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人生是本书,翻开是故事,合上是回忆。</p><p class="ql-block"> 清明,祭祀台前,人们追思先人,探根寻源,而我,自然而然,在柔弱的心底,升起一种惆怅的思念,难忘己经远去的同窗。</p><p class="ql-block"> 我们中学读书时,班级共有56名同窗,己经有三名同学,去了那边极乐世界,不知在过奈何桥时,有沒有喝孟婆汤,还记不记得,曾经的同窗情谊。</p><p class="ql-block"> 杨产荣同学,曾是我的邻居,也是我小学到中学,都在一个班级求学的同窗。他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兄弟姐妹共五人,母亲纺织厂工作,他的父亲杨木度,肝脏不好,常年病假,最大的嗜好,逢周未,骑上自行车,到郊区去钓鱼。每次都能满载而归,而且,钓的鱼,清一色的大。有次,钓友向其取经,不经意间说漏嘴,说某某市场的鱼怎么便宜,西洋泾穿邦,一时成为,什么消息都藏不住的,七十二家房客间的笑柄。</p><p class="ql-block"> 小学到中学,杨与我关系较为密切。平时空余时间,常常在他家门前嘎山湖,有时聊的忘了饭点,特别是大热天,几个同学凑在一起,围坐在马路边的路灯下,借着光亮纳凉打扑克,玩的不亦乐乎。</p><p class="ql-block"> 中学毕业,杨按政策,分配在电缆厂外地工矿培训,不过运气很好,培训结束,沒去外地,留在电缆厂工作。他在班级男同学中,结婚算名列前茅,我十年后,从崇明顶替回沪,他的女儿己读小学了。</p><p class="ql-block"> 此后,各人奋斗在私人的天地里,接触渐少,据说,他遗传了父亲的基因,肝脏也不太好,再后来,我们各自搬离了老屋,失去了联系。再后来,我们原先居住的斜徐路,随着市政建设,在地图上也消失了。</p><p class="ql-block"> 最为遗憾的事,我和杨产荣搬离老屋后,至死,都为再呈见一面,在从别人口中得到他的消息时,却己是天人相隔。</p><p class="ql-block"> 在同窗聚会的联谊会上,又得知魏国宝,高月琴两同学也去了那边。高是女同学,情况不甚了解。魏同学的情况稍微知晓一点,他最明显的特征,是黑黑的鬓发中,有一撮白毛,同学们给他取了个绰号,一撮毛。据说,他终身未娶,可怜,人生苦短。</p><p class="ql-block"> 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每天每月每年,都有甜酸苦辣的故事发生,这是不以人的意志转移,希望活着的每一天,都要珍爱生命,且行且珍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