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心有一记

陈建芳高山风雨

随笔•心有一记 2021.03.28日上午7时05分从大连乘海南航空波音飞机到9时30分达长沙黄花国际机场下飞机。经停之后飞机继续飞抵昆明，据说那地方叫七彩云南，很有想象空间的。在长岀得航站楼，冬兄来接，非常亲切！可说那是注在心灵的情谊，无法用语言表述。一切的情感往来，总是那么天衣无缝，融为一体，脉动相通！住冬兄家，“北辰三角洲奥城E6”区。时刻让我，倍感温馨！……29日上午长沙街头一起随街漫步，在开福寺门口，抬头见楹联一幅：“紫微栖凤，碧波潜龙”。聊有欲境，顿觉滔滔。……中午到河西布市（望城坡）妹那里，冬兄曙姐京湘帅梅等7人入店共进中餐，简明扼要，意思悠长，甚是欢欣。下午6时，向阳相约见面吾与冬梅4人一同晚餐，见面时，回忆过去那些岁月，总也情丝缕缕相连，叙不完的情感千千，于是说来，话语能开长篇。……30日上午9时冬兄领吾与梅一同去看长沙规划馆和博物馆，虽说是走马观花而过，但也时光漫道重重，那些历史画卷，时而耀眼，时而黑暗，时而珠光宝气，时而星空奇妙，时而暗淡灰蒙，且有人文说道。有铜镜为史，有岀土瓷器……，各式种种，说是历史，本来也是，造出器皿。也高楼林立，也平房堆砌。总而言之，用尽世间，真假奇缘，难以叙透，岀真进假，随说而论，道具云涌，俗哉雅哉，途说慷慨。试用光怪，赘物陆离，精神疗赋，慨此。现代，现代。华光彩带。……这样描述日子，那就是日子。生活总也与日子背道而驰，不与配合，多有不顺之事。……回到日思夜想的老家高平，马不停蹄又到邵阳市中心医院住院，一住就是11天。（2021.4.2日至4.13日）住院的日子很苦涩。扎针吃药，苦口疼心，用钱流水，四周悲情，历历在目，一切都那么阴奉阳违。……本来不应有恨，回过头来，又写尾声。不准备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但它就是有。让我不能忘记。作此记录，是为口诛笔伐打倒它，埋汰它忘却它，让病魔滚得远远的，不与来往。让人逢喜事百年好，花悦春天千截红！把健康装在心中。但愿人长久，明月照我心！…… 从长沙回高平 2021.03.30日晚06.30分从长沙走“二广高速”回高平，新途铺就，绿水青山，湘情神韵，一路相连。当晚10.30到家。这次回家，是妹夫京湘开他爱车，妹蒲华与我和梅一起同行。顺利到达，很是感谢他们热心关爱。到家后赤明林芳热酒热饭热茶热情接风。家里亲人四弟俩口子也在家，六弟六媳也从隆回回到高平，大哥，五弟一家都相聚一起，很是亲情满胸，心里有说不完的高兴，天人合一，家人合一，和谐温暖，紫气东来，沐浴在幸福中！有说不完的亲情话语，此乃真心。31日早接航飞电话，告之先天晩上7.20分胡副政委离世，天地伴我心悲情痛……上午给祖父母，父母亲挂青，也在三弟坟前落泪，心思闷闷，不得畅快。中饭后总觉不舒服，六弟开车，大哥辉，梅陪我回邵阳中心医院看急诊，先后用时4个多小时，也没看岀名堂。第二天接着看心脑血管科。在焦急，烦燥，难耐，等待，不爽中作各种检查，看病难，住院难，总算是用两天时间办完住院手续，但仍需等床位。4月2日住进了一号楼三楼心血管科75号床，行使治病之旅。输液，打针，吃药兼检查，数项并举进行。确定4月7日进行造影手术。有关佯情是否能够轻松，待论。……其实流血没那么恐怖可怕。 握一把血 瞭星望月，青山如故。回乡的心境自然很好，清纯慰藉，可以聊伤。住进医院，却不那么有滋味了。各种的不顺意，简直让人不可聊生。收费，那可是老虎要吃人。有病住过院的人对医地那些剝皮弄术的作态，那些让人搞不明白的过程，先让病者精神崩溃，在分裂症般中入院，不可理喻，借故摆弄。……7日下午用半天时间排序进入造影手术室，术前准备中医们的那些粗犷的举手弄器，“咣咣当当”之风气简直修身到家啦。“咔嚓”夹子夹在手上脚上，有农夫垉地砍柴般好不潇洒挥动自如之高风亮像，似乎想听着鸟语，闻着花香进入洋为中用地带……。但是很野生，简直就象在动物园看动物表演，旷野情怀，让病者去绿色原野风餐再加露宿。放宽心思吧，不过如此。……手术中，虽然在眼前被三块蒙着天蓝色纱布的档板挡住，但我是清醒得很，先从右手肘插管，结果由于血管堵塞而插管进不去，换置左手达成目的。由于血管的堵塞，采取滚球式运作打通血管安置支架，此乃先进技术。突然一下只觉得自然朝天放着的左手掌心“哗哗”一股热流奔涌而至，是血管里的堰塞湖开了闸，是从心脏里“汩”岀来的，是打开水笼头喷水的那种感觉，以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心有点慌，这么过流法，这么个喷法，要不了几个回合，会把血流干的，血流干了，命就会没了。我的手掌里轻轻地握着那一淌血，黏黏的，温温的，暖暖的。我的手一点也不敢松动，生怕一松动，血就流走了，随着把命也流走了。我爱我的血，那是永恒永恒的，因为那是妈妈流给我的血！我还要把我的血留起来，用我的血亲去亲爱我的女儿，我的妻子，还有蔚还有茁和我所有的亲们！我还想把我的血献给前线，献给我的祖国呢！……直至半个小时后，手术作完了，医生用纱布拭去了我手掌心里的血。血是红的，红红的血！你知道吗？我知道，握一把血，心里很透彻，血是红的，红红的血！2021.4.9 你是我的伴 也许是我年岁大了？也许是我体重啦？踏在地球上，地球有点晃。我觉得不太稳当，心里有点慌张。你牵着我的手，才觉得生命比路长。长长的路你陪着，慢慢地走要坚强。你是我的伴，我是你的侣！连着千山万水的心，瞧着手上的五线谱。胸怀无愧，回味着生活的滋味！2021.4.10 汩汩流淌的水声 一个塑料瓶里泵出来的声音，“汩汩汩汩”地在耳旁萦绕。一根管子流着微风，往鼻孔里吹入一股清新的气流，恰似石上流泉，若似潺潺拔动琴弦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让呼吸过得很安稳。躺在病床上，日日夜夜都可以如此吸着氧……医生说，护士问：“吸点氧很舒服的。吸氧会让心情清爽”。她们以为我很需要吸氧。我其实无所谓，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但也不拒绝医护们给我的氧气加餐。自从2021.4.2日住进医院已近10日，所见所闻所经所历很不心静，输点氧，静静思维，或许会好些。……在医院治病救人，谁不想图个清静？难矣，这床叫，那床尿，隔壁病房唉声叹气，等等悲伤之声，不绝于耳。其实，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深更半夜做恶梦，大呼小叫，影响人家，感到过意不去。……住个院，心里烦。烦，好不容易进行各种检查，特酸查证，以冠心病名义住进医院。还想把牙龈上生成的一个小囊肿，一并做掉，小小的手术而已。经两番照片检查，两番会诊，说是要此次内科出院后，过三个月，再重新入院到口腔科住院治疗。也许是医院须套起又一次检查化验，再交起步价3000元吧。钱交就交吧，不要这么三番五次折磨人啊。你说烦不烦人，你说缺不缺氧？要是氧里加一点德就好了。……只有这半夜里的流水声，声声悦耳！也如哭如诉，流水也是有情的……。梦应该是美好的。她让潺潺流水踏响叮当的脚步声向往遠方，向往遠方！汩汩惬逸的高山流水，骑着云驾着雨，在广阔的天地里温馨。汩汩流淌的溪水，声声入耳。静静的夜，净净的心！2021.4.11 浪淘沙•古月祭 古月落西天，世别人间，礼经海内如涌泉。化作军魂哭雨露，泪洒思源。 万事了尘烟，一望无边，悲痛欲绝祭人寰。鼓乐悽悽催泪下，鹤舞兰田。 注：这天清早航飞从长沙来电话，报此伤心奇事，心欲悲伤，填词浪淘沙。原空军雷达兵50团副政委胡世礼于2021.3.30.19时20分与世长辞，享年80岁。他是我在50团时的领导，说是领导，其实兄弟般情谊。他的离去，真的太可惜啦！他的一生，德高望重，无论军中，还是地方，认识他的人无不敬仰。他的远行，众里人缘，为之悲痛！深深爱戴。逝者如斯，西行路上，鲜花锦绣，天宫设宴，仁爱归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