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深深爱；若写，深情写》——向《土地的誓言》学“意象铺排”艺术（王君老师课堂实录）

佳玲

授课教师：王君（清华大学附属中学清澜山学校）授课地点：成都七中万达学校实录整理者：刘佳玲名师工作室（王嘉颖、秀晓刚、李冬梅） 【课堂实录】师：同学们，上课！生（齐）：老师，您，好！师：同学们好！请坐！师：我们一起朗读今天要学习的题目。生（齐）：若爱，深深爱；若写，深情写。师：同学们，爱与被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端木蕻良《土地的誓言》，写的是对祖国的爱、对土地的爱。这篇文章非常感人，有很多很多可学的。但今天老师带着同学们只学这篇散文表现的非常突出的一项写作艺术，我称它为“意象铺排”的艺术。什么是意象铺排？请看，这就是意象铺排，表达的也是对土地的爱、对故园的眷恋。大声朗读—— 生：齐读展示内容。师：这是最简单的，用词语作为意象的铺排。这，我们就更为熟悉了。 生：齐读展示内容。师：同学们，这段文字，也是一种意象铺排。不过它不是词语的，它是句子在铺排。所以，其实，我们对这种方法很熟悉。再说明白一点，同学们，对于我们爱的对象，我们就要把爱具化为非常丰富的生命细节，你爱他（她，它），你就能看见他（她，它）的很多细节，然后我们还要把这些细节打造为文学意象群，集中地、隆重地呈现出来。这就是“意象铺排”的艺术。（强调不用抄，知道即可） 把“爱”具化为丰富的生命细节把这些生命细节打造为文学意象群集中地隆重地呈现出来师：今天我们有三个阶段的学习，有三个活动训练。（见图片） 师：微观上，我们要学习——生：词语铺排。师：中观上，我们要学习——生：短语铺排。师：宏观上，我们要学习——生：句子铺排。师：我们从最最简单的词语铺排开始学习。 生：齐读展示内容。师：我们朗读的时候，会感受到情感上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我们要来找语言形式的奥妙。这两段扑面而来的有非常非常多的名词。这其实就是意象。请读红颜色的词语。 生：齐读红色词语。师：这些名词会给我们巨大的冲击。这些红色的名词里边，即有人，又有——物。既有动物，又有——生1：情师：既有动物，又有——植物。既有吃的，又有——生2：玩的师：既有看见的，又有——生3：想象的师：既有看见的，又有想象的；既有抽象的，又有——生4：具象的师：既有抽象的，又有具象的；既有群体的，又有——生5：个体的师：既有群体的，又有个体的；既有黑色，又有——生6：白色师：既有黑色，又有白色。既有黑白，又有——生7：金黄师：既有黑白，又有金黄；既有静态的，又有——生8：动态的师：对呀！既有神秘的，又有——生9：严肃的师：既有神秘的，又有严肃的；既有春天，又有——生：秋天师：既有劳动，又有——生：玩耍师：既有劳动，又有玩耍；既有情绪欢喜的，又有——生：情绪悲伤的师：同学们，你爱他（她，它），你一定能发现他（她，它）在各种状态下的特点。因为爱，所以看见：既有人，又有——齐读！ 师：我们抛开所有的形容词不看，就看名词，它也能给我们的情感很大的撞击。看见名词，本身就是一种爱的境界。举个例子，影片《我的团长我的团》。要说写各种抗日战争的名篇，最打动王老师的就是这一部。其中有一个片段，主角叫龙文章，他向上级表达国土沦丧的痛苦。他和端木蕻良表达的就是同样的情感，但他用的就是词语铺排的艺术。（播放影片片段）师：龙文章重点用的就是词语的铺排。他铺排的地词语是——生1：地名师：第一个是地名，还有——生2：吃的师：对了，特色饮食。美食，纯粹就是名词的铺排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他对故土的情感表达的极为到位。所以，“若爱，深深爱；若写，深情写。”当你爱他（她，它），你会发现很多和他（她、它）相关的名词，你发现的这些名词的意象，把它们组合起来就会造成巨大的冲击。我们试试，开始今天的第一个训练。分组完成，要求至少写五个，希望你们能写到十个。（请了两位同学上黑板完成）（幻灯展示） 师：请上黑板的小姑娘来说：“想起成都，我就想起......，想起......”生1：想起成都，我就想起武侯祠，想起锦里，想起宽窄巷子，想起杜甫草堂，想起金沙遗址，想起打麻将，想起摆龙门阵......师：谢谢！还有没写到的吗？比如打卡的地点。生2：想起成都，我就想起浣花溪。师：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生3：我就想起茶馆。师：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生4、人民公园师：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生5、天府广场......师：你看就是名词，就能让我们产生美妙的联想。生6：想起成都，我就想起钟水饺；想起成都，我就想起龙抄手；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火锅；想起成都，我就想起夫妻肺片；想起成都，我就想起麻婆豆腐；想起成都，我就想起三大炮；想起成都，我就想起兔头；想起成都，我就想起伤心凉粉。（听课的老师们鼓掌）师：听课的老师们可以去一一打卡了。生7：想起成都，我就想起诸葛亮。师：哦，想起诸葛亮。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生8：杜子美师：想起杜子美。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生9：李冰父子师：啊，李冰父子。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生10：刘备师：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生10：杜甫师：说过。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生11：您（全场哈哈大笑）师：哇，就想起王君老师，那我太自豪了。我和这片神奇的土地就连在一起的。同学们，看看，多简单呢！这就叫“若爱，深深爱；若写，深情写。”当我们的词语铺排做到丰富和壮观的时候，内心的爱就会充沛淋漓地展现出来。我们继续看。如果端木蕻良是这样写的。 师：每一块足金、车铃、马儿、谰语、狂风……若仅仅只是名词的话，铺排在一起够不够？不够的。它有感觉，但感觉还不到位，那人家端木蕻良是怎么在写的？ 师：除了词语之外，作者在努力的用各种各样的形容词和修饰词去修饰它。我们再看非常著名的一个文本，除了词语之外，还有什么。（播放朗诵视频《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师生共同再读）师：很多很多的词语，特别是非常漂亮的修饰语。生：（齐读）破旧的老水车、熏黑的矿灯、干瘪的稻穗、失修的路基、淤滩上的驳船......师：“若爱，深深爱；若写，深情写。”爱一个人，那一定要为他“定制”形容词。不是“我的宝贝”“亲爱的宝贝”“美丽的宝贝”“可爱的宝贝”。“定制”形容词就是让每一个意象鲜润起来、饱满起来、灵动起来。 师：在之前“想起成都，我就想起      的武侯祠/锦里/宽窄巷子/杜甫草堂”......每个同学至少在刚才创作的基础上完成3个，你能够选出你最好的为它量身定做的那个形容词吗？ 生：（上黑板或自己创写，用时3分钟）师：想起成都，我就想起......至少说3个。生1：想起成都，我就想起松柏森森的武侯祠；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熙熙攘攘的锦里；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穿越千年的金沙遗址。（全场掌声）生2：人来人往的宽窄巷生3：繁华的太古里生4：润滑可口的小笼包（全场笑声）生5：红旗飘扬的天府广场生6：展现中国浩瀚历史与传统文化艺术的文武馆（全场掌声）师：政治学科肯定学得很好生7：冒着浓烟的烧烤（全场掌声）师：很有现场感觉生8：软糯香甜的三大炮生9：红油滚烫的火锅生10：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爽口的夫妻肺片；想起成都，我就想起麻辣鲜香的麻婆豆腐；想起成都，我就想起软糯香甜的蛋烘糕；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热情的火锅。（全场掌声）生11：悠闲自在的下午茶时间、公园里谢家火茶店的唠嗑、麻将馆的喧嚣与热闹、远眺窗外的千秋雪、打麻将的火花四射、河上划船的惬意......师总结：这个部分我们学习的是什么？中观，从词语到短语，短语铺排有生动，但仅仅只有这个够吗？还不够，漂亮的铺排还有很多的奥妙！同学们，假如端木蕻良是这样的（多媒体出示） 师：美不美？其实也挺美的。你发现奥妙的吗，王老师把它全部变成了偏正短语。全部用偏正短语也挺美的，但是端木蕻良美这么写。举个例子，“标直漂亮的白桦树在原野上呻吟”比“我想起那标直漂亮的白桦树”要好，没有用偏正短语了，但是我们觉得更好了？生：因为我觉得“标直漂亮的白桦树在原野上呻吟”将静态的影像变成了动态影像，而且还有深意。师：这位同学的回答中包含两个点：静态变成动态，视觉变成听觉。很好，还有什么发现吗？原句是偏正短语，而端木蕻良用的是“白桦树在原野上呻吟”，这已经不是偏正短语了，那是主谓短语。“可爱的成都人”是偏正短语，“成都人真可爱”是主谓短语。再列如：“我听见皮鞭滚落在山涧里的脆响”比“我听见皮鞭的脆响”要好；“戴着串铃在溜直的大道上跑着的晴天里的马儿”不如“晴天里马儿戴着串铃在溜直的大道上跑着”......其中玄妙自己去体会，短语结构一变，句子结构就变了，这样的例子非常多：（多媒体出示） 师：很整齐，但是你肯定觉得不太舒服。我们再举刚才的例子，比如鲁迅先生这样写：（多媒体出示）（学生齐读）想起百草园，我就会想起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在树叶里长吟的鸣蝉，伏在菜花上的黄蜂，在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的叫天子。低唱的油蛉，弹琴的蟋蟀……师：如果写成这个样子，都会觉得很好了，所以短语的铺排同样的能够激发我们的感情。可鲁迅先生可没这么写：（多媒体出示）（学生齐读）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了，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师：如果我们从学理的角度分析，这里面有大的文章。它这么做的？首先，不要清一色的偏正结构，不要死板的偏正式表达，我要像讲故事一样的表达，用各种各样的关联词语，而且整个表达中的长短缓急、朗读节奏在变化。《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正体现了这一语言表达和声音表达的艺术。师：来，我们来看《我用残损的手掌》，大家一起跟着来，体会它的变化，它也是铺排。（欣赏朗读视频《我用残损的手掌》）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师；大家发现没有，非常多的词语的排比、短语的排比，但是它句子的形式是在不断地发生变化的。来，“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预备齐——生齐读：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师：它的句式不断地在发生着变化。同学们，若爱，深深爱；若写，深情写。用驾驭文字的这些灵动的技巧，你能不能把这些意象变成丰富多彩的语言形式？好，接下来我们就进行今天的最后一个练习。 如：松柏森森的武侯祠、熙熙攘攘的锦里、穿越千年的金沙遗址，写得很好，但是还不是最好。一起改变其中的一个句子，变短语结构啊，可以选择其他的短语结构、可以选择故事化的表达、可以选择关联词语的变换、可以在长短缓急节奏上下功夫，让这三句灵动。继续继续，继续上来写。来，继续上，加油加油。四个方法可以选择其中任何一个方法，稍微改造，你的意象排比就会充满灵动自由的张力。（学生改写3分钟）师：换一个句子就可以了，换得太频繁也不好，你看，鲁迅先生他那么长一段文字，他可能变化有很多种。师：好，你们两位同学先等等，我让底下的同学先读一读你们的创作，怎么改一个句子，感觉就变化了。你来——生1：想起成都，我就想起鲜香的麻辣烫油珠四溅。生2：香甜的赖汤圆软软绵绵。师：对，她在后边加了一个四字短语，形成一个大的主谓的句子，就比只有偏正短语的句子显得更具体了。是不是？很好，来——生3：想起成都，我就想起熙熙攘攘的锦里，有着人们无限的热情。师：她把它变成了一个判断句，后边“热情”其实是一种判断。好。生4：想起成都，我就想起凄凉的“秋天漠漠向昏黑”，杜甫枯守的一份寂寥；想起成都，我就想起战火纷飞的“城春草木深”，血染晚霞的战争，我就想起艰难险阻的“西当太白有鸟道”，是……却无力回天。可我也想起欣欣向荣的“两个黄鹂鸣翠柳”，府南河淌过的初春生机；我就想起万物复苏的“好雨知时节”，复苏了冬的严寒；我就想起万紫千红的“千朵万朵压枝低”盛开的春的讯息；想起初试闲适的舒然悠适的“锦城丝管日纷纷”，演奏千年的钟鼓在历史的长河中响着幸福的乐章。成都的历史车轮滚滚，滚过了战争与离别，贫穷与艰难，也见过盛景与繁华，明灯与喧嚣，酒坊荷花灯。现在已在繁花似锦的太平盛世中驶过，也将走过更加美好幸福的未来。师：才女！你的感性思维和理性思维同步发展的非常好，短短的时间，这篇微文既有文采又有思想。提个小小的建议，前边的都是我想起，我想起那些诗句，你可以稍微换一下，哪个诗句跃上我的眼帘，涌上我的心头，稍微变一下，也许它就会更灵动，是吧！很好，来——生5：想起成都，我就想起人们在摩肩接踵的宽窄巷子滑动摩擦。师：你就是说它是故事化情境化了。她把这个场面描绘出来了，是不是这个意思？故事化的表达，你跟鲁迅先生学得很好啊，来——生6：想起成都，我就想起武侯祠熙熙攘攘的人潮和它的灯火通明；想起成都我也想起那雨烟后的满城芙蓉笑迎着黎明的太阳。师：场景描写，他把环境描写和人的描写结合在一起，就极为有生机和活力。来——生7：想起成都，我就想起那满腹才华爱游山玩水的李白；想起成都，我就想起那永吃不腻的火锅热气腾腾；想起成都我就想起那记载了许多故事却不向外透露的一座座茶馆。师：如果你不用想起呢？你那么好的句子就不用王老师给你的这个句式了，你打破这个句式，你可以表达吗？试试。生7：想起成都，我就看到那爱游山玩水的李白游走在成都的街头。想起成都，我就想起——师：不用“想起”。转过来把李白当成主体。李白，让他作主语。生7：李白在成都的街头展现他那满腹才华。师：对，再来。生7：热气腾腾的火锅让成都人民永吃不腻。师：这个变得太快了，一下子就从李白跑到火锅去了，前后两句之间让我们感到李白很好吃一样。哈哈哈来，不要用王老师这个句子了，好不好？你创造另外一个句式。生8：说起成都，不必说熙熙攘攘的宽窄巷子人潮汹涌，也不必说繁花似锦的浣花溪香气中蕴含着几声白鹭的啼鸣，只说那热闹喧嚷的茶馆不时传出了几声吆喝，便满满都是成都的味道。师：你是鲁迅先生的小知音呐，你把那组关联词用得多漂亮啊。是吧？关联词语的运用。你们呢？好，有压力哈，希望听到你有创新。先想想，他们特别想说，来——生9：想起成都，我看见了“九天开出一成都，万户千门入画图”的画卷；想起成都，我听见了“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那雨下得轻柔细绵；想起成都，我也想起了“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得丝竹声声绵延。师：嗯，你看三组画面，视觉听觉还有内在的感觉，都来了啊，非常有才。来——生10：想起成都，我仿佛在锦江对岸收到了薛涛寄来的彩笺，我在信中读到驾御江浪的李冰父子，身居草堂喜忧并兼的杜甫我又想起幽居东坡竹林的苏轼，诸葛孔明思争与天下一齐。师：太棒了，他用了什么方法？故事化表达，把概念性的历史典故用生动的语言表达出来，他这样的铺陈就充满了生命的活力。生11：共描成都，不必说神机妙算点子多的诸葛亮挥扇深思；共描成都，不必说登楼远望的刘备满怀大志争天下；共描成都，不必说放荡不羁的李白酒壶在手抱月眠；共描成都，满腹文墨一才华的苏轼挥笔铺画。千古的文人墨客才创造了现在繁荣的成都。师：后边还应该加一句，单是今天课堂上这个叫郑天翼的男孩子，对不对？这一番创写就让我们看到成都真的是千年文化之都。它的底蕴让我们所有的外来人只能献上我们的膝盖，对不对？难度大呀，他们都做到了。来，你来一段—— 生12：想起成都，我就看见了熙熙攘攘的锦里人潮的欢声笑语；想起成都，我就听见了，呸，我就看见了金沙遗址的文物穿越千年的苏醒。师：她已经会陌生化表达了。所以说有些其实文学不需要教概念，那种陌生化的精妙的表达会在我们的少年的心中自然地生长起来。因为天生我才有诗心，对吧？来——生13：想起成都，我就想到钟水饺在沸水中不住地翻腾；想起成都，我就想到爽口的夫妻肺片在口中爆开；想起成都，我就想到火锅热情地冒着白烟。师：我好饿呀呵呵呵。那么你看，他做的就是一种故事化的形象化的一种比较好的表达。好，做个总结，同学们咱们这堂课向端木蕻良学什么，学他这种意象铺陈的艺术。这三段非常能在我们的写作当中帮助大家把一篇文章写充实写饱满。首先微观上我们要追求什么？生：词语的铺排。师：对，中观上我们要追求什么？生：短语的铺排。师：对，在宏观上我们要追求什么？生：句段的铺排。师：是吧，写作就是这样，其实我们现在是短视频的时代，对吧，就是说我们现在很多的文案要用于创作短视频，你会发现非常多的漂亮成功的短视频用的其实都是意象的铺展。比如说，看一个例子“当年的祖国已经不在，我们现在的中国正走向繁荣富强，走向我们的巅峰时代。 （播放短视频《中国创新一分钟》）师：你看它抓住一分钟，不断地铺排。师：同学们，这就是对《土地的誓言》的最好的回答。若我们写的对象是我的妈妈、我的爸爸，是未来的我的爱人、我的孩子，我们也可以用这种方式去把你们的爱表达出来。同学们：若爱，深深爱；若写，深情写。下课！（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刘佳玲工作室成员课堂观后感：（王嘉颖、秀晓刚、李冬梅）王君老师的解读独到。《土地的誓言》是一篇的抒情散文，洋溢着深沉的爱国热情。端木蕻良的情感足以感人。可是，王君老师不满足于把它作为主题文本去挖掘，而是将眼光聚焦在作者铺陈爱的表达的句子，指导学生学习研究“意象铺排”的写作艺术，同时引导学生将自己的心投向自己的生活，运用学到的“意象铺排”的方法肆意表达自己对家乡的热爱。这就是青春语文，“打通教法与活法”。王君老师的设计有梯度。王君老师将“意象铺排”的写作艺术，分解为三个阶段：词语的铺排、短语的铺排、句子的铺排，由易到难，由浅入深，尊重学生的学习规律。学生在学习中一步一步攀升，最后的创写，精彩纷呈，激起听课老师的阵阵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