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头上戴着防寒皮帽,脸上套着厚厚的脖套,在大风的嘶吼声中,“老刘”跪在钢轨上,附身下去眼睛紧盯前方起道处所,钢轨在起道器的带动下,渐渐趋于水平。这是起道必须要有的动作,今天作业的唐古拉站海拔5067m,“老刘”黑紫的嘴唇是高海拔带来的印记,时间久了,膝盖上就会长出厚厚的老茧,站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头昏脑胀的。</p> <p class="ql-block">“老刘”名叫刘海邦,是格尔木工务段唐古拉线路车间唐古拉线路工区的副工长,中共党员,今年是他的第三十七个春运,也是在青藏线格拉段渡过的第十一个春运,也是他最后一个春运,三十多年来,他用自己的满腔热情,处理了成千上万条线路病害。十一年前,他依然选择了来到青藏铁路格拉段,战风雪、抗缺氧、斗严寒,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肩负起世界铁路海拔最高点5072m处的冻土路基线路养护维修任务。</p> <p class="ql-block"> “冻土路基线路,病害有好多种,但最主要的还是冻土路基下沉造成的高低,还有因此而产生的轨向,我们会用起道器将轨枕起起来,进行捣固,轨向我们会用拨道器,将线路拨直”说起自己的工作,老刘自豪的说到。</p> <p class="ql-block">“老刘”所在的唐古拉线路工区地处世界铁路海拔最高点5072m的唐古拉山脉北段,这里平均海拔4900多米,含氧量仅为平原地区的30%,年平均气温零下5℃,极端气温零下40℃,四季大风,是青藏铁路全线海拔最高、维护难度最大、自然条件最差、灾害险情最多的线路区段,而“老刘”负责的就是“世界铁路海拔最高点5072m”处的线路。</p> <p class="ql-block"> “线路设备养护维修,不是谁都能干好的,这对技术、精度、责任心要求都是非常高的,处理一处病害,要综合分析,作业后不能超过4mm”“老刘”说。</p><p class="ql-block"> 说话间,老刘不停的用道尺检查两股钢轨的水平,并不时的将量的数值写在轨枕上,方便分析病害。</p> <p class="ql-block"> 捣固机的轰鸣和现场的忙碌,掩埋了时间的进度,90分钟的“天窗”作业,一会儿就结束了,“再有点时间就好了,我可以把那处轨向处理了”“老刘”意犹未尽道。</p> <p class="ql-block"> “我以前喜欢画画,忙完这个春运,我就该退休了,我把春运中忙碌的画面画出来了,这是捣固作业,这是去年春运期间,这边大雪掩埋便道时清雪的场景......”老刘边翻着他随身携带的本子,边说道。</p>