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上嘉绒藏区

余鲁川

隼，已经有二年在粤过年了，一是假期考驾照，二是新冠疫情防控；今年春节总算回川和我们团聚了。她一心想去嘉绒藏区，去看看那红房子、黄房子，去瞧瞧＂擦擦＂、＂玛尼石＂，去转转＂嘛呢经筒＂……列列阵阵的＂风马旗＂迎风招展；扬起的＂风马＂随＂煨桑＂的香烟向长空飘去；＂五色经幡＂飘扬在山川河流之上；一遍遍地＂磕等身长头＂去拥抱大地…… 嘉绒藏区 五色经幡 鹧鸪山谷 转经 梭磨河畔西索民居 西索民居 卓克基镇 卓克基土司官寨 卓克基土司官寨 松岗直波古碉楼 金川梨花 大金川河谷 大金川河谷民居 广法寺 广法寺 梭坡乡蒲角顶云海 夹金山达维峡谷 巴朗山贝母坪露营点 第一天。2021年2月14日（正月初三），星期日；天气：大雾转晴。我们一家三口在这个情人节的日子里，从海拔271.2米的四川省南充市顺庆区（经度：106.12，纬度：30.85）出发，自驾前往高海拔的四川嘉绒藏区。沿着G42沪蓉高速公路经遂宁市大英县进入德阳市中江县，此时雾越来越大，前方的公路朦朦胧胧，人的视线也模模糊糊起来，眼见着仓山服务区路牌，拐进去就成了出口，这下可好，出的去却进不来了，高速公路因大雾临时封闭。在路上，这故事总会有的。我们沿着S106省道由仓山镇出发，虽然一路上堵车严重，但是沿途盛开的桃花，确实也是一景；经会龙镇、福镇、继光镇、双龙镇、龙台镇、玉兴镇，慢悠悠地绕了一个大圈，最后在S2成巴高速中江站重新进入了高速公路。此时，阳光明媚，宝马奔驰在成都平原上，一路欢声笑语。不一会儿就穿越了成都市都江堰市，来到了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映秀镇，进入了海拔2180米－5301米的青藏高原南缘、四川盆地西北部的高山峡谷地区。此刻始，我们就算是进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嘉绒藏区。虽然在理县被导流下了高速公路，并要求司机去出口路边的简易棚屋里做新冠疫情防控登记扫码、体温检测，但是总体上看还是轻松愉快的，当然也是必须的。原地重新进入了高速公路，很快就直达了海拔2660米的马尔康市卓克基镇西索民居（经度：102.29，纬度：31.86）。此时已是18:20，天色渐暗，寒意正浓。今夜入住G317国道（川藏北线）旁的西索民居红鑫宾馆。 马尔康市是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首府，因玛康寺得名（玛康活佛），藏语意为＂火苗旺盛的地方＂。这个地方有许多独具特色的民居：西索民居（卓克基镇/垒石为室）、草登民居（草登乡/石板房）、克莎民居（沙尔宗镇从恩村/千碉之乡）……西索民居，土司时期称为卓克基赶枪巴（即卓克基街之意），当时居住此地的人多为卓克基土司的科巴（差人）和商人、民间手工艺者。我们从G317国道边，拾阶而下（大约是25个台阶），来到了梭磨河上的风雨桥，桥两边的护栏上，对称地分别各安装了13个转经筒（又称：嘛呢经筒、梵林经筒、转经桶）。我们按顺时针方向转动经筒，虔诚地走进了依山傍水而建的西索民居。斜坡上的小巷里，600多年历史的旦达轮寺（藏传佛教宁玛派/红教）与民居相融，不经意间就会与之擦肩而过。民居全部都是三层石楼（一层：饲养牲畜；二层：厨房和住房；三层：经堂和客房），整个山坡上色彩鲜明、密密麻麻、错落有致的建筑，犹如一座迷宫般的古堡。走进这里，就像是走进了嘉绒藏族＂垒石为室＂的建筑博物馆，历史在这里凝固成一个个鲜活的记忆。 西索民居 西索民居 西索民居 第二天。2021年2月15日（正月初四），星期一；天气：晴。昨晚，由于昼夜温差太大，虽然开了电热毯，仍然被冷得没有睡好。这个＂四土地区＂，显然是在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所谓的＂四土地区＂，就是以清朝嘉绒18土司中的梭磨土司、松岗土司、党坝土司、卓克基土司的属地为雏形而建立起来的今马尔康市。 备注：嘉绒藏区（是以墨尔多山为中心的地区）清朝18土司（宣慰司，从三品；安抚司，从五品；长官司，从七品）。1、长河鱼通宁远宣慰司（明正土司）；属地：今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市、泸定县、道孚县、雅江县、九龙县、丹巴县。2、穆坪董卜韩胡宣慰司（穆坪土司或宝兴土司）；属地：今雅安市宝兴县。3、巴底宣慰司（布拉克底宣慰司）；属地：今甘孜藏族自治州丹巴县。4、巴旺宣慰司；属地：今甘孜藏族自治州丹巴县。5、梭磨宣慰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马尔康市、红原县、理县、黑水县。6、瓦寺宣慰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7、绰斯甲宣慰司（绰斯甲布宣慰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金川县、壤塘县，甘孜藏族自治州色达县。8、革什札安抚司（丹东土司或丹东革什札安抚司）；属地：今甘孜藏族自治州丹巴县。9、促侵安抚司（祁侵安抚司或大金土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金川县。10、赞拉安抚司（小金土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11、松岗安抚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马尔康市。12、杂谷安抚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理县、茂县、黑水县。13、沃日安抚司（鄂克什土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14、鱼通安抚司；属地：今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市。15、冷边长官司；属地：今甘孜藏族自治州泸定县。16、沈边长官司；属地：今甘孜藏族自治州泸定县。17、党坝长官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马尔康市。18、卓克基长官司；属地：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马尔康市。 鹧鸪山下，梭磨河与西索河交汇处的高地上，卓克基土司官寨坐北朝南，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隔路（G317国道）、隔河相望的西索民居。毛泽东：“古有郿坞，今有官寨”。1935年7月，长征途中的毛泽东曾在官寨住了一周。美国记者索尔兹伯里：“世上少有的建筑奇观”。卓克基土司官寨，始建于1718年；1936年毁于大火；1938年－1940年由末代土司索观灜重建；目前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卓克基土司官寨 卓克基土司官寨 卓克基土司官寨 离开了卓克基镇，我们选择了几个寺庙准备去看看，当然最想去的就是大藏寺。马尔康寺：位于今马尔康市区；有1800多年的历史，曾经是卓克基土司的行云庙，属藏传佛教宁玛派/红教，原寺毁于文革时期，20世纪80年代重建。昌列寺：昌列藏语意为“闭关处”；这是藏传佛教宁玛派/红教于十三世纪四十年代在昌列山海拔3400米处创建的寺庙，原寺毁于文革时期，20世纪80年代重建。大藏寺：号称西藏甘丹寺之后第二座禅寺院；位于今沙尔宗镇大藏乡；大藏藏语意为“圆满的信心”；这是嘉绒高僧阿旺札巴大师于1414年在海拔3530米的深山中创建的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寺庙。查各寺：位于卓克基镇纳足村，创建于元末明初，是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寺庙。由于新冠疫情封闭，以及自然灾害封路（山体滑坡道路塌陷等），使得我们与之无缘。特别是无法前往大藏寺及其深处的克莎民居、草登民居，甚是遗憾。虽然去往昌列寺有两条窄窄的山路（据说车辆交会困难），我们仍然勇敢地开了进去，两条路都是只开了小半路程，就因为道路崩塌而折返，真的是英雄白跑路。 折腾了好半天。11:29，我们才沿着G317国道行驶到了藏语意为“峡谷口上的官寨”的马尔康市松岗乡直波村。备注：这里就是通往大藏寺、克莎民居、草登民居的必经之路。虽然号称“布达拉宫第二”的松岗土司官寨早已毁于大火，我们再也看不见它的踪影，然而山巅之上松岗土司建于清乾隆年间的古碉楼，却见证了其曾经的辉煌。我们在山脚下仰望，石木结构的八角古碉楼，整体由下而上渐渐内收呈台锥形；一座似直刺蓝天的无尘墨剑，一座如从空而落似玉笋刺空；那座倾斜了2.3米的古碉楼，虽然经历了3次大地震，至今仍然屹立不倒，是谓中国版的“比萨斜塔”。松岗直波古碉楼，虽然只有二座保存完好，然而在有着“千碉之乡”美誉的嘉绒藏区里，其仍然是唯一的古碉楼类全国文物保护单位。 松岗乡直波村 松岗直波古碉楼 松岗直波古碉楼 我们沿着G317国道匆匆离开松岗乡，在白湾乡转入S211省道，顺着大金川河西岸一路南行。14:01，我们在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金川县安宁镇驶过一座大桥，沿着大金川河东岸继续南行，不一会儿就到了座落在莫莫扎村的广法寺。备注：大金川河西岸（广法寺对岸）的S211省道边设有观景点（停车位较多，并且有卫生间），而且河道上有条索道桥，可以步行来往两岸。广法寺，又名雍忠拉顶寺，约建于二世纪左右，由雍仲苯教大师尼西雍忠创建，谓雍仲寺，是当时著名的雍仲苯教三大寺之一。备注：雍仲，寓意“万德吉祥，永恒不变”。1776年，第二次金川之战后，清乾隆皇帝御书“正教恒宣”匾额，强令改信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谓广法寺。由此，广法寺被列为清朝四大皇庙之一。备注：清朝四大皇庙－北京雍和宫、山西五台山、西藏普化寺、四川广法寺。原寺毁于文革时期，1986年重建，恢复雍仲苯教。 广法寺 广法寺 广法寺 广法寺 广法寺 广法寺 广法寺 广法寺 广法寺 我们沿着大金川河一路向南，奔驰在S211省道上。这是一条中国观赏梨花的著名自驾线路。这里地处青藏高原东部边缘，是大渡河的上游，海拔在1950米－5000米之间。这里是“中国雪梨之乡”；这里是“全球雪梨最佳生态区”；这里是贡品“金川一枝花－金花梨”、鸡腿梨的产地。3月梨花，4月雪梨。虽然我们是2月中旬来的，但是苍天眷顾，一路上我们还是与早到盛开的梨花不期而遇。 大金川河谷民居 金川梨花 金川梨花 金川梨花 金川梨花 我们继续沿着大金川河西岸的S211省道向南行驶，于17:26平安抵达了今天的宿营地，海拔1890米的甘孜藏族自治州丹巴县顺风湾精品酒店（经度：101.88，纬度：30.88）。这里的老板是个重庆人，特别能说会道，一会儿介绍着丹巴的旅游，一会儿介绍着酒店的来历，一会儿又热情地赠送了一份紫菜汤，真是有点宾至如归的感觉，让人很舒服。这里不仅是中央空调，而且冷热水都很大，我们洗洗漱漱倒头进入了梦乡。今晚，这里的长夜，静悄悄。 在路上，我们看见了许多的塔；这些迎面而来的色调鲜明的塔，给人一种庄严神圣的感觉。这些塔，一般是由塔座（须弥座）、塔瓶（塔腹）、塔剎（相轮）三部份组成的；这些塔，就是藏传佛教独有的佛塔、灵塔。佛塔，是用来供奉安置舍利、经卷和各种法物的塔。灵塔，是具有佛塔和塔葬双重性质的一种塔；是用来供奉和收藏活佛、上师法体或骨灰的一种塔；是由佛祖释迦牟尼信徒的舍利塔演变而来的一种塔。 佛塔 佛塔 巴底邛山土司官寨灵塔 “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丹巴县，地处青藏高原东南边缘，位于邛崃山脉西坡，地形西高东低，海拔在1700米－5820米之间。丹巴县峰峦叠嶂、峡谷幽深、河流密布；大金川河、小金川河、格石扎河、东谷河在这里汇入大渡河。这里是神秘的自然与人文的博物馆。大金川河畔：嘉绒歌舞之乡（巴底乡）、巴底邛山土司官寨、巴旺松安寺、甲居藏寨。格石扎河（革什扎河）畔：莫斯卡自然保护区、莫斯卡金龙寺、天堂谷－党岭风景区。东谷河（牦牛河）畔：天然盆景－牦牛谷风景画廊。大渡河畔：古东女国故都－梭坡古碉楼。小金河畔：中路藏寨、墨尔多寺、里然龙寺。电视纪录片《神秘的西夏》探索着：那个在贺兰山谜一样消失了的西夏王朝（1038年－1227年），那个从青海西海郡走出来并生活在青藏高原的党项人（羌族的一支），最终去了那里？备注，《隋书》载：“党项羌者，三苗之后也”。1227年西夏王国被大蒙古国所灭。据说：当时西夏王国一部分幸存南迁的皇族、妃嫔及百姓，流亡到以墨尔多山（海拔4820米）所在地丹巴为中心的川西地区。这里是木雅人聚集地，他们自称“博巴”（意为藏族人），崇尚白色，但藏族人却称他们为“木雅巴”（意为木雅人）。这里的石头片屋、碉楼、白色风马旗……都隐隐地指向了木雅人与党项人的联系。难道说？当然这还是个谜，还需要进一步的科学考证，我们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第三天。2021年2月16日（正月初五），星期二；天气：晴。清晨，我们离开了丹巴县城，沿着大渡河西岸向南行驶了约3公里左右，前方山巅之上云雾缭绕，隐约可见许多藏式民居散落其间，这画面太美了，似国画沷墨意境深远，似油画厚重色彩饱满。此刻，我们欢欣雀跃起来。碧和隼，摇下车窗玻璃，伸出手去，边拍照边赞美边叫唤，精神状态异常兴奋，这感觉是惊奇也是欢喜。此时，导航不停地叫唤着在前方调头；哈哈哈哈哈……我们竟然迷失在这大渡河畔。这可能就是旅行的意义，这可能就是我们追寻的真正意义上的梦幻般的人间仙境。 9:43，我们调头走叉路过桥，顺着大渡河东岸南行，不一会儿就到了梭坡乡，原来这就是那人间仙境－古东女国故都。备注，《旧唐书》载：“东女国，西羌之别种，以西海中复有女国，故称东女焉。俗以女王。东与茂州、党项接，东南与雅州接，界隔罗女蛮及白狼夷。其境东西九日行，南北二十日行。在大小八十余城，其王所居名康延川，中有弱水南流，用牛皮为船为渡”。这里是女王的故乡。大渡河就叫“嘉莫欧曲”（意为女王河），墨尔多神山区域就叫“嘉莫查瓦绒”（意为女王居住的河谷农区）。这里被誉为“东方金字塔”。梭坡几乎每个村子都有古碉楼，175座古碉楼分别耸立于大山深处，是世界上古碉楼最集中也是最多的地方。这些碉楼分别为防御碉、预警碉、风水碉、伏魔碉、村界碉，高度从十米到几十米不等，一般为四角、五角、八角的柱体结构，比较特别的是梭坡乡蒲角顶有座十三角的古碉楼（据说是目前所知唯一的十三角古碉楼）。 这里的民风淳朴。石块铺装的山路，虽然路有些窄，车辆很难交会，但是路面还算平整。望着高山深处的碉楼，虽然看见了村口的停车场，仍然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向山上开去。终于还是害怕了，估计是很难再前进了，只好求助村民。和蔼善良的中年男子（他告诉我们：这里是班登益西家），打开了大门，毫无顾虑地让我们将车停进了他家的院子；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半山腰上，真是幸运之神降临，让我们产生了回到自己家里的错觉，那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在心里泛起波澜。谢谢你！班登益西。扎西德勒！班登益西。 梭坡藏寨 梭坡藏寨 梭坡藏寨 梭坡藏寨 梭坡藏寨 梭坡藏寨 梭坡碉楼 梭坡碉楼 梭坡碉楼 梭坡碉楼 梭坡碉楼 梭坡碉楼 梭坡云海 梭坡云海 梭坡藏寨 梭坡藏寨 梭坡藏寨 梭坡藏寨 返回丹巴县城，沿着小金河岸的G350国道（中国熊猫大道）向东行驶；我们顺利地穿越了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又名赞拉，藏语意为凶神；别名懋功）；经沃日镇往达维镇、日隆镇、卧龙镇方向行驶。11:45，我们被堵在了海拔2711米的小金县东部、夹金山北麓的达维峡谷（经度：102.63，纬度：30.96）；大约半小时左右，单向放行，总算是安全通过了。达维镇是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和第四方面军在长征时的会师地；如今山岗上耸立着“达维会师纪念碑”，时刻提醒着我们勿忘历史。敬礼！向先辈们致以崇高的军礼！ 鄂克什土司官寨（沃日镇） 夹金山达维峡谷 夹金山达维峡谷 夹金山达维峡谷 夹金山达维峡谷 达维会师纪念碑 我们在达维镇简单地点了三碗清水面，边吃边聊时，老板娘说不远处的木尔寨沟非常漂亮，虽然目前还没有开发，但是全程是新修的二级公路。导航小金县木尔寨沟（山），此时没有多想；一路不停地盘山而上，虽然是很好的水泥路面，然而怎么看也不像是二级公路，分明是典型的村村通公路；山越来越高，坡越来越陡，路依然是窄窄的单车道，目标依然是不见踪迹，导航却说已到了目的地附近，山峦叠嶂又不见人家，想找个人问问都不可能。我们咬咬牙，坚持在大山坡上继续前行，相信只要有路就有希望。14:42，终于开到了山巅，终于开到了此路的尽头，终于见到了一户人家，终于遇见了可爱的吴姓小姑娘，终于明白了这里不是木尔寨沟（村）。这里是木尔寨沟山区里海拔3239米的尕巴寨（经度：102.70，纬度：30.98）；同样这里也是我们传奇旅行最浪漫的地方之一。春节好！新年好！热情的小吴姑娘，邀请我们到家里坐坐……临别时，她硬是塞给每人一罐真果粒牛奶，让我们甚是感动，很不好意思，大山里物质采购运输的困难是可想而知的。回程的路上，隼依然时不时地说起这事，念念不忘小吴姑娘的纯真善良好客；山里的小吴姑娘给我们好好地上了一课，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是多么的智慧和温暖人心。登高远眺，真的是一览众山小的画面，深邃的苍穹、通透的蓝天白云、晶莹的雪峰、陡峭的山崖、盘旋的公路、层层叠叠的梯田……还有那山岗上可爱的小吴姑娘。再见了！尕巴寨。再见了！小吴姑娘。此时此刻，尕巴寨迎来了又一场春雪。雪花飘飘，万物复苏；车声隆隆，吉祥如意。 木尔寨沟山区尕巴寨 尕巴寨小吴姑娘 木尔寨沟山区尕巴寨 尕巴寨小吴姑娘家 木尔寨沟山区尕巴寨 继续导航木尔寨沟（村），最后被四姑娘山双桥沟游客服务中心拦住了去路，看样子自驾是进不去了，我们只好挥挥手继续沿着G350国道（中国熊猫大道）向邛崃山脉的巴朗山驶去。海拔5040米的巴朗山，藏语称巴朗拉（意为圣柳山），位于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小金县、汶川县和雅安市宝兴县的交界处。这里是中国地理第一阶梯与第二阶梯的过渡地带，天空从高原的通透明亮到盆地边缘的云雾缭绕，确实是一山十里不同天。我们运气真好，昨晚这里刚下了一场大雪；今天已是阳光灿烂，满山遍野白雪皑皑。穿山越岭，一路欢歌。碧和隼，几乎尖叫起来，不停地拍着视频，仿佛要把这难得一见的雪景全部都带回家去。16:02，我们抵达了海拔3836米的巴朗山隧道露营点（经度：102.87，纬度：30.96），稍做休息。这里仍然是峰峦叠嶂，长空飞鹰，蓝天白云，雪山疏木。既壮美又苍凉的景致，也是隼最喜欢和盼望的，特别是那白色的精灵，让她兴奋地在高原打起了雪仗。16:57，穿过了一个个隧道，来到了贝母坪露营点。此时，山路崎岖，天色幽暗。阴沉沉灰蒙蒙的天空与大地连成了一线，滚滚奔腾的云雾笼罩着万物；风吹草低呼呼响，长长的哨音穿透苍穹，阵阵经幡被刮的翻舞飞扬；旌旗列列、战马嘶鸣……我们庆幸，在旅行的日子里，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惊喜。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 巴朗山贝母坪露营点 巴朗山贝母坪露营点 今夜，我们平安地回到了家里，可以伸展手脚好好地睡一个懒觉了。谢谢你！路上遇见的好人。谢谢你！关爱游记的读者。 编辑：余鲁川撰稿：余鲁川摄影：余鲁川、碧、隼资料：百度旅游旅行：2021年2月14日－2月16日美篇：2021年3月8日－3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