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隧道

心行者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家在一条古道边。古道之所以古,据现有的历史研究成果来看,古道在公元前二世纪以前就存在。公元前二世纪,张骞出使西域,在西域已有四川出产的筇竹杖。筇竹杖就是从我家门口这条古道运出去的。而今,集大家之说,这条古道定义为:南方丝绸之路。</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行走在南方丝绸之路大理至保山之间的永平段,古道深嵌在丛林间的泥土里,有的深达数米,犹如一条穿越时空的隧道。踩着前人的脚印行走在隧道中,恍如隔世。时而,与徐霞客擦肩;时而与李定国对视;时而又和马可波罗同行;在那个山顶、风很大的天井铺小寺里,徐悲鸿展开他的写生作品与路人共享;为了躲避追击朱由榔的吴三桂,我不得不躲进古道边的树林……</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曾经存在,至今仍然存在的古道,真是在公元前二世纪前后形成的吗?我看也未必。在我看来,路的形成与现代化无关。非洲的角马、西藏的羚羊、新疆的绵羊、西伯利亚的候鸟在四季更替,繁殖迁徙过程中是没有地图和指北针的,它们没有迷路。万年、万万年之前至今,亘古不变。我的理解是,路该怎么走,是动物基因的遗传;是动物体内磁场与地球磁场的约定。或许,家门口的古道,要远比已知和想象的年代都要久远。</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要不,近代的滇缅公路,现代的大保高速、大瑞铁路、中缅输油管道怎么会与古道不谋而合,时聚时分。</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古道边幸存的古寺(国是李定国、永是永历帝朱由榔)</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南明最后的皇帝朱由榔,和英勇善战的李定国在此之后不久就分道扬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形成了路。”路,一定是人走出来的吗?我看,未必。大多的羊肠小道都是动物走出来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路的原始形成是基于动物和人类的本能。</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可以断言,这条古道的存在远比文字记载的时间更早得多。</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且不说动物行走形成的路如何。毋庸置疑,人行走形成的路应该较之动物行走形成的路有更加丰富的内涵。</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人类对“路”的依托除繁衍生息而外,还有两大需求:一是文化思想的交流;二是物质财富的追求。特别是在没有现代通讯技术支撑的时代。</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从已知的历史和现存的遗迹来看,南方古丝绸之路的客观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理由和价值。</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南方古丝绸之路很长。从东亚、中亚、南亚到西亚,绵延几千公里,以现代的角度划分,是一条国际大通道。几千年来,古道上的疆域几经割裂、聚合,然,路不改。</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云南的横断山区,峡谷密林,高山激流严重束缚了古道拓展的空间。同样存在“自古华山一条路”的局限和专一,正是这种独到的专一,使得南方丝绸之路在自然运动过程中不断的拓展、延伸;积累和沉淀出自身的个性与魅力。</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