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随风:蜜蜂的舞蹈一、(桦阳3“知青”篇)

徐老淮(贤仁)

<p class="ql-block"><b> 一、 “知青”</b></p><p class="ql-block"><b> 白云苍狗世态变幻。转瞬,被人诬为有“打、砸、抢”底子的一代“知青”人,大都变得老态龙钟,鸟无声息的享受晚年地静谧,鼓捣出最大的动静也无外乎是:大爷起早跟上班的后生一起去挤挤公交车,为地是赶到早市场,买些便宜的青菜而遭到同车疲于奔命的孩子厌烦;大妈们也会在晚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蹦蹦广场舞,舒展劳累一生变得僵硬地筋骨。也引起在华灯夜下卿卿我我的恋人们地恼怒。老人们自得其乐的所作所为,好像很扰民,惹得怨声载道。有话说:有打、砸、抢底子的一代“知青”,老了老了还在“作”。“知青”又成了没有素质群体的代名词。</b></p> <p class="ql-block"><b>“知青”,一个特殊年代,给那一群没念过多少书,思想单纯的小青年们的一个“美誉”。这是国家十多年积攒出来的庞大“知青”群体。大的有屯垦戍边的“生产建设兵团”,小的是不计其数的“青年点”和“集体户”,他们遍布在祖国各地,那是共和国里的一代人:“知识青年”地部落。真实的他们,大多憨厚质朴。艰苦的生活虽然也磨炼出了很多旷世之才,让人感到“知青”的部落也是藏龙卧虎”之地。但更多的还是那些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戴着“知识青年”的帽子的孩子。循规蹈矩,听话。没有几个参加过“打、砸、抢”,那些都是“打了鸡血”的红卫兵造反大军内部很少的一部分人所为。唯一的共同点,响应国家号召基本都陆陆续续“上山下乡”到“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在“知青”地部落里,重新炼厉人生。</b></p><p class="ql-block"><b> 我便是其中一员。遂为“知青”,一生到真“无怨无悔”。一个时代造就出的不待人见的群体。童年经历挨饿、学时赶上停课,迈入社会第一步是“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好不容易钻进当家做主的工人阶级队伍,不料,人到中年又被清理出去,“卸甲”却无田可归。这回没再“下放”回炉重茬,想再“上山下乡”,回归过去重新历练,又成了奢望。“上山下乡”是没了,体制改革的大浪又拍在当年“知青”地肩上。共和国的长子,只能为改革再做担当,“下岗”。下岗的“知青”大多变成了游荡在城市各个角落里的无业游民,想生活只能自谋职业。下岗的老“知青”讨生活的过程,个中苦楚只有经历过的人心中清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磕磕绊绊走过了大半辈子,好歹也挨到了退休。不用六十岁后再当“义工”、“园丁”,也躲过去“专家、教授”们绞尽脑汁设计好了的路子,没再“延退”。才使自己还能有“闲情雅趣”,在饭后茶余拿根小棍儿,当一回“牛哄哄” ,细品过去时光。</b></p><p class="ql-block"><b> 当年,小兴安岭深处,也遍布着很多“青年点”。我也紧随社会潮流“上山下乡”去了那里。“青年点”是学生走向社会的第一个落脚点。“知青”在那里所受的基本教育是在生产生活中,时刻要绷紧“阶级斗争那根线,树立“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其乐无穷”的雄心大志。实际上我们起早贪黑,上山下地,农林牧副渔的活大都做过,辛苦自不待言。学习,开会虽然很多,却是参禅不得其宗,诵课迷而不悟。“阶级斗争”那根线对青年而言,只不过是悟空头上的金箍,约束自己行为的杠杠。大多“知青”还真是朝乾夕惕,认认真真工作,板板正正做人。并不敢跟天斗,跟地斗,工作累的要死,更没精力和人斗了。人与人之间没有尔虞我诈残酷的竞争,心理上的压力,还真没现在的年轻人大,我们也很想追求“风起云涌”骇浪般的生活,无奈,寂静的山乡连打雷的日子都很少,每天你所见到的,除了青山绿水,再就是荡漾在你自己周围,山民那爽朗的笑声和充满诚实、质朴的脸庞。真实的生活平平淡淡。说那是“激情燃烧的岁月”,“青春无悔”纯属自慰,青春期的男女迸发出点激情与年代无关。所以,回顾过去艰苦岁月,萦绕在脑海里的还是些自己“知青”生活经历,还有埋藏在心底里的记忆碎片和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战友”身影。过去的事情永远不会忘记,“战友”们那一张张笑脸,现在回想起来,清晰的仿佛就在昨天。</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