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水人家》

涛声依旧

<p class="ql-block">《闲言碎语论人生之丹水人家》</p><p class="ql-block">文/陈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做为丹水人,总有种情结,如同那扯不断的面条,更似那揉不开的面团,虽远行天边又心牵家乡故土爱恋到永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中原人的生活总离不开面食,如同南方人饮食习惯总少不了大米饭,一米一面代表了不同饮食习惯,却又彻底体现了南北生活差异中更加微妙的北域文化人文思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南方朋友一块聊天,讲起美食来,说真的不敢讲太多,至少在大多数人眼中,美食更应是江南一带的代名词。中原人的美食好象都是摆不上桌面的主食而矣,尤其充饥或者抵挡饥饿才是正品。</p><p class="ql-block"> 从小接触中多为面食,既便那些艰难岁月中,印象中依然如此,小时候兄弟三人围着锅台,眼巴巴地看着妈妈手中的面片切成一条条宽条条,当然那可不是白面,而是红薯干磨碎的那种面粉,所以开水煮过后就变成灰黑色了。兄弟几个吃的香呀,不吃饿呀,儿子听说起这些事却语出惊人,那时天天吃美食呀,真让人羡慕,都是现在拿钱也吃不到的东西。</p><p class="ql-block"> 不得不说时代的变迁中更颠覆了之前许多认知,曾几何时,印象中家门口总有几棵香椿树,紧临屋后有一簇花椒树丛,而花花椒树丛总生长着丝瓜秧与刀豆秧,而这些司空见惯的植物们却构织了童年少年美好的回忆。父亲常年在单位上班,母亲一个人劳作着一家人的十几亩责任田,就连十三四岁的二哥也要随母亲一块去地里帮忙,而我清晨起床自己有事做,做饭就是我力所能及的了。树上比较嫩的香椿叶可以凉拌做菜,花椒叶可以切碎做油馒垫层代替葱花了,一份早餐就算完成,然后带上要背的课本顺着屋后路边水沟放牛去,等得母亲与二哥他们从地里回来,等听到母亲的呼唤着我的小名时再回去。</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那些丝瓜与刀豆角常伴生活,那可是一家人一年中大半时间的必需品。好象那时并不咋吃肉,吃肉也好似只是节日里才有的事。就算天天素食素菜似乎也影响不了口感,至少总吃的津津有味蛮有幸福陶醉感。这可是如今难以见到的场景,所以有朋友一块聊天会挂在嘴边说,那时候天总是太蓝,那时候水总是太清,那时候生活总也清苦中又伴着安逸。是啊!岁月本静好,奈何起风波,一阵急雨行,转瞬今非昨。</p><p class="ql-block"> 学会做包子还是近些年的事,之前不太弄,因为母亲做的包子总是一个特点,咬一大口才见馅,再咬下一口就到对面包子皮了,可能那时的包子馅没啥好东西,大不了就是丹水人自己做的酸菜为主吧。包些东西只是适当调剂下省些细粮罢了,自己做包子时,就不同了,力求皮薄馅多味鲜。总之,自己动手时,每一个包子都力求完美,起码大小适中,个头不宜过大,包好后还要在案板上用双手揉一下扶正,包子封口交融点处力求正上方垂直度完美些。</p><p class="ql-block"> 当然中原人对面食的爱好不仅仅是热爱,更重要的是代代相传的那份传承,从小就深受熏陶,尤其天长日久中的耳濡目染,再者自己做起来时更有成就感,那些各色各异的食材被处理后成了最后的成品,总也让人欣慰之余更似有故乡的味道。</p><p class="ql-block"> 老家饮食登不了大雅之堂,但总是陪伴我走过了半个世纪,于心于情总也无法抹去。大多数人都有同感,有时总会在面对着各色美食时独自情赖故乡的那个样子包括那个味道。从出生那一刻就烙上了深深的印迹,这可能是相伴生命不离不弃的根本原因吧。</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2021.4.16&lt;竹林居&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