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宁可跳楼,我也不想锯腿呀!”</p><p class="ql-block">2014年12月的一天,我妈接到一通三姨夫打来的电话,说营口老家有个亲戚得了怪病,腿上长了个大烂疮,来北京求医,去了好几家权威医院,每家医院都要她截肢,她是个下岗工人,本来就没什么钱,这看病又花去不少,听说要截肢,整个人都绝望了。于是向老爸求助,问能否试着给看看。</p><p class="ql-block">老爸起初不愿意,因为并没有什么治疗严重痈疮的经验,无奈在老妈的软硬兼施下,也只得答应试试看。</p><p class="ql-block">12月5日,三姨夫开车把他的表妹李XX送到了我家楼下,但是因为患者的腿行动不便,只得让我爸下楼到车里为她诊脉。三姨夫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我爸看到了患者腿上的痈疮,吓得他有点不敢直视,因为老爸很少接触外科患者,所以对于血肉模糊的场景极不适应。原来李阿姨的脚踝处长了一个4*6cm的痈疮,虽然称不上血肉模糊,但是那个黄中带黑的脓疮已是溃烂不堪、深可见骨,李阿姨的脚动一动,从脓疮的烂洞里都能看到脚筋在伸缩,十分骇人。再看李阿姨面色黄暗,腿足都肿得厉害,也不能穿鞋,把患腿搭在车座上,表情甚是痛苦。</p><p class="ql-block">老爸边为她诊脉,边听她叙述自己的病情,然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李阿姨见老爸不说话,就反复的询问:“大姐夫,我这到底得的是啥病啊?该咋治?”老爸被打断了思绪,加上对这个病又没有把握,稍显有些烦躁,再配合他那个怪脾气,就给了李阿姨一句:“我也没见过你这病啊!咋治?咋治也得让我好好想想啊!”</p><p class="ql-block">李阿姨一听老爸这么说,哇的就哭出来了,说:“西医都让我截肢,你是有名的中医,又说不知道咋治,本来我就是个下岗工人,要是再把腿给锯了,不是成了家里人的累赘,况且做手术、养病都需要花钱,还得让人照顾。那要是这样,我还不如跳楼,省的给家人找麻烦!”</p><p class="ql-block">看到这一幕,老爸马上心软了,说到:“你别哭,我也是着急想治好你的病,我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别在意。你的脉我也诊过了,病情也问清楚了,咱们不管它是个什么病,用中医辩证治疗的方法就对了。我诊你的脉是极度气血亏虚,你是不是发病前就总感觉没劲?”李阿姨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忙点头称是。于是老爸又思索片刻,给她开了一个药方(本平台不许发药方,故详见《中医治大病》)水煎服,嘱咐其煎好药后对兑入黄酒、蜂蜜各60克,再服用。</p><p class="ql-block">老妈也是中医,看到老爸这个药方吓了一跳说:“老头子,黄芪给用到200克,这量也太大了吧,万一要是吃出点问题可怎么办呢?”老爸答道:“我认为她这个病是气血极度亏虚引起的,就好比一潭死水会滋生很多细菌、蚊虫,西医的办法通常就是用杀菌、杀虫的药投入水中。咱们中医的办法就是把这潭死水给它疏通开,让它变成活水,只要水流动起来,细菌、蚊虫自然就消失了。她腿上长的这个大痈疮应该也是这个道理,因为气血流转不畅,淤积在脚踝那个位置,那里就变成了“一潭死水”,所以非大剂量黄芪,不足以推动气血的流转。且《神农本草经》里就说过:‘黄芪,主痈疽久败疮,排脓止痛......’ 老妈和我听了之后,都觉得老爸见地很高明,但依旧因为黄芪的用量太大而心中惴惴。(通常黄芪的用量是9-30克,有些大夫也敢开到60克,但是从未听说有人给开200克黄芪的,所以老爸此举非常人敢为)</p><p class="ql-block">将近1个月后,李阿姨又来了。这次她是上楼到家来的,进门便深深的鞠了一躬,说:“谢谢大姐、大姐夫!你们这是救了我全家,要不我上次都已经准备跳楼了!”只见她面色已转为红润,腿肿全消,疮面也已完全愈合,虽然仍有些红肿,但已无大碍。我们全家也顿感轻松喜悦,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p><p class="ql-block">李阿姨这个病就是对于疑难杂症无从下手时,谨守仲景先师:“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12字真言的典范。也就是刚才提到的以不变应万变之道。</p><p class="ql-block">上面的病例有对比图片,但因太过惊悚被平台禁用了,只好等以后我的书出来再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