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孝通先生在扬中

扬中博物馆文史研究室陆尊

费孝通（ 1910.11.2-2005.4.24），江苏吴江（今苏州市吴江区）人，著名社会学家、人类学家、民族学家、社会活动家，中国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奠基人之一，第七、八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 1928年考入东吴大学医预科，1938年获得伦敦大学经济政治学院博士学位，1944年加入民盟，1982年被选为伦敦大学经济政治学院院士，1988年获联合国大英百科全书奖。费孝通在其导师马林诺夫斯基指导下完成了博士论文《江村经济》，该书被誉为“人类学实地调查和理论工作发展中的一个里程碑”，成为国际人类学界的经典之作。费孝通先后对中国黄河三角洲、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等进行实地调查，提出既符合当地实际，又具有全局意义的重要发展思路与具体策略。同时，开始进行一生学术工作的总结，提出并阐述了“文化自觉”的重大命题，并出版有《行行重行行》、《学术自述与反思》、《从实求知录》等著作，被誉为中国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奠基人之一。 费孝通6次考察扬中 第一次考察1984年10月26-31日，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的费孝通结束了对扬中的首次考察，乘专车离开扬中。80年代中叶是我国推行改革开放新政策的重要时期。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追随神州大地的改革步伐四处考察研究。1984年10月，他在宁、镇、扬地区考察期间，听说扬中这个面积只有332平方公里、人口27万的小县，乡镇工业在镇江市名列第二，人均产值在全省名列前茅，立即对扬中产生了浓厚兴趣，并将扬中列入调查重点。10月26日至31日，费老带领一行人在扬中进行为期6天的考察。他将目光盯在镇村企业上，实地察看了联合儿童食品厂、长旺化工仪表配件厂、丰裕镇的“铜匠村”、油坊镇的“木刷村”，并走村串户，与普通农民、工人、老人、小孩、学生交谈，了解农村的真实情况。扬中特殊的地理位置，勤劳智慧的人民群众，飞跃发展的乡镇企业，尤其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农村集镇的巨大变化，给费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兴致勃勃挥毫题词：“鱼米之乡，江中明珠”，并吟诗一首：“大江奔腾欲何至？天落三岛集于此。放眼烟波千万事，太平地处太平时。”寄语扬中建成跨南北的过江通道，把扬中建成为扬子江中一颗夺目的明珠。 第二次考察1991.4.8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费孝通考察扬中乡村工业和小城镇建设；视察新坝，对其迅速发展的乡镇企业、农村集镇的巨大变化产生浓厚兴趣；为新坝镇政府大楼题字“江洲第一楼”。 第三次考察1994.10.6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费孝通考察扬中乡村工业和小城镇建设，考察新坝建新小区。 第四次考察1995年3 月24日～26日，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费孝通考察扬中乡村工业和小城镇建设，考察新坝乡镇工业，参观扬中市高级中学，并题词“培育人才，造福后代“（出处：《扬中不会忘记》163页）注：《扬中市志》896页标1996年3月 第五次考察1996年3月26日至28日，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费孝通先后视察镇江浪花集团、新坝小城镇建设和建新小区及治安观光农业区、北渡码头 第六次考察1999年3月24日至25日，时任民盟中央名誉主席费孝通莅临扬中，实地考察了扬中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情况，重点了解了小城镇建设情况，实地察看了镇江霍力克公司、镇江飞达制衣公司、新坝镇小城镇建设情况。 费孝通的《小城镇新开拓》刊于瞭望周刊1984年51期，节选如下：我选择这个年轻的岛县作为调查的重点，是因为我听说该县乡镇工业在镇江市名列第二，在人均产值上与第一位的丹阳县相差无几（1983年人均工业产值丹阳县为1112元；扬中县为1092元）。而且在扬中，村以下的小工业办的很有特色。通常说来，农村乡镇企业总是在那些交通较为便利的地方发生、发达起来，而扬中这个江心小岛对外仅有一个汽车渡口，在前往扬中时，由于我们的车辆出了点毛病，我在渡口等了20分钟，结果两岸的运货卡车排成了长龙，据说如果遇上六七级以上的风浪，扬中就与世隔绝了。在如此困难的交通条件下，扬中人究竟凭借了什么发展起乡镇工业的呢？到扬中的第二天，该县年轻的书记和县长在介绍情况时说，他们对乡镇企业的要求是要搞“散点式的规模经济”。起初我听不懂他们自己创造的这个陌生的名词，随后的解释才使我明白了其中的涵义。原来“散点式的规模经济”是指乡镇企业不能走关起门来办厂的路子，而要以自己的拳头产品为中心，成为乡镇的骨干企业，从而有力量继续向下扩散，以提高全社会的经济效益。更通俗地说，就是乡镇企业要把工业犹如撒沙般地扩散到乡间，直至进入农户的家庭，使在整个乡镇范围内的居民都得到实惠。对此，我在加以概括时用了一句话：要使千家万户富起来。千家万户富起来，不仅仅是扬中发展工业的目标，而且是扬中人正在实践着的现实。目前扬中县有六大层次的工业企业。第一层次是县级企业，包括县国营、县集体以及正在引进的县级合资企业；第二层次是乡镇级企业；第三层次是村级企业，包括村属集体和村之间的联营；第四层次是组级企业，包括组属集体与组间联营；第五层次是联户企业；第六层次是家庭个体企业。这六个层次的前四层分别对应于早先的县、社、大队、生产队企业；联户企业则是由几个家庭合资经营的企业。据扬中县有关部门统计，1983年有县级和城镇集体企业121个，乡办企业131个，村办企业212个。组以下的企业在全县未作统计，但仅新坝一个乡，就有组办企业117个，联户与个体企业187个。由此可见，这六个层次的企业越往基层，数目就越多，组成了一个塔式梯级的农村工业体系。 扬中长江大桥通车视频① 扬中长江大桥通车视频② 1977年，到北京出差的扬中手工业局干部奚彩堂，结识了因开创乡镇工业发展理论被打成右派的社会学家费孝通。当奚彩堂提出“吃饭靠农业，致富靠工业＂的观点时，费孝通立即对扬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时下扬中乡镇企业的发展情况成为他进行乡镇工业研究的第一手资料。（摘自《扬中不会忘记》） 1984年10月，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的费孝通首次莅临扬中考察，他不仅泼墨挥毫题赞扬中为“鱼米之乡、江中明珠”，而且即兴吟诵豪迈诗章：“大江奔腾欲何至？天落三岛集于此。放眼烟波千万事，太平地处太平时”。该诗格局之大、意蕴之深、用词之巧，令人拍案叫绝。费孝通是我国著名社会学家、人类学家，是中国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奠基人之一。研究中国乡村，为中国农民找一条摆脱贫困走向富裕的道路，是他矢志探究的大课题。他写下了《江村经济》《乡土中国》《皇权和绅权》等经典著作，也曾三访温州、三访民权、四访贵州、五上瑶山，而对于扬中他先后六次访问指导。为何费孝通对扬中如此关注、如此厚爱？也许正是扬中，让他看到了中国乡村振兴、农民致富的出路。扬中，这座长江中的孤岛，解放前曾因为大江阻隔、资源匮乏、灾害频发，百姓生活极度贫困。在新中国成立后的近30年间，扬中人民焕发出极大的建设热情，起早贪黑、精耕细作，农业连年丰收，但绝大多数农户依然是“麦子吃不到栽秧，稻子吃不到下霜”，贫困人口高达80%，是有名的“高产穷县”。 1978年12月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揭开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序幕。扬中人敏锐地意识到，在人均六分地里刨生活，“螺蛳壳里做道场”，将会是连“酱油拌饭也吃不上”！为了求生存、谋发展就必须走出去。第一批走出小岛的是以篾匠、瓦匠、木匠、漆匠、缝衣匠为主的“五匠”，他们农闲时外出闯荡、谋生，农忙时返乡，日子逐渐好转。1983年10月，扬中全面推广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大批农民从土地上解放出来。县委县政府因势利导，果断决策，提出“县乡村组户五个层次一起上，农林牧副渔、工商运服建十个轮子一起转”的口号，鼓励农民各显神通发家致富。一批批的扬中农民洗脚上田，走南闯北。其时只有28万户籍人口的扬中，竟有2万多的供销员。他们一次次走出小岛，采购原料、引进技术，推销产品、开拓市场，解决了原料和市场“两头在外”的大难题，为乡镇企业的崛起立下奇功。一时间，“村村点火，户户冒烟”，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在江洲大地涌现。1990年2月3日，农历正月初八，扬中隆重召开首次供销员代表大会，表彰了近千名优秀供销员。“踏遍千山万水，走进千家万户，说上千言万语，吃尽千辛万苦。”是当年扬中供销员闯荡市场的一个真实写真，也是解读扬中历史巨变的一把精神密钥。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今天，永不满足、永不懈怠的扬中人，正在市委、市政府的坚强领导下，聚焦产业强市、聚力实干兴市，只争朝夕、不负韶华，奋力书写“强富美高”新扬中的壮美诗章。 10月26日至31日，费老一行人在扬中进行了为期六天的考察。他把目光盯在镇村企业上，实地察看了被他誉为“小厂出精品，市场占鳌头”的联合儿童食品厂，位于长旺镇的攻克仪表阀门卡套热处理难点，质量达“国标”的化工仪表配件厂，还有丰裕镇的“铜匠村”；他还走村串户，几次“闯”入普通农家户，与老人、小孩、学生、农民交谈，问长问短，看这看那，了解农村的真实情况，把握农民的思想脉搏。扬中特殊的地理位置，勤劳智慧的人民群众，飞跃发展的乡镇企业，尤其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农村集镇的巨大变化，给费老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连连夸赞扬中“鱼米之乡”、“江中明珠”。 大江奔腾欲何至，天落三岛集于此，放眼烟波千万事，太平地处太平时（费孝通为扬中题诗并书） 1984年10月费孝通和扬中县委四套班子合影 1984年10月，费孝通视察扬中洗玉厂，与时任扬中县委书记黄树贤、扬中县长朱新富、扬中洗玉厂厂长合影 1984年，著名社会学家、人类学家费孝通先生为当时的扬中县玉器厂题字：“因玉成器，艺在其中”。 费孝通1984年10月接见时任扬中县委书记黄树贤、县长朱新富 1984年10月扬中县长旺乡党委书记姚安华陪费孝通考察长旺化工仪表配件厂 费孝通当时为什么要考察长旺化工仪表配件厂呢？因为当时该厂是扬中唯一中央化工部定点企业，加之当时长旺乡镇工业在扬中是最发达的，工业总产值在扬中名列第一，扬中生产化工仪表配件的厂也仅此一家（也是扬中第一家）。当时长旺乡镇工业产业结构也很合理，除了仪表厂外还有其他一些知名企业，如毛纺厂、羊毛衫厂、家具厂、服装厂、塑料厂等。这些厂当时都很兴旺发达，有的在扬中都是仅此一家的。所以，当时县里就选择了长旺化工仪表配件厂作为费孝通考察的对象了。其时费孝通正在为他提出的“苏南模式”（即：苏南乡镇工业发展模式）做调研。费孝通回到北京后不久，便提出了著名的“苏南模式”。考察扬中长旺化工仪表配厂是费孝通考察乡镇工业的一站，长旺化工仪表配件厂成为扬中乡镇工业发展的典范，对费孝通“苏南模式”的提出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具有划时代的重大意义。费孝通的“苏南模式”提出后，乡镇工业如雨后春笋般在全国各地大力发展起来了。现在扬中成了我国著名的“工程电器岛”与长旺仪表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后来随着进一步开放搞活，思想大解放，据说好多仪表厂的工人有的白天在厂里干活，晚上或业余时间就被聘到其他企业当师傅“打野鸡”（兼职）“捞外块”了；加之后来私营企业兴起，又有好多人回家自己办了仪表配件厂。所以后来的仪表阀门的生产在扬中遍地开花就不足为奇。长旺仪表厂的发展带动了一个地方产业的兴起，富裕了一方群众，使扬中成为“中国工程电器岛”，它起到了领头雁的作用，“扬中——中国工程电器岛”名扬海内外，长旺仪表厂功不可没。 费孝通与姚安华 1984年10月，在扬中长旺化工仪表配件厂参观①右一为时任扬中县书记黄树贤。 费孝通听时仼厂长张明贵汇报 1984年题字：“扬中联会儿童食品厂＂和＂小厂出精品，市场占鳌头“ 1984年10月看望镇江首任市长王龙烈士夫人张玉梅 这张照片是在原招待所6号楼门口拍的，从左至右分别为：陶小平、王渊根、费孝通、戴同富。戴同富是扬中饭店著名河豚烹饪大师，他亲自为费孝通烹饪长江野生河豚，餐后费孝通和工作人员的合照。 费孝通在扬中群众家中（季成富摄） 1991年费孝通为新坝镇政府1990年新建的大楼题写：江洲第一楼。 1991年4月8日，费孝通视察扬中与保卫人员合影。 1992年3月，在时任扬中县委书记康正平陪同下到农村调研。 费孝通听取扬中县委书记康正平汇报 费孝通会见扬中政府领导 ------写信的初衷1994.1.26时任人大副主任的費孝通，给民政部長阎明复一封亊关扬中的信。信的开头：“这几年，我还是“行行重行行”，各地的农村都发展得很快......”接着，又写道：“最近，扬中县的领导与我談起“撤县设市”的申请。我看，扬中显露“撤县设市”的規格达到了。”費先生给阎部長的信中，还对扬中作了情真意切的推介。------对扬中关爱費先生在信中表示，扬中给他确实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扬中的地位好，人也能干，而且市容也干净漂亮，加一把力，我认为可以成为环境模范市。”費老说：“小平同志称赞新加坡整洁繁荣，我看扬中是有条件赶上的。”他进而说：“扬中在撤县设市后，要在吸引外資、扩展內資上，想得更远一些，作为更大一些。”------沿海带中西当年，扬中的乡鎮企业就很发达。費孝通建议，扬中要进一步更新小岛上的产业结构，从劳动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发展转变。由此，扬中把沿海经济中已有的劳动密集型企业扩散到中西部地区。同时，費先生引导扬中在缩短沿海和中西部地区的发展差距上-作出先导。扬中接受此建议后，在四川凉山冕宁县帮助办成一家稀土企业-成了该县最大的企业。这一开发-展示了費孝通的智慧与我国“西部大开发”-“一带一路”对外开发战略-相互吻合。------信外促大桥費孝通与扬中情投意合。他在信中说出了一个夢-信外促大桥，在費老九十寿辰之际，恰逢扬中撤县设市-扬中大桥开工“双喜临门”了！在費先生的感召下，扬中从全县捐款自費建造一桥（扬中大桥）-联合投資再造二桥-三桥-成了長江南北直通的宝地，该市按人均国內生产总值排列-荣任江苏-乃至全国首位，其中“大全集团”作为国家級大型企业集团-被授予“国家技术创新示范企业”-名列榜首。 明复同志:这几年,我还是在“行行复行行”,各地的农村都发展得很快,特别是我的家乡苏南一年一个面貌。最近扬中县的领导来找我,又听到了远处在长江中心的小岛上近三十万人的新人新事。扬中在镇江、扬州之间的江面上。去年我到镇江,知道他们正在建一大桥。桥通扬中,我很高兴,这样扬中就联系了苏南,发展可以再跃进一步。我还想得远一些!哪一天从扬中打一隧道通到扬州(当时泰州属扬州管辖——笔者注),苏南苏北在腰部联结起来,江苏可以大变,这算是我的一个梦,但或者可说是有实现可能的梦。来人也告诉我,希望通苏南的大桥今年上半年可以筑成,准备撤县通车。他们更希望通车时可以由扬中县升格为扬中市。论规格他们是已够得上,但申请得稍稍慢了一点,怕赶不上双喜临门。实际上是有了这块新招牌,称了市,在吸引外资上可以力量大一点。扬中的地位好,人也能干,而且市容也干净漂亮,加一把力,我认为可以成为一个环保模范市。小平同志不是称赞过新加坡整洁繁荣的么?我看扬中是有条件赶上去的。如果能早一点撤县建市,对他们是一个鼓励。我知道他们已见过你,当面请求过民政部长早日批示,他们要我写信给你,表达我的支持。我是乐于帮他们一把。因为我在过去十年中已去过两次,确实有很好的印象,尤其是近年来他们接受我的建议,开展和西部少数民族地区联营合作,取得了成绩。四川凉山冕宁的一家稀土企业就是由扬中帮当地兴建的,现在已成了该县最大的企业。我认为这是开发少数民族地区一条可行的路子。我向他们出了个主意,要吸引外资,更新这个小岛上的产业结构,向技术密集型企业发展,而同时把已有的劳动密集型企业扩散到中西部地区,在缩短当前沿海和中西部地区的发展差距上作出先导。我向他们表示,如果条件许可,愿意在大桥通车时去参加庆祝,并且把上述两条建议重申一次,一是建立环保模范市,二是向西部扩散乡镇企业。为此我写信给你,表示支持他们,请求早日批准“撤县建市”。此致敬礼费孝通1994年1月16日 94扬中综合庆典是扬中历史上规模最大丶档次最高的一次盛会，尤其是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费孝通的参加，更是史无前例，本馆原藏费孝通佩戴的贵宾证，中区一排，现捐藏于扬中市西来桥民俗馆。 贵宾证背面：费孝通，中区一排 费孝通警卫员李海艇工作证 费孝通的民盟工作证 1994年10月，费孝通和彭冲参加扬中长江大桥庆典 接受扬中电视台采访 1995年1月为扬中市邮电局题字：发展邮电事业，振兴扬中精神。 去年大桥落成来庆功明珠光耀满江红建议一鼓作气凿隧道大桥接隧道江南江北一线通再造繁荣追唐宋水陆交汇在扬中贫弱转富强廿一世纪看亚东奔驰横穿长江日庆功毋忘告老翁乙亥早春四访扬中作歌留念费孝通时年八十有六 1995年3月，听取扬中县委领导汇报，从右到左：陆朝银、蒋定之、费孝通、戴正春等 费孝通和时任扬中市长陆朝银 亲自观看扬中河豚大师宰杀河豚 费孝通1995年3月24日～26日在扬中考察，在市高级中学题词：培育人才、造福后代。 费孝通参观县中校史馆并题字（同上） 费孝通与朱维中在镇江考察 费孝通与朱维中 费孝通在扬中商城，总经理赵文俊（左）陪同 1999年10月21日，江苏扬中（北京）投资环境介绍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费孝通、王光英、孙孚凌参加。 1999年10月21日，扬中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费孝通应邀出席，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盛赞扬中小岛敢办大事，勇创伟业，实行富民强市，其间不无风趣地说，“扬中这地方好哇，人好，水好，江鱼更好。我年初在那儿吃了6天，体重增加了4磅＂引得全场一片欢笑和掌声。 费孝通、王光英、陆朝银 费孝通和时任扬中市委书记陆朝银 《新坝镇志》 《通天竹》徐复兴著“科学一杰＂水乡行①费孝通教授在扬中 ② ③ ④ ⑤ ⑥ ⑦ ⑧ ⑨ 费孝通为李山泉题字：艺海无涯 扬中联合儿童食品厂题字 费孝通题字：扬中县通用机械厂 费孝通题字：凯旋大酒店 费孝通题写：镇江市亚东高压电器厂 此图文标1996年费孝通第六次来扬中，明显有误。费孝通具体来扬中的时间和次数，因费孝通的行程有时没有公开，所以此篇的采写，是据多位扬中文史界前辈研究以及走访相关领导和接待人员得出，亦难免有偏差，还望老师们指正，并指供图片及资料。 1999年第六次访问扬中 1999年3月27日《扬中报》刊载的《原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费孝通视察扬中》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