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谷里春风拂过的思念🔹🔹忆慈母吕凤娥老师

芳婷娇兰💖鸿耀的爱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前言</b><b>:今年农历正月三十,是慈母八十一岁冥诞,遥祭心拜,哀思万般,天人路隔已是三十八载,每每缅想,怅然若失,顿首垂泪无法自制;去年农历冬月十三,慈亲迁移至楼家坞安息,孝意仅此,泣数行下,仰天长叹,无法回报慈亲之养育大恩,只好在这空幽山谷,望庐思慈亲,入室想所历,把满腔思念的悠悠寸草心以文字来倾诉…… </b></p> <p class="ql-block">  冬日的凌晨,大地一片漆黑,万籁寂静,几个身影正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山坳里走去,此时刺骨的寒风正呼呼的吹着,让本已紧缩着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能感受到的只有凝重的空气和伤感的气息……</p><p class="ql-block"> 当晨曦悄悄的从东方映照大地时,那脱口而出的天亮了,正是在释然那一份沉重而又希望的心!</p> <p class="ql-block">  载着慈母遗骸的汽车徐徐的驶过茅篷村,本来就在默默流淌的泪水夺眶而出,嘴里轻轻的对着慈母呢喃着:“妈妈,这是茅篷村,是您的娘家,我们带您来了,您再好好看看”,声声的哽咽已是泣不成声,断线般掉下的泪珠已经模糊了双眼,心中的剧痛已如刀绞一般……</p><p class="ql-block"> 此时那潜藏在心底里思念的情愫,已如波涛汹涌般清晰的在脑海里翻腾,那春花秋月般的往事,又是如此的历历在目!</p><p class="ql-block"> …… </p> <p class="ql-block">  同是马鞍山山脚沿的茅篷村是母亲的娘家,向东几里地就是我的家乡周店村。</p><p class="ql-block"> 茅篷村的名气很大,十里八乡是尽人皆知,周店村则不然,母亲在世时是一个贫瘠且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直至现在村后黉门里别墅群的开发才声名鹊起。</p><p class="ql-block"> 旧时的茅蓬是一几百米长条街区的村,是从嵊州到义乌的必经之路,宿夜吃饭歇脚皆在此,因此铺子林立,人来人往,客商云集,是一个浓缩版的小集镇,甚是热闹。</p><p class="ql-block"> 那临街而建的排屋,朝南或面北,屋檐门户相对,檐下就是户户相连的街沿,将全村连串而成了毗邻,房屋结构一般都是前店后舍用于经营或买卖。</p><p class="ql-block"> 由于其位置的重要,除了平时的街市,还有每逢农历一、四、七的集市日,每年农历十一月初一还是茅篷大型物资交流会,生活所需的用品一应俱全,应有尽有,来采购的乡民是摩肩接踵,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热闹的很!</p> <p class="ql-block">  茅篷是一个由各地移民聚集而成的村落,因此姓氏很多,所以村民大都是同村不同宗。</p><p class="ql-block"> 母亲家是吕姓,是从塘下前村迁移而来的,在村里算不得望族,但也是个殷实人家,外公吕德福,打理的是肉铺,经营有道,生意很是了得。外婆叫吴娜,端庄贤惠,待人和蔼与世无争,永远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与其相处令人倍感亲切,夫妻俩相敬如宾,恩爱如初,育有二儿一女。</p><p class="ql-block"> 外公家地处茅篷街中段,坐北朝南三间厅堂屋,内外饰全部用衫木板立成,很是气势。</p><p class="ql-block"> 东侧屋为小阿舅吕满荣所有,其以镶牙为生,舅妈张玉香来自东阳江边的蟾院村,是个非常健谈好客之人,尤与我家亲近,也是我及我家永远的恩人,可惜已逝人间,好是让人难过万分,夫妻俩育有一儿四女,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p> <p class="ql-block">  西侧屋归大阿舅吕章信所有,娶妻杨氏,名福娥,来自大山凹之瓦窑岗村,夫妻俩一生以开杂货店铺为生,克勤克俭精打细算,育有二儿三女。</p><p class="ql-block"> 中间的那间分前后,前大半间为客堂,放着八仙桌,是祀事及招待客人之场所。逢年过节都在这里设宴,一当开席,众人就要喝酒划拳,那地产的黄酒如水般入喉,直喝到大家都醉醺醺才算完事。后一小间是外婆的卧室,也是孩子们小憩休息的地方,几个平方的小房间,外婆拾掇的清清爽爽,瓶瓶罐罐陶钵里都是吃的,兄弟姐妹们最美好的童年就都在这里了…… </p> <p class="ql-block">  出生于一九四一年正月三十日的母亲是外公家的掌上明珠,对她都以小名娜娜昵称,由于乖巧聪慧伶俐,备受家人之甜宠,况且家境条件尚好,因此从小就接受了文化教育。</p><p class="ql-block"> 母亲自唐表小学启蒙,直至考入县城的东阳中学,一直来都学业绩优,而体育成绩尤其突出。</p><p class="ql-block"> 在东阳中学求学其间,省体委到东阳选拔体育人才,人高马大的母亲因出类拔萃的体育成绩而被选中,随后就读于当时浙江省唯一的体育大学~杭州体育专科学校。</p><p class="ql-block"> 在校专业分配至赛艇运动队,1959年以浙江省赛艇队运动员的身份,参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全国运动会。</p> <p class="ql-block">  母亲游泳是一把好手,取的过杭州市五届运动会女子200米自由泳第二名,杭州钱塘江可以南北游个来回;至于茅篷村后沿的浪坑口水库那更是不在话下,跃入水中后的母亲如鱼得水,在偌大的库面里可酣畅淋漓自由的畅游!</p> <p class="ql-block">  可惜这一切美好的时光太短暂了。20世纪60年代初,我国遭遇了严重的经济困难,中央要求大量精减城市人口,本来可以叱咤体坛的母亲,只好随着当时社会形势的发展,在1962年被下放回了老家,真是生不逢时,造化弄人啊!</p><p class="ql-block"> 望着母亲那斑驳陆离的旧物,真的是百感交集,痛楚的心里只有一声轻轻的叹息和无奈的扼腕长叹,虽然这一切早都已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里……</p> <p class="ql-block">  回到东阳老家后的母亲,由政府安排在茅篷村小当了教员。</p><p class="ql-block"> 1958年父亲在茅篷村里的高级社担任会计,住与一康姓大户家,母亲与康家女儿是至好的闺蜜,常来常往后与父亲相识并相爱。</p><p class="ql-block"> 母亲回老家时,父亲工作业已变动,也成了小学老师,这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俩人在1963年元旦喜结连理,父亲用一顶大花桥很风光的把母亲抬进了周家大门,这在当时是一件很轰动的大喜事,方圆几里几乎人所共知!婚后夫妻俩比翼连枝,琴瑟和鸣,一连生育了三个儿子,而且三个儿子长大后,也遗传了父母的基因,都长的高高大大,那时候去看露天电影,一家人站在一起成一排如一堵墙一样,挡的人家都没办法看,只好站在最后面,引人注目的成了一道很养眼的风景线,想起来也是一桩轶事。</p> <p class="ql-block">  茅篷村小起始放在村的公用队屋里,位置尚可,在外婆家东面(自记事起就没见过外公),相距百把来米,学校就母亲一个老师,学童孺子来自本村或邻村,几十号人咿咿呀呀的就坐在一起听母亲传道授业。</p><p class="ql-block"> 这所街市偏中高坡上的村校是我们兄弟启蒙的地方,童稚戏耍,识字认数,不亦乐乎。在这里与母亲绕膝承欢,吃过忆苦思甜饭,见过时不时就开的社员大会,当然那明晃晃的煤气灯也就只能在这里看的见。</p><p class="ql-block"> 时间不长,这里就被用作供销社经营场所。村校迁移至村西茅篷陶器厂内的一间工房里,位置稍偏,离外婆家相距百把米还远些,但这里的生活条件好了许多,因毗邻厂区可以去厂食堂蒸着吃。</p><p class="ql-block"> 当然我们玩耍的空间也大了,窑厂里跑来跑去,看烧窑,看做缸,捏泥巴,还能去田埂里奔跑,那条从浪坑口水库流下的小溪,更是我们玩乐的地方,除了在小溪边摘摘野果,还能下溪捉几条小鱼,开心的很。</p><p class="ql-block"> 而母亲生性爽朗快活随和,又受过高等教育,那谈吐气质涵养自然不凡,所以备受陶器厂内所有工友们的尊敬,与大家相处的如同家人一般。我们也在做陶器敲打的木板槌声中一天天的长大。</p> <p class="ql-block">  母亲在娘家村里教书,且两处相距又近,这下好了,我们是动不动就往外婆家跑,除了找兄弟姐妹们玩,从外婆阿舅家吃拿是主要的事,去了定然不会空手而归。</p><p class="ql-block"> 不过对外婆来说,吃的拿点都好说,最让她提心吊胆的是孩子们的闹腾,那是防不胜防,老人家是旧社会过来的,裹着小脚,身子是利索的很,可脚步跟不上,那么多小家伙在一起大闹天宫一般,嘀哩咣啷弄的是一塌糊涂,还要弄翻打坏东西,真是让她受的。我自己就把外婆那把心爱的瓷茶壶打碎了,当时把外婆心痛的捶胸顿足了好半天,直至母亲来后还坐在门槛上嘟囔了许久才缓过神来。至今我还在想,难不成那把壶是好东西?</p> <p class="ql-block">  结婚后的母亲,一边教学,一边带孩子,一有空就去干农活,很是辛苦,但是她从无怨言,一直与父亲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勤劳努力的经营着这个家。</p><p class="ql-block">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母亲对农活是一点也不会,可生性好强的她硬是把所有的农活都学了个遍,经过长年累月的劳作,本来稚嫩的双手已是粗糙的很,脸也黝黑了许多,猛一看与一般村妇已是相去无几;母亲为了家庭和孩子,总是省吃俭用,舍不得多花一分钟,为了家她已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而无怨无悔!</p><p class="ql-block"> 一年四季,寒来暑往,父母亲辛勤的劳苦工作着,一点一点把我们兄弟抚养长大,他们的言传身教,他们光明磊落做人的精神和严谨的工作态度,对美好生活充满着的希望,至今都是我们人生前行的榜样!</p> <p class="ql-block">  最让我们一家人亲近的是老宅的灶台间,那方寸之地是父母亲最忙碌的地方,那晃动的身影永远都铭刻在心里。父亲善烹饪,所以灶台上的事就归父亲,母亲则在灶下烧火,我们兄弟就围着灶台转,时不时的用手顺点吃的,此时的父亲就会嗔怪拍打一下,我们就会去妈妈的怀里撒撒娇,灶膛里通红的火呀,如同母亲的心,火热火热,至今还在燃烧着我们的心!</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生活艰苦,大米饭金贵,辅助吃的除了煮红薯就是蒸窝头或做玉米饼,就着咸菜梅干菜吃,而那面类就成了基本的花样主食。不善料理的母亲把面皮抻的厚厚一层后,就用刀划成面片下锅,还别说这乱刀而成的片片还是很美味的食材,筋道的很,至今我还是很好这一口!不过如父亲在场,他就会重新抻擀,加工成一根根既薄又细的面条,此时的母亲肯定是满口的奉承表彰话,让父亲开心的乐不可支,手上的劲道会越来越足!</p> <p class="ql-block">  时光清浅,生活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直至1971年暑假,母亲由于工作积极提升为中学体育教师,离开茅篷上调到了唐表中小学,去发挥她的强项担任专职的体育老师。</p><p class="ql-block"> 她深深地热爱着这份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其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作成绩的突岀,渐渐的就成了全公社的体育骨干,开始参与全公社中小学校体育工作的管理,组织召开了全公社中小学校体育运动会,赴县、地市担任了运动裁判。</p><p class="ql-block"> 我们也跟着母亲到了唐表中小学,在这里上小学并一直读到初中毕业,应该说唐表中小学是我们少年到青少年时代生活的地方,母亲和我们在这里都留下了最快乐的时光!</p> <p class="ql-block">  改制后的唐表中小学是一所综合学校,当时亭塘公社唯一的初中就在这里。每天早上,不住校的学生从公社四面八方徒步而来,夕阳西下时返回家中,周而复始,年复一年,风里雨里的在求学路上。</p><p class="ql-block"> 学校大门外的操场上,坐南朝北筑有一大方泥台,每天学校早操时,操场上几百号师生排着整齐的队伍,母亲站在高台上吹着口哨指挥,一招一式标准的引领着大家做广播体操,此时她那英姿飒爽的样子,应该是儿子们心底里最自豪耀彩的时候。 </p> <p class="ql-block">  母亲是一位工作非常认真且严肃的老师,总是严格要求着自己,教课备案一丝不苟,认真细致,很受老师和学生们的敬畏!而我们既是她的儿子又是她的学生,更是感同身受!</p><p class="ql-block"> 由于母亲体育教育成绩的特出,又是正宗的科班出身,因此工作量是越来越大,在外奔波忙碌的很,管我们的时间相对少了一些,而我们已是半大不小的孩子,那得意忘形时,就如脱疆的野马,自由闹腾开了,有时实在闹过了头,那去告状的就搞的母亲下不了台,这时候除了苦口婆心的教育外,鸡毛掸子也就伺候上来了,那玩意儿柄子细长,抽在身上贼痛,疼痛难捱时,两脚只有上下跺个不停,有时狠之极点就关起门来打,那痛的是嚎嚎直叫。</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犯事后被人告知,母亲怒火中烧,我刚立正站好,那鸡毛掸子就挥了过来,我头忽地一闪,谁知脑袋方向转反了,与掸子迎面一下,瞬间眼冒金星,嘴唇上就如猪嘴巴一般肿的老高,随之啊呀一声吐出了两颗门牙,皮肉之苦连带着了牙齿,正正中中开了个门洞,一下子搞得母亲不知所措,慌了手脚,我是肉痛她是心疼,眼泪鼻涕一起都叭叭的流了下来!不过也是怪事,还偏就这两颗门牙长的最齐整最好看,现在照镜子呲牙咧嘴时,自己忍不住都会哑然一笑…… </p> <p class="ql-block">  生活就在这哭呀笑呀中一天天过去,我们的人生也在跌跌撞撞中慢慢的成长。母亲为了给家里增加点收入,也省的我们放学后淘气,就借学校旁一老婆婆家,伺养起了长毛兔,这样到是好事,放学后我们就去拔草,没时间调皮捣蛋了,她也省心了不少。</p><p class="ql-block"> 我们是边学习边劳动,在母亲的监督关爱下,念完了小学,又读完了初中,1976年学习刻苦的阿哥考上了东阳第一中学,1978年考入了西安交通大学,毕业后参加国防建设工作,成了一名高级工程师,这让父母脸上荣耀万般,好是自豪,每每提及都是眉飞色舞,连走路都感觉带着风!</p><p class="ql-block"> 我与弟弟先后也考上了东阳第二高级中学,一直都与母亲朝夕相处的我们终于开始生活独立,就如鸟入天空,自己去展翅翱翔发展了。</p><p class="ql-block"> 父母因阿哥榜样在先,对我们同样寄予了厚望,可惜造化弄人,自己的努力又差强人意,高考是名落孙山,枉叹莫名,辜负了父母的一片希望!</p><p class="ql-block"> 每每想起父母亲那大失所望的神情,现在的心头还是隐隐作痛,那中学毕业后随之而来的人生真是一言难尽,其中的曲折磨难蹉跎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文不累牍,无庸赘述……</p><p class="ql-block"> 阿哥考上东阳中学后不久,母亲就调往了新立不久的黄泥塘弄中学,还是主抓全面的体育工作,时间已是1977年的年初了。</p><p class="ql-block"> 而我们兄弟也已开始了各自的学习和生活。至于母亲的工作情况我基本上就不清楚了,一直至我高中毕业,落榜,复习,直至学业结束走入社会为止。 </p> <p class="ql-block">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就是几年,母亲继续教书,继续忙碌,我们兄弟也各自进入了社会,这个家在父母日夜的操劳和苦心经营下,日子是越过越好。</p><p class="ql-block"> 儿子大了,住房也紧张了,父母亲向村里申请建房,五间屋基定在村西一开阔地上,一切在准备筹建阶段时,母亲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吃不下饭,人也开始消瘦,随后上医院检查,竟是晚期,顿时全家如遭晴天霹雳,脚一下子就软了,崩溃、痛苦、绝望的不知所措!虽经全力抢救,(1984年的11月20日)我们最挚爱的母亲还是在老宅走完了她短短的一生,永远离开了我们,时年44岁!</p><p class="ql-block"><b> 这一年的父亲才47岁,阿哥23岁,老二的我21岁,弟弟19岁。</b></p><p class="ql-block"> 那时的我们如泰山崩裂,悲痛欲绝!妈妈没有享过一天的福,受尽了贫穷和苦难,在这风华正茂的年龄,在这苦尽甘来的时候,刚刚把三个儿子养大却被病魔夺走了生命,最后的时刻看着妈妈含着泪水恋恋不舍的样子,真的是心如刀绞,全身被挖空了一样!真的心不甘情不愿呀!常言道天若有情天也老,可老天无情,生生地就把母亲带走了,留下了一生痛苦的父亲和从此没了妈妈的三个嚎啕大哭的儿子,山无棱才能与君绝,当时的绝望和撕心裂肺现在心里还隐隐作痛的感知着,那葬礼上绵延几公里哀送的人群,应该是对她老人家一生最大的安慰和尊重!</p> <p class="ql-block">  一切的一切都已随风而去,但母亲那吃苦耐劳,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待人友善,老少无欺的生活态度,勤勤恳恳,认真忘我的工作态度,尊老爱幼,相夫教子的大爱形象深深的印刻在我们的脑海里,也深深的影响着我们的人生,奋进,包容,努力,谦逊,自律时时刻刻都让我们自省着生活的每一天!</p><p class="ql-block"> 逝者已矣,生人如斯,母亲留给我们的是那全身心为家为儿女的爱,而我们能给母亲的只有那无尽的思念!</p><p class="ql-block"> 您好吗?妈妈,儿想孝敬您,可您又在哪儿呢?啊!妈妈,真的好想好想您!</p><p class="ql-block"> …… </p> <p class="ql-block">  车缓缓的驶进了楼家坞,青山绿水的祖山,层恋叠翠,正张开那宽大的胸怀在迎接着母亲,这里,老人家将与所有的列祖列宗及亲人家人在一起,一定是不会寂寞的,上苍垂爱,祖上萌福,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大吉大利!</p><p class="ql-block"> 山谷里的风在微微的吹着,拂过脸庞感觉是那么的轻柔,仿佛是祖上的手在抚摸着我们,大大的如心型的陵园,就如同孩儿们的心在祈福,愿妈妈在楼家坞这风水宝地里住的一切都顺心顺意!</p><p class="ql-block"> 妈妈,天上有灵地下有知,儿子们在心泣,在思念着您,您一定一切都知道的!</p><p class="ql-block"> 愿您在天堂佑护着我们周家!</p><p class="ql-block"> 妈妈您安息吧!</p> <p class="ql-block"><b>  掩卷涕泣,心情是久久的不能平静,值此慈母冥诞之日,特撰写此文来告慰那天堂里的母亲,也慰藉儿子们心中对慈母炽热的思念之情!</b></p><p class="ql-block"><b> 2021年1月28日初稿于周店</b></p><p class="ql-block"><b> 2021年3月10日完稿于无锡</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感谢父亲周秀扬老师,小阿舅吕满荣,阿哥周海星,弟弟周海群给篇文所提供的史实和资料!</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文中部分图片来自于网络,在此向原作者表示衷心的感谢。</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