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知青岁月

张英霞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我是一九七五年高中毕业于陕县二中学校。同年八月十日下乡在原店镇张湾大队,张湾第三小队。我们小队三男三女,申家洼六队六位女生,共计十二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记得当天,由张湾大队唯一的我们三小队的一辆,小蹦蹦手扶拖拉机来接我们。我们十二人坐在车上,我父亲骑着自行车和送行的家属一起随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刚满十七岁的我,怀着一颗激动的心,随然当时没有像银环那样看到什么都感觉新鲜,是因为我在农村边上长大的,农村的一草一木,我都很熟悉。但是,毕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离开家,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你说心里有多高兴,没有。你说有多心酸,也没有。其实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滋味,就好像心里憋着一股劲。在家里我把过去穿烂的三条裤子,用缝纫机把两个膝盖和屁股后面都补上大布丁,随身携带着,准备在农村这个广阔天地里大干一场,锻炼自己,锤炼自己的一颗红心,最终实现自己的理想和目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看!我下乡前照的照片,笑的多么的甜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当天到队里安排我们住下后,有一位阿姨给我们六人做饭。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们过的很愉快!吃饱了饭就跟着农民一起下地干活。我们小队队长叫胡胜利,付队长一个叫刘国礼,一个叫张正森。年轻付队长张正森,也是我们二中的同学,陪着我们一起干活,边干边教,跟玩的似的,大家都感到十分高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事实并非我想像的那样。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使我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接连不断的在发生。阿姨不再给我们做饭了,队长让我们两人留家做饭,每轮一周。第一周我和罗红一组,记得第一天蒸馒头,蒸的是白面和红薯面花卷。因为是新笼罩,空隙较大,需要用布条贴在缝隙上,我们没有经验,大火蒸了四十分钟后,揭开一看,馒头还是夹生的。这下可把我俩急坏了,眼看吃饭的人都回来了,吃不上饭。邻居家婶婶赶紧帮我们,把馒头放到她家的蒸锅里从新蒸,等的大家心慌,这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顿饭。后来,持续有近一个月,大家干脆就分灶单吃了,我和罗红二人同住一间屋,同吃一锅饭,一直到七七年底她调回西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21-4-14</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们是张湾大队的第一批知青。张湾村有三个小队,我们是第三小队。张湾村所处的位置是半夹山,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土地,都是山坡地。干活全靠肩挑或架子车拉。唯一的一辆小蹦蹦手扶拖拉机,也很少排上用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记得在大队门前,有我们小队唯一的一片平地。收完秋后往地里拉粪,两人一辆架子车,一男一女。当时我正赶上来例假,一上午队长规定每一车拉十车粪。二人装满车后,男的架车子,女的在旁边推。拉到地里后,女的用三齿耙子往下扒堆,扒完一堆往前拉几米,直止扒完。当时,好像大家都在比赛一样,看谁拉的快。也可能大家都是想早点干完,早点收工吧,你追我赶,干的热火朝天。可把我累坏了,大口大口的喘气,真想一头栽下去不活了!但我的心里还是一直默默地念着“坚持!坚持”!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坡,我推着空车硬坚持到最后。到家后我一头倒在床上,心里一直发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次超负荷的体力劳动,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更累的一次拉粪还在后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21-4-14</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nbsp;&nbsp;1976年秋天的一次拉粪,让我终身难忘,而且每当我想起那件事,就会不寒而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那是从我们队麦场旁边,用蒿草压的一大堆粪,送往半山下的一片空地里,还是一男一女一个架子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提起割蒿草,我和罗红还成为大家的笑柄呢!第一次割蒿草,胡队长带我俩找了一片蒿草地,同时拿着镰刀给我俩做着师范,教我们怎样割。队长说:“割吧!这一片,够割二百多斤了,你们俩都背不走”,说完就走了。我俩信心十足,不一会就把一片蒿草割完了。哪像队长说的那样呀!我俩用绳子一捆,轻飘飘的去麦场旁边交差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nbsp;&nbsp;老远望去,一个个背着大捆蒿草压弯了腰的社员们,每人背的都在一百四五十斤左右。我的心里一颤,马上就看见队长、付队长和几位社员,朝着我俩笑弯了腰。我俩硬着头皮走上前去,队长用秤一秤,十斤勉强,就算每人十斤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这件事儿让他们谈笑了大半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半年后,这堆蒿草发酵成肥料,这次需要送到半山下大沟底的一片空地里。两人装满一车粪,我踩在车后面,由于坡陡,我两手紧握车后把手,身子蹲下使劲往后拉。拉车男的架着车子,若稍有不慎,车子就会冲进沟底,造成车毁人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男的拉车,我从车上一堆堆的往下扒粪。空车返回时,我在后面推车的架势,你猜猜像什么?我告诉你吧!就像两头公牛决斗时进攻的架势,呵呵!我一点都不夸张。我在后面两只脚紧蹬地,头杵着地,身子和脚,几乎与地面在一条直线上,使足全身的力气推车。有一段70度左右的上坡路,可想而知,我们两人需要使多大的力气才能上去呀!真叫做一坡三歇,步步艰难啊!我大口大口的喘气都来不及,口干舌燥,饥渴难忍。我和罗红回到家里,瘫软到床上,别说做饭了,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啃一块干馍充充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我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不知道当时我们是怎么挺过来的。可能是我们二人相互鼓励的缘故吧!从此,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人的适应能力是无比强大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摘&nbsp;&nbsp;棉&nbsp;&nbsp;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unset;">&nbsp;&nbsp;&nbsp;&nbsp;&nbsp;1977年夏天,我们与队里的妇女们一起摘棉花。正值中午,天气炎热,一大片棉花要一晌摘完,&nbsp;但是往往需要很长时间,农村叫靠晌。就是这一晌已经连到下一晌了,叫靠晌。由于天气炎热,加上靠晌时间过长,肚子饥渴难耐,回到家后我就流鼻血。用一大盆凉水洗都止不住,只好罗红做饭了。一连三天摘棉花都是这种状况,当时我也不在乎,更不知道向队长告假,就一直这么坚持着。我记得第四天的时候,罗红把我的情况告诉了队长,队长得知情况后,才把我派到另外的地方干活,这件事儿是我十分难忘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unset;">&nbsp; &nbsp; 2021-4-15下午</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 饮 水 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小张湾村地处半夹山,三个小队,总共有四五百口人,在山下平凹处只有一口水井。夏天枯水季节,挑回来的水是黄色的,沉淀许久才能饮用。 最令人头疼的是,到早上五点钟以后连黄水都没有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nbsp;&nbsp; 下山挑一担水需要半个小时,一路上坡非常累人。我下乡在这个村子里,辈感——饮水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2021-1-15&nbsp; &nbsp;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nbsp; 夏秋两季发生的三件尴尬事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一、说起饮水难,记得在1976年的夏天,由于是枯水季节,一天清晨两点多钟,我和罗红一人跳着一付水桶去跳水。我俩只有一付水桶,邻居张伯伯家的一付水桶在院子里,我俩只好不借自用了。由于天黑,我俩心里害怕,一路小跑的跑到了井边。慌里慌张的把井绳上的锁扣扣上,待鹿鹿上的绳子放尽时,只听见“扑通”的一声,水桶掉下去了。因为在慌里慌张中锁扣没有扣好,而且偏偏掉下去的是张伯伯家的水桶。这下可把我俩吓坏了,回去可怎么交代呀!事已如此,也只好硬着头皮拎着一只桶和扁担回家了。我俩换着跳回来的水是浅黄色的,沉淀许久才能饮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nbsp;天亮了,邻居张伯伯起床出门,我俩战战兢兢的告诉他水桶掉进了水井里的事儿,张伯伯听了脸一沉无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上午十点多钟,趁着井水干枯,张伯伯叫来两个帮手下井把水桶打捞上来,这样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平静了下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二、一天中午,烈日炎炎。胡队长派我们和妇女们一起去锄红薯,我拿的锄头是我们发的新锄头,罗红嫌新的不好用,就借张伯伯家的旧锄头用。红薯秧有二尺多长,藏在秧根前的草实在难锄,一不留神,就把红薯秧下面的小红薯锄出来了,吓得我赶快把小红薯再埋进土里。我们大家还在兴高采烈的说着笑着,不经意的锄草。突然队长出现在地头的路边上,张口就骂“你们这些混账货,是不是在搞破坏呀?你们都回头看看,看你们后面是什么”?天呐!刚才埋进土里的红薯秧全都打蔫了,我却不知道再埋进土里都无济于事了呀!这一下可把我吓懵了,正当队长最后一声“滚”字落地时,只听见“啪”的一声,罗红借张伯伯家的锄头折成两半节,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我们一个个灰溜溜的跑回了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nbsp;罗红拿着我们发的新锄头去张伯伯家,说“我把锄头用坏了,把我的新锄头赔给您吧”,张伯伯无语只好接受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呵呵呵!你说这叫啥事儿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三、深秋的一天,队长派我们去刨地角,就是犁地的时候,地角是犁不到的地方,让我们拿着镢头去把它刨松。因为我们发的新农具不好用,罗红去借张伯伯家的旧镢头用。张伯伯家的镢头用的明光锃亮,一看就想拿着用。到地里还没干多久,罗红一镢头下去碰到了石头,镢头立马折成了两半节。无奈啊!无奈的结局。回到家罗红硬着头皮把我们发的镢头又赔给了张伯伯……呵呵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2021-3-1</span>&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nbsp;&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中 煤 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 1976年冬天,我和罗红是同吃、同住、同劳动。因为我们两个分了两棵柿子树,摘下来的柿子堆满了一床,所以我俩只好通腿睡觉,再说也暖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我俩住了一间十八平方的房子,吃的是一锅饭。平时把做饭的煤炉子放在外面,冬天特别冷我们把炉子放到了室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 罗红睡在头朝窗户墙头,我睡在头朝靠屋子中间。有一天晚上深夜,我突然感觉到罗红的两只脚一蹬一蹬,把我蹬醒了!我拉开灯起来一看,罗红的两只眼睛瞪的好大,腿还在不停地蹬,把我吓坏了。我打开窗户上的窗闩,刚开了一个小缝,喊了一声邻居家婶婶,我说:“婶快看罗红咋啦”!说完,可能是遇到了窗外的风,我全身瘫软从床上掉了下来。不会说话了,可是心里很清楚。&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 邻居张伯伯拿把菜刀,把我们家的门闩拨开进屋后,赶快把煤炉子拎了出去,把门窗全部打开,把罗红从床上抬下来,和我躺在一起。然后拿起水瓢从水缸里舀了半瓢水,喝了一口喷到我俩的脸上,连续喷了好几口,我俩才彻底清醒会说话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 事后我问罗红:“当时你昏迷时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吗”?她说:“心里很清楚,就是不会说话,不过我蹬脚,这个事我不知道”。看来和我的感觉是一样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 后来因为天太冷,我们两个把煤炉子又拎进了屋内。结果又中了一次煤毒,但是比较轻,早上起来头晕恶心,吐了一地。罗红上厕所时还没有事儿,我上厕所时,腿一软坐在了院子的地上,罗红喊了邻居家婶婶,把我搀扶到屋内床上。从此,我再也不能闻煤气味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nbsp; 一闻到煤气味,马上头疼恶心甚至会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2021-3-7</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nbsp; &nbsp; &nbsp; &nbsp;&nbsp;&nbsp;&nbsp;&nbsp; &nbsp; 后 山 收 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1977秋天玉米熟了,我们队里组织了十几个年轻人,到后山收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到了后山,我们住在小窑洞里,地上用干玉米杆铺底,自己带的被褥铺上。记得头两天,我们把掰好的玉米棒子,用包袱背回到窑洞里,可是第三天就下雨了。因为山地遇到下雨天就不能出门了,队长让我们在窑洞里拨玉米,把玉米拨成籽装进麻袋里,便于运输。第四天看样子雨还没有停的意思,我们继续待在窑洞里。聊天时,不经意间春燕告诉我和罗红说“你们知道咱们这几天吃的饭,用的是什么水做的吗”?当时整的我俩一头雾水,我说“张叔叔做的饭挺好吃的呀!水有问题吗”?春燕笑着说“咱们吃的水里面有羊屎豆”。我和罗红举起拳头就要打她,她说你们不相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正在这时,队长在门外喊我仨,让我仨去跳水。正好机会来了,我仨带上草帽,把装化肥的塑料袋剪开,披在身上。我和罗红一人手里拿了一个茶缸,春燕挑着两个水桶。走着走着,看见一个小水潭、小脚窝里面存着雨水,春燕说往桶里舀,我们说就吃这水?她说是啊!一会儿走到一条小路上,春燕说我带你们去看看咱们的水窖。我仨放下手中的东西,手拉着手下到了水窖前,眼前的一切把我惊呆啦!一个口有一米多大的水窖,上面漂浮着厚厚的一层杂草和羊屎豆。此时我连连发呕,春燕拍着我的背,笑的前倾后仰,拉着我就走。我仨手拉手回到原位,把水桶装满水,回到窑洞里。此时的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脑海里一直闪动着农民多年以来在这里收秋的景象!每天吃水窖里水的画面!他们的苦和累向谁诉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要说下乡的感受吗!一百个人有一百个不同的答案。我的感受是:那个时代背景,造就了我们这一代人。当时,国家正处在困难时期,把大批知青迁移到农村,其实对于农村来说,也是个巨大的压力。是农民无私的接纳了知青,用大爱养育了知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nbsp;&nbsp;知青苦不苦,确实苦!知青累不累,也确实累!而农民呢?他们的祖辈,长年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他们无怨无悔。在农村这片广阔天地里,只有农民和那些光荣献身农村的知青,他们才是最值得敬仰的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2021-4-15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谢谢欣赏</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