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委二十四基地汽车三十九团八连战友集》★★★★★</span></p> <p class="ql-block"> 云南马街八连营房现状</p> <p class="ql-block">序 言:《光辉的历程》 </p><p class="ql-block"> 中国人民解放军原汽车三十九团二营八连生于茫茫戈壁,成长于云贵高原的崇山峻岭和东北的林海雪原,整编于首都北京,像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天空。从六九年成立到八一年解散,在历史的长河中短暂一瞬间,在国防建设的道路上留下了深深的足迹。从大西北的新疆到大西南的云南,再到东北的吉林,最后落脚于北京,祖国的大地都留下过我们汽车八连的车迹。技术过硬是我们八连的魂,完成了许多艰难险重的任务,也练就了钢八连的品质。我们连的血脉,现还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工程安装大队中传承着、光大着。</p><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六十年代后期,也就是六九年六、七月间,以汽车独立营的一连一排为主体,加上其他连队人员的加入,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二师的"八一"中学学校内组建成了一支运输汽车连队。</p><p class="ql-block"> 就是这支连队,战风沙,驰骋在戈壁滩上;</p><p class="ql-block"> 就是这支连队,爬高山,翻越在云贵高原;</p><p class="ql-block"> 就是这支连队,抗严寒,奔驰在林海雪原;</p><p class="ql-block"> 就是这支连队,在大都市里,用严格的纪律,崇高的行动,展现了军人的风采! </p><p class="ql-block"> 曾记否,戈壁滩上战风沙、抗暴雪,配属二十一基地(8023部队)在马兰参加原子弹、氢弹试验,用青春和热血谱写了一首首军人之歌。 </p><p class="ql-block"> 曾记否,为了祖国的反导事业建设,部队从新疆调到云南之初,全连官兵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住牛棚,开山筑路,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硬是在最艰苦的条件下,完成了营房的建设,在深山处扎下了根。用过硬的驾驶技能,走常人不敢走的林区小道,爬常人不敢翻越的崎岖山路,常年奔跑在东川之路上。 </p><p class="ql-block"> 曾记否,为了祖国的战略导弹移动发射,连队在七七年四月份转防吉林配属二十八基地建设十一号工程。临别的那个夜晚,天上的星星是稀稀的,整个连队的车辆以班排的次序,井井有条地离开了马街驻地。一束束灯光划破了夜空,发动机的轰鸣声好似官兵们告别红土地,告别又一故乡的心声。</p><p class="ql-block"> 东北的冬天来得早,十月的中旬大雪就会满天飘,气温低到零下三、四十度,行车路上就更艰难了,冰天雪地的东北,路上是亮闪闪的,对于没有冰道上行车经验的我们,起初车辆跑着跑着会空转起来,有的扭屁股,有的直接原地360度调头,这都是不懂得雪道路上怎么使用刹车而造成的。经验是总结出来的,很快我们就适应冰雪道路驾驶,让在二十八基地有名的"山路虎"钢八连,又练就冬季的"冰上飞"钢八连,用过硬的技术本领为祖国的国防事业贡献出了最大的力量。(接下页)</p> <p class="ql-block">(承上页)曾记否,七九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那段情景,我们连队虽说在东北,一听说团部来指令,让我们汽车八连做好参战准备,全连干部战士摩拳擦掌,请战书象雪花一样飞向连部,我们八连干部战士心中充满了一股神圣的使命感! </p><p class="ql-block"> 曾记否,八O年国庆期间,我们连队又一次转防,这次是到首都北京配属一五三团建设导弹指挥中心和航天培训中心任务。离开了与我们生活三年多的东北黑土地,以满腔的热情来到了首都北京,我们八连又参与到保卫建设祖国政治中心的光荣任务中。 </p><p class="ql-block"> 曾记否,八一年六个月的阅兵训练接受张爱萍将军的检阅,从干部到战士,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练,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纠正,练得腰酸腿疼,练得脱皮掉肉,每天晚上回到营房时,脱下的衣服上,都会呈现出一片片白白的汗迹,那是用我们的汗水凝结成的结晶,头痛感冒算什么,腿子肿了照样踢正步,开训前的誓言不能忘:“掉几斤肉,脱几层皮",这是胜利的保证。一百八十多天的艰苦训练,赢得了汇操时第二名荣誉,赢得了强健的体魄,体现了军魂,展现了八连汽车兵的精神风貌,用行动喊出了"为人民服务"的震天心声。谁说稀拉的汽车兵不能参加阅兵,我们八连用自己实际行动证明特殊任务一样能圆满完成。我们八连是一支作风顽强技术过硬的连队。六九年九月在新疆马兰参加了地下核试验,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表扬并荣立集体三等功。 短短的12年培养出20多名干部和优秀党员,有多名战友们立功受奖。</p><p class="ql-block"> 一九八一年九月根据国防建设的需要,对一0九团运输连、机械连,三十九团三连、八连,一五三团运输连、机械连进行了撤编整合,组成了新的一0九团机械运输营。中国人民解放军原汽车三十九团二营八连完成了历史使命正式退出解放军编制番号。但一批一批的八连指战员用青春和热血铸就的钢八连之魂和十一年来的辉煌历程,如一颗璀璨的恒星,永远在国防事业上闪耀着光芒! </p><p class="ql-block"> 弹指一挥间,我们离开部队几十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虽然已不再年轻都已进入中老年的行列,忆往昔,心潮澎湃,感慨万千,军旅生涯无法抹去,战友的情谊没法忘记,对战友思念更加浓郁。可以无愧的说,我们八连的战友们,为了党的事业,为了祖国的国防事业,为了我国的航天事业奉献了我们的青春。我们为自己曾经拥有军旅生活而骄傲!更为在我们钢八连当过兵而自豪!为了留住那段军旅生涯,纪念失去的青春年华,由龚华提议,经我和龚华、吕喜增、陈春华商议,准备制作一个八连战友相册,以唤起我们的激情,增加我们的战友情谊,期望战友们观赏和积极参与。 </p><p class="ql-block"> 同时我也希望战友们继续保持我们钢八连的优良传统,继续保持团结精神,互帮互助,在今后的人生路上,让我们一起携手并进,走好未来的路,让我们的晚年生活更精彩! </p><p class="ql-block"> 郗育生 </p><p class="ql-block"> 2021年3月5日</p> <p class="ql-block">汽车三十九团八连战友名单:</p><p class="ql-block">(龚 华指导员主导群内战友共同回忆提供,难免存在不当或遗漏,敬请战友指正。)</p><p class="ql-block">老连长:孙荣申 河南获嘉 1960年入伍;</p><p class="ql-block">老指导员:李耀希 陕西户县 1960年入伍;</p><p class="ql-block">67年及以前入伍:郗育生,秦曲生,王吉祥,黄发正,段继民,陆跃仓,戴孟秋,李留群,邢宝权,康存德,梅国典,程思海,雷众民,陈进仓,张西朝,陈运忠,张遂安,葛新英,王玉芳,黄九明,蒋敖其,贾长庆,刘国爱,邓公仁;</p><p class="ql-block">68年入伍:姚树军,李景玉,吕月栋,韩志刚,高雪华,董种田,马新良,梅新良,王振科,穆风举,程玉备,王景玉,张品三,杨秀清,王秀岭,王成斌,李仲生,薛朝中,叶振龙,黄献才,王建启,王子喜,徐永发;</p><p class="ql-block">69年入伍:武忠宝,刘占魁,武慧,龚华,吕喜增,王栓维,刘进元,张进山,刘奇,张佃荣,马建华,王德仁,赵海富,任全有,郭占山,张补科,陈清,冀玉,李世新,夏希顺,丰广生,赵养民,周全山,张兴华,姚玉明,卢黄牛,康德荣,张多德,段贵明,王润林,刘继堂,奥东明,苏文亮,王过年,彭守谦,张明明,张柱柱,王成祥,谷俊生,贾生銀,吕进增,郭二堂,夏满仓,赵秋明,吕志金,吕克珍,闫元和,李来茂,卫国臣,王凱,李补堂,赵润和,陈玉杰,曹录林,郝召忠,张亮全、刘先林,秦玉旺、李来明、赵配金、李俊生、温抗美、李兵、段润明、马官、王达山、郭满堂、赵继全,刘志成,王润生,刘银河,闫未堂,张继禹,李拖明,徐登天,田永旺,靳有生,席仲兴,赵守志,曹德荣,冯义富,秦如金,胡根久,刘先林,刘 福,叶存,冯 茂;</p><p class="ql-block">70年入伍:张尤祥,白成元,林义祥,赵永聚,刘学文,李书甲,王书和,于怀合,梁云库,梁宗博,马广善,李润波,刘文双,陈玉生,杨广生,路吉杰,赵长怀,李延成,王保申,刘明玉,宋朝江,霍书居;</p><p class="ql-block">71年入伍:秦永志,王让青,黄启田,鲁群才,鲁金海,鲁红联,刘丁占,鲁文京,关新献,李振喜,栗正喜,鲁丰芩,鲁天水,王世盼,张保祥;</p><p class="ql-block">73年入伍:陈春华,高玉身,程运贵,徐进典,吴元庆,石玉镯,张孝良,张凤月,马永先,王端圣,宋振刚,董万星,王复平,王同友,李文平,陈庆喜,马乐明,马星涛,侯福禄,张松,王治武,陈万正;</p><p class="ql-block">74年入伍:何宗炳,吴定文,张延年,薛克新,王复兴,王志礼,郑士荣,杨安荣,刚万龙,林录华,周吉书,赖明高,简少明;</p><p class="ql-block">75年入伍:高贤碧,管万洪,邓文全,黄文兴,罗常贵 , 黄坤伦 ,张继述 , 朱太和,廖金贵,张博远,刘光彩, 雍岱磊, 翟德峰,贾明圣,刘玉生,孙洪华, 张显昌 ,张纪春,张培金,朱丰军,张清志 ,田道亮;</p><p class="ql-block">76年入伍:刘兴旺,冯义功,司文东,周秀合,张新文,李长江,胡文庄,司洛民,李学忠,李振忠,师恭启,张福兴,王德虎,刘文勤,李杰房,聂文海,温军;</p><p class="ql-block">77年入伍:王培杰,毕 云,霍海忠,胡贵福,王怡英,蔡战英,张宝珍,李振新,王占壁,孙德富,李树德,刘庆寿,吴德清,葛扣义,明国辉,田香林,钱友春,张连存,张山卫,郑兆成 ,洪振华;</p><p class="ql-block">78年入伍: 平海军,陶加山,吴锦云,沈健,倪一春,陈进春,骆正明,骆金宏,周学顺,陈云勇,石万明,梁广胜,王文东,栗伍,于玉和,姜东根;</p><p class="ql-block">79年入伍:于宁,王刚,陈乃春,刘钧,林海鸥,胡新芳,罗建伟,吴明金,张国庆,程能清,徐文和,胡在林,尚怀富,程河春,赵保华,把光鴻,毛洪德;</p><p class="ql-block">80年入伍:高瑞云,史亚晨,窦玉良,陈黎青,王同超,崔向宝,王洛银,路广建,李长忠,朱振东,孙东新;</p> <p class="ql-block">老连长 孙荣申:河南获嘉县交警大队政委;</p> <p class="ql-block"> 秦曲生:河南孟州,1966年入伍;八连连长;</p><p class="ql-block"> 《获得一台锅炉的奖励》</p><p class="ql-block"> 作者:郗育生</p><p class="ql-block"> 东北的冬天对汽车兵来说,真是最难过的日子。每天发动车得加水,冷水不敢加,热水不好找。收车要放水,放了发动机还得放水箱。放的净不净还得靠经验,过一会还得关放水开关,晚一会就关不动了。最后还要挂放水牌,还得经班、排长、副连长检查,最头疼的还是半夜回来的车辆,还得按上面的程序办。再说早上发动车加水的问题,咱们八连的战友可真能,放人家暖气管里的水。人家锅炉队不干了,反映到二十八基地高副司令手里。高副司令找我谈过几次话,我说,我们从云南来,对这个问题是个新问题,我正在想办法解决。后来高副司令在二十八基地后勤部的会议上提出这个问题。向我们八连发难,说第一将暖气管上的螺丝换成螺栓的,这样不好拧动,第二管道里加盐酸,如果我们用会烧坏发动机。我立即对高副司令说,你千万不可这样做,我们司机能把汽车拆成件件,还怕你一个螺栓?他放完水不给你拧上螺栓,一走了之你们的浪费更大。你要是让我们的兵知道水里有盐酸,他们不放都要放,部长知道(二十八基地后勤部长是原三十八团参谋长),清洗发动机要放盐酸,高副司令说,那就没办法了。我说你们领导是会有办法的,为什么?他们原有的连队有锅炉,咱们是配属连队,人家不打算给咱配。</p><p class="ql-block"> 当时国内部分地方实行了承包责任制,二十八基地也想试试看,让我们八连一月拉四千吨河卵石,如果完成奖励我们连一台锅炉。这个数字是他们二十八基地连队运量的将近四倍。人家也说,听起来多,但你们连平时顶我们两个连,其他连翻一翻,你就翻两翻。我说行,咱们都说话算数。经过支部研究,将任务分到各班、排,由各班、排独立完成。大家的干劲真大呀!有的人一天跑四趟。大多数车取下防滑链,说有防滑链有影响。这样用了两个多礼拜,咱们八连就超额完成了任务。后勤运输科的顾科长惊奇地说:“八连真行,正常连队月运输量就是一千多吨,你四千多吨用了不到三个礼拜。”</p><p class="ql-block"> 二十八基地说话算数就奖励了咱们一台锅炉。我记得烧锅炉的是霍海忠,该战友很有心机,四十多分钟就能将水烧开,而且咱们洗衣服也能用热水。周围的家属洗衣服,热水都从咱八连打。更重要的是咱们发动车能用开水,减少了大家的体能。咱们烧锅炉的能源,我记得当时是林录华单车配属的二十八基地的采煤队,他们的干部每周要回基地,林录华问我行不行?我说只要你不空车回来几次都行。这样,咱连的燃煤不但多而且质量好,还不花钱。</p><p class="ql-block"> 这次任务我们八连的代价还是很大的,由于咱们拼命的完成任务,忽视了同志们的身体健康,完成任务后大概有18个同志患痢疾住院。其中一名七六年的河南兵病危了三天经抢救好转。多亏咱们连与基地医院的关系好,人家是全力以赴,院长的医术是相当有水平的,人家是301总医院的胸科主任,他家属我记得姓崔,他两口子住在咱八连,给咱八连的帮助可大了。</p> <p class="ql-block">秦曲生连长和夫人</p><p class="ql-block"> 《我们是八连人》</p><p class="ql-block">(作者:吴德清 ,江苏盐城,1977年入伍)</p><p class="ql-block">莫问生于何地何方</p><p class="ql-block">为了守卫祖国的边防,</p><p class="ql-block">曾经奔腾在戈壁滩上</p><p class="ql-block">曾经沐浴于四季如春的南疆</p><p class="ql-block">曾经抗严寒于东北的雪原苍苍</p><p class="ql-block">曾经穿梭在繁华的祖国心脏</p><p class="ql-block">这就是八 连人啊</p><p class="ql-block">这就是八连人!</p><p class="ql-block">用热血铸就了军魂</p><p class="ql-block">用青春谱写了美丽的篇章</p><p class="ql-block">今天</p><p class="ql-block">我们认识的或不认识的</p><p class="ql-block">又聚集在春华友制作的相册里</p><p class="ql-block">看到了每个人青春的模样</p><p class="ql-block">看到了历经风雨如今的白发苍苍</p><p class="ql-block">听到了相册里的主题曲</p><p class="ql-block">战友情啊</p><p class="ql-block">情深似海,终身难忘</p><p class="ql-block">听到了八连群里激动欢乐的心声</p><p class="ql-block">如涌起的海 浪</p><p class="ql-block">一浪高过一浪</p><p class="ql-block">八连人啊八连人</p><p class="ql-block">就是不一样</p><p class="ql-block">几十年过去了</p><p class="ql-block">我们还在八连群里</p><p class="ql-block">齐声歌唱</p> <p class="ql-block"> 郗育生:陕西大荔,1966年入伍;八连指导员,二营副教导员;</p><p class="ql-block"> 《有关八连的几件事》</p><p class="ql-block"> 八连的战友们,我们在一起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的确有很多的小故事值得回忆。我受王培杰“千里大调动”文章中“后来在28基地中发生了很多故事”的启发,想把我能记忆的几件事写出来,供大家参阅。还望咱连的几位知情的老同志补充一下,再发到群里,成为大家共同的回忆。</p><p class="ql-block"> 《八连奉命调往东北》</p><p class="ql-block"> 作者:郗育生</p><p class="ql-block"> 八连调往吉林配属二十八基地,是国防建设的需要;这一条对三十九团的哪一个连队都是适应的。但为什么是我们八连呢?大家还记否,七一年兵鲁群才给马街粮油站拉了一车烧木材,被板桥公社木材检查站的人打了。这一消息传到连里很使大家气氛不过,鲁群才是一个很老实的战士,从不惹是生非,他怎能被打呢?这是其一。其二是团里下的出车令,配属马街粮油站的,同时马街粮油站有合法的拉木材手续,并有带车的人员,真叫人想不通。</p><p class="ql-block"> 为了平息大家的怨气,我先让鲁群才以被打伤为由住进二七五医院,而后以打松毛积肥为由组织了在连队的73年以前的老兵,穿大衣带武器去了板桥公社,先去木材站控制住了他们的负责人,然后去了公社要求板桥公社的书记去马街参加座谈会,处理“解放军被打一事”。找出阶级敌人和幕后的策划者。公社书记一看我们的人多,每个人穿的大衣下面都有半自动步枪,也不敢说不去,说他的工作忙,派公社的武装部长去就行了。这样我们就拉了公社的武装部长和木材站的当事人,先捡松毛积肥。当时规定决不打骂当事人,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因去的都是老兵,大家都自觉的遵守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走后,*连的指导员因他的家属托关系安排在板桥工作,当时还有二营的一些家属也通过关系在板桥上班。*连的指导员就给公社书记说:八连可会闹事了,小心你们的人被打。不是驾驶员出身的*连指导员,开着公社的汽车,拉着公社的一帮人就赶到了营部。由于咱们还要打松毛,所以他们就跑在了咱们的前面。我们回连队后,将当事人关在附属油库里,排了岗哨,不能叫战士们动手。我到营部后,邢教导员批评我违纪,“武装包围公社”,动手打人违反群众纪律。我反问:“什么叫武装包围”,当兵的哪个没有武器?我们手持武器了吗?现在公社的武装部长在此,让他说我们打骂了吗?邢教导员无话可说,只得又说:“反正你郗育生做的不对”。</p><p class="ql-block"> 后来在营部召开了有我参加,邢教导员参加,板桥公社的多位同志参加,马街公社的领导,马街粮油站的领导,马街法庭的两位同志参加的座谈会。首先由马街粮油站带车的同志介绍了事件的全过程。板桥公社书记听了后,立即向部队道歉,并表态严肃处理肇事者。座谈会马街法庭的同志作了记录,大家都签了名。</p><p class="ql-block"> 事过不久,咱们八连就被调二十八基地执行配属任务,是不是与此事有关,战友们可以发表各自的看法。</p> <p class="ql-block"> 2020年5月8日,郗指导员在云南马街八连连部前留影。 </p><p class="ql-block"> 《 咱们连的电视机修好了》</p><p class="ql-block"> 作者:郗育生</p><p class="ql-block"> 提起电视机,在那个年代的确是十分想念、十分重要的一个物件了。记得咱们团第一个敢买电视机的是七连的指导员。他姓陈是河南人,买的是14寸黑白电视机,七连为此很荣耀。咱们八连的电视机是老指导员李耀希通过关系从昆明军区购得的,是17寸黑白电视机。因为比较大,很得咱八连战士们为之骄傲。当时就是连部门口栽了一个水泥电杆,还怕高度不够,在一0九团四分队焊了个三角架,但还是收不到信号。怀疑是电视机有问题。拿去四分队一试很好,由于咱们八连驻地前一座大山挡着,大家用绳子捆住电杆转调试天线方向,还是不行,画面模糊不清,大家很是遗憾。</p><p class="ql-block"> 到东北后可以看了,画面清晰,大家都很高兴。可是没有过多久,电视机上成了一道光线,再也无法看了。当时咱们初到东北,人生地不熟,县这一级还没有修电视机这个行当,只能感到无奈和失望。</p><p class="ql-block"> 在一次看电影时,不知是咱连的谁,见到了原在云南配属过的安装电子计算机的上海工程技术人员,他们来东北也是给二十八基地安装电子计算机。双方在东北相会都感到很惊奇,咱们连战友知道人家是搞电子的技术人员,问人家能不能修电视机,人家说我们能安装最先进的计算机,怎能不会修你们的电视机?咱们都是友好单位,帮你们修电视机不在话下,但不能让二十八基地知道。不能来你们连修,只能让咱把电视机抱到人家指定的地方修。后来不知是咱连谁抱去的。过了几天,咱们的电视机修好了,又不知是谁抱了回来。(大家回忆提供)。人家说是咱们电视机显像管后面的三极管坏了,人家从上海让直升飞机送来的军用三极管按上的,保证永远不会再坏了,让大家放心的看。</p><p class="ql-block"> 有了这个保证,咱八连电视机就安装在一楼材料库的窗口,面朝外谁都可以看,并得到了二十八基地家属和小孩子们的赞许!</p> <p class="ql-block"> 李景玉:安徽阜阳,1968年入伍;八连连长;</p><p class="ql-block"> 《群殴事件》</p><p class="ql-block"> 作者:郗育生</p><p class="ql-block"> 这件事发生在哪一年,我想是山东籍73年战友徐进典复转的那一年。时间可能是2-3月份。事发时我不在连队,回连队后听了各种的说法,但我坚信,事件的发起决不是我们的责任。其一,徐进典战友是一名党员,原则性强,头脑冷静与人交往从不主动出手,都是很低调的处理问题。其二,73年入伍的山东籍战友从不主动惹事,但有山东好汉的风格,不怕事。大约事件后的半年时间,经上级各部门的批注,反映信到了我们八连。人家反映信告的车号大概是5辆,有两辆是咱们八连的。其他是28基地一连和二连的车号。从28基地的批注上看,把锅甩给了咱们八连。28基地的政治部派了青年科长和不知哪个科的3个人,要求咱八连我参加组成工作组,调查处理此事。从参加事件的人数来讲,28基地的两个连人数较多,而且两个连的领导都在场。人家告的是28基地,可28基地都认定是咱们八连惹的事,与其他连队无关。没有办法我只好同28基地政治处的人赴吉林的抚松县调查处理此事。</p><p class="ql-block"> 根据反映信的内容,我们列出了调查提纲,逐一进行落实。信中反映说我们的车压了他们两三公里不让道,他们开的是大轿车拉人献血,抢救难产婴儿,由于我们堵车殴打了他们一行三人,错过抢救时机致使婴儿死亡,并将他们的司机肋骨打断两根。经现场丈量,咱们的车从上路到出事地点只有二百多米,并且是咱们的车主动在宽的地方停车让对方超越,而对方在轿车的门对着咱们车的驾驶室门时停车在两车之间打的架,当时他们两个人咱们只有一个人,而是他们主动先骂后打咱们而引起了群殴事件。去公社卫生院调查,人家出示了拉来就是死胎的证明。调查轿车司机的胸骨骨折证明时,抚松县医院说是“青枝骨折”,没有拍片也没有住院。到他们车队了解,那个队长说:“是你们人多,否则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p><p class="ql-block"> 后来咱们叫来了后勤部运输科顾科长和接咱们连来东北的史助理,这两位在抚松县的关系很熟,并让该县的县委书记在咱们给上级的报告上签字,说明责任不在部队,就这样轰动一时的群殴事件总算划上了句号。</p> <p class="ql-block">李景玉连长地方照</p><p class="ql-block">《八连颂》(作者:周学顺,江苏盐城,1978年入伍;)</p><p class="ql-block">八连!您生于何处,</p><p class="ql-block">来之何方,走向了那里?</p><p class="ql-block">八连!您是解放军的一员。</p><p class="ql-block">您是祖国的儿郎,</p><p class="ql-block">八一军旗由父辈们先扛,</p><p class="ql-block">党旗为你指引方向。</p><p class="ql-block">您出生在戈壁时,</p><p class="ql-block">不畏风沙寒霜,</p><p class="ql-block">你的成员,</p><p class="ql-block">来自祖国的四面八方,</p><p class="ql-block">红土地上,</p><p class="ql-block">留有你精彩的华章。</p><p class="ql-block">你有崇高的信仰,</p><p class="ql-block">你到过林海雪原,</p><p class="ql-block">在那英雄杨靖宇的战场上,</p><p class="ql-block">有你车轮滚滚的声响!</p><p class="ql-block">多少个曾经!</p><p class="ql-block">在战友们心中回荡,</p><p class="ql-block">为了国防建设,</p><p class="ql-block">你来到了祖国的心脏。</p><p class="ql-block">铁打的营盘,</p><p class="ql-block">我们先后在八连流倘,</p><p class="ql-block">流向了远方,</p><p class="ql-block">继续扬帆起航。</p><p class="ql-block">流向了家乡,</p><p class="ql-block">为自己的家乡担起了脊梁。</p><p class="ql-block">一颗红心我们永远向党,</p><p class="ql-block">改革开放,我们发挥特长,</p><p class="ql-block">为国、为家我们满怀希望,</p><p class="ql-block">感谢祖国、感谢党,</p><p class="ql-block">我们都走进了小康!</p><p class="ql-block">幸福之余,</p><p class="ql-block">我们都回望部队的培养,</p><p class="ql-block">而今白发鬓鬓,</p><p class="ql-block">都已子孙满堂,</p><p class="ql-block">听到部队一声哨响,</p><p class="ql-block">战友们都有军人的反响,</p><p class="ql-block">签名报到,热烈鼓掌。</p><p class="ql-block">啊!这就是军人本色!</p><p class="ql-block">纵观全连花名册,</p><p class="ql-block">战友们基本在上,</p><p class="ql-block">啊!这就是军魂!</p><p class="ql-block">只有当过兵的人,</p><p class="ql-block">才知道她的份量!</p> <p class="ql-block"> 龚 华:山西怀仁,1969年入伍,八连指导员;</p><p class="ql-block"> 《苇湖剿匪》</p><p class="ql-block"> 作者: 郗育生</p><p class="ql-block"> 我们汽车三十九团成立时,团部的驻地在焉耆县城内,我们二营的驻地是在农二师的八一中学。附近有一条河叫开渡河,河水流量很大,注入到博士腾湖。河水是从西边流过来的。这样,博士腾湖就在焉耆县和八一中学东边,焉耆县在河的北边,八一中学就在河的南边。苇湖的西边是通往南疆的公路干线,过了铁门关就是库尔勒。</p><p class="ql-block"> 博士腾湖是咱们国家最大的淡水湖,湖内的周围长满了芦苇,所以咱们当兵的都叫它苇湖。苇湖的北边和东边就是和硕县和21基地“马兰”的所在地。苇湖的东南部翻过一座山就是咱们20基地的四部所在地。</p><p class="ql-block"> 四部基地所处属南疆,当时不叫24基地,叫20基地的第四试验部。四部驻在当时20基地的六站“红光”,“红光”在尉犁县境内,也就是塔里木盆地的西边。</p><p class="ql-block"> 我为什么先要说这些呢?我认为这件事是咱们24基地从西北转场到西南的主要原因之一。</p><p class="ql-block"> 剿匪的时间大约是在1970年春节前后。我在当时的五连任二排长。前一天的早上连里让我带7台车去库尔勒的农二师师部报到,什么任务不知道。7台车中6台是二排四班的车,班长是66年的湖北兵,叫鲍邦华。副班长是68年安徽兵叫王瑞祥。另一台车是一排的车,司机是叫王登卫,是名副班长,68年安徽兵。那时候咱们69年兵基本上是刚跟车上路的助手。</p><p class="ql-block"> 到农二师后人家安排我们住他们师部的招待所,吃饭时都是通讯员带我们在他们的连部就餐。因为来时我们已经将车辆保养好,加满油待命的。大家只能看看报,学学“毛选”。</p><p class="ql-block"> 晚上他们来了几个人,说是拉他们农二师的值班营(当时农二师有一个直属营是戴领章帽徽的)去苇湖剿匪,每车拉36名战士,在明天早上6点到达指定位置,距离是120公里,发车时间由我们定。我问路线怎么走?人家说他们有带车的,路线保密。因为我在原汽车独立营时营部就在焉耆县,到冬天苇湖上可以走汽车。我当司机时去过苇湖,上工二师的捕鱼队拉过鱼,苇湖靠焉耆一带还是比较熟的。我想,如让我走就走苇湖,两个小时左右就能到苇湖的另一端“工二师”的捕鱼队。如果人家带路我就不知道怎么走了。所以我估计了5个小时。我就说,咱们12时出发。当时外传的消息特别多,说是苇湖中藏有大量的敌特人员,有大量的阶级异己分子,有外国特务组织,有整连的武装组织,总之是一个独立王国。</p><p class="ql-block"> 当时咱们的车队王登卫打头,我收尾,同坐的是直属营的一名副教导员。车队过了铁门关山附近的孔雀河桥就下了公路。过了一会车就平稳的跑开了,但用的是四档。我说,咱们是在苇湖上跑车,他们副教导员说是在戈壁滩上。不一会前面车停了下来,我问发生了什么事?王登卫说:“可能是撞了人家的一辆毛驴车。”下去一看,大约40米开外隐约有东西。人家带队的讲:“咱们继续前进,后面有人处理。”我想这不符合咱们处事的规律。但又一想,咱们是配属人家的,只能按人家的方式处理。我当时告诉大家,咱们是在冰上行驶,要小心。过了一会,前面的车又停下来,说是要卸蓬杆,前面有渡水槽过不去。我说,苇湖那么大,怎么有渡水槽?咱们是跑到开渡河上了。解放十三场在开渡河上架有渡水槽。当时渡水槽上有岗哨,一问说他们是解放十三场的。带队的打开地图一看,说是跑错了。往反方向跑了40公里,我说,还来得及。立即返回,这样就尾变头返回。快上岸时,7台车都集中在了一起,我立即喊,叫大家散开。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巨响,苇湖的冰靠岸裂开了一个缝,湖面的冰下沉了十多公分,并向外冒水。真是吓坏了人!叫车上的人下来,但都睡着了。</p><p class="ql-block"> 头车是四班长鲍邦华的车,又熄火,发动不着,他的助手没有经过这种情况,再加上车下沉了10多公分,摇车腰得更向下弯,所以他使不上劲,这样就摇不着车。我当时就急了,一脚踢开了助手,才将车摇着。车发动后,往后退了一下,才冲了上来。第一台车上来,后面的都上来了。没有掉在湖中。想起来真是后怕。上来后我才发现我的右手的四个指关节处都没有皮了,至今还留有疤痕。湖中是不敢走了,岸上一走车就陷进沙中,多亏人多,大家一鼓作气就能把车抬了出来。这样车是走不了啦,只好原地待命。到中午还是没有接到命令,中午饭是人家带的,每人定量的,用白面做的,烤干的面疙瘩,我们陕西话叫气死疙瘩。很有味,也很好吃。对我们不定量,吃多少都行。后来叫我们走苇湖的冰上,说是死命令,出了事军区负责。那咱们是军人,就得无条件服从。并规定车距是500米,后车不压前车印,谁的车掉进湖里谁倒霉。这样我们在下午约4时才到达指定地点,也就是工二师的捕鱼队。到达目的地后才听说从早上开始,已经过去了四五千人,也就是说我们迟到了12个小时,没有封住口子。让敌人跑了。后来人家说,我们还比8023部队(就是马兰的21基地)强,他们困在了苇湖里,要我们去解救。我就派了两台车去苇湖中找他们。这时,工二师捕鱼队的人告诉我们:”冰上雪越厚冰越厚,没有雪的地方千万别去。再一点,湖中的冰厚,岸边的冰薄。”我们找到他们后,他们全部都爬在冰上没有力气动了。他们带队的是一位副营长,还带有维吾尔族的向导,他们的车靠岸边走,认为岸边安全,结果两个车都陷进湖中,他们只好弃车步行。因为是晚上,带着向导也没有用。走了一晚上,到天明已经走不动了,只能困在苇湖中。到下午6点后,我们才把他们解救到目的地。</p><p class="ql-block"> 到目的地后,8023的副营长就看着手表说,你们用了14分钟把我们拉到了目的地,可我们走了一天一晚上还没走到。后来我们把他们的两台车拖了出来。这样一折腾,我估计咱们车上的油不足了,就让王登卫原路返回拉油。我们在此等着。王登卫走后,工二师直属营等命令。拉练回原驻地。工二师捕鱼队的人问我们回哪里?我们说回焉耆。捕鱼队的人说:“你们顺着拉盐的犁耙走的路到焉耆县不足40公里,一会儿就到。”因为拉盐的犁耙四匹马拉重8吨的盐,他们敢走,我们的车只4吨,还怕什么?所以,我们高高兴兴地告别了直属营和8023,返回我们的驻地。</p><p class="ql-block"> 当我们快到焉耆时,离公路大约有百米左右,被不知是哪个场队拦住了。由于当时的谣言太多,我们谁也不轻信谁。我们都是自动枪,每枝枪有90发子弹,武器先进。可人家的人多,这样双方就僵持了起来。我就带了王瑞祥和一名战友去人家队部谈判。当时王瑞祥很机灵,端着枪就没进他们队部,我和另一名战友就进了他们队部。当我看到他们办公桌上有电话时,我就说:“你们可和指挥部联系,报告一下我们的车号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他们一拨通,指挥部一听是我们,就命令他们“立即放行”。因为参加剿匪的车辆当晚都全部返回,就差我们这几台车没有消息。人家和我们握了握手,说“对不起”。我说:“没啥。”这样我们总算高高兴兴返回了连队。</p><p class="ql-block"> 后来听说当晚抓了5000余人,第二天就放了一大半,因为都是当地拉芦苇的社员。有五、六个外国人送去了北京。由于我们没有堵住口子,五千余人跑了不知去向。</p><p class="ql-block"> 紧接着就是咱们拉东西到大河沿,七八月份就开始转场。难道与这次剿匪失利无关吗?</p> <p class="ql-block"> 龚 华指导员近照; </p><p class="ql-block"> 《不该出现的矛盾》</p><p class="ql-block"> 作者:郗育生</p><p class="ql-block"> 咱们八连是77年4月下旬到达东北的,正值东北的插秧季节,水田里还结有薄薄的冰。到28基地后,咱们的伙房搭建在车场的西北角,是一个临时的伙房。伙房旁边堆了一堆沫煤,龚副指导员是司务长出身,懂得伙房的一切,说这个伙房就无法用煤作燃料。原因是锅底离炉基的距离太高,燃煤的火焰就够不着锅底。只能按野炊办-烧柴。当时28基地也说这是临时的,入冬前就移入大礼堂。同时伙房周围有很多的树枝,那就烧柴吧。随着时间的推移,伙房周围的树枝就烧完了。伙房旁边就是桦树林,咱们就砍桦树,一天烧好几棵桦树。后来咱们又要搭菜窖,砍了人家大片的桦树。三岔子林业局的护林员姓耿,和咱们连的关系不错。和我商量的说:你们已经砍了五六亩的桦树,再不敢砍了,再砍我这个护林员就当不成了。咱想人家说的也是个理,就组织连队的剩余人员开车每天捡树枝。</p><p class="ql-block"> 过了一些日子,不知是哪一位战友说,发射场那边有一个大坑,里面净是推到的大树,比咱们捡树枝强多了。于是咱们就开着“解放30”车,带着钢丝绳和手锯,拉人家不要的大树和树枝当柴烧,装了满满的一车。不巧被28基地的高副司令碰见了,来到了咱们的车场,问我拉这些干什么?我说:当柴烧。高副司令说:不行,这是国家的木材。我说:既然是国家的木材,你们为什么推到坑里?我们挖出来当柴烧,总比腐烂了强。他说:既然挖出来了就送到加工连去。我说可以,顺便给我们一车板皮可以吧?高说不给,我说:不给就不送。高副司令又指挥咱们的驾驶员,叫送到加工连。我说:“高副司令你学没有学过《内务条令》,咋能越级指挥”?我这句话说的重了,高副司令变脸说:我撤你的职!我笑着说:副司令你说的又没水平了,我是24基地的人,你还没有这个权力。这话更加重了。我又安排大家把车卸了,高副司令更加生气,就叫警卫连派兵护住卸下来的木料,事情就这样僵持着。</p><p class="ql-block"> 后来为了给28基地压力,我就叫炊事班没做饭,拉大家去靖宇县吃饭。并给运输科打电话:无法出车了。顾科长立即送来了一车板皮。板皮快烧光的时候,我就打电话要。顾科长说:加工连属司令部管,他再要不来了。我估计是高给加工连下了话。顾又叫送来了一车烧柴,是从地方买的。我给顾科长说:我连的伙食费有限,这柴钱我们可出不起,要你们运输科出。可能是28基地将此事反映给24基地,24基地责令39团去东北处理此事。按理39团应派刘恩甲副团长来处理,因为刘恩甲副团长原是二营的营长,咱们八连是二营管辖。但却是派刘福魁副团长来。刘福魁副团长为人正直严厉,不是驾驶出身,军事素质特高。每星期坚持手枪射击训练,可以说指哪打哪,团里无论是干部战士,对他只有一个“怕”字,但却爱兵如子。所以团里议论郗育生的祸闯大了,派刘福魁副团长去,有他好果子吃。在此当儿,我已叫咱们战友们将有用的木材换成了歪七扭八的木柴。同时东北已经进入冬季,咱们炊事班都是江苏籍的新兵,南方人不服东北的寒冷,有的同志把脚冻坏了。28基地听说咱团里要来人,知道咱还在冰天雪地里做饭,实在是说不过去,那么就把咱们的炊事班搬进了礼堂。无论怎样说总算是咱们的一项胜利。刘副团长来了后,先看了咱们争执的木柴,又看了咱们在冰天雪地里的伙房。我就说:多亏你来,要不我们还在这伙房里做饭,炊事班都是南方兵,把他们冻坏了,我不知怎样向人家的父母交待。刘副团长脸色不好,但没有吭气。</p><p class="ql-block"> 后来,后勤部宴请刘副团长,高副司令参加,席上后勤部表扬了咱们八连一番,28基地的宴请和咱39团不一样,他们按规定一次性拿上桌面,中途想增添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不客气的将只有一瓶茅台酒和大家一起给喝完了。并说酒好就是太少。高副司令说:“我知道39团人的酒量好,但28基地的宴请规格就是这了,我明天在家私人设宴,保证茅台酒管足,不知刘副团长、郗指导员可否光临”?人家都有私解的意思,咱们还能说什么。刘副团长立即答应,这起矛盾总算解决了。</p> <p class="ql-block">黄发正:陕西大荔,1966年入伍;</p><p class="ql-block"> 《说说连队战士的配装标准》</p><p class="ql-block"> 作者:陈春华</p><p class="ql-block"> 在云南,我们的配装标准是:战士,71式单军衣1套/年,衬衣2套/年,衬裤1条/2年,内裤1件/年,袜子1双/年,解放鞋1双/年,布鞋(凉鞋)1双/年,棉鞋1双/2年,解放帽1顶/年,裁绒帽1顶/6年,65式罩衣1套/3年,棉衣1套/4年,绒上衣1件/6年,军大衣每人一件,棉被1床/4年,床单1床/2年,毛巾2条/年,雨衣每人一件,水壶每人一个,挎包、蚊帐、外腰带、背带背绳、针线包每人一份,黄棉线每年一挂,帽徽入伍每人2个,领章入伍2副后每年一幅,绿色布每人每年一块补衣服用。</p><p class="ql-block"> 74年以前棉布做军衣,不耐磨,有的新兵训练结束裤子就磨破了。75年以后军衣采用了“的确良”布料,即结实又漂亮。我们汽车团和109团的战士们,上班期间很多战士穿带补丁的衣服,节假日星期天探家时才穿新军装。</p><p class="ql-block"> 到了吉林,增加了“四皮”:皮大衣,皮帽子,皮手套,大头毛皮鞋。</p> <p class="ql-block">张品三:安徽阜阳,1968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吕喜增:山西山阴,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吕喜增</p> <p class="ql-block"> 2018年9月27日,郗育生指导员和夫人抵达山西大同参加八连山西战友联谊会,吕喜增、马建华、冀玉迎接!</p> <p class="ql-block"> 曹录林:山西阳高,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曹录林</p> <p class="ql-block"> 卢黄牛:山西忻州,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我是卢黄牛,在咱们八连是个不起眼的人,不过我在八连也算王是个什么王呢?是个伙头军王,但不是领导也不是班长,而是做了两次伙头军。当了六年兵做了三年还要多的饭,这还不算做饭王?但是我很高兴,只要能为战友们服务好我就高兴、快乐!就说这里吧。</p><p class="ql-block"> (卢班长,看到你的自我介绍,我想到了电影《英雄儿女》中,王芳给两位老班长演唱:说老李,道老赵,老李老赵有功劳,一个拿着扁担一个拿饭勺……。原型就是你啊!😊陈春华😊)</p> <p class="ql-block"> 郭二堂:山西怀仁,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郭二堂</p> <p class="ql-block"> 赵海富:山西阳高,1969年入伍;</p><p class="ql-block">赵海富的回忆文章:</p><p class="ql-block"> 《原始林区运木忙》</p><p class="ql-block"> 我们八连多次在云南省武定县发窝原始林区拉木头。崎岖的山路有的地方只有一车宽,路边就是深山沟,车辆通过十分危险。有一次指导员李耀希带队,在特别危险的路段,他站在路边一辆车一辆车指挥通过。已经通过的车都停在路边,战友们都回来关注着后面的车辆通过。当整个车队快过完了,只剩刘银河开的最后一辆车通过时,李耀希指导员突然发现后轮紧贴着沟边的石头松动了,他大喊一声:“加油”!刘银河猛踩油门冲了过去。刘银河的车轮刚过,那块石头就掉入深山沟。战友们紧握着的拳头都捏出一把汗,待刘银河停稳车才松了一口气。那次差一点出了大事故。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幕!</p><p class="ql-block"> 有的地方山路十分陡峭,装满木头的车用一档起步也上不去。我们不得不司机开车,另一个人用三角木塞在车轮后,司机用一档加大油门猛抬离合器,三角木紧跟着往前移,就这样一寸一寸往前挪。离合器都冒了烟,散发出阵阵臭气。真是步步惊险!</p><p class="ql-block"> 发窝林区拉木料充分展示了我们八连不畏艰难险阻,坚决完成艰巨任务的顽强斗志。</p> <p class="ql-block"> 赵海富提供:八连战友联谊会(山西69年战友)于二0一八年九月二十八日至二十九日在大同举行,参加联谊会战友名单如下:郗育生,武忠宝,刘占魁,武慧,龚华,吕喜增,王栓维,刘进元,张进山,刘奇,张佃荣,马建华,王德仁,赵海富,任全有,郭占山,张补科,陈清,冀玉,李世新,夏希顺,丰广生,赵养民,周全山,张兴华,姚玉明,卢黄牛,康德荣,张多德,段贵明,王润林,刘继堂,奥东明,苏文亮,王过年,彭守谦,张明明,张柱柱,王成祥,谷俊生,贾生銀,吕进增,郭二堂,夏满仓,赵秋明,吕志金; </p> <p class="ql-block">赵海富 吕喜增 郗指导员,郗指导员夫人</p><p class="ql-block"> 《非要我参加的最后一批拉练》</p><p class="ql-block"> 作者: 郗育生</p><p class="ql-block"> 说起拉练,战友们在网上都说的津津乐道,但拉练的起因大家都没有说。那是林彪事件以后,兰州军区为了整顿本区的驾驶作风而进行的拉练,并将他们实施的情况和结果汇报给了军委,军委便发了(1972)一号通令,目的是整顿全军的驾驶作风,当然24基地就得无条件地执行了。不用说,咱们汽车39团则是重点执行单位了,咱团在不影响执行汽车运输任务的基础上,随着24基地的统一安排分批分地的执行着。</p><p class="ql-block"> 咱们二营是第一批,地点是马街,拉练的距离是30公里。带背包武器,必须是走正式的公路,目的是让驾驶员体会一下公路上汽车飞奔时扬起的尘土,这样使驾驶员在行驶中见到人会自觉的慢下来。拉练完后停下来学习几天,谈谈收获体会。</p><p class="ql-block"> 第二批是在咱24基地的所在地大石洞。这次就加了内容了,把近期发生事故的人和车集中在一起,召开现场会,让每一个肇事者讲解出事的情况。如果肇事的车辆上坐有干部,那就算倒霉了,必须到现场讲解情况。说是让大家吸取教训,实际上我认为是杀鸡儆猴。不是说讲一次就行了,而是多次,因为拉练是分批次的,每次都得讲。当然也有幸运者,例如三营的林副营长,他坐的车在沾益发生翻车事故,他就得连人带车在现场介绍事故情况。林副营长是个很乐观的人,他把事故的全过程编成顺口溜,给大家讲解,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基地领导说他不严肃,他说:“我写文章发言都是这样,我又没有笑,是他们笑,他们不严肃,我可管不了人家。”基地领导没办法,就不再让他介绍了。还有一起是基地器材科的一名助理,事故可能与他有直接的关系,必须严肃处理。可是严肃不了,说是撤职吧,他是助理员,没有职务。降级吧,他是中专毕业到部队的,是行政24级,是部队的最低级别,不能再降了。所以只能给记过处分了。</p><p class="ql-block"> 在各批次的拉练中,我因在7204工程后勤连当军代表,在出车的路上经常碰见咱们团的拉练队伍,每次碰见我都是用幸灾乐祸的口气和大家打招呼。不是说“首长辛苦了,弟兄们辛苦了”,就是喊口号:“锻炼身体,保卫祖国。”这使得咱团各机关的领导很不满意。</p><p class="ql-block"> 不知分了多少批次,按上面的要求汽车团每一个人都必须参加。在最后一批次的拉练计划中,正赶上咱们八连从撒营盘往大冲村搬家的日子。当时我向营团请示不参加拉练,营里考虑到八连是长距离搬家,连干部只有秦副连长一人。对我不参加拉练没有意见,可团里不行。说是:“谁不参加都行,就是郗育生不能不参加。”那没办法,我只好参加。</p><p class="ql-block"> 我记得咱们二营参加最后一批拉练的有10多个人,有何副教导员,任班长,我任副班长。因为参加人员六连比较多,炊事班就由六连派出。全团都先集中在团部,按规定先走了30公里。因为终点是大石洞,大家都知道大石洞路口的路标是92,那咱们就得从62公里的路标处出发。当汽车拉到出发地时,我们下车一看是63,原来62路标的桩号不见了,这我们就少走了1公里。当在大石洞山顶休息时,我给何副教导员说:“咱们先不走,走最后。”何副教导员说:“你他妈的又出什么孬点子?”我说:“等一会你就知道了。”人家各营都出发,咱二营继续休息。因从阿子营这边的山顶到大石洞都是盘山道,如果从小道上插下去,距离是相当近的。我们看他们顺公路走到一定的地方再从小道一直插下去,用不了多久还是保持在他们的后边,他们也发现不了。我记得共穿插过三次,省了不少力气。但第三次没有计算好,也就是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咱们跑在了人家的前面。就在咱们休息的时候,人家赶到了。人家就说:“在路上没见你们超过我们,怎么就跑到我们前面了?”何副教导员说:“你们真是死脑筋,不从实战出发,不懂得穿插。”人家只能笑笑了事。</p><p class="ql-block"> 到了大石洞就传来咱们八连搬家出了事故,团里来人叫我回连队。实际上我也坐不住,但为了不给咱连的人处分,我就有意和团里吵闹。我说:“我刚把路跑完,剩下该休息了叫我离开。在拉练前我就说,八连搬家200余公里,全连只剩下一名连职干部,你们不允许我回连队,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你们团里应对这期事故负责。”团里谈话的人说:“这都是后事了,你先回去再说。”到后来团里的确没有给咱们连的干部战士任何处分。这也是我闹腾的收获。</p> <p class="ql-block">奥东明:山西兴县,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奥东明</p> <p class="ql-block"> 刘进元:山西阳高,1969年入伍;刘进元 张多德 彭守谦</p> <p class="ql-block"> 刘进元夫妇</p> <p class="ql-block"> 冀 玉:山西大同,1969年入伍; 左:闫元和 右:冀 玉</p> <p class="ql-block"> 冀 玉夫妇</p> <p class="ql-block"> 陈 清:山西怀仁,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陈 清夫妇</p> <p class="ql-block"> 丰广生:山西怀仁,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丰广生夫妇,南京中山陵;</p> <p class="ql-block"> 2018年10月11日,郗育生指导员和夫人抵达四川三台张松战友的家乡;张松设晚宴款待老战友;左起:文海云 张 松 陈春华 指导员 嫂 子 吴定文 何宗炳</p> <p class="ql-block"> 王德仁:山西怀仁,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王德仁</p> <p class="ql-block"> 谷俊生:山西怀仁,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谷俊生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 张补科:山西忻州,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忻州战友合影(2018年9月2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左起:王润林 张补科 王成祥 赵海富 王德仁 夏希顺 张兴华</span></p> <p class="ql-block"> 闫元和:山西忻州,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闫元和夫妇</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2019年11月11日,郗育生指导员和夫人在江苏盐城会见八连77、78年老战友; 前左起:骆正明夫人 陶家山夫人 王怡英夫人 王怡英 指导员 嫂子 倪一春夫人 后排:陈云勇 骆正明 陶家山 平海军 倪一春 吴德清 陈进春 刘庆寿</span></p> <p class="ql-block"> 王润林:山西忻州,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王润林全家福</p><p class="ql-block"> 陈春华回忆:《基地装卸三个月》 (此回忆文章献给我的师傅--王润林)</p><p class="ql-block"> 73年9月教导连培训结束后我来到了八连,我的师傅是王润林。74年2月15日至5月20日,我们连队执行了在科渡基地三个月的装卸任务,这项任务是汽车三十九团的各个连队轮流执行的。</p><p class="ql-block"> 车辆都进行了保养,停放整齐,前面保险杠用木棒支撑以保护轮胎。</p><p class="ql-block"> 在科渡基地住的是板房,驻地右侧不远是基地申司令员、唐政委的家。我们每天卸水泥,卸砖,卸沙子,卸木头,有时也到砖窑厂装砖。每天傍晚工作完毕,到基地洗澡塘洗完澡, 换上干净的军装,隔天还能看场电影,心情还是很舒畅的。电影《青松岭》、《火红的年代》、《艳阳天》、《决裂》就是那个时期放映的。星期天是休息的,逛逛基地军人服务社,还在基地照相馆照过像。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那时的炊事班长是卢黄牛班长。</p><p class="ql-block">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回到连队后一个月,六月下旬我就定了单车,车号是:丑9-89442,在此,感谢王润林师傅对我的培养和帮助。</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吕进增:山西山阴,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吕进增</p> <p class="ql-block"> 李来茂</p> <p class="ql-block"> 李来茂:山西山阴: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张兴华:山西山阴,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张兴华</p> <p class="ql-block"> 彭守谦</p> <p class="ql-block"> 彭守谦:山西怀仁,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王 凯:山西山阴,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王 凯夫妇</p> <p class="ql-block">武忠宝:山西山阴,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武忠宝</p> <p class="ql-block"> 刘占魁:山西阳高,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张多德:山西山阴,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夏希顺:山西怀仁,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任全友:山西大同,1969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马建华:山西山阴,1969年入伍;</p> <h3> 张尤祥:山东冠县,1970年入伍;</h3> <p class="ql-block">张尤祥为群提供:山东七O年兵从新兵分到八连有:李润波、赵永聚、张尤祥、李书甲、路吉杰、于怀合、王书和、刘学文、刘文双、白成元、李延成、赵长怀、马广善、王保申、刘明玉、宋朝江、杨广生、陈玉生、林义祥、梁宗博、梁云库;</p> <p class="ql-block"> 白成元:山东冠县,1970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白成元:39团八连开始通信员,下班2排4班,73年调团小车班,76年调北设计所,79年调江阴23基地司令部汽车队,85年转业。</p> <p class="ql-block"> 李润波:山东冠县,1970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李润波</p> <h3> 王让青:河南邓县,1971年入伍;</h3> <p class="ql-block"> 王让青全家福</p> <h3> 鲁群才:河南邓县,1971年入伍;</h3> <p class="ql-block"> 鲁群才全家福</p> <p class="ql-block"> 刘丁占:河南邓县,1971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刘丁占</p> <p class="ql-block"> 关新献:河南汝州,1971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关新献</p> <p class="ql-block"> 黄起田:河南邓县,1971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黄启田一家</p> <p class="ql-block"> 秦永志:河南邓县,1971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秦永志夫妇</p> <p class="ql-block"> 陈春华:山东寿光,1973年入伍;</p><p class="ql-block">回忆文章:《复员后回部队探望记》 陈春华</p><p class="ql-block"> 我于1978年4月从吉林靖宇县二十八基地复员回山东老家寿光。5月,正遇潍坊地区汽运公司来寿光招收10名汽车驾驶员,我有幸从此参加了工作。</p><p class="ql-block"> 1981年秋,我们车队执行往北京运送苹果的任务,这样就实现了我回连队看看的愿望。从寿光到北京,凌晨2点出发,傍晚到北京住南苑,次日早到刘家窑卸货。这天早起,便委托现场调度员帮我卸货,我就踏上了寻连队之路。从城南到城北再到昌平,多次换乘公共汽车,到昌平时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因我和高玉身有书信来往,知道连队地址是昌平虎峪***信箱,在站牌前却找不到虎峪。向一位候车人说明情况,他告诉我,你乘车到南口,下车向北走,那里有部队的车,可能就是你找的部队。</p><p class="ql-block"> 在南口下车后,看到向北一条不太宽的柏油路,车辆行人很少,我便顺路向北走去。走了一段时间,遥看左前方远处山坡上有汽车,我想那可能就是连队了。此时太阳快要落山了,走大路一定会远,我就走直线直插连队。到连队时,正好战友们集合要去看电影,有几位战友认出了我,直喊我的名字,连长李景玉当即安排其他领导带队去看电影,李连长和高玉身留下陪同我,记得当晚说了很多思念的话同时也喝了不少感情的酒。</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李连长安排高玉身开一辆车,陪同我去了八达岭长城和十三陵定陵游玩。第三天上午,高玉身带我看望了秦曲生连长,这时秦连长已经准备转业,住在连队附近的一个民房里。和连首长及战友们分别三年多以后又在连队相见,心情格外激动,只是不记得为什么没有见到郗育生指导员和龚华指导员,后来好像是听说郗指导员调回团里了,龚华指导员探家去了。往事已经过去三十六年半了,至今仍历历在目,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 退休后闲来无事,随便写写忆忆,同时向战友们问好!</p><p class="ql-block"> 2018年3月7日</p> <p class="ql-block"> 陈春华在桂林漓江,2012年10月。</p><p class="ql-block"> 《连队生活点滴回忆》 陈春华 </p><p class="ql-block"> 在吉林靖宇县二十八基地,我们八连的伙食水平高于其他单位,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有意思的。在八一建军节来临之际,回忆点滴与战友们分享。</p><p class="ql-block"> 在云南,主粮供应是70%大米,30%面粉。有两种粮食支票,即面粉支票和粗粮支票。买面粉我们使用面粉支票,而买大米使用的是粗粮支票。当时,面粉价格每斤0.17元,大米价格每斤0.139元。我们连队北方战士多,喜欢吃馒头,我们和粮管所协调可以调剂购买,即用粗粮支票买面粉,每千斤补31元差价。</p><p class="ql-block"> 到了二十八基地,粮食支票成了三种,即面粉、粗粮和大米。供应比例是3:4:3。原来在云南买大米的粗粮支票在吉林只能买粗粮了。40%的粗粮是玉米面、玉米馇子和高粱米。炊事班用玉米面加糖做了发糕,也曾用大米加玉米馇子和高粱米做过混合米饭,确实不太好吃。连首长决定,将粗粮支票拿到云南加差价换成面粉支票,这样,我们实际吃的主粮就全部成了纯大米饭和白面馒头。</p><p class="ql-block"> 在副食方面,我们有出发补助,龚华指导员原来任司务长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认为我们连队的伙食是很不错的。当时,在礼堂吃饭的有四个单位,他们却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有粗粮。 在此祝八连的战友们建军节快乐!</p><p class="ql-block"> 写于2018年7月</p> <h3> 马乐明:山东寿光,1973年入伍;</h3> <p class="ql-block"> 马乐明夫妇</p><p class="ql-block">《观看“地-地中程导弹”的发射》</p><p class="ql-block"> 作者:陈春华</p><p class="ql-block"> 时间大约是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底,在吉林二十八基地,发射了一次地--地中程导弹,从吉林打到新疆,约四千公里左右。</p><p class="ql-block"> 导弹在组装阶段,二十八基地安排我们八连到西沟发射场观看了导弹的组装。发射的前几天,沈阳军区派出了一架直升飞机配属发射任务。飞机来的那一天,在连队驻地不远处的空地上,划了一个大圆圈以指示飞机降落。像我这样连队的勤杂人员都来看飞机了。人们站在圆圈外,仰视天空中的飞机来降落。飞机降落时巨大的气流冲起了地上的沙土、碎石子,围看飞机的人都跑的远远的了,此后几天,再也没有人来看飞机了。</p><p class="ql-block"> 发射的晚上,大约九点左右发射,我们在空旷的地方望着西沟发射场的方向,等待那激动的时刻。我们距发射场地约六公里距离。</p><p class="ql-block"> 导弹发射了,火焰照亮了天空,随即传来隆隆响声。火箭升空几百米,看不到火焰了,大家纷纷议论:火箭飞的真快,转眼就不见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得知,一级火箭脱离后,二级火箭没着火,没出吉林省就掉下来了。后来传说原因是文革中“四人帮”时代的产品。过了一个月后又一次发射成功了,落点距设计点不到一公里,还是很准确的。</p> <h3> 张 松:四川三台,1973年入伍;</h3> <p class="ql-block"> 张 松</p> <p class="ql-block"> 程运贵:山东平邑,1973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程运贵</p> <p class="ql-block"> 高玉身:山东广饶,1973年入伍; </p><p class="ql-block"> 山东《党员干部之友》2005第九期 刊文《高玉身:奉献谱就 人生绝唱》(节选)</p><p class="ql-block"> 在广饶县,有这样一位党员:他为企业发展呕心沥血,为大家的事业舍弃小家的利益,即使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仍挂念着工作……在他离去半年后的今天,他的名字和生前的感人事迹依然被许许多多的人所传诵。日前,作为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的典型,中共山东省委作出了向他学习的决定。</p><p class="ql-block"> 这位共产党员,就是山东半球面粉有限公司前总经理高玉身。</p><p class="ql-block"> 山东《支部生活》2005第九期 刊文:《用生命铸就先进形象》--追记山东半球面粉公司总经理高玉身(节选)</p><p class="ql-block"> 逝者已矣,精神永存。广饶县委作出向优秀共产党员高玉身同志学习的决定;7月19日,省委也作出关于向高玉身同志学习的决定,齐鲁大地迅速掀起了学先模、赶先进、永葆党员先进性的热潮。</p><p class="ql-block"> 山东省委组织部编《党旗在召唤》刊文:《忠诚铸就事业 境界锻造人生》--追记山东半球面粉有限公司原总经理高玉身(节选)</p><p class="ql-block"> 在“半球”人心中,在东营人心中,高玉身并没有走。他把崇高境界、创业精神和人格魅力永远留在了这里,他永远是“半球”的一座丰碑!</p><p class="ql-block"> (陈春华提供资料)</p> <p class="ql-block"> 侯福禄:山东寿光,1973年入伍;</p> <p class="ql-block"> 侯福禄部队照片;</p> <p class="ql-block"> 2020年5月8日,郗育生指导员和夫人在儿子、小孙子陪同下,又一次来到了汽车三十九团团部驻地--阿子营,在团部办公楼前留影;指导员身边的戴草帽的是昆明军区派驻的看守人员;</p><p class="ql-block"> ( 这是上集,请继续看下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