作,以及一篇稿件校正、排版、印刷、发行。</h3></br><h3>个中缘由,耐人寻味。</h3></br>  <h3>1912年4月18日晚9点半左右卡帕西亚号靠岸</h3></br><h3>然而,仅仅是“骑士精神”还不足以平息美国人的愤怒,除此之外,他们还需要一个完美反面教材来衬托自己的绅士风度。</h3></br><h3>在当时,种族主义盛行,英美“鄙视链”很长:黑人、爱尔兰人、意大利人、中国人等。</h3></br><h3>用黑人当替罪羊,英美早有传统。“泰坦尼克”号上,确实有个黑人,但不幸的是,他死于海难。罗根·马歇尔在1912年6月出版的《泰坦尼克号沉没》中称:这个黑人抢夺首席电报员的救生衣,结果被副电报员布莱特击毙了。</h3></br><h3>抢救生衣的事确实有,但被抢的人最初说抢他救生衣的是个白人。</h3></br><h3>于是,8人中幸存6人的中国人映入他们的眼帘,彼时,中国国力衰微,英美的抹黑也变得肆无忌惮。</h3></br><h3>谣言被刊登在报纸上,一天天过去,成为“白纸黑字”的罪证:</h3></br><h3>“中国人将辫子披散下来,假扮成女人。”</h3></br><h3>“中国乘客偷偷躲在救生艇的座位底下。”</h3></br><h3>“中国人从甲板跳进救生艇,踩伤了女乘客。”</h3></br><h3>……</h3></br>  多家英美报纸刊文污蔑6位中国幸存者<h3>就连当时的《申报》也有意无意地沦为喉舌,在1912年4月20日的相关报道中提到了自己的同胞:</h3></br><h3>有华人六名,潜伏于救生艇底,直至诸艇升至卡帕西亚号后,始经人寻出。内有二人因搭客迭坐其上,压烂而毙。</h3></br><h3>然而面对这一切的污蔑、奚落、嘲讽,6个幸存的中国人来不及辩白,就被美国移民机构拘禁。在《排华法案》的作用下,他们在登陆后的不到24小时内,便被驱逐上船,前往加勒比海地区。</h3></br><h3>他们没有为自己发声的机会,也没人在乎真相。</h3></br><h3>一百多年后,几乎每个幸存者的故事都被完整记载下来,唯独这6个中国人在被利用之后弃如敝履,连同真相一起,从历史上抹去。</h3></br><h3> <h3>资料显示,六人中的Choong Foo在1913年3月可能再次前往美国。有报道称在美国国家档案馆找到了白星公司报损清单上的本人签名,证明其本人曾进行过财产索赔。</h3></br><h3>在这份财产损失申报单上,赔偿的数额显得不卑不亢:</h3></br><h3>总价19英镑15便士,包括:毯子两条(2英镑10先令)、内衣五套(1先令)、袜子半打(6先令)、衬衫三件(9先令)、现金(3英镑)……</h3></br><h3>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二战期间,Choong Fo很可能还在为抗日筹款。</h3></br><h3>另外有4位幸存者后来也提出了受害索赔:</h3></br><h3>Chip Chang索赔177美元</h3></br><h3>Fang Lang索赔137美元</h3></br><h3>Bing Lee索赔99.34美元</h3></br><h3>Ling Lee的妻子为丈夫的损失索赔91.05美元</h3></br>  <h3>6人中有2人照片缺失</h3></br><h3>而他们对后人谈起那场海难的次数,比索赔金额还要少。</h3></br><h3>纪录片《六人:泰坦尼克号上的中国幸存者》的导演罗飞曾数次寻访他们的后人。在找到的人中,Tom Fong 是 Fang Lang 的儿子,Tom Fong 向来人展示了他父亲的照片,并证明了他与 Fang Lang 的父子关系。</h3></br><h3>Tom 很少与父亲交谈,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并不知道父亲与那次海难渊源。直到后来,有亲戚告诉他:“我认识你们的父亲,当时他在泰坦尼克号上。”</h3></br> <h3> <h3>Fang Lang(右)</h3></br><h3>另一位后人说:“我们家族连这件事提都不想提,也不愿跟别人说起。”无从解释的父辈逃生的经历,成为这些家族的百年屈辱。</h3></br><h3>早在1936年,泰坦尼克号沉没24年后,上海《西风》杂志就以一篇《铁达尼上的国耻》(泰坦尼克,又译“铁达尼”)将自己的同胞牢牢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h3></br><h3> <h3>泰坦尼克号上一位中国幸存者的后人</h3></br><h3>直到百年后,导演罗飞经过长达数年的调查,得出结论,才让真相重见天日:</h3></br><h3>“我们查证了所有的证据,没有任何一条证据可以证明6名中国人做了任何不光彩的事,这些指责都是不实言论。</h3></br><h3>所以,我想对这些幸存者的后代说,没有必要因为曾经的负面报道感到耻辱,他们都是勇敢、善良的人。”</h3></br><h3> <h3>纪录片《六人:泰坦尼克号上的中国幸存者》导演罗飞</h3></br><h3>109年前的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6个人的故事,也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海外华人多桀命运的缩影。</h3></br><h3>当时身在美国的中国移民Saum Bo曾发过这样的牢骚——</h3></br><h3>这个国家是所有人的自由之国,除了中国人……那个代表自由的雕像手持火炬,为来美国的所有外国人照亮通路,但允许中国人来吗?</h3></br><h3>这里的中国人是否和所有其他国家的人一样享受自由?是否像其他民族那样免受侮辱、攻击、虐待、不公正和伤害?</h3></br><h3>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中国人不能成为公民。</h3></br> <h3> <p class="ql-block">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在美华工</p><p class="ql-block">1882年,美国通过了《排华法案》,第一次立法禁止一个种族进入美国。</p><p class="ql-block">这个法案直到1943年,中国成为美国在二战中的同盟后,才被废除。当时的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表示:</p><p class="ql-block">“国会和个人一样,也会犯错误。我们要有足够的勇气承认过去的错误。”</p><p class="ql-block">然而,错误可以被承认,却无法被原谅。</p><p class="ql-block">在被称为“内华达山上的中国长城”的美国太平洋铁路周围,人们从沙漠中挖出近一吨重的华工尸骨,“每根枕木下面都有一具华工尸骨”。</p><p class="ql-block">当时,清政府驻旧金山的第一任总领事黄遵宪,曾针对《排华法案》写下长诗《逐客篇》,感慨家国沧桑,诗中“呜呼民何辜,值此国运剥!”的感叹,至今仍振聋发聩。</p><p class="ql-block">走过苦难深重的岁月,魏武挥鞭,换了人间,中国已不再是那个积贫积弱的中国,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从实力的地位出发同中国谈话”。</p><p class="ql-block">109年了,蒙冤已久的亡魂,是时候沉冤昭雪了。</p><p class="ql-block">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中国人,当自强,当珍惜,当努力,不能让自己和同胞再受委屈了!</p> <p class="ql-block"><b>国家越强</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冤屈越少</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3qR-f3U1l7l2xImFii9ftw"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