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号里诗画情(妇女节专刊)

张国政

明天就是“国际三八妇女节”了，今天我把“集结号战友群”里赞美母亲的部分文章、诗画、摄影等汇编成一组专刊，发送给我的战友和所有的美友们，以此来纪念妇女们伟大的节日，我觉得更加别有一番意义。 七律.妇女节感怀 张国政封建女胞遭迫压，育儿生子苦丁花。度熬岁月千般难，裹脚缠足灶底涯。时下翻身擎半日，参廉议政重当家。欣看巾帼扬辉舞，敢比须眉放彩霞。 耄岁沧桑皱纹深，青髻熬成雪霜针。大爱奉献情似海，泉涌难报萱帏恩。张国政读书画家战友王长海“母亲”作品有感2020.5.10下图：书画家王长海作品 今天是母亲节，昨夜一场风雨，盛开的樱花飘落满地。三年前也是樱花飘落的时节，母亲走完了96岁的人生里程，溘然长逝。母亲去世那年的年末，年长母亲三岁的大舅去世，还差一步之遥没跨进一百岁。母亲去世二年后，小母亲四岁的二舅去世，也活到了94岁。老家最长寿的老哥三走后，我直系亲属的长辈就没有在世的了。在我们近枝家族男性中，我是辈分最高年龄最大的了。现在回想老家的乡邻，我的长辈所剩无几，同辈的也多有去世，人世代谢，生死轮回，步履匆匆！母亲很长寿了，大舅更长寿，也都匆匆而去了。据说彭祖活了八百岁，又怎样，也逃不过轮回劫数。我们都期望高寿，但高寿可遇不可求，即使高寿，又能怎样，谁能超过彭祖？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在有生之年，尽量让自己活得快乐些吧。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遇事想开些，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除了生死都是小事！大前天，5月7日，是母亲的忌日，我给姐姐打电话，当时也没怎么伤心，好好的，可说着说着就流泪了，还控制不住哭出声来，真有些莫名其妙。母亲得享高寿，走的安详，按民间的说法，是喜丧。又过去三年了，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又不是小孩，怎么还哭了，我也不知何故，人老了太脆弱了吧！王相民2020.5.10母亲节下图：摄影大师战友王天才作品 书画家王长海作品 　　母恩十月怀胎娘遭难，一朝落地母心安。赤身无有一根线，问爹问娘要吃穿。夜夜五更难合眼，娘睡湿处儿睡干。如若不把爹娘孝，死后难过鬼门关。李忠达2020.5.10 日记一则 作者：刘铁军2020年5月16日长春小雨 13～22℃ 星期六今天是我的生日，67年前的今天，老妈在前郭县医院生下我，那年，母亲25岁。我的生日，娘的苦日，今天我要陪着她度过这个不平凡的日子。 早上07:30，我拉开窗帘，站在床前学着山东口音喊：“娘啊，娘，起床啦！”她熟悉这声音，立即睁开眼睛，回答了一声“嗯”。我便扶她下地，对她说：“妈，腿伸开，脚踩地，不怕！你两只手搂着我的脖子，我双手抱着腰，慢点儿！”我用手托起老妈的头，她上身僵硬的坐起来，屁股在床上一拧，弯曲的双腿转90度，按住膝盖，双脚就落在地板上。老妈还是吓的张着大嘴，喘着粗气，两条腿软的像面条儿，无论如何都挺不起来。她贴在我的身上，全靠我奋力后仰挺着身体支撑她，两只胳膊往上提，才能免强的站立，她的脚踩在我的脚上，却没有一点重量。 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大便的日子，便高声问峰，今天大便吗？还没来得及转身，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冲了出来，低头一看老妈已经把臭臭挂满了裤子，夹片和护理垫上也全部被污染了。坐在轮椅上，把裤子脱下来，在她腿上盖上毛毯。 峰打来一盆温热的清水，用小毛巾擦洗干净，再用盛水的塑料瓶前后冲洗，给老妈系上了长长的围嘴儿，搭在肚子上。再给她洗脸，用热毛巾擦眼睛鼻翼、嘴巴耳窝和脖子，老妈脸上皱纹不多，集中在下巴上，有点像四川的丑橘，不是核桃皮的样子。老妈也十分配合，伸出手来擦洗了一番，最后还抹了一点“大宝”。看她眼睛发红，又滴了氧氟沙星眼药。 峰给老妈喝水，吃药，然后喂饭。自从用了战友在江西带来的葛根粉，我在沃尔玛又选了一种藕粉，老妈的早餐，加上蛋白粉、杂粮粥159，为了加点儿甜味儿，还添了黑芝麻糊，应该说是“营养丰富，合理配餐”了。 趁着峰喂饭的时候，我坐在老妈身旁问：“妈，你还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吗？”她摇了摇头，我又问：“妈你知道我是谁吗？”眼睛慢慢的睁开看了看，还是不吱声，我再问：“我是你的儿子刘铁军吗？”她似乎在努力的想，最后才免强的点了点头。看着老妈轻松又平静的脸，我握着老妈的手，她本能的抖动了一下。老妈的漂亮，是经得起考验的，一般人在这个时候就没法儿看了，可老妈90多岁，眉眼清秀，皮肤白皙。住院时记得小护士总说，奶奶的皮肤真好，就是血管太细。 其实老妈早已经不恐惧疾病了，她只是怕我们为难，以她年迈有病的身躯，自己承担着痛苦和责任。 刚吃完饭，老妈的困意就上来了，眼睛半闭着，脖子发软，身体疲倦的堆下来。换好拉拉裤，穿上新的衬裤，向左，侧卧躺下。半月前，发现老妈左侧胯骨突出的部分，有一块儿红肿，是原来有结痂被她用手扣破，发炎而导致的。这下子提醒了我们千万不能患上褥疮，峰咨询了朋友的意见，给妈用了芦荟膏，碘伏，注意压疮，轮换卧床的姿势。又去了医疗器械商店，买了褥疮防护垫。这些天已经完全好了，没有了创面，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峰清洗了换下来的衣裤，又把轮椅上的坐垫拆下来，因为有一点儿污染，就只能重新换了。坐垫是皮子的，很柔软，但峰还是在上面包了一层泡沫纸，以增加舒适程度，然后在上面用塑料胶带，紧紧固定和密封好，以防止尿液渗透进去。 不到10点，要给老妈蒸鸡蛋羹了。老妈在没有插胃管做鼻饲的情况下，能维持到今天真的是很不容易了。她吃东西的时候，每咽一口都十分困难，有时不得不把嘴里全部填满，在没有余地的情况下，才能咽下去。而她也无奈的把一口饭，分若干次吞咽，看样子像咽了，其实只是一小部分。有时她还会把药留下，把水喝光，这功夫可不是一两天能培养出来的。最有意思的是，老妈在喝水吃药时，总要打喷嚏，让你防不胜防。我说，人家是仙女散花，你是老龙喷水呀！她听了，笑得浑身打颤。 吃完鸡蛋羹，又便溺了，再上床躺下。老妈每天上午基本都是在睡眠中度过，大约要两个小时。 又到了做午饭的时间，今天因为过生日，中午峰做了手擀面。在给妈的面条里，又加了两三片猪肝和五六只蚕蛹，（这是专门为老妈准备的，增加蛋白质以防止褥疮的）还有香菇萝卜、西红柿木耳和里脊肉，用榨汁机拌菜汤，搅碎打成泥状。老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吃饭喝汤的习惯，必须要一口饭，一口汤，才能咽下去，所以每餐都必须配上一个汤。复杂的汤，有骨头汤、汆丸子汤，简单的汤，有萝卜粉丝汤、西红柿鸡蛋汤、紫菜蛋花汤。今天是用猪肝原汤下面，所以就盛了一碗面汤。　　中午这顿饭，对老妈来说比较重要，因为，早晚都是以159和营养米粉为主的食品，每天保证正常饮食，全要靠这顿饭了。老妈今天用餐，比较前日顺利的多，尽管是每一勺都要分两三次咽下去，每一口要在嘴里停留一两分钟，但这已经是很欣慰了，一口“糊糊”一口汤，在问上一句，你刚才梦见谁了？以前吃饭，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咽”，现在为了不给她造成心理负担，就唠些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其效果是相当不错的。　　中午这段时间，老妈在轮椅上要坐一两个小时。午饭前后还有一次用药，然后就睡午觉了。拉上窗帘儿，房间里一下子暗下来，我看着老妈昏沉的睡去。她好像刚刚做了剧烈的活动，参加了繁重的体力劳动，疲倦不堪的样子，我觉得她最近的觉越来越多了。她的手很快从我手里滑下去，她睡着了，而且睡的很沉。我为她能安然的睡去，松了一口气，也因为她已经这样的淡然和麻木而默然神伤。 下午我从外面走步回来，问老妈睡得好吗？她却说，“我想洗澡”，前天刚给她洗过。我说，给你用热毛巾擦擦身上，行吗？她笑着点点头。打一盆烫手的热水，我用热毛巾从头到脚擦了一遍。老妈身上十分干净，皮肤细腻，光滑洁白，不多赘肉。我更奇怪的是，老妈的脸上、手上和身上几乎没有老年斑；两只手柔软的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我曾问过她，你是劳动人民出身吗？老妈却对我说，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的这双手吗？文革时，有人说这双手只会写字，弹钢琴，什么活儿都不会干。其实我们家无论大事小情，哪一件，不是全靠着这双手呢！　　我又给老妈浑身上下抹了凡士林油，老年人身上有缓慢的代谢，涂抹了护肤霜和凡士林油，是非常必要的，每次老妈都说很舒服。一边抹油，一边又给她做了按摩，她始终闭着眼睛，我问老妈，你还记得，我是在哪出生的吗？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老妈先是说在家里，后来又改说是医院了，能感觉到她在努力的回忆，在她的脑子里，始终是有过去的印象和影子的。　　下午老妈喝了果汁儿，是用香蕉，酸奶和小锅煮的苹果、梨块儿加热的水，打成的果汁，以前她喝凉的，现在已喝热的了。自从用了香丹清和每天下午的一杯果汁，她的便秘已经彻底好了。 今天我陪着她唠嗑的主题是亚军，是从“亚军”这个名字说起的，出生时，爸按铁军、卫军的序列起名，叫亚军，小名叫过“多多”，因为到二弟“小宝”为止，爸妈就不想再要孩子了，可意外就多添了一个小弟弟。他还曾叫过“党生”，因为出生是在7月1日党的生日。文革期间还叫过“刘彪”，妈说，彪是指虎崽仔，“虎生三子，必有一彪”，可惜我不属虎，与咱家情况不符。从亚军上幼儿园、上小学，到当兵、参加工作；从大连、秦皇岛，到深圳……老妈几次打断我的话，她说，“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像讲的这些故事，似乎都与她息息相关，却又想不起来，可都是她很感兴趣的往事。 老妈深知我们在各方面对她的依傍，没有了她，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依靠呢？在我的一生中，无论谁给予我的支撑，能像她那样穷其所有，能像她那样无时无刻的不在我的一旁？老妈是为了我们才格外的爱惜生命，有时我还暗暗的想，幸亏是她精神已经麻木，否则这些痛苦给她带来刺激该有多大呀！ 晚上6点，老妈吃药、喝水。吃了营养米粉、蛋白粉、高钙奶粉，还有一点黑芝麻糊。7点多钟就洗洗睡了。每当这时，我会自然地合上书本，坐在她的床前，习惯的抬头看一看躺在床上的老妈。庆幸于此，心底有爱，家中温存，慈母如婴，与我相伴。感谢上苍，赐我此生，这是最好的安排。铁军2020年5月16日夜於长春下图：战友刘铁军与母亲双双获得共和国成立70周年纪念章 李旭光评论：铁军生日的一天——读(日记一则) 昨天晚上，妹妹把铁军2020年5月16日生日当天所写的日记-----《日记一则》，做成美篇发给我。 今天早课，我从头至尾把(日记)又通读了一遍。可是，读着、读着，便觉得我不是在读一篇文章，或是一篇日记，而是在披揽铁军这颗孝敬母亲的赤子之心，并透过這个“不平凡的日子”，去了解铁军这些年来日复一日对老母亲尽孝的生活。而日记本身的容量似乎也远不能承载如此厚重的主题，因为她已经超出了文学的范畴，更彰显出伦理的价值和风尚、教化等意义。 这则日记所截取的，是作者六十七岁生日的一天，而这一天，又几乎以侍奉病床上的母亲为全部内容，早晨母亲起床，盥洗，早餐……一直到晚上就寝，从这些寻常生活琐事记起，一如流水线般的紧凑和重复着同样的劳作，又如同一个护工、保育员悄无声息且有条不紊的工作，更是一个儿子在吐丝抽茧般不胜其烦的照料着婴孩般的老人。这其中的付出，有含辛茹苦的汗水，有骨肉相连的心血，有细如毫发的周到，有不厌其烦的耐心，有全部时间、精力、感情的倾入…… 老实讲，作为年近古稀的老同志，一般而言，体力、精力都在下滑。仅就身体来说，能够独自居住、生活完全自理的，就等于是减少了对儿女和社会的一种拖累。而铁军和新峰夫妇，对老母亲的孝思、孝行等就显得极为难能可贵。其中一个基础性原因，在于铁军对母亲养育之恩的刻骨铭心，在于铁军对尽孝当时的深刻理解。 应该说，在老龄社会，养老的方式有多重选择。但任何社会化的养老方式，都终究难于与来自亲人的关心、照料相提并论。但是，这种比较优势的建立，是以亲人巨大的付出为代价和前提。并且，还要有必要的条件：如果子女还是上班族，就不占有时间；如果儿女已跻老年者，往往又力不从心。还不包括其他条件，不一而足。 铁军职业生涯中，曾经做过省直机关炙手可热的公共管理工作，后来还被派到一家国企当老总，也曾在京畿长期担任过接待、联络、服务机构的主官，对于养老的理解自非寻常可比。但对于铁军来说，有母亲在，就有幸福，就有甜蜜，就有依赖，就只是一个儿子。所以，尽管铁军每天都很累，又都是那么满足和充实。这是一种心态，更是一种境界。所折射的是人性的光辉。 铁军的这则日记，在写法上也很独特。总体上取白描，一路写实，皮里春秋。整个文章分为十九个段落，就是要把把日出、日落的十二个小时，吃、喝、拉、撒、睡等内容，尽可能的杂糅、还原于密如蛛网的生活段落中。 其主要写作特点之一，是细腻。但是，人们会单只是感觉到其中的悉心、细心、无微不至和良苦用心。特点之二，是夹叙夹议，亦叙亦思，关联人物、往事的带入。既不囿于楼宇、居室小天地，又非局限于事件本身的记录。特点之三，是主体介入。作者叙事，常常会让“我”适时出现，有“我”的言行，“我”的思索，有“我”与母亲的对话，有“我”在为读者作旁白等。特别是倒数第二段，以独特的写法使母亲进入议论，并反客为主。这种主体错位的写法颇具象征意义：本来，现实生活中，是母亲依赖于子女，却写作自己依赖母亲；而在超脱于实体生活的层面，在情感生活中，却是母亲在主宰、左右着儿子。在看似烘托母亲的笔法中，使我们看到了另一种生活真实的存在，看到了一颗纯洁的赤子之心！而来自铁军心底最深处对于母亲的感恩，对母亲的忠诚，对老人家的尊重，以及由此产生的对母亲的爱恋和依赖等，则成为这种独特生活真实的注脚。特点之四，是抒情，是浪漫，是升华。最典型的末端的那句话，就像是灵动的诗行、音乐的行板、汩汩的甘泉，抑或是在喃喃自语： “老妈……七点多钟就洗了睡了。每当这时，我会自然地合上书本，站在她床前，习惯的抬头看一看躺在床上的老妈。庆幸于此，心底有爱；家中温存，慈母如婴，与我相伴。感谢上苍，赐我此生，这是最好的安排。”铁军2020·5·19于长春下图：1954年刘铁军与母亲合影 作家李晓艳留言： 我不擅长写点评，但这篇文章令我感动！夫妻的坚守不光是爱情还有浓浓的亲情，对母亲的爱来自爱人，来自她的陪伴，来自她对老人的耐心细致周到的关心爱护，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疼爱，是何尝不是爱情的最高级？我还记得新峰大姐写过新年的美篇，看了心里酸酸的。她说，老妈又陪我们过一年！这种骨肉亲情来自一位儿媳妇，实实在在令人敬重！铁军哥，您和新峰姐姐做得太好了，正如旭光所说，这篇散文不光是文学上的耐人品读的精品，同时还有道德伦理上的教诲。我真不太敢再看这篇日记，想念母亲让我在编辑阿姨的照片时强忍泪水。我们是多么需要母亲，需要她的陪伴尤其在我们有闲工夫能够有时间照料她的时候。您在文章中我看到了您对母亲的需要，母亲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处处需要照料，虽然肩膀软弱了，但她仍是我们的靠山。这一处着笔虽不多，但感受到您内心深处对母亲的依恋、不舍和疼爱…… 看后，忍不住写下了下面的话：老妈靠一下可以吗？您还是弱得经不住我粗大的骨架多想在生日里听见您的祝福 哪怕唤一声我的乳名…… 我试探了几次 您还如往常拉着闲话 老妈，今天让我郑重地亲您一下如您亲我出生时的面颊再让我紧紧地搂着您 依着依着 我再也忍不住涌出的泪花……老妈啊多少个岁月 你凌冽得多像北方的风啊 把我们成长的枝丫修正健康把我们带大您为了孩子可以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忙完工作彻夜补着我们划破的衣袜老妈您佩戴奖章您就是一位不老的英雄 可您今天怎么了我是多么盼望从您的嘴里说出今天的日子可您仍如昨日和我聊着闲话……妈妈呀今天您仍如弱小的婴儿您的笑容灿烂如花…… …… 20200519晚下图：铁军母亲90岁生日照 张国政读后感：昨晚读了铁军友在67岁生日当天写的以《日记一则》为题而发的美篇散文，看后我失眠了。铁军虽以自己过生日为引子，实则描写了从晨起到夜晚一整天护理和陪伴卧病在床九十多岁高龄老母的全过程。从字里行间可看出铁军对老母亲的情怀和孝敬之心。一位年近70岁的老人在用全部心血和爱来护理90多岁病重在身的老母，让人感动，催人泪下。可想而知，几年来铁军是承受了多么大的辛苦和压力，真是让人佩服。同时也勾起了两年前我在我老妈病床前那些个日日夜夜，在这方面我是深有体会的。一直到现在，一回想起我离去的老妈，我的心始终还是平净不下来。怀念！永生的怀念！说母亲是大树，是靠山一点不假，母亲在家就在，因为我们一生的底气都是母亲给的。趁母亲健在，好好珍惜吧。不管你是多大年令，那怕多陪老母亲唠唠嗑，给她梳梳头擦擦脸，对老人来说都是最大的安慰。能有幸多陪伴在老母亲身边，你永远都是年青的孩童，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向铁军致敬！也祝铁军老母早日康复，晚年幸福！慈母情怀似海深，岁月沧桑献青春。育我成长博大爱，赤子反哺尽孝心。张国政2020.5.19日下图：1971年刘铁军同母亲合影 七律慈萱九秩献辞李增和（曾禾）椿庭萎早叹哀伤，今慰萱帏健北堂。青髻持家愁断灶，弱身借烛缀褴裳。通情达理相夫事，识礼知书教子方。耄岁沧桑老来福，感恩反哺侍赓康。 书画家王长海作品 李旭光赞王天才摄影照： 天才兄两幅劳动照，真实感人，绝非摆拍、造作、糖水片可比！拍摄到画面中的均为老者。一幅仍耦耕壠畝，翁妪偕行。使人联想起陶渊明“晨兴理荒穢，戴月荷锄归”的诗句。只是令人酸楚，唏嘘不已！另一幅是老者黄牛一般奋力拉车，腰身躬曲，背亦驼弯，腿蹬手护。或是在上坡。绣渍斑驳的车架子，胡乱包裹的车座，破旧不堪的遮雨布掩盖的车箱，车把前悬掛着不堪重负的小篮子…生活底层，孑然一身的老母亲，耄耋之年还要为生计奔波。一一敛入天才兄镜中的劳动者，大概都生活在西南一带。尤其是耕者，应为云贵高原。这些老人，一生都在劳动。劳动对于他们而言，应该是获得生活资料的唯一途径，所以劳动对他们来说，也就成为生活的全部，以及生命的价值所在：喜怒哀乐尽在其中！相比于那些唯独依靠体力，无尽无休开发自己肢体，一辈子都不能退休的那些体力劳动者，我们的生活要轻松许多：“清溪浣纱比黔首，瓢饮郸食亦何求？寒暑交错百年计，应知税赋出茧厚*！”李旭光《赏天才兄庚子劳动节发两桢大照》*茧厚，体劳动者手上厚厚的茧子。民谣：黑爪子挣钱，白爪子花！下图：摄影大师战友王天才作品 书画家王长海作品 存了二十年路费，年迈的老母亲终于见到了“烈士儿子"，忍不住痛哭流涕。此照片来自网络 书画家王长海作品 51岁的金华永康男人张永康火了，他自己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只不过是跟往常一样，抱着82岁的母亲在江边唠嗑，结果这一幕被人拍下，还发到了朋友圈，一时间被好多人转发，大家纷纷夸奖他为大孝子。此照片来自网络 唐.白居易梁上有双燕，翩翩雄与雌。衔泥两椽间，一巢生四儿。四儿日夜长，索食声孜孜。青虫不易捕，黄口无饱期。觜爪虽欲敝，心力不知疲。须臾十来往，犹恐巢中饥。辛勤三十日，母瘦雏渐肥。喃喃教言语，一一刷毛衣。一旦羽翼成，引上庭树枝。举翅不回顾，随风四散飞。雌雄空中鸣，声尽呼不归。却入空巢里，啁啾终夜悲。燕燕尔勿悲，尔当返自思。思尔为雏日，高飞背母时。当时父母念，今日尔应知。照片来自网络 元.王冕灿灿萱草花，罗生北堂下。南风吹其心，摇摇为谁吐？慈母倚门情，游子行路苦。甘旨日以疏，音问日以阻。举头望云林，愧听慧鸟语。 七十九岁高龄母亲照顾截瘫的儿子，二十九年来抱着一百多斤重的儿子进进出出……照片来自网络 儿子背母亲去医院看病，怕老母在医院的椅子上凉着，用花布包着老母亲紧紧地抱在怀里。图片选自网络 一位八十多岁农村独居老人在为城里儿子做一饨饭 这位老母亲送别回城儿子的眼神看哭了许多人照片来自网络 孩子，妈妈带你回家这张照片曾感动无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