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自伤不再是唯一的方式——关注青少年非自杀性自伤

海霞家庭教育+心理咨询

海霞老师：中学高级教师，二级心理咨询师，家庭教育指导能力师，绘画分析师，NLP国际执行师。致力于青春期孩子的成长研究。 近年来，关于青少年自杀或自残的事件频频被媒体曝光：臭名昭著的“蓝鲸”自杀游戏、令人心寒的“自杀聊天群”以及许多因为与他人“一言不合”就动辄自残甚至自杀的学生。人群高自杀自残率一直都是各个国家与国际组织十分重视的世界性精神卫生问题。那么，对于青少年群体的自我伤害行为，我们应该了解什么？ 关于青少年自残这个主题，作为老师，我们要重视在青少年这个阶段里，不管是生理的发展，还是心理的发展。其实他们内、外在都在经历一个不太稳定的阶段，有比较明显的发展变化的情况。这个阶段里，很多青少年会压力比较大，或者在遇到一些心理任务没办法发展、度过时，做出自我伤害的行为。所谓的自我伤害包括自残，例如用头撞墙，拿刀片在手上划来划去，或者是刻意服用药物，还有跳楼自杀这些行为。在校园里，我们常见到孩子药物使用过度，或者是发生其他伤害自己的情况。 然而，导致青少年自我伤害的常见因素，第一个就是抑郁症。在青少年这个阶段，抑郁症发生率是比较高的。我们从哪些症状上，可以留意到身边的青少年可能存在抑郁症呢？首先就是从情绪上，作为老师，如果你发现有同学连续两个礼拜情绪比较低落，甚至可以感觉到对于明显的兴趣爱好都提不起劲来，本来爱的事情都不爱做了，那就十有八九出现抑郁情绪了。例如，他原本很喜欢上网，原本喜欢跟同学去购物，原本喜欢唱歌跳舞。突然有一天就提不起劲来做本来爱做的事情，这就是抑郁症的一个表现。有些青少年的症状还会体现在生理上，例如容易失眠，或者是胃口明显改变，有一些孩子比较吃不消，或者有时候吃的更多了，睡不着或者是睡的太多了。生理上的现象也是一个重要的症状，作为老师一定要仔细观察。 第二个因素是，生活和环境周边的刺激。有的孩子为了融入某个群体，比如纹身或者在身上某个地方穿孔，虽然一般都是找专业人士去做，不会威胁到生命安全，但这也是对身体的一种伤害。如果他的这些好朋友都纹身，或者他接触的一些人都是这样的情况。他为了表现我是属于这个群体的，所以他可能也会去这样做。还有可能他在校园里面遇到了关系的挑战，跟同学起了冲突。例如，有一个高职的女孩，因为和同学起了冲突，转学来到一个新的学校，面对新的环境，相当不适应。她在学习上变得更加刻苦了，同时还要适应新的环境，本来她是学习餐饮的，转到新学校之后还要学习美容美发科，这些所有的科目对她来说都不一样。最重要的就是她到了一个新环境，其他的同学都有三三两两的好朋友，成群结队的，对她来说，自己就只是孤孤单单的一个边缘人。再加上她跟同学相处的时候，有时会发生一点小摩擦，同学可能认为她的某些行为太傲娇了。人际关系的缔结，在她转学来之后并没有这么顺利，这是在校园生活里常见到的状况。这样的青少年，就很容易在座位上开始拿起刀子来“割划”自己，多半都想要引起一些同学的注意，或者引起同学来对她表示关心。 第三个常见因素就是家人的责骂。我曾经听过一个父亲对抑郁症的女儿说：“你这到底是不是生病？带你去看医生，也吃了药，怎么治不好呢？”有的父母很难理解孩子为什么总是终日抑郁，怎么总是情绪提不起来。当孩子说他可能很不开心，妈妈就说：“你是不是故意找麻烦？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大家不开心？你到底想怎么样？”甚至我还听过有些家长说得更严重，说：“你是装病吗？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样，怎么考到多好的高校，为什么你不行呢？”作为父母，通常这样在回应孩子的时候，其实是关心孩子的，但是说出去的语言，跟说话方式，很容易让孩子感觉到不被支持、被责骂，或者是被怪罪。父母如果没办法给予孩子更多的支持和理解，反而还落井下石，给了很多责怪。很多孩子在这种状况下就很容易持续地发生自我伤害的行为。 已经有研究指出，自我伤害的人不太可能寻求专业帮助。因此，我希望家长和老师可以主动向那些处在危险边缘的青少年们提供帮助。 作为青少年的父母，我们首先需要重视与孩子的沟通方式。因为对于青少年来说，与父母之间拥有轻松、开放的沟通方式，也许比与同伴之间的互动更能帮助他们抵抗自我伤害行为。良好的沟通方式不是依靠父母单方面的质问、要求甚至责骂建立的，而是需要双方认真、平等地听取对方想法。比如，当孩子因为学习、交友方面的事情而情绪不佳时，父母不要马上要求、责令孩子做出很大的改变。而是应该从平和地询问孩子发生何事开始，然后双方共同探讨如何有效地改善现状。同时，父母与老师都需要注意的是：鼓励孩子与同伴建立良好关系。同伴不一定学习成绩好，只要有正能量，都可以作为同伴。孩子喜欢模仿同伴，家长要尊重孩子对同伴的选择，理性的提出自己的建议。不要绝对的认为孩子只能交往学习好的人，事实上，跟谁在一起并不重要，干啥才重要。对此，一定要分清界限。最重要的是要给予他们陪伴和希望自伤行为是情绪调节困难的表现之一，寻找合理的情绪调节方法，也是父母和老师可以尝试的一步。想一想自己的情绪出现问题时，一般会怎样去自我调节，给孩子提供这些选择，或者通过电视、书籍等方式，获得更多的情绪调节策略。一般处理情绪的方法包括：倾诉、放松、转移注意力、运动等。此外，父母还可以利用之前的相册等工具，和孩子共同分享过去的一些美好片段，和孩子一起建立关于自己、关于家庭、关于将来的美好希望，给予孩子一些积极的情绪引导。  画者是高一女生，2020年10月我进行绘画筛查时发现这幅画呈现出诸多心理问题，属于“”问题画”。班主任将问题反馈家长，家长不相信孩子有心理问题。寒假期间，孩子服安眠药自杀未遂，医院诊断抑郁症。画面分析：涂有阴影的树冠、完全涂黑的树皮、屋顶，一定是焦虑不安，抑郁的情绪，缺乏安全感。仔细地描绘瓦片，追求细节，完美主义。人物小于画面尺寸的1/9，自我价值感很低。没有画五官，自我认知不清晰。画面位置偏上，想象力丰富。树干较粗，有很强的学习力。（班里前10名）小动物的出现，渴望陪伴。 案例分析——妈妈发现孩子对学习不感兴趣。成绩在班里下降十几个名次。身上有用小刀划过的痕迹。经交流该女生进入八年级后，注意力不集中。成绩迅速下降。在校情绪平静，回到家心情烦躁，不愉快。画面几个特征：画面尺寸小于1/9，集中在纸张的左下角。画的不是树，而是一个盆景仙人掌。人物眼睛涂黑，没有，画手和脚，房子单面没有门和窗。诊断结果：思想单纯，缺乏想象力。性格内向，敏感多疑，行动上缺乏执行力。不自信，可能有抑郁的情绪，与家庭成员没有精神交流，情感冷漠，对外界可能有防御心，拒绝与人交流。内心不愿意被人了解和看透，有不安全感。可能存在一定的猜疑和妄想。缺乏执行力，不注重细节，在行动上不自信。可能有退缩的倾向或者离家出走的想法。 一花一世界，孩子的内心世界都集中在一幅画里，海霞老师愿意通过绘画分析技术，筛选出有抑郁倾向的青少年，早发现，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