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你是天使般的小燕子》 ——感恩师德南京行

健霁～王芝兰

知青，一个特殊年代的象征。一九六八年十月，刚刚初中或高中毕业的你们，就响应祖国的号召“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离开了环境优越的大城市，告别了呵护自己的亲人，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西进的列车，来到内蒙古鄂尔多斯大草原，开启了南京与鄂尔多斯的不解之缘。 寒冷贫瘠的草原，犹如春天般迎来了一群衔着橄榄绿的小燕子。当候鸟已经南飞，北迁的这群快乐的小燕子却留在了草原，住进了破旧分散的土房，过起了简陋艰苦的牧民生活。 你们带着新思想、新观念、新理念，与草原儿女一起用自己的青春、汗水、聪明才智建设祖国的北疆。从此，蓝天白云下的羊群、炊烟袅袅的蒙古包、工厂、机关、学校、草原到处都有动听的小燕子的声音，绿色种子撒遍了大漠，与马兰花一道把辽阔牧场装扮的更加艳丽芬芳。 一九七四年至一九七七年我们升入初中，南京知青段玲玫老师担任了我们的班主任，从此我们与段老师便结下了长达半个世纪的师生情缘。 　　今天，又一群小燕子，带着北疆旷野的风尘，来到燕子曾经起飞的地方，拜望曾经呵护生命的使者。我们带着自己编排的舞蹈和创作的小诗《知青，你是天使般的小燕子》——献给亲爱的段玲玫老师和她的知青伙伴，感恩师德永放光芒。 四月十日一早，大巴车载着激动而兴奋的我们抵达南京市京西宾馆，一下车就看到电子屏上的滚动字幕“《知青，你是天使般的小燕子》联谊活动，热烈欢迎鄂旗一中初中五十一班文艺小分队”，大家的心情瞬间激动起来。 　　酒店大堂这块指示牌再一次让我们感受到老师和她的知青伙伴们的细致与贴心。 　　亲爱的段老师，您的娃娃们来看您来啦！一声声亲切的问候，一个个热烈的拥抱，浓缩了万语千言。 　　“长思长念长入梦，那歌那情那草原”，一边是车水马龙的繁华大都市，一边是一望无垠的辽阔草原。 一付对联一幅画折射出全体南京知青与鄂尔多斯大草原血脉相连的深厚情谊，每一处细节都体现出段老师和她的知青伙伴们的精心策划与细心准备。我们这群花甲之年的内蒙古小燕子——段老师的学生，仿佛回到久别的亲人身边，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大厅里人头攒动，每一位受邀来宾因为我们的到来再一次相聚金陵。当年十六七岁朝气蓬勃的年青人，如今已步入白发苍苍的古稀之年，大家看到我们犹如见到久别的邻家小孩，有的甚至站在我们身边久久不肯离开，对我们说我是某某，我曾经在某单位工作，看我们中有没有曾经同事的孩子。那种满眼的慈爱深深地感动着已经六十多岁的我们。 上午十点二十分，王秋萍、弓克利二位同学宣布联谊活动正式拉开帷幕。他们首先感谢各位南京知青前辈前来捧场；感谢段老师和李老师的亲戚、同学、同事和朋友们的到来；感谢苏食集团京西宾馆的朋友们的精心策划和安排。鄂托克旗一中初中五十一班文艺小分队，能在六朝古都南京受到大家热情的接待，非常感动。 　　同学们手捧圣洁的哈达盛装登场，为段老师和所有来宾送上蒙古人最高规格的礼仪 段老师深情平和的讲话感染着到场的每一个人，我们都眼含热泪聆听老师讲述着一件件她和同学们的往事。各位朋友，上午好： 今天在座的都是我的至爱亲朋。右边是八年来一直和我不离不弃做公益的战友们；中间是半个世纪前和我一同到内蒙古插队的知青战友；坐在前面的是李其正的姐姐、姐夫和兄弟们，还有我的亲戚；左边是李其正和我的同学、同事。那边的人都在这里（指舞台上的学生），他们是什么人呢？是1974年，我在内蒙古鄂托克旗一中当老师时，第一次担任班主任所带的学生。四十七年了，我们都有往来，如果说过去他们是我的学生、我的娃娃，那么现在他们是我的朋友、兄弟、姐妹。这么多年来，无论我家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关心注视着我。我只讲一件事： 1999年9月21日，我家的顶梁柱老李同志四十五分钟之内阖然去世，因为23号就出殡，这些孩子们知道这个消息时，因路途遥远，他们就派当时在上海的蒙古族姑娘和平为代表，来到我的身边。她带来了所有学生对李老师和段老师的关爱，她甚至给我买来了参加葬礼穿的衣服，那几天她一直陪伴着我。在老李去西天入土为安之时，她代表同学们，拎着一个硕大的扩音器，让腾格尔悲壮的歌声——《蒙古人》伴随着李老师走向天堂。这是什么情谊？是不是我的亲人？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大家都可以看到我与他们的合照。 当然，在座的各位也都是我的至爱亲朋。今天到这里的每个人和我及我的家庭都有个小小的故事。你们不仅关心我和老李，还关心我的子女甚至第三代，在就医、就学上都帮助过我。你们中有的人可能只是去农场种菜时，给我送来了一小束青菜；有的人是每年的大年初一门铃响起时，让我看到的第一个笑容可掬的面孔。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坚持。每个人与我都有一个故事，或长或短。 这次活动是学生们提出并策划的，所有的文案都是他们自己完成。她们只是普通学生，不是文艺特长生，但是她们为了完成到南京看望老师的愿望策划了三年。呼市和乌兰镇的同学，每个月两次开车去鄂尔多斯排练节目。也许她们的舞技并不高超，但在表演时你们会看到她们那颗跳动的心，那是对老师和同学情谊的表达，还有蒙古族人民那种真诚、豁达、纯朴的心。她们一会儿表演时大家要多给点掌声。 我非常感谢她们给我们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知青，天使般的小燕子”。我们是老了，但小燕子的心都还年轻。上世纪六十年代，即1968年，南京的1087名小燕子飞过长江、飞过黄河、飞到了鄂尔多斯大草原，多少年后的今天，这群北方来的小燕子飞过黄河、飞过长江、飞到了我的身边。南北燕子聚会了，这是不是一个盛大的节日？ 这次活动能如期进行，要感谢很多无名英雄。后面的背景墙是我们的知青韩中选设计拼接的，费用是我们社区支持的，让我很感动，我们南京人也是很善良的。 二十多年了，我一直想找一个机会对一直帮助我的人有一点点心意的表达。感谢我的娃娃们送来了东风，让我有这个表达的机会，我代表李其正和我及我们家三代人对你们致以深深的感谢。 　　欢快热烈的《吉祥鄂尔多斯》舞，把大家的思绪拉回五十多年前。亲爱的老师，今天来的这群小燕子，当年在您的哺育下，度过了初识世界的温馨时光,躲过了不属于我们的风雨,您公平地把智慧和文化，播进了我们的心田，让我们受益终生。 虽然我们的身段已不再苗条，舞姿也不是很美，但我们感恩的情却一如既往，欢快的舞蹈代表着我们炽热的心。 　　段老师邀请与她一起做公益的伙伴吴建强、蒋静、冯秀霞、朱彩玲四位老师带来的女声四重唱《我用歌声拥抱祖国》，为联谊会增色添彩。 　　亲爱的老师，今天我们又在一起啦，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知心的话不知从哪儿说起，幸福的热泪流淌着畅快和甜蜜。我们已不再年轻，但是扭动的风韵仍然有老师教给我们的动作，让我们舞出人生最有品质的精彩。“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一支传统的蒙古族《酒盅舞》送给所有的知青前辈，同时也把家乡人民美好的愿望送给所有的来宾。 　　潇洒帅气的主持人弓克利也激情演唱了一首《吉祥鄂尔多斯》。 　　周凤英老师演唱的豫剧花木兰选段《谁说女子不如男》，好专业啊。 　　赵新生老师、蒋静老师演唱的男女声二重唱《祖国万岁》高亢嘹亮，不愧为专业水准。 　　老师您曾否记得，每节课前动人的故事，吸引过多少双渴望的眼睛，黑板上每个痕迹每条彩线，都是生命的轨迹和延长线，描绘出生命的美丽风景，您在三尺讲台前，展示着大山风骨，荡漾出大海魂魄。老师您还记得吗？您请人教我们学习藏族舞蹈《洗衣舞》，今天我们把藏族舞蹈《我的九寨》献给老师，请您检阅。 范锡林同学自己作词并朗诵的《师生缘》，表达了我们全体同学对当年所有南京知青老师的感激与爱戴。 《师生缘》作者范锡林您，钟山下的金陵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穿着一件布旗袍，从女子五中走出，走过长长的雨巷，走过静静的秦淮河，款款的向我们走来。在我们开始认识世界、接收知识的时候，您来到了内蒙古大草原，又在我们小升初之际成了我们的良师益友！您的到来是那样的普通、那样的寻常，然而多年过后我们惊奇的发现，发现我们遇到您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不寻常！您，似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散乌云，吹化了我们冰封的心；您，似一股潺潺的清泉，滋润大地、滋润草原，滋润了我们干涸的心田；您，似一把神奇的钥匙，开启智慧、开启理想，开启了我们美好人生的春天！您，刻苦钻研、潜心教学，把自己所有的知识传授于我们；您知识全面扎实、教学方法灵活，以致于我这个文科爱好者也迷恋上了数学；您，关心学生、平易近人，像母亲一样给我们温暖，哪个同学怎么样，家里有什么事，您都了如指掌，及时为我们排忧解难，您就像我们的守护神、我们的主心骨、我们的带路人；您，多才多艺、兴趣广泛，在课余的时间总是教给我们一些经典的歌曲，教给我们跳各民族舞蹈，渐渐的我们都爱上了唱歌、爱上了跳舞、爱上了艺术！我们班的同学唱歌不跑调、不怯场，都有音乐细胞，听到音乐都会扭两下。原来，您，早已将音乐艺术的种子悄悄的撒进了我们的心田，并且发芽、生根、开花、结果，在它的作用下，多少年来，我们生活变得五彩缤纷、七彩斑斓！您，清新洁雅、聪明伶俐，浑身散发着知识、文明、朝气的活力，您，处处以身作则，对我们的影响和教诲无时不有、无处不在！您的一言一行，让我们懂得做人的道理。您，为人师表、身体力行，我们劳动时您总是和我们在一起，总是抢最重的活儿来干，一身水一身泥从不在乎。您，勤劳无私的品德，照亮了我们幼稚的心灵，在我们眼中，您就是我们当之无愧的永远的表率！您，不仅四十多年前是我们的表率，时至今日您仍然是我们的表率：您虽年老却在不停的学习进取，学习时政，慧眼识珠，时刻把握时代脉搏；学习书画，修身养性，陶冶情操；学习互联网知识，熟练运用电脑学习、社交、写作，目前作品无数，且篇篇脍炙人口；您还经常组织同学和朋友做公益善事，甚至领着孩子的孩子去扶贫，将善良和美德不断的抛撒，不但净化了社会风气，更引导了子孙后代。您，就是我们终生学习的榜样！老师，我们遇到你是多么的偶然，也许是上天的倦顾，送给我们的特殊大礼，那么，我们的相遇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必然，因为我们有缘！老师，我们的交集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如同白驹过隙一般，然而您带给我们的精神财富却是如此巨大，足够我们每个同学享用终生！老师，您来时带着浓浓的茉莉花香，您回时身披霞光、收获桃李，洒下一路芬芳！老师，我们爱您！ 　　两位古稀之年的老知青王文慧、顾金妹在联谊会上表演越剧红楼梦选段《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亲爱的老师，你教我们一首《长征组歌》，四十多年来一直激励着我们克服困难、奋发向上；一曲《白毛女》，维系着天南地北的思念，多想还是当年那些童稚的脸啊，围座在地头听您讲故事，跟随神秘侦探领悟人生，在严谨推理面前折服惊叹。您带来水乡的花生米，让我们第一次品尝到遥远的甜美。今天我们把舞蹈《草原请你来》， 敬献给您和所有改变我们人生观、世界观的知青前辈们。 　　段老师也兴奋的走上舞台与她的学生娃共同舞蹈美丽的草原。 　　 曾在鄂尔多斯插队的知青朱小苏老师深情朗诵诗词《天上的草原》。茫茫的大草原啊是我熟睡时的摇篮是我嬉戏时的玩伴也是我学习时的殿堂 养育我的这片土地我当做自己的身躯一样爱惜哺育我的江河水呀你为何像母亲的乳汁一样醇香我发现我的一颗心一直跳跃在绿宝石似的草原上……【注：可惜没有全文，只能根据视频整理出一小部分】 “鸿雁展翅向南方，芳草低头躲秋凉，含泪告别阿爸阿妈，孩儿出嫁到远方。云雾缭绕在草原上，秋风吹来花凄凉，含泪告别众乡亲，孩儿出嫁到他乡。” 一曲《送亲歌》，表达了鄂尔多斯草原的孩子们对南京知青老师们深深的思念与不舍。　　知青前辈们当年从江南水乡到遥远的鄂尔多斯草原插队，犹如父母远嫁女儿；后来的大回城又像草原人民送别自己远嫁的女儿，每一次分别都留下彼此无限的眷恋。 　　围在亦师亦友亦母的老师身边，年过六旬的我们再做一回老师的娃娃，依然还是那么幸福、那么温馨。 　　“奔腾的黄河慢悠悠从这里流过，那是因为留恋美丽富饶的鄂托克”。二十位赴南京拜望恩师的同学，邀请段老师和到鄂旗插队的知青前辈们，一起上台共同唱起了歌曲《可爱的鄂托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知青即兴作诗上台朗诵。 　　同学们手捧哈达银碗，齐唱草原敬酒歌，为每一位来宾敬上甘醇的美酒。一曲曲敬酒歌，表达着草原儿女对每一位知青老师的思念与爱戴。一杯杯美酒满含着草原人民对南京知青们的感激与感恩。 　　联谊会上欢歌笑语不断，每到一桌敬酒，知青们也跟同学们一起放声高歌。是啊，南京知青，草原没有忘记你们，你们也一直把草原记挂在心里。 曾经在鄂旗一中工作过的英语老师刘长禄和曾在二完小工作的胡银虎老师，带着他们的鄂旗籍爱人一同参加联谊会，照片里还有段老师的学生范锡林老师及范锡林的学生小曹老师。 　　段老师的学生王芝兰和王金花，与曾在鄂旗兽药厂工作过的五位南京知青任爱菊、刘玉兰、阿尔泰、冯康年、仰剑豪合影，王金花的父亲当年是兽药厂的厂长，王芝兰的父母也在兽药厂工作。其中任爱菊与父亲曾在一个办公室工作，还有王银珠当年曾与母亲同在蜡烛车间工作，只可惜这次没能见到。大家在一起有说不完的往事，聊不完的话题。 　　每张餐桌上都摆上了同学们从鄂旗专程带过来的蒙古食品——酥油、奶酪、炒米、奶茶、奶皮、枣泥饼，还有和平同学出发前去农场采摘的最新鲜的草莓。亲爱的老师们，请你们再次品尝一下久违了的家乡的味道。 　　四月十五日晚，吴豫翔老师设宴，部分知青老师再次与我们欢聚一堂。当年的鄂旗乌兰牧骑队长吴宁川老师与他的学生和平为我们即兴表演了一段鄂尔多斯舞。在那个文化生活匮乏的年代，乌兰牧骑给了我们太多的精神食粮，我们都是看着吴宁川老师的舞蹈和乌兰牧骑的演出长大的。超过古稀之年的吴老师跳起舞来一招一式依然洒脱，风采依旧。 　　王金花、赵伊洁、王芝兰三同学，与曾经是我们父母同事的知青们合影留念。他们是任爱菊和爱人徐立昌、仰剑豪和爱人冯康年、刘玉兰和爱人阿尔泰。 十六日我们就要启程回家了，知青老师们依依不舍，给我们带了好多礼物，有南京特产盐水鸭、苏绣，还有茶叶和水果，带着这份浓厚的情谊我们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请看袁艾卿和她的同学为此次联谊会写的诗歌：知青，你是天使般的小燕子 薛外锁 袁艾卿 一一献给亲爱的段玲玫老师和她的知青伙伴们 一九六八年十月二十一日南京站驶出的草原列车承载了特别的历史使命到达草原的那一刻开启了共和国的知青时代刚刚告别金秋的北国如春天般迎来了一群衔着橄榄绿的小燕子当候鸟南飞北迁时这群快乐的小燕子留在了草原从此蓝天白云下的羊群炊烟袅袅的蒙古包工厂、机关、学校草原到处都有动听的呢喃绿色种子撒遍了大漠与马兰花一道装扮得辽阔牧场更加艳丽芬芳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草原有饥饿有寒冷更有时代烙印的风暴但这些都没能难住小燕子他们把柴草当作钢筋把稀泥当作混凝土在草原上辛勤筑巢开始繁育新的生机 今天，又一群小燕子带着北疆旷野和风飞临江南水乡回到燕子曾经起飞的地方拜望呵护生命的使者感恩师德永放光芒此时，我们深深感到祖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和睦芳香都蕴育着蓬勃向上 老师，老师亲爱的老师今天的这群小燕子当年在您的胸脯下度过了初识世界的温馨时光躲过了不属于我们的风雨您公平地把小虫子投进仰天拥叫的黄嘴时您也投下了天下最美丽、最动人最真诚、最期待最专注、最热切最无私、最深情的目光 老师老师亲爱的老师今天我们又在一起啦喋喋不休喳喳叽叽知心的话不知从哪儿说起幸福的热泪流淌着畅快和甜蜜曾记否每节课前动人的故事吸引过多少双渴望的眼睛黑板上每个痕迹每条彩线都是生命的轨迹和延长线延伸了生命的美丽风景您在三尺讲台前展示着大山风骨荡漾出大海魂魄后来的几十年如一日一首《长征组歌》让我们携手新的长征一曲《白毛女》维糸着天南地北的思念多想还是当年那些童稚的脸啊围座在地头听您讲故事跟随神秘侦探领悟人生在严谨推理面前折服惊叹水乡的花生米让我们第一次品尝到遥远的甜美 老师老师亲爱的老师在时光的隧道里我们都是尘埃一粒当洁白的茉莉插上您头顶时我们的两鬓也泛起北方霜花但愿我们共同经历的时光为新的燕巢带去最衷心的祝福那么，就让我们共同祝福祝福五星红旗祝福一代又一代小燕子幸福安康自由遨翔！ 　　隋爱霞爱人尉永胜看了视频照片写诗贺师生南京联谊。知青根植草原情，师生联谊聚金陵。回首再忆风华时，已是白发染双鬓。塞北江南心连心，岁月难挡春意浓。下乡炼就真本领，舞蹈人生我英雄！ 　　祝福，从不因为忙碌而忘记；情谊，从不因为距离而疏远；思念，从不因为岁月而改变。缘分选择了我们，我们选择了永久，难忘的是师生间的友谊，可贵的是亦师亦友的真情。 段老师带了我们三年班主任，我们为了这次感恩师德活动酝酿排练了三年。非常感谢在幕后为活动出谋划策辛勤付出的袁艾卿等同学。 相聚很短暂，思念很长久。愿我们的这份师生缘永永远远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