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大舅

秋筑

<p class="ql-block">  表姐在朋友圈里转发了我的美篇小文《大舅》,收到了许多大舅生前同事的留言。对于一个普通的人,走后四十年后,还能令曾经的同事们赞叹,可见大舅的为人了。读后,泪目之余,往事如烟,历历如昨……</p><p class="ql-block"> 1984年的暑期,我和妈妈、四姨去了上海。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妈妈、四姨奉外祖父之意,同大舅妈商量,可否将大舅之灵迁葬贵阳。因为那时的贵阳郊区还可以建较大的墓地。具体商量的细节,我是小辈,没有参与。只知道商量的结果是:妈妈和四姨尊重了大舅妈的意见,不动。</p><p class="ql-block"> 在上海停留的那些天,大舅妈为我们弄带辣椒的菜,还有八十年代在贵阳很少见的大虾……,楼道满是有点呛人的辣香,邻居们都说,大舅妈家的贵州亲戚来了。</p><p class="ql-block"> 盛夏的上海,酷暑难耐,已经不年轻了的大舅妈,带着我们逛城隍庙,吃红豆刨冰……。</p><p class="ql-block"> 1992年的春季,表姐带着大舅妈、姐夫和尚幼小的的侄女到贵阳探亲,九旬余的外祖父,非常开心。第二年的5月,外祖父没有遗憾地走了。</p><p class="ql-block"> 2006年的春季,我有机会到黄山出差,特意到上海转机,在大舅妈家里住了一晚。大舅妈送我一件毛衣,还有一袋果脯应子。也许在她的眼里,已经人到中年的我,还是孩子吧……</p><p class="ql-block"> 我最后一次见到大舅妈,是在2010年的5月,上海世博会期间,我带着女儿去看望她。那时的大舅妈已经八十多了,眼睛也不是太好。我怕太过于打搅,撒了个谎,说要赶航班,就匆匆离开了。</p><p class="ql-block">我明白,大舅妈应该是将对大舅的思念,寄托在家里墙上那张大舅的像和像下的鲜花上了,爱屋及乌,也把这份思念化作了对贵州亲戚们的照应上了。大舅和大舅妈之间的感情,就算是在那个年代,也是令人羡慕的……</p><p class="ql-block"> 遥望湛蓝的天空,我真的希望,天的那一边有天堂。那么,我的至亲们,在我的内心世界里犹如完人般的大舅和善良和蔼的大舅妈,就会在那儿,默默注视着我们这些晚辈们的喜怒哀乐,保佑我们及我们的后代,生生不息……</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