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至四岁孩提时的谢嘉言作者谢悍根

寸心木

今天(2021年4月16日，农历三月初五)是孙女谢嘉言(小名悠悠)的四岁生日，在这一年里，她有了很多的变化。她说她是大人了，可以自己吃饭了，自己穿衣系裤了，自己扎头发了。不过，在我们眼里，每天跟她的接触中，似乎又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化。她还是她，还是那么天真无邪，那么漂亮美丽，那么温驯可爱，那么小鸟依人，那么聪明淘气，那么歌声动听，那么舞姿优雅。在爸爸妈妈心里、爷爷奶奶眼中，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 今天白天，爸爸妈妈特地请假带她到上海野生动物园游玩 米兰小区里的儿童游乐场所(我们称之滑滑梯地方)很受幼儿们的欢迎。这里有多种多样适合儿童玩耍的设施。图为嘉嘉(后)与好朋友史玉婷在一起玩滑滑梯。 宝贝趣事 一 宝贝:妈妈，等我长大了，就要跟你一样，去上班了。妈妈:那到了那个时候，妈妈去干嘛呀？宝贝:在家带我的宝宝呀。妈妈:如果妈妈老了，没办法给你带宝宝呢？宝贝:那你就去上幼儿园吧，我下班回来去接你。 二 宝贝:我想要一个弟弟妹妹。爸爸:为什么呀？宝贝:这样我就可以当姐姐照顾他了。爸爸:那爸爸妈妈就没有时间照顾你了，怎么办？宝贝:我是大人了，不用照顾了。 三 宝贝:我要多吃好的细菌，像酸奶，不吃坏的细菌，这样身体才会好，才会长大。爸爸:长大做什么呀？宝贝:长大做妈妈，生个宝宝照顾他。等我上班了，你和妈妈在家带他。 四 宝贝:爷爷不乖。爷爷:为什么呀？宝贝:爷爷打我。爷爷:什么时候打了你？ 宝贝:还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长大。爷爷:为什么打你呢？宝贝:我不听话，我不吃饭，我把饭倒到地上。爷爷:用什么打你？宝贝:牛槽茎。爷爷:奶奶乖吗？宝贝:乖。爷爷:为什么？宝贝:奶奶不打我。 五 宝贝:第一喜欢妈妈，第二喜欢宝宝(玩具)，第三喜欢奶奶，第四喜欢爸爸。爷爷:爷爷呢？宝贝:不喜欢爷爷。爸爸:怎么不喜欢爷爷呢？爷爷每天下午去幼儿园接你，带你玩，好辛苦呢。宝贝:就是不喜欢爷爷，他以前打我，不准我吃糖。 六 一天吃晚饭时，宝贝在吃蔬菜，突然表情难受要呕吐的样子，爸爸要她用力咽下去，奶奶要她喝口水，看能不呕吐吗？爷爷叫她不好受就吐出来，她最终还是吐了，吐得不多。过了一会，她舒服了，搬把小椅子紧挨着我脚边坐下，对我很亲热温柔的样子。爷爷:嘉嘉，怎么这么对爷爷亲热了呢？宝贝:还是爷爷对我最好，只有你让我吐出来，爸爸和奶奶都不让我吐。 七宝贝:爷爷，以后我们要互相帮助。爷爷:什么叫互相帮助呀？宝贝:就是你帮助我，我帮助你啊！ (2020年10月26日放学回家的路上。三岁多的小孩解释得真准确) 八2020年10月28日，宝贝与爷爷一起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在公路两边的行人路上，中间有盲人道。爷爷:嘉嘉，(我指着盲人道)，这是什么？宝贝:这是盲人道。爷爷:什么是盲人道？宝贝:就是看不见路的人走的路啊。爷爷:你怎么知道的？宝贝:妈妈告诉我的。爷爷:你见过盲人吗？宝贝:我小时候见过，现在没有见过了。(我到三四十岁才知道盲人道，现在的小孩三四岁就知道了，让我惊讶) 九 一天晚饭前，我在打胰岛素针，脱下外裤打大腿外侧，她要给我涂酒精，哪怕我已经涂好，她也要拿过我手中的棉签，到酒精瓶里沾几下，然后在我要打的部位胡乱地涂几下，打时她给我吹吹，说是吹吹就不痛了，无论我打肚脐附近，还是手臂上段，从一岁多时就如此。她有时还说自己打针妈妈给她吹吹就不痛了，现在长大了，打针不哭。打完之后，我站起来准备系上外裤，她要给我系，力气小，系不拢。宝贝:爷爷你太胖了，裤子系不拢。爷爷:那怎么办？宝贝:你要减肥才行。爷爷:怎么减呢？宝贝:少吃一些东西呗。爷爷:少吃东西，肚子饿啊，怎么办？宝贝:那就再吃东西吧。 十 一天在吃晚饭，她告诉我们，吃饭时不要说话，要一本正经地吃，还要细嚼慢咽。有时我们在吃饭时，边吃边说话，她会做个篮球裁判“暂停"的手势给我们看:左手伸出手板朝下，右手伸出食指顶着左手板。有时伸出右手食指放到小口边，紧闭双唇，做个禁声的动作。待我们不说话了，他才停下。爷爷:什么是一本正经？宝贝:一本正经就是吃饭时不要做其他别的什么事。爷爷:哪个告诉你吃饭时要一本正经的呢？宝贝:幼儿园潘老师。近段时间，她嫌坐小孩餐桌椅吃饭出进麻烦，干脆直接与我们坐一样的椅子上吃饭了，但她站着吃比坐着吃的时候多些(双脚还够不着地面)。昨天晚上吃饭时，她见我坐着的身子离开餐桌有些距离，就对我说:宝贝:“爷爷，你吃饭的姿式不对。″ 爷爷:“怎么不对？″宝贝:“要这样坐。"她边说边演示给我看，“肚子要靠近这个吃饭的桌子，头要低着，背要弯着，饭才不会掉出来，要和桌子交朋友。来，你这样坐着吃饭给我看看。"我照着她说的做，她就笑了，并且说:“爷爷乖，这样就对了。″并伸出右手大拇指，在我额头上点了表扬我的赞(平常我们也经常对她做得好的时候这样点赞的，比如爽快地把饭吃完，或是叫她洗手马上洗了，等等)，并且对奶奶说:“奶奶，来，你也跟爷爷一样坐着吃。″然后，她也给奶奶点了个赞。 十一 宝贝:幼儿园最好玩了。爷爷:幼儿园怎么好玩？宝贝:我有几个最好的朋友。爷爷:是哪几个？宝贝:史玉婷、赵谨旭、朱永乐，(还讲了几个，听不准字音)。爷爷:他们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宝贝:史玉婷、ⅩⅩⅩ、ⅩⅩ是女生，赵谨旭、朱永乐、ⅩⅩX是男生。爷爷: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女生还是男生？宝贝:像我一样头发长的是女生，头发短的是男生。在我们家里，爷爷和爸爸是男生，奶奶、妈妈和我是女生。 十二 一天下午，我去接嘉嘉时，一个奶奶告诉我，说嘉嘉早晨上学时哭闹着不上幼儿园。后面我接到她，问她。爷爷:嘉嘉，今天早晨谁送你到幼儿园来的。宝贝:妈妈。爷爷:妈妈送你来的，你怎么要哭呢？宝贝:她要去上班，不陪我玩了，我想妈妈。爷爷:妈妈不去上班，哪里有钱给你买好吃的东西？宝贝:爸爸上班给我买。爷爷:爸爸和妈妈都上班，给你买更多的好衣服，还带你去动物园玩。宝贝:那我以后不哭了。 十三 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后，嘉嘉很神秘地对她奶奶说。宝贝:奶奶，我会扎辫子了。奶奶:真的吗？宝贝:你坐到小板凳上，我来给你扎吧。(于是给她奶奶一边扎了一个鸡毛毽子，还喊我看)宝贝:爷爷你看，我给奶奶扎了辫子，是不是好看多了。 十四 去年底，儿子家买了学区房，她神情不悦地对奶奶说。宝贝:奶奶，我们家没有钱了，变成了个穷光蛋。奶奶:怎么变成了个穷光蛋？宝贝:爸爸妈妈给我买学区房，把家里的钱都用光了。爷爷:那你以后不吃零食，好吗？宝贝:不吃零食，那我肚子饿，怎么办？爷爷，我少吃一点，好吗(很懂事了一样)？ 十五 有段时间，她不吃蔬菜，或是吃得很少。爷爷:嘉嘉，你要吃些蔬菜，不然的话，个子长不高的。宝贝:我已经长高了，我要长得比奶奶高，比你也高，我要长到天上去。爷爷:你不吃些蔬菜，个子就不能长很高，你看小羊、小牛最爱吃青菜和白菜，小兔子最爱吃红萝卜。宝贝:那我就吃一些蔬菜吧。不过我要吃完饭之后才吃蔬菜。每当她吃完饭之后，要她吃些蔬菜时，她有时吃一口，大多时候不吃，还说。宝贝:爷爷，我吃饱了，不吃了。爷爷:你说话不算数，不是个乖孩子。宝贝:我的肚子快要爆炸了，不能吃了。爷爷你看，我的肚子这么大了，快要爆炸了。她奶奶就每周弄一次蛋炒饭给她吃，把红萝卜、白菜、青菜切碎拌入米饭和鸡蛋中。现在好些，能吃些蔬菜了。 十六 一天放学后她跟我说: 宝贝:爷爷，幼儿园没有家里的好玩。爷爷:为什么呢？宝贝:家里有爸爸妈妈，幼儿园没有。爷爷:幼儿园有老师啊！宝贝:家里有东西吃啊。爷爷:那么爷爷奶奶家好玩吗？宝贝:好玩。爷爷:这里没有爸爸妈妈，他们都上班去了。宝贝:这里有爷爷奶奶啊。 十七 她上了幼儿园之后，我们觉得她长大了些，不论是在家里解小便，还是解大便，都不要大人在面前，一定站到厕所外面，并把门拉紧。当她拉完了，喊你进去才可以进去，帮她处理揩洗屁股的事。当在室外玩耍要解小便时，她一定要躲过玩伴，躲到一树丛后面不让人看到的地方解手。小小年纪就有了害羞的性别意识。 十八 去年，新冠疫情在全国各地有所出现，上海一度个别地方还比较严重(郊区比较平安)，但上地铁、搭公交、进医院，出入公共场所，都必须全程戴口罩，一直坚持到现在。进家门，第一项事是换鞋子，她基本上能做到，第二项事是洗手，这个必须要提醒她，有时她马上就去洗了，还告诉我们要怎样把手打湿，怎样涂香皂或洗手液，怎样搓搓手掌、手背，还要让手指交叉搓搓，还要把手腕也要来回握着搓搓，都演示给我们看。有时她不愿洗，只好强行抱着她去洗，跟她说说不洗手的危害，一般情况下，她还是在我们的帮助下把手洗了。但不管是她愿不愿意去洗，只要到了洗手台，有水玩了，她就很高兴了。要么突然把水龙头上的扳手抬起，让水哗哗放进已放好水的洗脸盆中(她的用品专用)；要么突然把双手伸进水里，把袖筒弄湿；要么她双手啪啪打在水里，让水花四溅，弄得她脸上身上到处是水，说是好玩；要么把洗完手之后的洗脸盆马上掀起把水倒掉(洗完之后一般倒在专用盆里冲马桶)。洗完手之后，给她拿毛巾擦手，她有时很认真擦干，有时胡乱擦一下，但十之八九她会把毛巾扔进有水的洗脸盆里，我迅速去拿出来，免得毛巾全部被浸湿，也多次阻止她这么做，但收效甚微。当她成功了，就咯咯地大笑起来，然后离开洗手台。在帮她洗手时，稍不留神，我们的工作量就要增加许多。 这张照片是嘉嘉为我拍的，时间是去年6月5日的上午。她在唱歌，拿丝瓜当话筒，边歌边舞，兴致盎然，我为她拍照录相，发给她爸爸妈妈看。然后她叫我也来唱，并把丝瓜话筒交给我，让我唱。唱完，她还拍了小手，说:“爷爷唱得好！"要给我拍照，于是留下了这张我很满意的照片，去年有段时间我还把它作为微信头像。 暑假的星期天去嘉定新城郊野公园游玩 在上海野生动物园游玩 去年七八两月，她爸妈送她去楼下的托幼中心一一汇爱园学习两个月，为下期进入幼儿园做些适应性培训。在这里，有刘老师、谭老师等阿姨，还有个18岁的姐姐，她们都富有爱心，很受孩子们的喜欢。我们开头担心她去不能适应，初次离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要在那里吃个中餐，睡会午觉。早晨由她妈妈或爸爸送去，下午四点我去接回。到第三天，我问她，到托幼班好玩吗？她告诉我说:好玩，老师带我们玩，还告诉我们跳舞，叫我们学本领，还有很多小朋友一起做游戏，我明天还要去。当天我去接时，谭老师就加了我的微信，每天把小朋友在园里的情况拍成照片，发在群里，让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们了解当天在园里的情况。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她能自己用勺子吃饭了，以前基本上是要她奶奶或妈妈喂的，并告诉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做。″我问她这话是哪来的，她说是托幼班的老师说的。托幼班也是隆重其事，快学习结束时，还让每个幼儿穿上博士服、戴上博士帽留下合影与单照，激发小朋友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积极情怀。 她每天要背着书包去托幼班，内里装一瓶水带去，下午她把在托幼班里制作的手工作品带回家给我们欣赏。 前排右四为谢嘉言 后排右二为谢嘉言 2020年9月1日，嘉嘉读幼儿园了。幼儿园的名称是同济大学附属嘉定幼儿园，是新建立的幼儿园。米兰公寓、盛世景庭、花香澜庭、君悦华庭、观澜、恒大名都等几个小区的三岁以上的幼儿都在那里读，有六个班，其中一个中班，五个小班，嘉嘉分在小二班。幼儿园离居住的米兰小区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但需穿过两纵两横交叉的4条公路，带她过马路时要格外小心，幸好在托幼班和幼儿园的老师反反复复告诫他们，她也能运用自如地告诉我，过马路时“红灯停，绿灯行，黄灯就要等一等″。每次过马路时，她很严格遵照执行，如果有同学或大人闯红灯时，她必大声提醒别人不能过马路，这样过去很危险。四个路口，还有一个没装红绿灯，存在着安全隐患，所以我们也格外担心。 由于去年新冠疫情，幼儿进园时，必须测体温，校门口设了洗手龙头、洗手液，分班设置了擦干的手帕。早晨八点由妈妈或爸爸送去，下午三点二十分(星期五提前半个小时)我去接回。放学时，幼儿班三个老师把孩子们护送到大门口，依次由家长们带走。有两次我把周五的时间记错，直等到老师打电话给儿子，儿子再告诉我，我再急忙匆匆赶去，老师带她在旁边等我。学校请有4名保安人员，强调去接的人必须戴好口罩，分班排队，依次放学。管理还是很严格的，家长不能进入里面，大门左边房内墙上，有多块电视屏幕展示园内各个地方。学校老师与幼儿的爸爸或妈妈有电话微信联系，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还有幼儿健康成长档案，把幼儿的成长学习情况记入其中。每个星期用一张16开的红纸公布幼儿的出勤情况告诉家长。每天在幼儿额头上贴上一枚或几枚鼓励他们的小贴纸。大约每个月后的某个星期五，学校把小朋友带去午睡的被子用品，用袋子装好由接人的家长带回，利用双休日进行洗洗晒晒，去年冬天有一次，那天天还下着雨，老师让带回，我想这次怎么去晒？又不天晴。到了星期天，果真是个大好晴天，原来老师们已经掌握了近期的天气预报，我倒是没去关注。 她爸爸妈妈让她在每周星期六下午去隔壁小区学一个小时的舞蹈培训。昨晚她要去看我们跳保健操，她爸爸陪同前往，她看着前面领操的李爷爷的动作，跟着我们跳，模仿得还真像，连旁边几个爷爷奶奶都称赞她跳得好，我也感到惊奇，一个四岁的小姑娘跳老年健身舞倒还像模像样的。 现在好多幼儿，就要去进行培训，有学英语的，有学美术画画的，有学武术打拳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在“不输在起跑线上"的作用下，很多家长都是不遗余力在让孩子多学些东西，剥夺了孩子们玩耍的天性。 她认得了几个独体字，她告诉我，认得楼下一些店子招牌上的字，比如“山东水饺″中的“山"和“水"字，“沙县小吃"中的“小″字，有一天她指着一个店子里柜子上的广告词“熬足2小时，骨头都入味"，她说认识这句话里的四个字。我问她，认得哪四个字？她说“2、小、头、人"四个字，我表扬了她前面三个字都很对，唯独这个“入″字不对。她问为什么不对？我给她说了些例子，最后她似懂非懂地说:“我知道了，这两个字是一对双胞胎姊妹，“人"字是姐姐，“入″字是妹妹。 她只要听到音乐响起，情不自禁就跳了舞来了。 去年国庆期间，她和爸爸妈妈到甘肃青海一带游玩 女孩的天性。她把玩具宝宝塞到衣服里面，说自己肚子里有了宝宝，她要做妈妈了。我问她，肚子里有几个宝宝？她回答:这次只有一个。她很喜欢这么做，有时回答是两个，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有时还说有四个。前段时间，每天吃晚饭时，用把小椅子摆上两三个玩具宝宝，再放在她吃饭的座位旁的椅子上，用只碗装上些饭和菜，有时由奶奶做个样子喂给宝宝吃，有时她自己喂，口里还念念有词:“宝宝吃饭，跟妈妈一起吃，要吃饱啊！" 四年来，嘉嘉都是跟她妈妈爸爸一起睡，双休日由她爸妈带，一起生活。在进托幼班和幼儿园之后，每天下午由我去接回，陪她玩耍，晚上她和爸爸与我们一起吃饭，她妈妈晚上下班比较迟，要到八九点才能回家。 去年七月我退休了，上午和中午及双休日，我有了很多的时间看看族谱，关注家乡铎山的乡土文化，抄抄族谱上的文章，写写回忆老师与同事的情节。近一个月来，每天上午和晚上去另一个小区与几十个老头子老太太们做做穴位健身保养操，改变了多年来养成的只早晚走路养生的做法。 去年与爸爸妈妈一起在照相馆拍的照片 去年几次下午放学后，爷爷带着她去了陈翔公路地铁站附近的儿童游乐场蹦床玩，有时她爸爸下班后也去接她。 今年两次到嘉定新城地铁站旁边的儿童乐园蹦蹦床去玩。 与奶奶在陈翔公路地铁站边的水池旁合影。 今年3月28日，随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到顾村公园游玩，在樱花广场与爷爷奶奶合影。 坐在爸爸驾驶的小车里，还有妈妈和爷爷奶奶他们，去顾村公园游玩。 有时她爸爸在外面出差，下班回家早些，就代替我去接了她，带他去安亭汽车公园玩。图为嘉嘉正在放风筝。 下午放学后，骑平衡单车与好朋友赵谨旭一起回家。 与同学赵谨旭一起在离幼儿园不远的草坪上玩。 孩子是爸爸妈妈心中的花朵，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希望，是祖国的未来。祝福嘉嘉生活幸福，茁壮成长！ 今天，嘉嘉的老姨(小姨)从东北吉林给她在网上订制了一个生日蛋糕，爸爸妈妈都请一天假陪她到上海野生动物园游玩，度过了一个愉快的生日。晚上回到家中，先吃了饭，然后她妈妈爸爸和我们四个一起给她唱了“祝你生日快乐″歌，关了电灯，点燃蜡烛。后面在妈妈的帮助下，她把蛋糕切出五块，她妈妈问她:“我们家哪个的年龄最大？″，她答道:“爷爷最大。″，妈妈又说:“那最先敬给爷爷一块吧，爷爷天天去幼儿园接你″，她照着妈妈的话做了，依次敬给了奶奶、爸爸、妈妈。把蛋糕敬完之后，她说:“我今天的生日过完了！"她妈妈引导她回忆今天快乐的生日是怎样度过的。最后他们三个要回自己的家了，她出了门，然后返过身来，拥抱亲吻了奶奶好久，又拥抱了我，临走时，像往常一样，挥手告别:“爷爷奶奶，再见了，明天见！我会想你们的！Good by！"带孙辈，虽然有些辛苦，但是苦中有乐，累中有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